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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绝源”断“路”(5)

柴可旺心怀忐忑,跑回办公室四处翻腾,把他与地方人员来往的信件、照片,还有一些账单都翻了出来,放到墙角,打亮打火机,正要烧毁,敲门声响了,把他吓了一大跳。“谁?”他惊慌地问。

“邵兴邦,开门!”邵兴邦和张家友都紧贴着门,想听清屋里在干什么。前头,张家友见柴进了小姊妹酒家,便专心等待,看他何时出来,往哪儿去,以便能随时跟踪。四十多分钟后,柴出得酒家,就往大院走,走得好快。张家友不敢稍有迟疑,尾随其后,紧紧追踪,直到家属院。近水楼台先得月。柴可旺是管理科长,尽管分区很穷,盖不起家属楼,莫得远还是格外照顾,给柴分了一套团职宿舍,以示安抚,好令他忠心耿耿。

张家友担心自已单枪匹马,弄不好对付不了柴,又担心扩大知情面,灵机一动,打电话叫来了邵副司令。邵又请示了钟,随着张悄悄而来。这些柴当然浑然不觉。

一听是邵副司令,柴顿时摸摸胸口,放下心来,忘记把打火机放进裤兜里,拧开门说:“首长请!”

邵兴邦没有动,张家友闪现在他眼前,单刀直人:“柴可旺,邵副司令带我来,要同你谈谈。谈你的问题。”

“我,我有什么问题?你开什么玩笑,保卫科长可不要乱说话。”

邵兴邦把门关上,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严厉地说:“柴可旺,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们代表分区党委同你正式谈话,希望你能坦白交代。”

柴可旺一下面如土色,但他不甘心,抵赖道:“邵副司令,你是首长,说话可要注意。我一向老实巴交,克己奉公,我们可是先进管理单位,没有什么问题。”

“柴可旺,你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你。”张家友讥刺地说,“还有,那墙角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出卖了你。”说完,他走到墙角将那团糟东西塞进纸篓,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接着说:“柴可旺,对不起了,这些宝贝我要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尽管拿走!纯熟个人隐私,没什么稻草可捞。”

“咽了气的鸭子一~死嘴硬!”邵兴邦讥讽地说,“张科长,我们走。”

两人来到了保卫科办公室,少校干事智勇德和上尉干事鲁正宽刚从外面回来,两人都欣喜地报告了他们挖掘的新线索。

原来,在莫得远连选连任的那天晚上,鲁正宽跟着张家友坐吉普赶回分区,做分区内部线索调查工作,对柴可旺和杜守来跟踪监视。智勇德配合地区公安局的警官,跟踪苟一刀一伙,跟到了苟在烽塔市郊赫哲园的新别墅,发现了柴可旺、莫得远的新问题。当即向张家友做了报告。次日早晨,他执行上级指示,向张家友报告,柴可旺回去了,要他加强监视。张家友随即命令鲁正宽做贴近跟踪,他做复线跟踪,远一些监视。

鲁正宽善于随机应变,做啥都很机智敏捷。接到指示,随即穿上一身乳白色运动服,跑步来到“小姊妹酒家”门前,在小摊上喝早茶,把柴可旺打着出租哼着小曲走进酒家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过了半个多小时,柴可旺急匆匆走出来了,鲁正宽毫不迟豫,付过茶钱,走进店内,敲开经理室门,亮出军官证,把顾欣桃从床上喝起来,做询问谈话。

“柴可旺一大早做啥来了?”

“要账来了,我们经营不善,两个月没交租子啦。”

“没有跟你说别的吗?他可是呆了好久啊!”

“他就是要账。我没钱还他,很不高兴,有啥好说的。生闷5,讨不到不肯走,所以费时间了呗。”

“嗯,有道理。可以自圆其说。不过,漏洞百出呀。一大早,你还没起床,要啥帐?生闷气能生半个多小时?服务员都来了,你还不赶他走,不怕影响你的生意?哼!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吧?”

