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着作一辈子牢吧。”
钟伟雄把头看向周广龙,可怜巴巴地说,“周队长,我真的没有说谎。”
“相信你可以……”,周广龙学着阿飞的口气,等到钟伟雄有笑容之后,冷冷地道出二个字,“才怪……”
“周队长……”
“废话少说!”周广龙转头低声对繁裕说,“现在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在一旁呆着,看你们是怎么审讯他的。”
“看我的!”繁裕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膛,胸有成竹地对钟伟雄说,“还记得前二次你被抓进来时,我是怎么对你的吗?”
“记……记……记得……”
见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繁裕道,“如果你不想像上二次一样受刑,你就给我老实说实话,”见他全身擅抖着,又道,“阿飞,准备开始!”
“是,老板!”边说阿飞边襟起了衣领。
“你……你们到底想干……干什么?”
“你是打算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了!”繁裕道。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钟伟雄的额头渐渐冒出了细汗,他用铐着的手糊乱地擦了几下额头。
“真的吗?”嘻皮笑脸地繁裕慢慢隐没了笑容,看的钟伟雄心跳加快。
“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真……真的……”他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头也越来越低,汗也越流越急促。
“哼!”繁裕大喊,“阿飞!”
“在!”
“对付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对付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是最在行的了。”阿飞说道,“请老板和周队长站在一旁,看我阿飞是怎样对付这种人的。”
“那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像前几天一样把别人家的眼睛都给打瞎了,还有昨天中午的时候你把一个小偷的筋骨都给打断了,钟伟雄怎么说也是大家的老主顾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繁裕在一旁数落着阿飞的战绩。
“明白,老板,我会好好招待钟伟雄的!”阿飞在一旁大声应道,并慢慢移动脚步走向他。
“好,我来给你打分。”周广龙在一旁添火道。
“好好加油!”繁裕看了一身颤抖的钟伟雄,故意剌激他。
“我会加油的!”阿飞笑着说,但一对上钟伟雄的视线,温和的笑一下子变成了邪恶的笑,双掌还相互摩擦着。
“兄……兄弟,你可别乱来!”
“乱来的是你吧!谁跟你兄弟啊。”阿飞道。
“大哥饶命啊。”钟伟雄吓得从椅子上跪了下来。
“你不要跪我,我受不起这个大礼。”
“周队长,救我啊。”
“我没看见。”周广龙转过头不去看他。
“我如果在警局里伤了伤,等我出去我一定会告你的。”钟伟雄害怕地说,真希望这样就能让他们停手。
“你能出去再说吧!”繁裕冷冷地道。
“周大队长,救救我啊,求求你们三位大侠,千万不要为难我,好不好?我跟你们磕头了,行吗?”说完,他真的砰砰磕了几个头。
“钟伟雄,”周广柄说,“现在你不用来求我,因为暂时是繁裕和阿飞要对付你,等他们对付完以后,接下来的才是我。”
“车老板,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繁裕冷笑几声,“我还等着看你吃一辈子的牢饭呢。”
钟伟雄一听,哭丧着脸道,“我并没有要敲诈你们,也没有挡过你们的路,你们二个为什么就总是要为难我呢?”
周广龙道,“你虽然没有挡过他们的道,但你挡住了他们朋友的道。”
繁裕走了过去,道,“你们是否组成了一个集团?”
“是!”
“那你是主谋吗?”
“是!”
“说慌!”阿飞在他面前甩了甩双手,“你可得考虑清楚后果哦!”
“我没有,敲诈的整个过程都是我一手计划的,现在,我把罪把承认了,我也会得到我应有的惩罚!”
“不,我也肯定你一定不是主谋!”繁裕道,“我现在再问你一句,****底片都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
“你坦白说,我会在法官面前向你求情,法律也会对你网开一面的。”繁裕道。
阿飞也不知从哪里变成了一把小刀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告诉你,我在这个社会上不算是好人,也不算是坏人,所以你在我的面前少打狂言。”
繁裕道,“你真的没有见过他。”
“没有,我……你可不可心放下刀!”钟伟雄指了指阿飞手中的刀,阿飞接收到繁裕的信息也回收了刀。
“你真的没跟他见过面吗?”繁裕一拍桌子道。
钟伟雄心一惊,“只……只见过几次面。不过他每次都是穿着白衣服,脸上围着围巾,他说话的声音都很生硬,好像不是本地人。”
“你认为他是哪里人?”
“从衣着上来看……好像是印度人。”
繁裕点了点头,“看来,你的合作态度还蛮棒的!现在我问你,你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用什么联络的?电脑?电话?还是另外通过人?”
“电话?”
“他的号码是什么?”
“你们都能保密吗?”
“在没有确认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时,我是一定会保密的。”
“那我就放心了!”钟伟雄脱下了他的靴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他们,“这上面就是他的电话。”
繁裕接过纸条,道,“真没有想到,这张纸条还让你给带进了监狱,看来这里的管理制度也只能称的上是马马虎虎了。”
钟伟雄心虚地看着周广龙,一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他连忙低下了头。
“声骏林?好奇怪的名字?”
“他的名字奇怪,人也奇怪。”钟伟雄道。
“有什么样地方好奇怪的?”阿飞问。
“大热天的还蒙着个脸,不奇怪吗?”钟伟雄道。
“繁裕,印度的名字不都是很长的吗?怎么会有姓声的?”
“我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一个化名罢了。”繁裕把纸片装进了衣里,“你为他承担了所有的罪,你不觉得吃亏了吗?”
“一点都不觉得吃亏,要不是你们跟踪唐锦昌到酒店里去,我根本就不会再踏进这个鬼地方,”钟伟雄不明白地说,“我一点都不明白,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你们总是处处都爱跟我过不去?”
“我们三个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惹上了我另外一个朋友。”
“钟伟雄啊钟伟雄,”周广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笨你就是笨,既然你知道这是一个鬼地方,你为什么还硬要闯进来呢?”
“那……那是我一时大意。”
“那我是否也可以一时大意,在法庭上把你的罪行全都说出来,让你一辈子都得呆在这个鬼地方呢?或者……判为死刑。”
“周……周……周队长……”,钟伟雄吓得双腿无力,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一下子跌了下去。
“周周周,周什么周,我不是猪!”
“不不不,你是猪,不不不,你不是猪,我是猪,周队长,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有眼无珠的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