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尘封多年的过去
“为什么…连我们的，我们的房子也要收回？！”
对着菲夜的董事长Jenova我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Jenova一脸得意的笑着说：“谁叫江谷美是个骗子呢？呵呵，那个该死的女人逃到日本去了吗？”
“你给我闭嘴，不准你侮辱江谷美小姐！”
“不管怎么样，你们给我滚出这里。”
Jenova冷冷的下达着命令，同是还很嫌恶的憋了我们一眼。那种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似得。
“呵，其实最可怜的人是你吧！我的爸爸，江谷美的丈夫，也就是你喜欢了16年的对象，我爸爸第一次拒绝你是因为爱上了我妈，三年后我妈死了，你以为爸爸会和你在一起，谁知道却和当时一直在和你竞争的江谷美在了一起，你不服气，所以才设计江谷美的对吧！真可悲。”
以瑞坐在角落里镇定自若的把话说完了。不慌不忙的拿着收拾好的行李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可怜？呵呵。”Jenova冷笑了几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我们，那眼神在夕阳的照射下是鲜红的，是嗜血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的恐怖，一个为爱而疯狂的女子——Jenova。对我们来说她是个从天而降的灾难。毕竟输在一个手里久了，谁都会想要赢回一次的。
“小漓，我们走吧。”
就这样我和以瑞踏出了这个拥有我们三个许许多多共同回忆的地方。这是我和谷美一起住的地方，是我认识以瑞的地方，是一个把我从灰白世界中带到一个如太阳般绚丽耀眼的世界中的地方。
还记得他刚刚搬来的时候，很爱说话却有些带刺，难以靠近，看似肤浅，其实是在保护自己，喜欢窗户，喜欢角落、习惯蜷缩，喜欢黑夜，习惯晚睡，走路也特别快。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不经意的发呆。父母双亡的他总觉得没有人会在把他放在心里疼。
晚上路过他的房间，总是看见被子掉在地上。走进去看见卷缩的他，心疼的帮他盖好被子。有一次，进去发现正在瑟瑟发抖的他，原来是发高烧了。明明很难过为什么从来不对我们说？盖好了被子正准备离开时，手被他狠狠的一拉，命运的红线就此开始纠缠起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重心跌倒在他怀里。本想推开却听见他说：“不要走，我，我只是想要一点点安全感。”
我愣住了。平时任性妄为的他内心竟然如此的细腻。安全感吗？其实你是害怕孤独的吧。害怕会被丢下的吧。我懂，我懂这样的心情。
“好，我不走。”
“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
“嗯，我不会不要你的。”
想不到这句话竟然我会对别人说。我知道了，我爱他。第一眼看到的那种感觉不会错的。命定的感觉，身体的另一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为他着迷。但是就会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懂他，也只有他懂我。
还有，我记得有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积雪都已经有我们门前的台阶那么高了。我看见江谷美小姐拿着杯冒着热气的茶站在阳台上。衣衫很单薄像是刚起床的样子。我从房间拿了件外套想给她披上，可一出来就看见阳台上多了一个人。他是以瑞。
我没有回去，很好奇他们会说些什么，于是就躲在阳台玻璃后面的大花瓶那偷听。
“很不顺利吗？”
“嗯，又和她杠上了，关于Koh-I-Noor的最后拥有者的问题。”
“别想了，垃圾问题，爱给谁给谁。”
“你这个臭小鬼懂什么额！”
江谷美用力的戳了下以瑞的额头。谁知道以瑞很不满的撇过头去。抓着江谷美的手说：“谁说我是小鬼了？我是可以保护谷美的男人哦！”
说完以瑞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穿在了江谷美的身上。
在花瓶边的我。该说是什么心情呢？他是可以保护她的男人。是啊，保护她喜欢她，因为谷美那么优秀那好漂亮那么精明。而我是什么呢？一个连嫉妒都没有权利的人。
我没有哭，因为没有哭的理由。真可笑对不对？连悲伤的理由都不给我一个。扶着墙勉强的了站了起来。刚抬头便看见他们走了出来。
“小漓怎么在这？”
江谷美柔声的问道。
“没什么，我本来是想给谷美你拿外套的。”
死死的拽着手中的外套，看着他们的脸，我努力微笑着。心里想着，你若安好便是幸福。可是我一直都知道，假如你幸福的对象不是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幸福。你若安好便是幸福，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这栋房子里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每件事情里都有你，每个地方都有你的味道，每件东西都有你的体温。
思绪飞回到现在，我低着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无力极了，周遭的一切显得那么灰白。好像又回到了原先那个世界一样。
“然后要怎么办？”
“不知道，打工吧。”
“打工？你还要读书呢！”
“你刚才说你？那表示你不读书了？”
以瑞敏锐的指出我话中的端倪来。面对他的疑问我点了点头，说道：“江谷美小姐一定希望你以后可以很有出息的，而且你的学习成绩这么好。”
“我还没有落魄到要一个女孩来养活我吧！”
以瑞气氛的把头撇到一边去，想了一会又转过来说：“你还是给我安分的读书吧，以后的日子我会想办法让你过的好。”
