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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终憾没能踏破山海关(2)

褚英说:“叔父这个人本不坏,都是他手下的那几个将领把他教坏了,特别是常书这家伙太坏,一肚子的坏点子。”

军师张一化说:

“你们兄弟之间,实际是君臣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他作战不力容易处置,少派他或是不派他去带兵打仗,也就行了。棘手的,是他会不会有不轨的行为,比如有政治野心之类。”

何和理说道:

“早在十多年前的万历二十三年,俺曾经陪同朝鲜的特使申忠一,到舒尔哈齐家里赴宴,他对申忠一说道:“你来了,咱兄弟俩都请你来赴宴,以后你们朝鲜国给咱们兄弟俩送礼物,要送一样的,不应该有高下之分。因为咱兄弟俩的身份都是建州的都督”。这件事,俺那时便有看法,认为他对已获取的权位与财产是不满的,他要与你平分秋色才满意。”

额亦都也说:

“从赫图阿拉搬到佛阿拉时,他对住在内城不满,想与你一同住进栅城,也是他对所获取的地位,有不满的表现。”

扈尔汉说:

“在乌碣岩大战时,他所以作战不力,是不是因为他与布占泰之间,是翁婿的关系。”

听了大家的议论,努尔哈赤向张一化问道:

“兄弟之间由于争权夺利,引起互相残杀的事例,古代有没有?”

张一化答:

“有哇!最典型的是唐朝初年,李世民兄弟三人,也就是历史上说的“玄武门之变”。”

努尔哈赤沉吟半晌,叹口气说道:

“李世民是在被逼得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开始进行反击的……”

这次会后,对舒尔哈齐的行动,努尔哈赤没有限制,也未派人监视。只不过夺下了舒尔哈齐的兵权。

但是,舒尔哈齐却感到非常气愤,后悔没有听信常书等人的建议。

长子阿布什向父亲舒尔哈齐说:

“趁着他们没有对你采取什么行动,悄悄搬到黑扯木去。那里距离乌拉、叶赫都不远,也好暗中与他们联络一下。”

常书建议说:

“最好是向他提出请求,在他答应以后再搬去,所谓礼多人不怪嘛!”

次日,舒尔哈齐去向努尔哈赤说道:

“在这里住得厌烦了,想搬到黑扯木去住,那里山林多,可以经常去打打猎,散散心。”

努尔哈赤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

“你到黑扯木去住,俺也没有意见。只是有一条俺不放心。你那几个心腹部下,不是好东西,俺担心他们把你引上邪路,会把你的命葬送掉。这一点,你要当心啊!”

舒尔哈齐听了,不大愉快,就说:

“他们不像你讲的那么坏!过去,他们都为你出过力,卖过命。至今,他们也没有反对你,何必将他们一棍子打死呢?”

听了舒尔哈齐为部下辩解的话,努尔哈赤冷笑一声,说:

“过去,他们出过力、卖过命,俺都是论功行赏的。如今,他们不愿意出力、卖命,俺当然饶不了他!至于反对俺,那就更不准许了,谁也不行!”

舒尔哈齐听出了弦外之音,就不再说什么,站起来也不告辞,就走了出去。

移居黑扯木后,常书、纳奇布偷偷去了乌拉,想借助布占泰的力量,兴兵攻打努尔哈赤。但是,布占泰回到乌拉时间不长,兵力不足。眼前,他正与努尔哈赤打得火热,来往频繁,他不愿意卷入这个兄弟反目的旋涡中去。

常书、纳奇布暂时留在乌拉,他们耽心回来以后,努尔哈赤不会放过他们的。

舒尔哈齐移居黑扯木后,褚英、代善都有意见,他们一齐来见努尔哈赤。褚英说:

“让他们去了黑扯木,岂不是放虎归山了么?那黑扯木距离乌拉、叶赫,比距离佛阿拉还近呢!万一他们联络起来,就麻烦了。”

努尔哈赤说:

“他还不至于那么下贱吧!即使他们联络一起,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九国之师俺都不怕,一个乌拉,又能怎么样?”

第二天,努尔哈赤派何和理去黑扯木,让常书、纳奇布回佛阿拉。

舒尔哈齐对何和理说:

“常书、纳奇布被撤了职,生活无着落,连吃饭也成了问题。他们二人走了,俺也不知道他俩到哪去了。”

努尔哈赤得知常书、纳奇布走了,十分生气,立刻派代善前往靠近乌拉、叶赫的边界,布置边境守军,不准任何女真人离境去乌拉或是叶赫。

再说舒尔哈齐移居黑扯木,长子阿布什仍住在佛阿拉,武尔坤也在,二人准备刺杀努尔哈赤,但是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

一天,武尔坤回来对阿布什说:

“听说明天他去喇嘛庙,参加大喇嘛干禄打儿罕囊素的八十寿诞庆贺活动。咱们可以在路上伺机截杀。”

阿布什说:

