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秦公便如吸血鬼一样,抱住软倒的白雪,在她的甚是狠狠的吸动,他一个男人,气力强大,这样一吸,那力量岂能是小?白雪说来也只是一个女人,哪里堪受得这样的刺激!北秦公在她下面一摸,果然是潮了,他早就来了劲,又恨白雪懒骨头发作,不理国事,只管女儿,当下就提枪上马,开始战斗。白雪几度求饶,北秦公都不罢休,直到最后,北秦公满意的喷射出来,白雪已经连一动也不成,就连她的手,也只是神经性间接的发出阵阵的抽动!
北秦公御女无数,这回全力对付白雪,可是把她久旷的身子给幸御的太狠了!性福过了线,就是一种折磨。这就好像强J到了高潮,那时就是享受!放下了白雪,北秦公那是意气风发。他欺白雪不能再动,扯过被他强下的衣服把她包住,自己再抱着白雪,就这么大步的走了出来,白雪想要说什么,最后也是无力再说。只怕又惹这贱人发火,到时自己受累。
北秦公回到后殿坐下,桑纹锦就抬头,她的眼睛无视了白雪的惨状,道:“夫君,前线发回信报,刘兴波将军出发后,发现刘达尔的第十九野战师团和胡不归的第二十野战师团在东胡营地杀戮过重!”北秦公不以为意,他要的就是自己的军兵血腥和残忍,要的就是他们喜战好杀并且变态!北秦公道:“这很正常,难道和这些野人计较其余吗?随他们打!本公……”他正待要说下去,桑纹锦的固执精神又来了:“我不是说良善,而是说利益!”
北秦公微微一怔,这才发现桑纹锦在进入小内阁后,的确是有些的变化,当下道:“什么利益?”桑纹锦道:“如果杀这些东胡人没有好处,那我也不会再多说,夫君大人给我的教训,桑纹锦时刻牢记在心……”北秦公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放下白雪道:“你说下去……”
桑纹锦知道北秦公不高兴,但她仍是说道:“杀那些东胡人,是一个浪费,我们并不是要救他们的性命,而是我们要奴隶!”从前反对奴隶的桑纹锦现在谈到了奴隶,北秦公感觉到了兴趣,笑道:“你说把东胡人变成奴隶?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们北秦的军力有限,你一定要知道,虽然现在中原争霸战已经打响,齐魏两国争霸,而并不是说,他们就看不见我们北秦!上次我们发出一支奇兵打得魏国没有吞下赵国,魏国一定是记恨在心,只是他们没有机会报复我们而已,魏人一向有便宜就占,我们和魏国之所以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和平,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我们一直没有给他们机会!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而如果我们派多了兵力到东胡去,那时我们前方的兵力就会出现空虚,魏国有机会,很有可能会打我们一下,我们和中原不同,我们比他们富足,打入我国领地,对我国的影响至大!所以我们在东胡的兵力就是那么多!指望这些兵力在打胜仗的之余,还要捕奴,那怎么可能!”
桑纹锦笑道:“国公大人忘了两点!”北秦公呵呵笑了起来,他也来了兴趣,如果桑纹锦真的有好主意,他也不介意听她的。北秦公在桑纹锦的身边咨情的坐下,把她的细腰一环,道:“说来听听!”桑纹锦有心挣扎,但还是放弃了,她的身子已经里里外外让北秦公玩过了,还装什么样,当下她道:“国公大人忘了佣兵团?”北秦公道:“可是杨朱发了财之后又回祈连府去了呀!”桑纹锦笑道:“但那是大的佣兵团,还有一些走镖送货的小佣兵团呢,一些商团的护卫,这都是存在的呀,我们可以发出任务,让他们参与这个计划,我们还可以让商人出动,我们北秦有着庞大的商人队伍,这些商人团体本身就有一定的武力。”
桑纹锦进一步指出道:“我们北秦的商人,在四到五月,会从祈连府回来到郁郅,而从四五月到六七月,会到山东进行商业活动,然后在七八月里,他们再打点一切,回到祈连府。现在正好是七月,我们有很多的商人在这里,到祈连府虽然有生意可以做,可是在东胡,一样的是有生意的,这个生意就是奴隶生意,还有军队战利品的生意,我们可以放权,如此一来,我们就有很多的人替我们处理后面的事,而且在必要的情况下,我们还可以得到很多的护卫,这些护卫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强征成军,对我们在东胡的战役很有好处,夫君以为如何?”北秦公大喜,从政以来,桑纹锦总算说了一句有大用的话。如果不是北秦公刚刚在白雪的身上狠狠发泄了一次,他必然不会放过对她的奖励!得意之下的北秦公立时发布了命令!
诏令一起,天下大乱,北秦军正式进入到了东胡,开始对东胡的征战!这是北秦第一支的战力,主帅是刘兴波,带着的也是他麾下第一集团方面军的一个军团和两个野战师团!