可是没想到，Jenova根本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们。
菲夜
“他们要打工？”
Jenova半躺在一张真皮沙发上，右手悠闲的握着杯Cabernet Sauvignon，是法国波尔多地区传统的酿制红葡萄酒。
“是的。”跟踪的属下如实的回报着。
“呵，继续去监视他们，我要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打工。”
Jenova懒散的抬了抬眼皮，凝视着自己漂亮的指甲。华美的面容下绽放着犹如罂粟般危险的笑容。
“老板，他们都只是孩子而已。”
连手下也不忍心起来。微微鞠了个躬，试图请老板能够放过他们。
“要怪就怪她是江谷美的孩子，在这里可是我Jenova的地盘，政商两界都是我的人脉关系网，想跑出我的手掌心，做梦！。”
Jenova弹了弹指甲里的灰尘，完全无视手下的恳求。眼神寻不出一丝感情。
无依无靠的我们来到了以瑞妈妈的亲戚店里。他是家快餐店的老板，看上去和蔼可亲。可是因为中年发福的原因，他圆圆的肚子像塞了个皮球似得。最特别的是他嘴巴上的那两撇小胡子显得略微滑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叔叔。”
以瑞牵着我的手像他深深的鞠了个躬。
“没关系的，以瑞你可是我最宝贝的侄子。”
于是我们就在以瑞叔叔开的快餐店里开始了边打工边读书的辛苦生活。本以为一生都会是这样平淡无奇的过下去，谁知道……
“以瑞呀！你来之后我们店里的生意好了很多呢！好多女孩子都来我们这里吃东西呢！”胖叔叔嘴里叼这根烟笑嘻嘻的看着手中的账本。
“这是应该的，叔叔你肯收留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以瑞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着。
“老板，外面有人找你。”刚送外卖回来的员工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打钞票附在胖叔叔的耳边说：“她说她叫Jenova。”
“Jenova？”胖叔叔小声的说道，想到了想，突然放下手中的账本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脸嬉笑的到店门外。看到Jenova更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而这种模样在Jenova眼里无非和狗没什么区别。
Jenova微微抬起下巴，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那漂亮精致的墨镜。冷淡的说道：“上车。”
在这辆价值5000万元的阿斯顿马丁one-77超级豪华名车里，Jenova的冷漠和那胖叔叔的兴奋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听说这车全球限量发行77辆，真是真是，太名贵了！”
胖叔叔兴奋的哈喽汁简直都要流在坐垫上了。
而相比之下的Jenova，斜倚在座位上，头靠着玻璃窗。完全忽视那胖叔叔的话，一个人正安静的闭目养神。一身高贵华美的紫色长裙，衬托出她的皮肤格外的白皙。还有那红润而娇嫩的唇，宛如草莓的果肉般甜美。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整个五官不论是拆开来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是完美到没有任何挑剔的。若说是人云仙子真一点也不过分。
“我不想废话，这里是100万，请你让那两个新来的立刻滚蛋。”Jenova随手甩出了张100万的支票丢在了胖叔叔的身上。
“这样不太好吧，他毕竟是我的侄子。”
胖叔叔看看了丢在地上的支票。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怎么？少了？”Jenova抬了抬眼皮，眼眸里的寒意逼人心魄。就像千年寒潭的水一像刺骨。
背脊一凉，胖叔叔只好连连点头答应了。
打发了那个胖叔叔走后，Jenova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此满足了。
一个高傲的人，是不允许自己的输的。何况已经输太多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安以瑞，北原漓，你们看清楚到底谁可怜！
胖叔叔下了车，在店门口犹豫着到底怎么办。看了看手上的支票，一咬牙还是走了进去。把正在工作我们叫了过来。
胖叔叔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支票被揉的不成样子。看了看四周，这个他奋斗了这么久才建立的破破烂烂的小店。一念之下再次鼓起勇气说道：“以瑞呀，真的很抱歉，叔叔不能在收留你们了。”
“为什么？是我们做的不好吗？”以瑞急忙拉着叔叔的衣服问道。
可是，胖叔叔只是低着头，不肯再说半个字。
我拍了拍以瑞的肩膀，手指指向店门口的方向。以瑞顺着我的手指望去。Jenova一身华美衣裳正醒目的站在那里。以瑞放开了拉着胖叔叔衣服的手。冷笑道：“我还真是您的宝贝侄子。”
一句讽刺到极点的话给了胖叔叔一记重创后，以瑞和我快速的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直径，不回头的走了出去。
我偷偷看了一眼以瑞的脸。那张本来如太阳般耀眼的脸，如今的神态却是如此黯然失色。一路拉着我的手走的飞快，我知道，他很不安。难道真的不给我们活下去的机会吗？Jenova，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胖叔叔的店很远了。在街边的长椅下，我们坐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沉重的气息翻天覆地的向我袭来。压得我简直快要窒息了。不行，要打破这个气氛才行啊！哪怕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吧。