“途中不好下手,他有众多侍卫,不如在喇嘛庙外的林子里动手。咱们躲到树上去,用弓箭射他。”

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问题,早早休息了。约在四更多天,武尔坤与阿布什悄悄起来,准备停当,从外城上爬了出去。

在佛阿拉去喇嘛庙的中途,有一片槐树林,那槐树枝干稠密,叶片繁茂,人躲在上面,若不细心留神,是发现不了的。

两人选好地点,分别藏身路两边的大树权上,将弓箭预备好,耐心等着。

约在辰时光景,便听到从佛阿拉方向传来的銮铃声响。二人精神顿时紧张起来,手拿着弓箭,两眼觑着路上。

不一会工夫,只见努尔哈赤骑在白龙马上,后面跟着四名侍卫,正往槐树林里,信马游缰,缓缓而来。

突然,弓弦一响,“嗖”的一箭射来。

努尔哈赤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一听到弓弦声响,知道树林里有刺客,立即拍马前奔,把身子伏在马背上。

就在努尔哈赤一弯腰的工夫,头上的黑貂皮帽子被射了下来。

后面的四名侍卫拼命赶去,想护着努尔哈赤逃出槐树林。

眨眼之间,前面又“嗖”的一声,飞来一箭。那白龙马速度挺快,第二支箭从努尔哈赤的脑后飞过,正中一名侍卫的耳门上。

那侍卫被射中以后,一头栽下马来,再也不动了。

原来武尔坤与阿布什计议,由武尔坤在前面先射,阿布什随后再射,两人一前一后,互相配合。

当努尔哈赤驰出林子,发现少了一人,便停下马来,向他们说:

“留一人跟俺到喇嘛庙去,两人去林里把弓箭找到!”

且说武尔坤、阿布什见没有射中努尔哈赤,立即收好弓箭,从树上爬下来,又悄悄溜回城里,回到府中。

武尔坤说道:

“俺的那支箭未找到,就怕他们会认出来。”

阿布什说:

“那箭上也没有写俺的名字,他们怎么断定是咱们干的呢?”

武尔坤说:

“那箭是佛阿拉兵器场制的,他们会怀疑是俺干的。”

阿布什无所谓地说:

“只要未抓住俺,总不能硬往咱头上栽吧!”

“不像你讲的那么简单,他们会监视咱们的行动,以后不能粗心,要谨慎一些。”

阿布什听了武尔坤的提醒后,又说:

“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想办法去弄些毒药来,在栅城的水井里给下上,也许老天有眼,能把他毒死!”

经阿布什一提醒,武尔坤突然想到佛阿拉的北边,有个瑚里寨,他认识寨里的老猎人玛垅塔,他会制一种慢性毒药,人畜服下以后,半月之内才死。

于是,武尔坤稍作准备,便去瑚里寨了。

且说努尔哈赤从喇嘛庙回来,即喊来张一化、何和理、费英东,还有儿子褚英、代善等,研究被刺事件。

努尔哈赤说道:

“有几点值得研究,看情况是两个人,那弓箭还是咱自己造的,去喇嘛庙的消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在努尔哈赤前面的桌案上,放着一支弓箭,还有那顶被射穿一个孔的黑貂皮帽子。大家看着这两件东西,各自沉思。

何和理站起来说:

“俺到城门口去问一下情况,你们先谈着。”

努尔哈赤对代善说:

“你到外城门去,要守门的严格检查,必要的话可以搜身,发现可疑现象,来不及报告,就发出警报。”

张一化问道:

“你去喇嘛庙,俺都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你自己回忆一下。”

努尔哈赤让褚英去喊贴身侍卫乌虎,工夫不大,乌虎来了。努尔哈赤问他:

“你去马房布置他们准备马匹时,有没有讲过俺要去喇嘛庙?”

乌虎吓得说不出话来。张一化替他端来一杯水,对他说:

“别害怕,喝杯水舒舒气,慢慢想一下。”

乌虎想了一会,吞吞吐吐地说:

“当时,马房里没有人,只……只有老哈西一人在……在喂马。他随便问……问了一句:“又不出征,汗王上哪去呀?”俺就告诉他:“去喇……喇嘛庙”,以后,俺就走了。”

“当时有别人在吗?”

努尔哈赤又问了一句。

乌虎说:“只有俺和老……老哈西,没有其他人在……在那儿。”

费英东教训乌虎说:

“你当了几年侍卫,不懂这规矩么?怎么能将汗王出行的时间、地点乱说出去呢?”

乌虎急忙双膝跪下,流着泪说:

“俺一时大意,也觉得老哈西不是外人,就随口讲了出去。俺愿意接受处罚!……”

这时,他突然又高声说道:

“俺想起来了,俺临走时,才发现老哈西的床上,似乎睡着一个人……”

费英东站起来,走到努尔哈赤面前,对他耳边讲了几句小话,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这时,何和理与代善一起走了进来。何和理看着大家,说道:

“昨天中午,有两人分别看到武尔坤与阿布什从城外回来。”

努尔哈赤忙又问道:

“二人有没有骑马?可带弓箭吗?”

