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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入边”酒(1)

风消雨散,天空泛起淡白的云彩,朝霞从东方缓缓升起,又慢条斯理地扩散开来,直射到招待所那破旧不堪的墙壁和已不怎么透明的窗户玻璃上。

军号声响起,起床了。机关大院的操场上跑出来几支小队伍,不一会儿就跑回去了,一路上丢下有气无力的歌声。

早饭号又响了。分区常委们和机关部门领导先后走进招待所,来到一个较大的饭厅就餐。

桌上的饭菜不算丰盛,七八个咸菜,再加鸡蛋牛肉之类。大家也不客套,各自端起餐具,开始新一天的第一顿饮食。

刚吃几口,招待员推开了门,引进一个肩扛大校军衔的中年男人来。大家不约而同,把眼光扫向这位男子,审视他的相貌,猜测他从何而来。

这男子,好精神,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虎背熊腰,四方脸盘,高高的额头,额角锋锐,眉毛浓厚,两眼炯炯有神,两耳阔大,耳垂丰厚,下巴微微前扬,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像列宁,简而言之,这男子雄健英武,气度不凡。

一桌子的军官没有谁认识这个男子。

为官者都明白,这样的场面虽然短促,却因为生疏显得非常冷峻,很有些尴尬。还是坐在里面的副司令邵兴邦反应敏捷,起身笑道:“首长,请你人座就餐。”

冷峻而尴尬的气氛一下被打破,那男子随即爽快地对着大家说:“我是钟国疆,西朔军区保卫部副部长,前来向大家报到。”接着,热情地与大家——握手。邵副司令不无拘谨地跟在他的身后,给他介绍各位就餐者:

装备部部长黄亚东,中等身材,脸部呈鼓铜色,小平头,颧骨隆起,鼻子短,根部很厚,两眼大,眼神有些呆滞,没有相书上所说的怪相。

后勤部部长任长城,瘦高个头,脸也瘦长,嘴巴小巧,有些女人味。

参谋长张秋生,膀阔腰圆,浓眉大眼,一副虎虎生威的模样,属于现代女性所追逐的男子汉。钟国疆盯他一眼,不由微哂道:“你就是张参谋长啊!”张莫名其妙,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副司令员哈瓦买提,哈萨克族人,嘴唇特薄,呈线状,鼻子高而直,一脸络腮胡子。

司令员莫得远,分头,黑黑的头发,显示出他的肾功能强健,白净的皮肤,使人想起美妙女郎,说一口河北话。

介绍魏德文时,钟国疆朝他笑笑,轻声说:“咱们见过了。”魏德文莫名其妙,却不便马上问他。

邵接着报告说:“九位常委八位在座,还有一位,陈大双副政委,回云南老家休假去了。是否叫他马上回来?”

钟叫莫得远决定。莫也不客气,果断地说:“算啦!边防军苦,领导更累,让他休完吧。”

最后,邵副司令自我介绍:七二年兵,浙江绍兴人,1955年出生,副师职两年多了。钟国疆热情地同他握手,一边赞赏道:“头发短平快,两眼有神,长方脸黑里透红,全是健康色,好精神!”

邵兴邦将钟国疆安排在了他与莫得远的中间,告诉他这个座位是一贯的排位。上级来的领导都坐在司令政委中间。今早王政委不舒服,没来吃早饭。钟也不推托,坐下来,像相识很久的朋友一样,抓起一块玉米饼就啃。

莫得远不无抱怨地说:“钟政委,老王跟我说,你今天下午到。我们安排晚上为你接风洗尘。没想到你提前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弄得我们措手不及呀。”

魏德文附和说:“应该事先通告,便于我们安排工作嘛。昨天晚上,我还带着夫人去招待所了。”他转向莫得远和张秋生参谋长,不满地说:“招待所太差了,不能住,怪味薰蒸。你们必须马上收拾一下,要么就换个大点好点的房子。”

张秋生一点也不客气,讥消地说:“咱们就这条件啦,魏主任管干部,要是有办法,那太好了。”

邵副司令看看钟国疆,朝张挤挤眼,说:“魏主任说得对,你们司令部再做些工作,把房子收拾好,让师职干部住排长一样的房子,简直是奇闻。”

莫得远朝钟国疆笑笑说:“政委,很抱歉,这事他们向我报告过,老王也知道,可是真的没那个条件,只好让你受委屈了。等王仁厚人走家搬了,给你住他的屋。”钟国疆淡淡一笑,幽默地说:“我好说。你们千万别把老员外惹了。我爬过雪山过过草地。昨晚上我住了,没什么不良反应嘛。”