“你，你没事吧？”
“你，你没事吧？”
咦？两个声音？
回眸间看到的是他脸上异样地悲戚、沉痛，像严冰一样冻结，像岩石一样冷峻，漠然中似有无限愧疚。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明明说过要让你过的好的，也说过要保护谷美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并不是你造成的。”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那微薄的温度缭绕在指尖。谁知以瑞一把揽过，把我抱在怀中，我能感应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小漓，好多东西都在离我们而去，感情是不能被信赖的吗？是会被利益淹没的吗？”
“我不会离你而去的，我们还有彼此，那是最值得被我信赖的感情，不会被任何东西淹没。”
“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好的，因为我有你。”
以瑞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一扫之前的阴霾，自信的目光在眼中流转开来，漆黑的眼眸里映照出的是我的容颜。看着他的眼就好像看见了全世界一般。
“咕咕——咕咕——”
一声极度煞风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四目相对之下我们都扑哧的笑了出来。从早上开始我们就不停的工作，现在都快傍晚了我们还都什么也没吃，肚子当然难免要抗议了。
掏了掏口袋。还好还有一点点钱，我摊开手掌摆在以瑞面前，笑着说：“你看，刚好够买两份我们的晚餐哦，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有些亲昵的弹了下他的额头，我便走开了。
唉唉。就只剩下20快了，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呢？
“活不下去了是吗？”
透着无比傲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猛的一抬头。是Jenova！
冷艳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食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说道：“想活下去吗？”
我将头一撇。“恐怕就算我们再想办法，以您的人脉关系，我们还是很难存活的。”
“原来你知道啊！”Jenova一脸满意的笑容。随即从皮包里拿出一打厚厚的钱。
“这里是500万，足够你们生存一段时间了，想要吗？”
我森冷的看着他，目光不由的转移到了钱上。没错，我没的选择。如果不接受这笔钱的确没有办法活下来。以瑞我知道你会努力，可是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人生一步步的被这个女人毁灭。所以，不管接下来的侮辱是怎样的我都会接受。
“当然想要了。”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着。
极其讽刺的笑容在Jenova冷艳的脸上绽放了开来。手一扬，再用力一甩，那叠厚厚的钞票重重的甩在了我的脸上。钱掉落后就随着风散开了，吹的到处都是。
“想要就自己去捡回来吧，还有，记住你是用我的钱活下来的，你的人生是我给我，你们永远都别想翻身，因为没有我今天的施舍就没有你们。”
我没有说话，蹲了下来把地上的钱一张张的捡了起来。每一张钞票都攥的紧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吞回了肚子里去。这一天的一切我都会记住的。Jenova，你的眼神你的嘲笑你的高高在上我都会记住的。我会记住我用尊严换来的你的施舍。
秋风萧瑟的吹过。我不自觉的卷缩了起来。当初的每一幕都在眼前翩然浮现。心里的恨意在体内疯狂的涌动，抓着双臂的手，力道逐渐增大起来，直到指甲渗入皮肤也毫无知觉。大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手也不知不觉的渐渐松开。重重的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御翔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装扮，嘴巴里还叼着快面包，心中得意的想着：看你这次脾气大还是我脾气大！这回总该认输了吧！还不是要乖乖等着我接你回来。御翔越想越得意，以至于叼着的面包掉落了也没发觉，一个劲的傻笑。
谁知道御翔刚坐上宝车，以瑞就突然冲了过来用手挡住了车门，焦急的说：“小漓有没有来你这？昨天学校和公司都打电话问小漓怎么没去学校怎么没去上班，我已经找遍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不知道小漓有没有和你联络过？”
御翔弹了一记响指，自信满满的说：“我想我们今天就能知道北原漓要嫁给谁了。”
“什么？”以瑞显然还没有反映过来刚才御翔所说的话。
因此一分钟后，御翔的私家豪华车上就多了一个安以瑞一起出发了。
一个小时后他们便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村上，以瑞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小漓真的会在这里？”
御翔很得意的说：“当然是我把她关在这里的了，不然以她的性格我们恐怕只能在礼堂上才见到新郎了。”
说完御翔转身对仆人说：“叫昨天晚上看着北原漓的那个人来见我。”
“是的，少爷。”
看着钟御翔和仆人说话的背影，以瑞心中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然，不久便证明了他的预感是对的。