何和理说:

“据说两人都未骑马,也没有带弓箭。”

张一化说:

“要是他们干的,弓箭一定丢在哪里了,他们也不会身背弓箭,大摇大摆地回城的。”

正在这时候,费英东回来了,说:

“床上睡的人,是武尔坤。”

大家听了,互相看了看,都望着努尔哈赤,楮英猛然站了起来,说道:

“不用说了,这是阿布什他们干的,俺去把他们宰了,还研究啥?”

努尔哈赤急忙挥了挥手,说:

“别急嘛!是他们干的,也跑不了!不过,是否有人指使他们?还要进一步追查!”

何和理看了一眼费英东,对努尔哈赤说:

“让俺俩去问他们一下,听他们怎么说。”

努尔哈赤说:

“你们别去了,俺派人喊他们来,由你们二人出面问他。怎么样?”

褚英说:

“假若他们不来呢?不如俺去把二人捆来,免得夜长梦多。”

努尔哈赤看了看大家说:

“还不到时候吧?……根据这些迹象看,事情快明朗化了。”

大家正说话间,有一侍卫进来说:

“外城守门兵士将武尔坤绑着送来了,从他身上搜出毒药一包。”

努尔哈赤看着何和理说:

“你们几人分开问吧?”

何和理立即会意,他向努尔哈赤说道:

“俺与费英东问武尔坤,让额亦都与安费扬古问阿布什,行吧?”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说:

“咱们坐等你们的消息吧!”

屋里只有努尔哈赤与张一化两人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显得无可奈何地说:

“看来,这一场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张一化说:

“古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人世间,好多事情不依个人的意志为转移。那李建成、李元吉二人,无智、无谋、又无人,硬是要和李世民较量,到头来落得家败人亡,这岂不是自找的么?”

努尔哈赤说道:

“这场斗争,如今转移到咱们家里来了。本来,有一段时间,故意不让他带兵,是想让他闭门思过。往日,他老是以为离开他俺就不行了。俺是想让他清醒一下头脑,睁开眼看看,离开他,什么事都能办成,俺照样能打胜仗!未曾想,他竟然用移居来要胁俺!这也可以不计较,但是越走越远了,他让常书、纳奇布出走,到哪去了?去干什么了?俺真是怀疑,是派他们到乌拉、或叶赫去了?果真这样,岂不是背叛自己的亲人,去投靠咱们的敌人么?现在可好,儿子与部下又来刺杀俺,这让俺怎么办?……”

张一化见努尔哈赤动了感情,忙劝道:

“别想那么多!水到转弯自然直,看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到时候再说!”

努尔哈赤又长叹一声,说:

“现在也只能由着他吧,看他到底能走多远。不过,俺等着他能有幡然悔悟的一天!”

这里努尔哈赤与张一化谈心,暂且不提。

且说何和理与费英东走进屋子,见武尔坤被捆着,忙上去替他松了绑绳,说道:

“你与守卫士兵怎么发生了冲突?”

武尔坤说道:

“他们无端地对俺进行搜身,说俺买毒药是为了毒人。这是恶意地陷害!俺根本没有买什么毒药,是他们拿了毒药,借着搜身的机会,装作是从俺衣袋里拿出来的,这不是栽脏、陷害,又是什么?”

何和理听了武尔坤的,说:

“这没什么,如果那毒药不是你的,暂时就别管它。咱们随便聊点别的吧!”

费英东接着说道:

“你与阿布什在这里生活不方便,为什么不一起到黑扯木去?”

“俺留下来,是与阿布什作伴的。他留下来是看家的。”

武尔坤说完,何和理问道:

“难怪你急着往城外跑,整日无事,谁也急得受不住!”

武尔坤听了何和理的话,接着说:

“是呀!俺今天就是到城外溜溜,散散心,这却惹了祸,遭了难!”

费英东跟着问他:

“昨天你出城了吗?”

“没有,俺一天都在家里,没有出城!”

武尔坤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地否定。

何和理与费英东交换一下眼色,说:

“咱俩是汗王派来跟你谈话的,你说话可要慎重啊!俺问你,刚才你说:昨天没有出城,你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武尔坤不由一怔,听何和理说话的口气,似乎已经对昨天的事情有了证据。但是,不管怎么样,反正不能承认,又未当场抓住谁,无凭无据的,看他们有什么办法!他想到这里,遂干脆地说道:

“昨天的事,俺怎能记错!俺和阿布什全在屋里,连大门都未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阿布什?”

费英东说:

“你没有说实话,昨天你出去了。阿布什已经承认,你还瞒着干什么?”

何和理见武尔坤正在发愣,又说:

“出城不出城,本不是什么大事,你却不说实话。阿布什都说昨天你们出城了,你还要俺找他问去,这样说假话,是不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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