“啊?”魏德文不无惊讶地说,“你昨晚上住啦。那你看见我们夫妻两个喽。”钟国疆朝他点了头,又笑笑,用感动的语气说:“谢谢你两口子。当时,我站在一棵白杨树下面,就是挨着墙最近的那一棵,长得大一些,也高一些,由东向西数嘛,第六棵。”

“那么大雨,你打伞没有哇?”魏德文着急地说,“肯定没有,这儿气候冷,你会感冒的。”

钟国疆轻轻一笑,说:“没关系,我壮实着呢!”

莫得远“嗳”了一声,挥挥手说:“小钟!”见钟国疆起身答是,还问司令有何指示,自知这样叫法和语气不大合适,以笑来掩饰一下,接着说:“钟政委,你既已人了伙,就不必再客气。一个窝里的,啥都直截了当,好啊。不是你壮不壮实的事嘛,而是大家伙壮观的事情。”

没等钟国疆回答,张秋生说:“莫司令,有件怪事要向你报告啊。昨天傍晚,有人骑胳驼进大门。”转脸问魏德文:“魏主任,保卫科向你报告了吧。西朔军区政治部保卫部的校官,真能出洋相。”

“有这等事?”魏德文将信将疑,“没听说!也没见他来吃早餐吗?”

“嗳,这有啥嘛,骑胳蛇原本烽塔边防军的特色,光荣传统,何必大惊小怪?”黄亚东冒冒失失地说。

任长城随即附和:“我看也是。大军区机关工作组的人来边防,能骑胳驼还真是艰苦朴素,与基层同甘共苦,值得学习。”

“你们知其一不知其二,何必多言?”张秋生有些蛮横地说,“把哨兵弄糊涂啦!我也纳闷,管他是哪里的,叫哨兵挡住了再说,啥同甘共苦,分明是花样翻新,故弄玄虚……”

莫得远见钟国疆一脸沉着,给张秋生连连使眼色,又接连咳嗽,但张没领会,他只好拦断他的话,说:“张秋生,别说个没完,要让钟政委说嘛。”转向大家,语带双敲地说:“机关与基层从来都是脑袋与躯体的关系,大家都给我记住,以后谁都不许对上级机关的人说三道四,更不能指指戳戳。”

大家谁也没有吱声,他把身子向钟国疆挪近了一点,半真半假地说:“真的不知道你会独具匠心,提前来,还是打枪的不要,有失远迎,对不住了。这样吧,中午给你接风,好好喝个人伙酒!这可是咱们分区的光荣传统。”

他这一说,其他人齐声附和,都说一定要请新政委、新书记喝个痛快!这可是新班子的良好开端,心齐才能坐到一块,对路才会喝得开怀嘛。

钟国疆轻轻一笑,淡然道:“我也听过传闻,如今新官上任,包括代职等等,有什么三步曲:叫做一抓房子,二抓票子,三抓娘子。但我了无兴趣。中午就别费劲了,下午还要工作,改在晚上吧。”

早饭匆匆吃过,钟国疆问大伙上午都做什么,大伙就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没有什么。莫得远提议马上开个常委会,简单商量一下新班子工作,看怎么进行新的分工合作。钟国疆点头表示同意。

走出饭堂,莫得远走在最前头,常委们都跟着他,说说道道地走到门外去了。只有邵兴邦和魏德文停下来,问钟国疆需要他们做些什么。钟说暂时没有啥事,两人便各奔东西。

张秋生扭头看看钟并未跟着,拽一下莫的手说:“老大,第一印象如何?”

“没啥特别的。”莫得远不经意地说,“哦,好像挺斯文,可能跟王仁厚一类性格。”

“哎司令,可不能掉以轻心。”张秋生担忧地说,“骑驼上任,来了也不吭气,你看早饭把大家弄了个措手不及,是个怪人,不好把握啊。”

“别大惊小怪,也别少见多怪。”莫得远从嘴中抽出牙签,使劲吐出残渣,“新兵蛋子嘛,总这样啊。”

张秋生讨了个没趣,转身对哈副司令说:“老弟,你感觉乍样?”

“人长得精神,比你精神,也比我精神。”哈面带微笑,“说话嘛,也斯文。其他的说不上了。

黄亚东和任长城走在一起,趁还没上班,在刚刚翻修过的林荫道上散步。黄问:“新政委乍骑胳蛇来了呢?是老莫没派车,还是他不肯坐车?”