军令下来,带来的就是血腥。北秦军唱着:“当兵的本来胆子大,命里头注定了咱啥也不怕,这份军粮吃定了它,吃饱了老子杀胡儿,嗨!吃饱了老子杀胡儿。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任他胡人铁骑刀枪砍,死了也不过变泥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龟孙子且休把口夸,比一比战场上把胡杀,嗨!谁要是孬种就C他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踏上了草原……
秋未至,草已肥,风吹草低,见死尸!北秦军兵过,人畜两不留。看着远处还满是白雪的山峦,刘兴波不由自主地摸着腰间的一把短刀。这是自己从北代城出发前,一个狐族小妹悄悄地送给自己的。摸着冰冷而精制的刀把,那张艳如桃花的脸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临行的嘱咐也浮现在自己的耳边:“此为小奴身请巧工打造的雌雄双刀。雄刀随大人远征,保佑大人能平安凯旋归来。雌刀伴在妾身身边,期盼人间黄泉绝不分离。”女孩的心思,刘兴波完全明白了,如果自己回不去的话,她就会用那把雌刀随行自己到黄泉之下。只是……
刘兴波回看自己的行营大军,这怎么可能!唯一不满的是,前锋上的刘达尔、胡不归杀性太重,所过之后,什么都不放过,也不知道自己的快骑能不能把军令传达下去。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分一部军马看管那些牛羊和奴隶了,直到后来的那些商人到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谈生意!这也是一种军事策略!这时,副将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大人,下面烧好了热水,大家正等你用晚餐。”刘兴波闻声转过头,看着这位副将,摇摇手说:“不打紧,不着急。我们先边走边聊。”说罢,走在前面,而副将紧跟在后面,恭敬地答道:“是,大人!”
“如果没有这些胡人乱国,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刘兴波边走边问道。“回将军大人,我希望能和贱内男耕女织,孩子识些字,当个律士,大家平平安安就好了。”副将老老实实地答道。刘兴波不由停下脚步来,回头看了一眼副将,叹道:“你倒也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刘兴波知道,很多的北秦士兵都有着无尽的英雄长情,不过这里的士兵是指士官一级的兵,他们大多都是从军校里出来的,满脑子建功立业思想。但是自己身边的这个副将却是朴实无华,也不知道他是真这么想还只是这么随便说的。
想到这里,刘兴波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北方,默然许久才幽幽地说道:“可惜你这个很简单的愿望现在无法实现。”副将低着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大人,这也许就是命吧。不过老天爷还算厚道,我虽然不能和内人过平静的生活,但是我可以为了北秦和将军大人一起为了我们的未来打拼着!”刘兴波听完副将的话,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场战斗不会一会结束,我们未来的道路还长着呢,你是军校出生的,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成婚了……却不知……”说到这里,刘兴波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有点雾气……他深深的知道这一习俗!在北秦,能够当兵是一个肥差!特别是在军校里去的学生兵们,一旦中了,那就是一个肥得不能再肥的差!
很多的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抓男人。一看到对方当上了军校生,立时给两家强办喜事。
就算是不能圆房,但是可以把婚约定下来,还找来律士签定法律文书!很多进入军校的男孩们,身上已经有着一个妻子了,他们虽然小,可是对那种男女之事也充满着向往。
但是……从军校出来之后,他们就要到部队里去服役,在这个时间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每一个北秦小熊的战死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但北秦军就是这些小熊们支立起来的。
别人不好说,可是刘兴波深深的知道北秦军的一些军事策略。打完了东胡,打燕国,打完了燕国还要肃清北方,秽貊、真番、临屯、朝鲜、辰氏部落联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扫平的!或者说,在北秦军的计划里面,他们就是北秦国的一个奴隶来源!这样一个个的打下去,就算是北秦的强军,也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全部的平定!这样一来,不知会死多少的北秦兵……刘兴波的这种思想是给北秦公传染的,打仗,但却不喜欢自己死人。不过对于这些未来可能的战争,北秦公却是很有自信!
纯粹靠军事的战斗,那显然不现实,可是诱之以利,那就是大不同啊大不同。北秦公深深的知道,在发现非洲之后,有多少的非洲奴隶给抓走,那么多的非洲人,却是让欧洲人抓猫逮狗一样的,抓了一批又一批。这些奴隶虽然生不如死,可是现在欧洲却有着大量的黑人,这些黑人是怎么来的?想也是知道,是给从非洲抓来的。还有那些其它的奴隶,是的,捕奴队。在商业化下的捕奴队,也许黑暗,也许血腥,也许变态,也许残忍,但是却无疑的有效!