“你也把我当小孩子了吧?想吓唬我吗?我可不是吓唬大的。不相信我,就去找他问啦?”

“这不用你提醒。别看现在闹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会有人找柴可旺算账的。你可别后悔。他坦白了,你就是抗拒,罪加一等。当然,他对你恩爱有加,给了你很多好处,你可以为他献身甚至于献出宝贵的生命,这我管不了,只要你情愿。”

“这……这……”她嗑巴起来,心情开始紧张,惊骇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悄悄爬上了那张还算好看的脸庞。

鲁正宽趁热打铁,严厉地说:“这什么呀?我来替你说好了。这门面房,柴可旺给你的租金是多少啊?”

“这……这个……”她一再欲言又止。

“这什么呀?租金是多少就是多少,也不敢说,肯定是心中有鬼。要不要我来替你说啊?我替你说了,你可就没有从宽的优待啦。”

“这,噢!我,不!不……”她又打住了。

“看来你刚才真被柴可旺吓住了,要么就是哄呆了。我来替你分析分析。柴可旺嘛,房租只要了不多一点;在这里设了一个消费点,经常包饭;在这儿办了一个代销点,经常送烟送酒来,要你代销;在这儿开了一个住宿点……”

“鲁千事,鲁干事,你就别说了,让我说,我全说了。”顾欣桃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柴可旺是个势利小人,把我害苦了。他经常在我这儿住宿,说我是他的小老婆,胜过夫妻。柴可旺与苟一刀来往很多,以哥们相称。”

智勇德的汇报更为精彩。

这几天他一直和市局刑侦处的干警廖正刚侦察苟一刀的行踪。那天晚上,他随市局刑警廖正刚追踪到了市郊锡伯族风景园苟一刀的新别墅。

夜幕低垂,月黑星稀。12点多了,天下起蒙蒙细雨。他们顶着寒风冒着冷雨,坚持守候在别墅旁边的树丛中。正在有些失望的时候,一辆黑色大奔驰小轿车开过来了。哗啦啦,电动铝合金栅栏门打开来,大奔驰开进了小院内。车门开处,苟一刀走下车来,何百忍随后下车,两人跑上前来,打开前门,伸手架到门头上,做出护头的动作。最后下车的,竟是莫得远。

智勇德和廖正刚不由相互碰下肩膀,既为这个重大发现高兴,又为莫得远的出现感到惊愕。夜深人静,地处偏僻,大司令来这里要干什么呢?何百忍又来做什么?两人正在猜度,又听一阵铁栅栏响,院门再次开启,一辆出租车,是桑塔拉,开进了小院内。车门打开了,车上走下三个女人,最后竟是乔其楼。廖悄声说:“杨水花,苟的姘头……”智勇德加强认记,记住了杨等的面貌特征,问廖,乔其楼又来做什么。廖还没来得及回答,柴可旺出来了,接着乔其楼和三个女人,付过车费,叫车等着,再叫几个人随他进了屋,关上了屋门。柴可旺早就在此,他来会充当什么角色呢?智一时难以猜定,取出手机,给张家友发了信息,报告了新发现,请示如何处理。

张家友从床上翻起来,困倦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能看见瞳孔里的灯光,用钟国疆的口杯倒了开水,连喝几口,急迫地说:“邵副司令,他们会干什么?”