任长城冷笑一声说:“不肯坐车,没哪回事!谁有粉不往脸上擦呀?我看,要么,莫没派车,要么钟不坐蓉车。”

“不坐孬车,那也得坐飞机嘛。嗳,有些怪。打枪的不要,我们好说呀,老莫就不好受了。”

“他不好受?活该!我看新政委不错,对我们很客气,眼光里头没啥两样。对老莫倒是不卑不亢,跟王老头有些不同。”

“这就对了。要是王老头第二,分区还不彻底完蛋啦。回吧,快到点了。”

钟国疆独自一人走进了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一无所有,愣了一下,摇摇头,抓起话筒,拨通了魏德文,叫他吩咐组织科拿一套办公用品给他。

办公室大约二十多个平方米,一张松木办公桌,上面的黄色油漆已经暗淡,好在各样陈设还算齐全。敏捷的魏德文早餐时,已打电话叫万有生提前来打扫了一番,屋里并无灰尘和怪味,比招待所舒适多了。

梅高洁喊过报告,敬了礼,心中好生快活,高兴地给了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第八任政委长得帅气,为人处事也会漂亮!一高兴,胆子壮起来,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来,双手捧着一摞办公用品,稳稳地放在桌子上,甜甜地说一声:“钟政委,欢迎你来和我们一起战斗。我叫梅高洁,组织科副连职干事。请多多关怀帮助。”

钟国疆抬头看她一眼,说:“嗯,四君子之一。同志嘛,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常委会议室就在对面。要不要我把笔记本茶杯给你先拿过去?”她殷勤地说,“王政委习惯叫……”

钟国疆微笑道:“你去吧!我习惯自己动手。”

梅高洁格外恭敬,“啪!”一个响亮的立正,再一个标准的敬礼,一个急转身,碰到了报架上,“哎哟”一声,一缩脖子,一伸舌头,拧开门,一溜小跑,跑到了万有生办公室。

万有生一见她进来,不等她喘完气,就问:“怎么样?第八任好接触嘛?是老和出了曰尚,“还是什么?你就会琢磨人!”她生气地说,“主任叫你去送,你非叫我去。反正我完成了任务了。”

“所以我才叫你谈体会嘛。”万有生狡黠地说,“非要科长亲自送文具,算个什么鸟习惯?我要是政委,非一刀砍翻了不可。”

她“咯咯”一笑,说:“我的大科长,用不着你挥刀弄枪啦。新政委说,他习惯自己动手。”

万有生立即举手加额:“谢天谢地!万有生有救了。”

“不!科长,是烽塔军分区有救了。咱们的第八任政委,长得帅气,说话直爽,明白,有力量。就是……”

“就是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冷冰冰的,这就对啦!军分区政委,已算是大政委啦,怎么可以嘻嘻哈哈的,慈不掌兵嘛!”

“谁要他嘻嘻哈哈的啦?你简直是主观主义。不跟你说了。”她假装气呼呼地大踏步走了。

钟国疆提前两分钟走进了常委会议室,竟然是第一名。把笔记本和水杯放在桌子上,绕场一周,仔细观察这个他今后要经常出人的新场地,心中的苦楚不由悄然增长。这会议室,大约三十平方米吧,第一感觉是简陋、狭窄。一张五六米长的会议桌上,等距离摆着七八个白色的瓷杯,那是上一届班子用的,王仁厚的水杯本也在此,敏捷的魏德文上班前叫万有生取掉了。

他把眼光定格在东面墙壁下的党旗上,着意地看了一会,再移到桌上的几面小党旗上,心中爱意浓浓,不由想到:党旗鲜红,新政委责任有多重啊!烽塔军分区党委的大旗,鄙人扛得起吗?又要扛多久呢?

正在思度,魏德文进来了,惊讶地问:“政委,你早就到了?”

钟国疆有意看一下手表,已是九点四十五分,超过上班时间一刻钟了,怎么还没到齐?

魏德文发现了他心中的不满和不快,自责地说:“政委,我来迟了,请批评。”

他宽宏地一笑,饥讽地说:“你是第二名,不算迟啊。”

“唉,老习惯啦!老王爱睡还魂觉,上班每每迟到。这常委会嘛,就总推迟。嗳,我去叫他们一下吧。”

“不必了。凭啥要先到的伺候姗姗来迟的?老习惯靠三请四邀改不了哇。就等!”莫得远和张秋生前后脚走了进来,在各自位置上坐下。莫说:“钟政委,魏主任,你们来得早啊。最近没啥紧要事处理吗?”

