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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后来(1)

§§§第一节

已经结束的开始

2000年6月底的一天,北京,我那个时候正伏在办公桌上看着一本书,我很认真地看着,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是同事小艾接的,他说找我,我慌乱中接过听筒,内心里不禁一阵狂喜,我已经好久没有接过别人打来的电话了,好像我所有的朋友都死了或者我死了似的,没有一个人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写封信,要知道在我十八岁以前认识的所有人中,如今一个个都离我有几千里远。这北京,这混帐北京差点让我以为这世界就我一个人了。我真是个混帐东西,我怎么能说旁边的小艾也不算人呢。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在北京特孤单,特寂寞,特想找个人谈谈心事。可同事每天下班就回家,于是就留下我一个人睡在临时的办公室。寂寞难奈啊!在前不久我还失恋了,如果我不来北京我也许不会失恋,可我来北京了,失恋就百分之百逃不了了。谁叫我要来北京呢?活该。

还是说那个电话。我转过身急促得有点慌张地拿过听筒。

“喂,你是哪位?”

“是我!”

“我听不出你的声音。”

“是我。”听筒那边加重了语气。

你,你是谁。我马上知道是谁了。她居然给我打电话了,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找我有事?”我终于说话了。我不想说的。我这个傻B为她写了一篇五六万字的小说,该对她说的全都说完了,我对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我恨死她了。

我突然想把离开她后那些日子的生活写一写了,以及后来发生的一些有点意思的事。我并不为别的,我只要告诉你在我青春期最悲哀的日子里我做了些什么。我有我旁边的人,一样和我一般混帐。啊!青春!啊!这就是年轻。

§§§第二节

关于傻B和我办的诗报

或许还是从头讲起的好。那时候是旧历2000年的春节。那时候我还在长沙市河西望城坡一个叫涧塘村的地方,我在一栋居民楼的三楼,那绝望的四壁包裹着我,让我在刻骨铭心的疼痛中度过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春节。那时候我和她分手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在那一个月里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北京过的,在过年的前两天我回到了长沙。长沙在春节前下了一场大雪,仿佛是命中注定似的。就像曾经有个可耻的歌手唱过那么一首歌。“晴天突然下起了雪,我要我的小雪。”在这里请那位歌手宽恕我一下,我无意骂他,只是他的歌声让我回忆起我那可耻的爱情。我原本可以回老家过年或者去哪位朋友家里的,可我居然硬是呆在那破房子里,每天啃方便面写小说,其实也就是记录我和她的故事,然后给她看,希望我们重归于好。因为我和她的分手几乎叫人无法置信,至少是我,简直就是在看一场戏。好好的什么原因也没有她居然拒绝再见我。我可不想在这里说我那些日子怎么怎么苦,反正我已经没戏了。

我写小说写了七天,手都提不起来了,同时我吃方便面也吃了七天,嘴也麻了。第七天下午我给木雨打了个电话。木雨曾经和我去过她们学校,木雨后来在他的小说中写道,那一回他扮演了一个可耻的流浪歌手的身份。木雨写诗,会弹吉它,会写歌,唱得也不错,那时候我在她们那个城市的一些学校搞诗歌朗诵,于是便拉木雨去助兴,于是木雨便在他们学校的广播站录了一次节目,而她是广播站的副站长。

其实我在这里把木雨拉出来是有目的的。木雨的爱情有点意思。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听说他有次在餐馆吃饭时看见一个女孩,木雨一下子就失去自我了。可他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于是,他办了一份手抄报贴在饭馆的墙壁上,还加了一份寻人启事,木雨后来当然认识了那位女孩,木雨为她办了好几期诗报,可最终爱情却没有落到木雨的木瓜脑壳上,这个会弹吉它的家伙怎么能这样去追一个女孩呢?最近我总在想这件事,有趣的是那年冬天放寒假之后,木雨还去女孩的家乡冷水江找那个女孩,而木雨仅仅只知道那个女孩的家在冷水江。这个痴情得有点过头的家伙实在令我对他有几分敬意。