“不好了少爷，昨天晚上看守的那个仆人他他他，他睡着了。”
“什么！”
一记晴天霹雳狠狠的劈向御翔。
推开那个仆人的屋子一看，一股浓浓的酒味向我们袭来。原来是喝多酒睡着了。以瑞见这样的情形，二话不说就是一记铁拳重重的砸在御翔的身上。再揪气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说：“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我就亲手宰了你！”
御翔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天呐，自己都做了什么？竟然会这样就放心的把她丢在这里一个晚上。竟然会做出这么神经病的事情来。真恨不得杀了他自己算了。
以瑞不想在废什么话了，放手一推便头也不回的跑去找人了。御翔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
两个人不断的喊着。从8：00到12：00都没有休息过一下。在这干燥的秋天，他们滴水未饮。
到了下午差不多六点的时候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线索。两个人几乎崩溃的人只能靠着精神和信念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天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抹红，似绽放着点着露珠的玫瑰花瓣。情谊绵绵飘飘欲仙，这是霞的红，一种远离喧嚣纯粹自然无须任何修饰的天籁美。
以瑞抬头看了看天空唯美的夕阳。离夕阳的最近有座山，想必在那座山的山顶上看夕阳是最舒服的吧。等等，山顶上好像有个人，好像是，是，是小漓！以瑞突然清醒了过来。睁大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再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不是幻觉！小漓真的在那里！
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以瑞像充了电似得，疯狂的向前跑去。那样的姿势，如风一般，那样的眼神，专注且认真。此时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目标，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到了山顶，看见坐在山崖边晃着腿的北原漓。用力的从身后抱住了北原漓。
我一惊，转身看到是他。我真的好想说，我想你了以瑞。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了？”
以瑞什么也没说，捧起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上。
我试图挣开他，可是他抓的好紧，既霸道又狂野的吻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怀中的力道也增加了，好像要把我镶嵌在怀里似得。
怎么看都感觉他不对劲，我没有在继续挣扎了，任由他亲吻着。
就这样以瑞一直陪着我，直到夕阳完全消散为止。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再次问道。其实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又是怎么来的？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他怎么了，其他的无足轻重。然而，和他四目相对之时，我却发现他的眼睛在哭。虽然没有眼泪，但是我看的出来他的眼睛在哭。不由的有些心疼，我摸了摸他的脸说：“以瑞的眼睛应该永远是笑的才对。”
他抓过我的手放在心口上说：“地震的时候，那个时候，手很痛吧。”
我怔了怔，心里某种，我曾经努力努力努力隐藏的东西居然被他一句话翻江倒海般涌现了出来。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继续说：“我以为我不会害怕的，曾经想过，也许你真的离开了我，我真的再也看不到你了，并不会对我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今天真正的体会了一次，我错了，原来我是那么的在乎那么的心痛，我担心到几乎要发疯的地步了，原来你带给我的一切早就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了。|”
我不由的上前了一步，握着他的手，问了个我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如果，如果没有地震，你还会爱我吗？”
以瑞将手中的手又握紧了些，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的说：“会，因为第一次见到你，那种命定的感觉就告诉我，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而我这辈子也是属于你的。”
我激动的上前抱住了他。原来，不只我有这样的感觉，他也有，他也是属于我的，是爱我的。
默默的看完这一幕的御翔。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也许真的只有在那里你才会幸福。莎士比亚说过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记忆也有淡忘的一天。可是小漓你知道吗？没有你再美的风景对我来说也是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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