魏德文没理他。钟国疆心平气和地说:“我生来乍到,两·一抹黑,真没多少事处理,也不会处理,就提前坐这儿了。”

张秋生立即说:“听话听音,政委是嫌我和司令来的太迟了,该受罚啊!军分区机关,这有啥嘛!老习惯了,谁能扭转乾坤啦?钟国疆政委,你能吗?”

钟国疆着意地盯他一眼,轻声说:“问得好,谁能扭转乾坤?我恐怕不能。不过,有人能,而且一定要扭。朗朗乾坤,岂能颠倒?”

此时,邵副司令他们几个鱼贯而人,见司令政委先已等候,一个个面露愧色,不无紧张地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没有同钟打招呼,莫得远就宣布开会。魏德文看看钟国疆,钟的表情自然,没有丝毫不悦。

“钟政委,我的第二个搭档,我们的国疆同志,悄没声儿地来了,就像烽塔的冬雪和寒风突然降临,我们都措手不及!来不及草船借箭,只好临时抱佛脚啦。开个紧急会,交个班,分个工吧。”莫得远黑着面孔,阴阳怪气地说,“这回调整班子很新鲜,没来首长,机关的人连个小喽罗都没来,命令就在理论读书班上理了一下完事了。好啊,新世纪,新风尚!我们自己做饭自己吃,格外香甜嘛。情况太紧急,我一时也没想好议些啥,大伙说,咋的才算做得最好?”

张秋生随即叫道:“我们没啥说的,就听新政委、新书记做指示吧。时间宝贵,多多节约为好嘛。”

邵兴邦说:“钟政委,我们想听你的就职演说啊!”

哈副司令和黄亚东、任长城随即附和:“政委,你就发表重要讲话吧,每任新领导来了,都要说的。”

“我是新兵啊,没有发言权。两眼一抹黑,准演砸了,还是免了吧。”钟国疆轻声轻气,“你们都是老烽塔,多多指教才是。”

张秋生不依不饶,又说:“钟国疆同志,你别太谦虚。作为政委和书记,你理所应当发表就职演说。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啦!新世纪嘛,就任都要演讲的,总统、总理也不例外,你何必推三阻四的呢?就从你突然降临说起吧,别让大伙儿蒙在鼓里。”钟国疆勉强一笑,说:“张秋生同志,你的要求不算过分,我也可以说。但我不想改变这次会议的大方向,更不想瞎指挥、乱放炮。请你们允许我在适当的时候给大伙儿汇报。我来报道,虽然突然了点,但并非不光彩,不存在蒙的问题。”

莫得远朝钟国疆瞟了一眼,假模假式地批评张秋生:“老张同志,你不要太心急嘛,就让政委随便些好了。”接着朝钟国疆笑道:“钟政委,你谦虚,我就不客气,反正要有人开场白啊。老规矩,还是我先说吧。烽塔分区是个老贫困户,我们头上都带着一顶破草帽,像大山一般沉重。我听说了,两级军区党委选你来这,就是要扭转局面的。但是,请允许我说。但是,事实并非像一些领导想象的那么严重,就看从哪个角度看了。”

钟国疆趁机说:“那就先看看形势吧。”

“你听我讲完。”莫得远有些不悦也不礼貌地说,“烽塔分区的形势总体上还是不错的,用不着来来去去地分析。”

张秋生马上帮腔:“司令的话没错!我们分区绝对不是漆黑一团,虽然有一些问题,但成绩也不少哇。比如,守边、护边、强边的任务,哪一年都没拉下嘛,完成的还是挺好嘛。”

莫得远来了精神,指着大家喊道:“你们都说,张秋生同志说的是事实吧。”

是事实!成绩不少啊!工作很辛苦!没有功劳有苦劳嘛!老班子的贡献不可否认啦!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莫得远得意地笑笑:“不瞒你说,事情并不像上级和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恕我直言,国疆同志,听见了吧,大家一致意见,决不是我一孔之见,不由你不听啦。嗳,好书记,你给我和大家伙透个底,两级军区党委机关和首长们,有没有给你特别指示,比如尚方宝剑什么的?”

钟国疆一怔:“你这话啥意思?莫名其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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