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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迷魂相思阵

陈烟杆喝了口酒,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那段往事:那是八几年下半年的一个月夜,李大从相邻的村子回来,想抄近路穿过坟地下山。那时李大家住许家四合院与朱仙娘家口中间一片竹林之间的小茅屋里的。从坟地里下山再走过两条田埂就可以抵达竹林边朱仙娘家,绕过朱仙娘家的院子就到家了。就是这么短的距离,不曾想就让他遭遇到了凶险。

那晚李大才翻过山来,正准备往山坡的坟地里走。这时月亮躲进了云层,一阵寒风吹来,手里的火把突然就熄灭了。李大连忙往衣兜里摸火柴,偏偏找不到!饶是李大胆子大,这时也心里发虚,只觉得后背毛乎乎的,只是不敢回头。坟地里静悄悄地,寒气逼人,远远还能听到湾里谁家的狗吠。李大镇定了一下心神,睁大了双眼努力地想找到那条穿插在坟茔这间的小路,慢慢地竟真的清晰地看出来一条白练似的尺把宽的小路呈现在面前。李大没有多想,沿着小路大踏步一路行去,初时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除去脚下高高低低不像看上去那么平坦。越往后越感觉毛骨悚然:明明到家不到一里多地,怎么转了大半天老是到不了山下那片竹林呢?心里这么一想就更害怕了,干脆狂奔起来,但这没用。眼前只见一条小路顺山而下,踏下去也没有异样,可是这条小路似乎没有尽头,任凭李大跑得气喘如牛也始终到不了山下。最后累得口吐白沫趴在了地上。

天色微明的时候,上山捡****的许老汉发现了趴在一座高高的坟茔上的李大,差点没把许老汉吓个半死——这座不知祖上第几代的高大坟莹原本长满青草,一夜之间变得竟光秃得溜光水滑!并且在这溜光水滑的坟茔上还趴了一个浑身泥浆半死不活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许老汉吓得一个筋斗摔下坟头,这响动才把陷入昏迷的李大惊醒。李大坐起来心有余悸地把昨晚的遭遇讲给许老汉听。许老汉望着满山坟地之间纷杂的脚印,再一看光秃秃的坟茔上青紫着脸庞的李大可不由他不信啊。

陈烟杆讲完,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得发,你老子就没给你讲过这些事?那他不是见鬼了是怎么了?这可不是我坏他的,那位许老汉就是许世才他爹,刚过世没几年,他们说的这事在我们水井湾可是我们老的这一辈都知道的。不信回家问你妈去,看我坏他没有。”被陈烟杆唤着得发的中年男子用酒杯遮住脸,讪讪地转过身没有答理。

小威不知啥时候站到林秀的背后,正听得津津有味。此时忍不住插话道:“林秀姐姐,你听她们是在讲神话故事吗?还讲得像模像样的。林秀姐你信不?”

林秀但笑不语,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自己小的时候就隐约听大人说过,这许家的祖坟里是有宝贝的。多少年以来许氏家族都轮流着人看守,这传统大约在许大友被批斗死了后就没有延续下来了。八十年代初乡下发生过多起盗墓事件,许家先祖的坟在那时也没能幸免,那时林秀大约五六岁的光景。听到许家祖坟被盗,惊动了一湾的男女老少,连附近不少村子都来了不少人。镇上的民警也来了。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人们无法靠近一探究竟。只见得一股股的白烟从打开的墓壁里往外冒。那时朱仙娘还在世,听到祖坟被盗后叫人背着来到现场,痛心疾首地说,占了好的风水的坟茔是聚集得有气脉的,这下被人打开了墓穴,陪葬品被盗事小,散了气脉可是坏了水井湾的风水了。坟山上站了不少人,现场仍然显得有些阴森。朱仙娘的话听在大家耳中并不觉得是危言耸听,几百年传下来的祖坟都有人挖,今后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可不是世风日下么?民警后来传唤了村里一些有嫌疑的外姓人,其中就有李大。据说李大平日里就有偷鸡摸狗的习惯,那天早上被许老汉发现瘫倒在坟茔上的时候,身上是带着一根麻袋的,那天晚上他去邻村的动机本就值得推就。

