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歌轻轻推开门,看着床上人熟睡着,脸上也不知觉的挂上了一抹笑。
胡三歌怕吵醒她,轻轻地坐在了床的边沿。
胡三歌打开了瓶子木塞,嗅了嗅瓶中的血色液体,皱起了眉道:“怎的这样腥,这可如何下咽。”又叫道:“小二,来碗温水!”
“诶,来咯客官,您的水!”小二不一会儿便倒好了水放在桌上,鞠了个躬便退下了。
胡三歌转头,慢慢地将瓶中液体倒入水中,又拂手拿起闻了闻,还是摇摇头道:“怕是谈了点。”
胡三歌轻轻将袖中粉末倒入碗中,又嗅了嗅这才又有了一抹笑,轻扶起床上的人儿,怕吵醒她,便把水搭在她唇边。
温馨应是闻到了那一丝甜味,咕咚咕咚不一会便是见到了底。
胡三歌慢慢撕去脸上面具,轻轻用唇角啄了下温馨的额头,再戴上面具,帮她掩了下床角,这才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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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翘着腿吃着饭,她莞尔一笑,可却是让侍女们不禁打了个冷颤。
温寒把看着菜的头慢慢抬了起来,正视前方也不知在望着什么。她又勾唇一笑,转头看向身边的婢子:“茹儿。”那名叫茹儿的婢子立马低下了头。
温寒接着说:“听说这天域公主可是个小馋猫呢,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正饿着呀?”
茹儿虽然不知表小姐的用意,但还是颤颤巍巍地道:“回小姐,是,是的。”茹儿悄悄抬头看看温寒,自从被夫人派来照顾表小姐就天天做噩梦,温府上下谁不知道这表小姐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啊?在这之前都被打死三个了,听说还是被偷偷埋掉的,有一个还是活埋的,这死相不要说有多难看了,这伺候表小姐的谁不都得谨小慎微呢?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那皑皑尸骨旁的便是自己了。茹儿如此想着又咽了口口水,她看主子好像脸色不是很好,便连忙加了句:“应该是的。”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温寒挥起手掌一下扇了过去。“啊~”茹儿一下倒在了一旁的木桌上。茹儿捂着脸慢慢的走回了原位。“小。。小姐。”茹儿又慢慢低下了头。
“可知你错哪了?”温寒一脸恶趣味儿的看着茹儿。
“不。。不知小姐。”茹儿的手已慢慢放下,脸上的巴掌印清晰无比。
温寒一挑眉头说道:“作为我的婢女,连这点东西都不知道,怎么配在我身边?”
“奴婢知错了,请小姐恕罪。”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但从小就被父母卖到温府,自己仅仅只是个婢子,抱怨又有何用?茹儿缓缓的低下了头。
“好,本小姐就再给你次机会。再回答一遍刚刚的问题。”温寒一脸看戏地看着她
茹儿吃惊地看着她,小姐今天是怎么了,这种问题都要问她,不过看到温寒的眼神,她便明白了,原来小姐只是借个理由来拿她发泄罢了。
茹儿眼眶湿润了,她低下头,偷偷地滴下泪:“小姐,肯定是饿着。”
温寒勾唇一笑:“温垢,给我打。”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个大汉,他用脚一踹茹儿的屁股,她便倒了下去,温含把她的长裤褪到了膝间,挥棒打了起来。
“小姐!奴婢哪里做错了~啊~啊~奴婢到底哪里做错了~啊~啊~”不一会血红色便爬上了她的遮羞裤,她的喊声也渐渐轻了下来。她拼命扭动这屁股,试图能躲避一点打,却只是浪费她的力气。
这个叫温垢的大汉自然不是什么温家人,不过是与温寒一起为虎作伥做久了,温寒看他还算顺眼,才赐了他一个姓氏。这对于一个下人来说是多荣幸的一件事啊,温含自然加倍努力工作了。
“小~小姐~奴婢哪里错了啊~”茹儿已然没了叫喊的力气,一下晕死了过去。
温寒一挥手示意他停下,温垢把棒子一竖停下了。
温寒俯身拿帕子挑起了茹儿的下巴:“哼,要怪就怪你长得比本小姐还要秀气几分,不过,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了。”温寒冷冷的笑,叫温垢继续打,打死了为止。愣是温垢也愣了几秒,毕竟是个美人啊,不过为了前程事业,也只是愣了几秒罢了,便是摇摇头继续打了起来。
温寒站起身,抬手便有婢子扶住,身边的婢子见到了这凶残一幕,皆是簌簌发颤,就连接住温寒手的那个婢子,手心也冒出了冷汗。温寒皱了皱眉,甩开她道:“真是的,本小姐身边连一个会做事的都没有,温垢啊,打死了,就把她葬了吧。”
“是。”温垢停了一下继续挥棒。
温寒径直走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注视着她,温寒好不在乎的往前走。
人们皆是摇头:“又是个凶残的主啊。”
本以为注定遭殃的婢女已经紧闭着的双眼,看到主子走了出去,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地,站在后面的两位婢女也尽是松了一口气。
温垢看到主子出去了,停下了棒。怜悯的看着地上的人,揪起她的手拖下楼,人们紧闭住了眼,大人也捂住了小孩儿的眼。
温垢一直把她拖到了后院小门后的树林,温垢摇摇头:“她也是蛮可怜的了,什么错都没犯,哎,说不定还有一口气,就不埋了吧。”温垢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