邵兴邦的睡意也被一扫而光,焦急变成激愤,叫道:“攻守同盟!一定是攻守同盟。我们打草惊蛇了。”

“不可能吧。”张家友回想着,“没啥漏风的环节呀。会不会是其他事情呢?”邵不耐烦地说:“别瞎猜了,耐心等待。钟政委回来,问题就迎刃而解。”

钟国疆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才回来。两人也不客套,直人主题,汇报案情。将对柴、杜跟踪调查的事说过了,汇报苟等迎贺莫得远的事。钟说他已知道,可以省略。这一打岔,后面的事就忘掉啦。直到今早上,柴可旺跑回家后,智勇德电话询问柴是否回家了,张家友方才记起莫等去苟的新别墅的事情,给钟国疆补报。钟说算了,叫他和邵副司令多多商量,先盯住柴、杜两人,争取尽快查实,别贪得太多。

张依言而行,紧紧跟踪,及时发现新案情,请示对柴守旺采取侦察手段,并采取保护措施,防止他逃跑或者寻短见。已经从柴可旺的那些照片、信件、票据当中查出和招待所长杜守来关系不正常,建议立即冻结管理科和招待所的账户进行彻查。

钟国疆考虑再三,点头表示同意,一鼓作气,一查到底,才能避免悬案,这是经验之谈。他这个老保卫心中十分清楚,但他又不愿意搞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分区部队的形象已是一团糟,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这样吧。”他郑重其事地说,“不要以专案组的名义,以分区纪委的名义比较妥当。”

邵兴邦随即表示赞同,说:“这样好,进可攻,退可守。”其他人再没有说什么,钟国疆叫他们赶快去落实。

钟国疆预感到,一场暴风骤雨就要到来。应对得好,可以治病救人,清新空气,打开前进通道。万一弄不好,动筋骨,伤元气,那就雪上加霜,破草帽会更破更重,大窟薩会更深。果真那样的话,他将有十个对不起:对不起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对不起伟大祖国和人民,对不起两级军区首长和机关,对不起分区官兵和烽塔的各族群众,对不起娘老子,对不起亲朋好友,对不起妻子女儿,对不起革命先烈,对不起世界和平,对不起自己,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在这种需要做出艰难抉择的时候,他自然也想到了大政委们,抓起电话,想给大疆军区政委林祥江请示,顺便说说来这儿将近一个月的感受。然而,拨了几个号码他就打了退堂鼓,放下话筒,自语道:钟国疆,小小矛盾,何必打扰首长,大政委们可是日理万机呀。光是文山会海就已经叫他们不可开交了,你还去添什么乱?此事情况不明,喜忧都说不上,何必操之过急,多此一举嘛。还是等打开了前进通道,再向首长报喜,也好叫首长们彻底打消可能用人失察的担心。

按照钟国疆的指示,邵兴邦加强了专案组力量,明确分区门面房出租问题调査组由他和分区纪委书记、副政委陈大双共同挂帅,深人调查。

陈大双对分区的生产经营早有成见,不止一次地建议分区党委常委清查整顿,无奈一直没有如愿。现在好了,新政委指示明确,决心很大,很对他的心思,正好大显身手、树树分区纪委的光辉形象,也为他这个纪委书记扬眉吐气,驳回这么几年来“办案不力”、“形同虚设”、“吃干饭的”等等冷嘲热讽。分区之所以背上贫困落后的破草帽,原因固然很多,风气不正、为官不廉却是原因中的原因。这些,他可谓心知肚明,一直摩拳擦掌,却苦于孤掌难鸣。也是为了慎重,陈大双来向钟国疆请示,看他还有什么特别交代。

钟国疆不假思索地说:“没有了,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事事请示报告。只须事事处处做到:合法、合情、合理,始终维护党的威信,千方百计维护军队威望和官兵利益。”

陈大双诙谐地说:“钟政委,你千里巡边时喜欢听连队‘向娘老子保证’。我也学一句吧,向娘老子保证!”