陈烟杆显然是知道这些的,但她并没有老糊涂,并没有口不择言。但饶是这样还是让得发涨红了脸。同桌的人听得是津津有味,这让陈烟杆兴致很高。小威趁机问她:“那你那天从我奶奶家回去又是怎么回事?”“嗨哟!”陈烟杆一拍大腿,猛点着脑袋说了声稀奇,讲起了自己的亲身经历:那是前年七月的一个晚上,陈烟杆下午来找何淑珍唠嗑,转眼就聊到傍晚。陈烟杆站起身来准备回家,何淑珍就挽留着留下吃了饭再走的,还说家里还有瓶酒,还是开年的时候徐四买来给她泡药酒的。(陈烟杆是见了酒都迈不动脚的,一个人回家冰锅冷灶的懒得做饭也还不是一顿寡酒)在何淑珍一再殷勤地挽留下,陈烟杆留下来跟何老太俩人一起炒了个小菜,还有头天何老太赶集买回来的一块豆腐,俩人都上了点年纪就都没有吃饭,面前各置一个酒杯,倒上白酒就开始边聊边喝起来。

“我那晚并没有喝醉,平时我都半斤的量,那天我只喝了两杯。”陈烟杆拿着手里的酒杯比划道。

从何老太家出来月亮刚上林梢。何老太从厨房里找来一把稻草捆扎好做成个火把递到陈烟杆手里让她照明用,陈烟杆望着朦胧的夜色,自忖回家虽是田埂,田埂上是铺着青石板的。青石板在月亮下会返光,明晃晃得极易辨认。于是就拒绝了何老太的火把。出门来走了一段路并没有发觉异常。月亮一直都好好地挂在天上,照得石板隐约可见。陈烟杆走得很稳,并且她一个人独居久了胆子也大,虽然相信有鬼可是不怕鬼的,所以自觉没有迷糊。月色下的田埂越走越觉得宽阔,只是慢慢地脚下深深浅浅地拔不动脚,她停下来仔细察看了,明明白白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向前延伸,于是继续向前迈。这次脚下踏去一团稀软,并且有水随即灌进了鞋子。陈烟杆心里还明白着这是走进田里来了。眼下刚刚收割完水稻,水井湾里到处都是这样深浅不一的稻田,自己月下看不分明这也不奇怪。于是乎不以为意地想找到田埂爬上来。这想法看似容易,等她一一爬过无数田埂后,她的心渐渐发慌起来:按说这湾里一片大大小小的田地陈烟杆是再熟悉不过的,每块田大的不过一亩多,(最大的是鱼塘,但鱼塘水很深,这显然不是)最小的还不到一分多地。就算自己老眼昏花了,但是就像这样胡乱向着一边的田埂走去,也不可能就找不到田埂上去的呀。莫不是撞邪了么?

话说疑心生暗鬼。陈烟杆这时心里嘀咕该不是中了“迷魂相思阵”?

陈烟杆是村子里受仙娘影响最深的几个老人之一。此刻想起以前听朱仙娘讲过关于“迷魂相思阵”说法:祖先最初选定在水井湾定居,是因为原本村子正中是一口水塘,这口塘里每到十五月圆的后半夜就会发出光芒万丈的红光,在朦朦胧胧的月夜色里映红了半边天,几十里开外都能看到。这种异象引来了不少猎奇的人,其中就有些茅山道士之流。当时有道士说这是一块莲花宝地,祥瑞无比。有的说莲花宝地好虽好,只怕阴气重有邪祟。许家的先人当时流寓在此,并且看上了这块地。闻言便上前请教道士们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其中一位年长的道士就说了,除非有一位道行了得的人一直在此坐镇,便没有后顾之忧了。问题是到哪儿去找有道行又愿意在此世代定居的人呢?最后许氏先人决定花重金把道士们留下,并从自己族人中找来道人认为有天赋的人,道士们各施所学把本事传给他。找来找去,男人中除了这位许氏先人外竟找不出一位合适的人。女人中倒是有一位聪慧又能读书断字的,只是男女修习各不相同,所以把堪地治鬼之法传给了先人,这便是水井湾最早的道士。而把避邪预测之法传给那女子,这位女子就是水井湾最早的仙娘。只是许氏先人比较富有,不屑于用学来的堪地治鬼之法用于走家窜户,这门技艺就渐渐地被一些邯郸学步的外姓人学了去。只有仙娘这一支完整地保留了下来。村子刚建起来之初闹了不少的灵异事件,其中关于“迷魂相思阵”的说法流传最广,也影响最为远。

