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车,阿飞发动了车子离开,“其实,我们每年都差不多要惹上是非或危险的,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没危险就代表没有生意,没有挑战性,那我们作侦探的还混什么饭吃啊?就拿以前朱东明的那件案子,我们揽上了身,要是一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每一分钟都面临着危险。基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们是专门跟恶势力作对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让人暗算。所以我说,那印度人一开始就有可能知道你是谁,那么也就知道你喜欢爱管闲事……”
“什么闲事,是好事!”繁裕纠正道。
“哦,是,你喜欢爱管好事,那他所说得那番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等于说的全是废话。”阿飞道。
“那也未必,我看,我们以后任何事情都还是小心处理为妙。”繁裕把位子调低,换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那你有没有问你的姻缘啊?”对于老板的终身大师,他可是很关心的哦。
“你问这个干吗?”繁裕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会问这些无聊的事吗?”
“咦咦咦,别想瞒我,老实交……”代字还没说出口,一辆出租车好像失去了控制,不顾交警的指示,向他们的车撞来!阿飞一惊,叫道,“糟了!”
繁裕听闻,抬头一看,也一惊,“糟糕,又应验了。”
阿飞一踏油门,猛转方向盘,车子“唰”的一声,出租车在“亲吻”他们的车十厘米之后,一掠而过,因车子的速度,加上繁裕没有绑上安全带,身体的惯性向前扑去,头“砰”的一声撞上了车窗。
阿飞好不容易把车停在了路边,两人还来不及回头观看,耳畔就听到了一声巨响!原来那辆出租车撞向了路边的栏杆,才安然停了下来。
繁裕长吐了一口气,“那印度人的塔罗牌果然很厉害,难道他真的能知未来过去?”
阿飞答道,“相信科学,相信巧合,相信自己才是我们获得美好生活的基本保证,而老板你的这种行为,属于迷信。我们应该反对迷信。”
繁裕笑道,“俗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今后我们应该可以平安无事了吧!我这个人既不迷信,也不封建,但我相信古语有句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绝对不是空穴而来的。”
阿飞苦笑,对上繁裕,大吃一惊,“不会吧,真的见红了?”
“有吗?”,繁裕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啊?”
“是你的头?”
繁裕摸了摸头,感到手上有些湿润,一看,手上果然有血,道,“一定是撞上玻璃弄的。这下破相了!”
“你快点想办法止血,我送你去医院。”阿飞一踩油门,向医院驶去。
阿飞扶着繁裕快速地走入了医院,现在的他早已经是昏昏沉沉了。在转角处,二人撞到了一名小护士,繁裕没站稳,在跌下地的片刻,小护士快速地扶住了繁裕,对阿飞说,“先生,我先带他去止血,麻烦你先去挂号。”
“好的,麻烦你了。”
阿飞一放手,繁裕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小护士的身上,小护士的脚步变得趄促,她险些摔倒。出于快手习惯本能的繁裕,手一拉,环住了她的腰,因反射力的惯性,小护士的脸向前扑了上去,不偏不正地碰上了他的唇。
小护士张大了眼睛,一时没回过神,一分钟过后,她的脸离开了他的脸,等看清了满脸是血的他,立刻大叫,“下流,”并一把掌挥了下去。繁裕立刻昏了过去,重重地把可怜的小护士压在了地上。
“你、好、重!”,这是在大家扶起他后,小护士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伤及的是头部,医生怀疑可能有脑震荡,所以得住院观察。
一大早,阿飞和陈宽早早就在他的病房里。他说,“阿宽,没想到你穿起印度服装这么漂亮,穿起便装也这么靓妹!”
“那肯定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上她?”阿飞自豪的说。
阿宽用手臂轻顶他的胸口,道:“是我看你可怜找不到男朋友才答应作你的女朋友的!少往脸上贴金了,我能看上你是你不知积了几辈子的福,你应该谢天谢地才对了!”
“我可怜?我随便大街上一抓都有一大堆女人送上门来!我会???”阿飞睁大眼道。
“哦???有这事?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地赖在我房门口……”话没说完,就被阿飞抢白道,“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你还用得着念念不忘吗?而且你家就是我家,我只是碰巧在那一天迷昏了头,错把你的房门当成是大门,自以为没带钥匙,所以才站在门口久久不走。”
“我喜欢,几百年几千万几万年我都无所谓。”阿宽作了个鬼脸。“照你这么说,你昏头的情况可是频繁出现哦。”
看着他们的恩爱,繁裕有点羡慕了。他打断他们的争吵,“好了好了好了,你们二个有完没完啊,要恩爱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们打击我没女朋友啊?!对了,阿宽,你有没有跟那些印度人说是因为生活困难,所以才到他那里去做工的?”
“报告老板,”阿宽调皮地作了个敬礼,“我跟他说我是一名乡姑娘,因为没钱付弟弟妹妹的学习费,所以到巴黎来找工。一开始他好像还有点不信任我,但因为我工作勤劳,为人和气,完全一副乡下妹的模样,所以他开始让我接送资料了。但都是一些很正常的开支,我查不出一丁点儿蛛丝马迹。”
“今天你怎么出来了?”
“我有点感冒,所以他放我假,让我来看医生。你们放心吧,我后面没人跟着,我已经很小心了。”,阿宽打趣地说,“其实大师他这个人也蛮好的。”
阿飞表情怪异的说,“有我好吗?”
阿宽甜蜜地拉着他的手说,“他啊?比不上你的百分之一。”看着男友高兴的脸庞,阿宽心中暗道,怎么他的醋意越来越大了?以后自己要是不小心跟哪个男人走近一点,他不去找人家拼命才怪呢。心中是这么想,嘴角的笑却已经背叛了她的甜蜜。
繁裕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说,“真是服了你们!阿宽,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凡事都要小心,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就全身以退,知道吗?”
“我会的!这句话从我一开始到他家当佣人开始你就罗嗦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两百八十八次了,你都快可以当我的老妈了。”阿宽作了个要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