无论那些深山里的奴隶藏得多么的深,也是没有用,为了钱财,那些吸血的捕奴队会丧尽天良的去把他们一一的从深山里拖出来,每一个野人都是北秦未来的奴隶!文明的高下,决定了谁是奴隶谁是主人!所以,先一步,是要打败他们。这一步达成了,后面的事从理论上说是最难,但在北秦公看来,却是最容易。任何事情,都怕利益,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人去干,不要说的去干!北秦公很容易的就能想到,把东胡、秽貊、真番、临屯、朝鲜、辰氏部落联盟全部抓来当奴隶,扣除战争的损失,至少有一百万以上的人!这得多发达呀!这还不算那些北方的那些部落联盟。
这个时候,天上一轮皓月慢慢地爬上了东边的山头,银白色月光在瑟瑟的寒风显得更加冰冷,而许多山头上的积雪在流苏般的月关一照,顿时显现出跳动的亮光来。夜里,却是战斗的开始。整个哈西木部族大营惨叫声、呼喊声、求饶声、牛羊声还有大火燃烧帐篷的噼吧声,随着野风呼呼地向大帐卷了过来。听着这些声音,老族长的心就象被刀割地一样,但是他的族民已经给杀乱了,他也没有法子,部民们集中不到一块儿,敌人的铁骑却能恣意的纵横。
老族长只能无奈地听着这一切,今天白天本是自己的寿日,谁知晚上就发生这些事情。
听着这些声音,老族长心里明白,哈西木部族很难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太阳终于在浓浓的血腥味中摇摇晃晃地升了起来,曾经映红天空的火光变成了数百股还在冉冉腾起的黑烟,满地的尸首说明这个一千多人的大营被北秦突发而至的铁骑兵们杀得七七八八了,满地策马游动的全是杀气腾腾的北秦野战师团的兵军,他们游戈在哈西木部族大营里,用胜利者的目光巡视着一切,看到形迹可疑的人或者没有死通透的尸首,侧身展臂就是一刀。经历过昨晚浩劫的哈西木族人在北秦军的长弧马刀下瑟瑟发抖,就象秋风中的枯叶,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些哈西木部族的新主人。林胡第十九野战师团的师团长刘达尔撩起襟袍的下摆,将已经变成黑色的马刀刀刃搽拭一下,然后插回刀鞘,而这个时候,坐骑已经慢慢地踱到了大帐前面,一名守在大帐前的北秦军军士马上上前牵住刘达尔的坐骑。
刘达尔顺势翻身下马,快步走进大帐。刚到帐厅,只见早就进大帐来打理的手下马上迎了上来,并汇报道:“大人!我们已经将残余的敌人全部活捉,按您的命令,我们这次没有大开杀戒,真是不习惯这样的温柔,现在所有的俘虏都听候大人的发落。”这个人说着舔自己的唇角,显然,他是想要一过杀瘾,把那些俘虏全部杀掉,就如同前段时间那样的一样!
“混帐!”刘达尔发火了:“就知道杀杀杀,杀有什么好?一个小角的钱都没有!我们要他们变成钱,不然我们来这里打什么仗!光拿你们自己的那份军薪,没有战争的肥财,你们退役了想要干什么?当没有出息的佣兵么?”说着他道:“看好了,不要让他们死了!后面会有源源不断的商人们来替我们清理这一切的!至于女人,看仔细了,逮到漂亮的女人,全都给我看好,老子要一个个的查着,要是有够姿色的献给国公……嘿嘿嘿嘿……”
第二日,飞快的商队们来了!刘达尔没有想到他们会来的这样的快!不过来了就好!
处理好了一切,刘达尔引兵继续上路,没多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烟柱!刘达尔明白……那是楼烦二十野战师团发出的信号……他们遇到袭击了!这是通知的方法!“跟上!”
一声令下,刘达尔带着骑兵们用一种平稳的速度跟进着上去!越到关键时刻,北秦军越是稳当,有训练的就是和没有训练的不同。当北秦军到了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场大战!
胡不归显然是撞上了东胡军的主力部队。看对方,至少有一万骑以上!所以胡不归带着本部人马飞退,他们在飞退的时候,采用了成吉思汗时代蒙古骑兵的歹射法。所谓的歹射法,就是背射。在骑着马的同时,转身向后面放箭。你技术如果高,甚至可以干脆的转过身来,朝敌人射击!东胡军也在射箭,但这里就可以看出歹射法的厉害了。北秦军在跑,而东胡军在追。这个过程中,北秦军会借着马力使他们的箭射的比东胡人远。东胡人追得越紧,遭到北秦军箭矢打击的狠度就越强!一箭打在脸上,立时倒下!何况北秦人一向阴毒,箭支上正常都会用毒,只是在于轻重的区别。现在的北秦军在毒药方面已经走先了一步,北秦军量产的军用毒药,中箭了之后,半天的时间,就会发烧生病,会成为战斗的损员之一!
所以,胡不归虽然带兵撤退着,可是他并不危险!相反,一一倒下的,是那些追击的东胡军兵。刘达尔哈哈大笑,也许东胡的骑兵相比中原的步兵会难对付一点,可是这仅仅只是一万的骑兵,从烟尘和数量上看,一点也吓不住北秦军!刘达尔大喝:“上,我们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