所谓“迷魂相思阵”,据传是守护在莲花宝地的阴灵为了不让人找到真穴(风水学上认为所谓的风水眼)而设下的迷所谓“迷魂相思阵”,据传是守护在莲花宝地的阴灵为了不让人找到真穴(风水学上认为所谓的风水眼)而设下的迷魂阵。闯入此阵的人在阵中兜兜转转、神昏颠倒,依据各人心魔不一照见的景象也不一样。曾经就有过男子在迷魂阵中看见过月下美人白衣如雪,巧笑倩兮,跟着美人一路山高水低地行去,眼中见到脚下却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一直行到村子东头的永斯芒河边,直到一头栽下了河做了水鬼。“相思”之意于此而来。

陈烟杆自然没有见到月下美人,也没有见到别的什么东西。事后陈烟杆拍着胸膛后怕地说,还好自己除了爱酒嗜烟如命外还算个好人的。说这话的时她又喝了一大口酒。

话说当时陈烟杆心里打鼓,怀疑自己闯入了迷魂阵中,不由得酒醒了大半。佊时只觉双脚深陷淤泥之中,使力拔出脚来,鞋子却没有了。陈烟杆舍不得这双布鞋,便顺着身前身后的脚印摸寻,果然被她找着了。害怕再丢,索性把它揣到上衣兜里。抬头望望,天上星月朦魂阵。闯入此阵的人在阵中兜兜转转、神昏颠倒,依据各人心魔不一照见的景象也不一样。曾经就有过男子在迷魂阵中看见过月下美人白衣如雪,巧笑倩兮,跟着美人一路山高水低地行去,眼中见到脚下却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一直行到村子东头的永斯芒河边,直到一头栽下了河做了水鬼。“相思”之意于此而来。

陈烟杆自然没有见到月下美人,也没有见到别的什么东西。事后陈烟杆拍着胸膛后怕地说,还好自己除了爱酒嗜烟如命外还算个好人的。说这话的时她又喝了一大口酒。

话说当时陈烟杆心里打鼓,怀疑自己闯入了迷魂阵中,不由得酒醒了大半。佊时只觉双脚深陷淤泥之中,使力拔出脚来,鞋子却没有了。陈烟杆舍不得这双布鞋,便顺着身前身后的脚印摸寻,果然被她找着了。害怕再丢,索性把它揣到上衣兜里。抬头望望,天上星月朦朦胧胧,四周小虫叽啾,村子里更是连点灯光都没有。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脚下泥水有些凉意,提醒她夜色已深沉。陈烟杆是又冷又怕,只得强打精神继续找路。一边踉跄前行一边心里把村子里的地形一一比对。隐约还记得自己走过两三块水田、十来块半干的稻田(此时正当七月末,田里刚收割完稻谷,还剩下满田半尺来长的稻草茬),其间还摸过了一块齐腰深的水田,然后还爬过一块坡地,下了坡地又干干湿湿无数水田。自己从何淑珍家里出来时大约九点来钟,那么此时莫不是三更了么?三更阴气最重,看来自己今晚是断然找不到出路的了。这么一想,心便凉了半截,一屁股坐在了田里。坐了半晌,摸摸腰里烟杆还在,记起家里墙上还挂着上次大儿子从昆明带回来的一大包上好的烟叶,这么一想来,烟瘾又犯了。犯了烟瘾的陈烟杆倒暂时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也懒得继续前行了,索性就在田里安然坐下来大声喊救命。

苍老的救命声在空荡荡的黑夜里应该传出了很远,但四周却寂静得连狗叫声都没有。别看陈烟杆平时自诩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活够七十也就该死了。可是事到临头却是怕死的。要照这么爬下去没准自己也就摸到村子东头的永斯河里去做水鬼去了。就是不掉河里去,也保不定就摸到哪块田里的沼泽之中,到时真就死得连渣都不会剩下。这么一想就更加坚定了坐在田里等天亮的想法。