要命的事情是我竟然还去学木雨那一招。明明知道他失败了,还去重复他做过的一切,我算是一个十足的傻瓜了。更严重的问题是我居然在第一次没有发生效果的作用下,还重复一次。今天想来,当时的我实在是愚蠢有加。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过,爱情能使一个人变聪明,也能使一个人变得更加愚蠢,我想我就是被那要命的爱情害的,想我当年念书的时候,我常常得到表扬,那时候我干什么事都比别人聪明。可现在我却像一个傻瓜一样侧人耳目。明确一点地说是我为她办了一份报纸,一共出过两期,挺有点意思的。像我这样搞爱情的,在我的朋友中除了木雨之外还有一个叫艾红的人,他写诗,他办的报纸叫《荫马塘晚报》,那时候他在××大学上学,他住的那个地方叫荫马塘,他爱着的那个女孩叫张×,可碰巧的是,艾红还没有追到张×就毕业了,而对女孩非常笨拙的艾红接着又很快恋爱了,是女孩子主动找上门来的,算起来我和艾红差不多是同时恋爱的,只是他如今和他女朋友早已同居了,而我却在2000年1月2日奇迹般地失恋了。如今他仍在长沙,我却漂泊到了这个令人心碎的城市。每当我想起我的爱情就会想起他来。他见过我的女朋友,并且和她是同乡,我女朋友曾经说过她挺喜欢艾红的。可惜的是他们仅仅只见过一次面。艾红留给我的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几句打油诗:

爱情汉堡包

我是学生羊羔羔

要吃生日的大蛋糕

……

艾红到底和我的爱情有什么关系呢?我怎么居然又罗嗦了这么多。其实我平时不爱说话的,你说那么多的屁话有什么作用,尤其是恋爱的时候,我觉得那些屁话怎么就在一夜之间就多了起来。

§§§第三节

接近死亡之旅

2000年的春节刚过去的时候,我在1999年底认识的一个叫夏的男人从武汉跑到了长沙,他和我住在一起,在2000年的春节前夕我和他去了一趟北京,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地我就和他乱七八糟地扯成了朋友关系。那时候我们住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他住一个室,我住一个室。过了两天,我的另一个朋友,非牛也来了,他和我住在一起,接着,我的又一个写诗的朋友朱朱带着他的一个叫朱飞的兄弟也来到了我住的那里,那时候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在长沙瞎混,他们没别的去处,于是我和他们凑合着住到了一起。一共是五条光棍,而且我们都穷得要命。那种日子真够受的了。其实我本来可以到北京的一家公司上班的,可我心想如果到了北京我那可怜的爱情也许真的就永远地一去不复返了。我权衡了一下,还是打定主意留在长沙过那种混帐般的日子,反正我这么多年都混过来了。

那些日子我究竟干了些什么,我现在都弄不清了,诗大概写了不少,而更多的时候是五个人聚在一起谈论女人,我们那时候都被欲望支配着,我们实在找不到别的方法来发泄,也许最好的办法便是去找个女朋友。除夏之外,在我们四个人中我也许比他们要好一点,据他们三个自己说他们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呢?不过这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我也无心印证他们所说的是否属实。不过那艾红倒已经和他女朋友同居了,他真幸福,我们都一致这样认为。

我在那段时间里开始重复木雨的那一套,给她办诗报,那份八开的手抄报一共出了两期,第一期是3月份在长沙望城坡诞生的,上面有莎士比亚的诗,有夏和非牛的诗,还有我的另一位朋友,30岁仍未婚并自称是处男的老蒲写的几则新闻,那个东西非常搞笑。报纸的名称是夏题的字,报纸的名称叫《小小诗报》,那也许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份报纸,一共两份,一份手抄本,一份是复印件。3月中旬的一天,我已经记不起那天的具体日期了,我是在清早乘火车从长沙去了岳阳的,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特地冲了个澡,把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我那套春节之前买的新西装,还拿夏的廉价的香水往身上撒了撒,然后背着那个耐克包就兴冲冲地去了火车站,火车上十分挤,我尽量避开了其他人摩擦,心里想着她见到我后十分感动,然后我们一起去原来去过的地方,然后……我简直把一切想得太美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她会不肯见我呢?或者说她也许已经把我忘记了呢?反正在火车上那两个小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稀里糊涂。

下了火车,那是我最熟悉的车站广场,永远有那么多拉客的人,而且还有人一边拉着你一边神秘地说:“很靓的学生妞,很便宜的。”我好歹也去过好几个城市了,不过碰到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直到今年《南方周末》发了一篇报道证实那里确有这样的事实,我才默默地认同了。不管怎么样,对于岳阳的记忆我一直都觉得是那般美好,至今也没有那种应有的伤感。