可不是么,再怎么难熬的黑夜总会过去。陈烟杆还算比较幸运,她在天亮之前就等到了救星。当她在田里坐了大半晌,远方却看到有人打着火把而来。来人不止一个,跟在后面的人还打着手电筒。陈烟杆陡地一下来了精神,扯起破锣嗓子大声喊救命。来人站在远处听了一会儿,大声问道:“是不是陈应亏哦?”陈烟杆听声音有点熟悉也无暇多想,从水田里站起来大喊:“是的是的!来的是哪个?求你做哈好事送我回家去嘛!我都找不到回去了哦!”火把往陈烟杆的位置迅速移动,伴着熟悉的男女两个人的对话:“听声音是陈烟杆的嘛!她那么大岁数大半夜的搞什么鬼哦?”“是不是喝麻了发酒疯哦?”“不像哦,发酒疯咋可能摸这么远来发!这都快出村口了,可是隔着一两里的小路!”

陈烟杆心里直骂娘:老子一向酒品很好的!何时看见过老子发酒疯?可一想到事在当前不得不求人,同时暗暗心惊:自己真就稀里糊涂地往河里行去,还真要去做个水鬼的?于是苦笑着求人道:“好人你做哈好事嘛!我也不知道咋子鬼迷了心窍摸来了这里!”

来人是跑着过来的。近前了一看,这两人是本村嫁出去的许慕容和她老公。看来她们是去了娘家帮忙收稻谷现在赶回家去的。许慕容一家在村里辈份高,虽然年纪只有四十来岁,陈烟杆还要叫她一声姑,就嫁在一河之隔的白嘴山。

许慕容上前来为把往陈烟杆一照,陈烟杆这是方才发现自己坐的田间,一两米开外就是一条青石板路。于是赶紧三步两步跨上路去。许慕容老公显然也是喝了不少酒的,摇身赶来一见陈烟杆的模样:只见得她一身青黄不一的稀泥糊得全身连头发上都是,脸上也是泥巴,糊得也只剩两只昏花的眼珠还在打转。鞋子也掉了,光着两只脚,神奇的是那只锃亮的烟杆还别在腰里。这个男人一见陈烟杆如此模样,笑得前仰后合,打趣道:“陈烟杆呀陈烟杆,你这大半夜的在田里摸泥鳅哇?看看这都把自己抹成了泥鳅!”许慕容呵斥道:“死酒鬼!人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笑?还不赶紧着把人送回去洗洗热水澡!她都那么一把岁数的人,紧防着有个好歹来!”

好在陈烟杆身体还算硬朗,折腾了大半夜还能自己走。许慕容两口子把她搀扶着送回到家里,又赶忙着到厨房里烧上了一大锅热水,许慕容伺候着陈烟杆洗漱已毕,陈烟杆还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恍恍惚惚着。许慕容老公见状找来一瓶烧酒给陈烟杆灌上一大口,才见着陈烟杆的苍白的脸色慢慢地有了气色。许慕容对老公说:“这次倒还亏了你这酒鬼。我几次三番地催着你回家,说家里没人怕有贼你偏不走,直喝到后半夜。要不这陈应亏怕是要在田里坐到天亮的!”这时水井湾里人家的公鸡开始此起彼伏地打鸣,天色已经微微发白。许慕容两口子见陈烟杆没有大碍,便告辞回家去了。

这事过去了好几天陈烟杆都羞于对人启齿。直到多天以后许慕容赶集遇到同村的人问起陈烟杆还好不?被问及的人不明所以,许慕容的老公更是把那晚看到的事添油加醋地给人描绘一番,这事才在水井湾里传扬开来。此刻在酒桌上陈烟杆当着众人的面绘声绘色地讲来,加之空气中本就弥漫着一股丧事的特殊味道,众人笑虽笑,还是有人心里泛起一丝凉意。

“这可不是被鬼迷了么?”陈烟杆端着酒杯,眼神环视着众人。满桌子的酒菜少有人动,众人笑过了,说什么的人都有,不相信有鬼的大部分都是男人,也有少数的人相信,于是就起了争执,最后都扭过头来问徐仙娘道:“徐大婶你说有鬼没有的?”林秀跟小威都听得认真,小威是村里近年来少有的大学生,闻言抢过话头答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徐仙娘轻描淡写地说:“鬼是心头想,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至于神,那关乎于道,那是天地之间一直都存在的。谁说它没有都没用!”这番玄论一时小威倒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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