我好不容易挣脱拉客的人群,才发现头顶的太阳挺大的,天热起来,我感到皮肤有点痒痒的。这样的日子注定我要倒霉,我走在通向她学校的路上时突然有一种预感。我到她们学校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我先叫她的一位朋友也算是我的一位朋友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她不在。她的那位朋友是个女孩 和我在街上走了一圈,谈的就是我那混帐爱情,他说我太傻,一开始就是一场游戏,我怎么就当起真来了呢?她还问我是不是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存在,好像我的回答似乎与她期望得到的答案背道而驰,老实说,我是相信爱情的,我是那种爱一个人就会爱一辈子的人。也许有人包括她都认为我现在做的一切是在抵毁她的一些什么,我实在无意去做破坏她的什么,我甚至希望能把这让我心碎的一切幻想成美好的。可是尽管我怎样努力,我看到的一切依旧是凝聚的破碎。那个女孩最终没能给我帮上什么忙,尽管她口口声声说她会尽她的力去帮我挽回这已失去的一切,而我明白自那时起这一切已经永远地不能挽回了,即使我自已再怎么努力,也会是白费功夫。

我托那个女孩子把那期诗报和另外一封短信交给她。下午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等她,我明明看见她和那个女孩在教学楼面前,可是后来出来的却只有那个女孩,什么也没有了,我转身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接下来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了。我朝火车站走去,我没有再喝酒,也不再唱歌。唱什么歌呢?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迷上摇滚和诗歌这两种万恶不赦的东西,也许我不应该诅咒这些。可我又该诅咒什么呢?这可耻的世界,这个混帐世界。

走到火车站的时候,我拨通了她寝室的电话,是她接的,我三番五次地恳求她出来见我,而她却怎么也不肯答应。再次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我觉得我的生命仿佛就要逝去了。我摸了摸口袋,我可怜的几张人民币也不知什么时候给人扒走了,我真他妈的想哭,我当然没有哭,我默不作声地夹在人流中,混进了候车室,接着又走进了站台,最后我成功地上了车,深情地望了望窗户,我知道我一阵子是不会再到这个地方来的了,我想已经没有必要。我靠在过道上,一整天我甚至连一滴水也没有喝,可我一点也没感觉到口渴,也没感觉到饥饿,那个时候的我对什么都失去知觉了,我想那时的我肯定脸色苍白得要命,我看见窗外的天渐渐黑了下来,火车在夜风中穿行,此刻,有风吹着我似乎要把我吹透。在那一片刻我甚至想从火车上跳下去,也许那样就可以循去无踪,永无痛苦。火车穿行,在暗夜里,像我的生命。

火车到达长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开始感到肚子空空的,头有点发昏,我不知怎么的竟忘了自己是逃票上车的,于是也跟着人流朝出站口走去,我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查票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没检查他们的票,就快轮到我时,我也和平时一样,大大方方地向前走去,我满以为就会没事的,可是当我与那位女检票员擦身而过时,她反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你的票呢?”

“丢了。”

“丢了?到里面去补。”

我抬起头,发现那女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敌意,那个丑鸡婆,我在心里骂着,硬着头皮走到了补票的那间房里。

“我没钱了。”

“没钱了?没钱了别出去。”

我不再理她,而是坐到了旁边的一条长椅上。那一刻我特别想打盹,我把我的那个耐克包放在膝盖上,双手叉着,再把脑袋放在手上,我肆无忌惮地开始睡起我的觉来。我才懒得管别的什么呢?我没钱,反正他们又不能把我怎样。我也不想向那个臭娘们求情,我才懒得低三下四地求别人呢,何况这等鸡毛蒜皮的事。不过我他妈的真想和她说我失恋了。我他妈的究竟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揪我的耳朵,我神经质地站了起来,我的脑袋恰好碰到了那女人的胸脯。

我听到她惊叫了一声,然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用手抹了抹眼睛,那间补票的房子里除了我和那个臭娘们外没有别的人了。那娘们在笑,对着我笑,她的笑里分明带着几分挑畔。讨厌,真她妈的恶心。我简直想吐了。

我看都没看她就往外边走,她并没有拉住我,我于是就这样走出了火车站,那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天有点冷,公共汽车早就没有了,那些拉客的小中巴把价格开得老高,而我身上却一分钱也没有,看来只有步行了。我埋着头开始往前走,路边偶尔有妖艳的女子向我招手,还有情人在大街上走着,路边的一些酒吧里传出低沉的音乐,这个城市在这个时候开始变成另一副状态了。我走了一段路后开始觉得有些累了,便倚着栏杆停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对面的路灯下有一对男女,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突然又想起了她,一想到这,我的心里又酸酸的,好多个夜晚,那种寂寞时想她的感觉简直让我想哭。我并不只是因为寂寞才想她,而是因为想她才感到寂寞。我开始恨她,也开始痛恨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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