陈大双心中非常明白,钟国疆放手让他来干,避免与莫正面交锋,减少常委内部摩擦自然是一个重要原因。更重要的,可以实施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摆开八卦阵,稳坐中军帐,正是诸葛亮的制胜之道嘛。这起军地互涉案件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分区全体官兵和烽塔全地老百姓的幸福安康,他决意一朝权在手,便把事来行签批了政治部组织科保卫科呈送的佚于对柴可旺和杜守来实行隔离审查的意见。

当天夜里,月儿弯弯,白云飘飘,清风阵阵。

熄灯号吹响,分区机关大院落人安静。两名巡逻哨兵从办公区快步走过,走到了家属区。家属区的屋子大多熄了灯。唯有柴可旺的宿舍还亮着灯,一个人影映照在窗户上,不停地挥打着双手,像是醉了酒,又像是自个儿发火。

时针指向12点。陈大双带着鲁正宽敲开了柴可旺的宿舍门。一见是他们两个,柴顿时绝望地大叫一声“妈呀!”一屁股瘫在地上。

同时,张家友带着智勇德走进了杜守来的宿舍。杜似乎沉着一些,没有绝望地惊口4,却一下扑倒在地,号啕不停。

两个人接到的通知一样一烽塔军分区党委纪委研究决定对两人进行隔离审查。为了照顾两人的脸面,也为尽量控制知情面,以利稳定军心,陈大双事先征得莫、钟同意,叫柴、杜两人坐上他的213吉普车,带到了教导大队,分别住进了特意准备的小单间。

至此,柴可旺和杜守来方才如梦初醒,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纪律森森,明而不暗。违法乱纪,终被惩处,只是时间早迟不同而已。古人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必有所报。

陈大双和鲁正宽与柴可旺正式谈话,叫他彻底坦白交待。他也干脆,不用再三劝解,咕咕啦啦,吐了个干净。

杜守来有所不同,他先谈条件:不判刑坐牢,别告诉老母亲老奶奶才说。陈大双答应了。他将信将疑,请求立个字据。张家友喝道:“杜守来,你以为你是谁呀?陈副政委巳经特别宽大你了,触犯党纪,理应严惩。你休要得寸进尺。官场决不是市场,也不是情场。不许你讨价还价,更不许你吵吵闹闹。”

杜守来急忙说:“张科长,我不讲条件了。我说,都说了。你们要挽救我啊。”

两人的交待基本一致,和调查组掌握的也基本相符。最有价值的是,他交待了门面房出租的账目来往情况。根据柴可旺的交待,从他湖北老家他老婆的化妆盒底部挖出了门面房出租的所有账单凭据。

内部堡垒算是基本攻破了。除柴、杜之外,没有谁沾染上门面房的臭气,也没有谁跌进苟一刀的陷阱,最令钟国疆庆幸的,莫得远没有与苟一刀结为同党。这下我们好说了。“分区党委还是一团红!”他兴奋得见谁就说。

但是,消息传来,公安局的外围工作再次受挫。苟一刀突然去向不明。缪师承处长告诉邵兴邦和张家友,这一回,苟真的逃之夭夭了。

邵兴邦和张家友又气又急,再三要求钟国疆亲自给公安局长孙家烈打电话,督促他务必竭尽全力,把苟一刀尽快缉拿归案,确保案情大白。

钟出于惩恶扬善、治病救人的目的,就给孙家烈打了手机。孙家烈支吾半天,才打开窗子说亮话:“苟一刀并未从地球上消失,而是跑到石安市他的拜把子兄弟老秃鹰家去躲避风头去了。虽然千里迢迢,因为采取了特殊手段,仍在视线之内。只因投鼠忌器,一时不便轻易捉拿。省政法委和地委艾书记一再强调,必须保护这个对烽塔地区经济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企业家。”

钟国疆立刻明白,案件的阻力来自上端,他不能再拖拖拉拉,必须亲自登门拜访烽塔地区和烽塔分区的最高领导人了。

他和邵兴邦商量,选在午间休息,带了一盆君子兰,走进了艾力伟的客厅。宾主坐定,寒暄几句,钟就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邵兴邦掌握时机,将君子兰捧到艾力伟面前,用恭敬的语气说:“艾书记,实在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们分区背了个贫困落后的破草帽,穷得叮当响,钟政委考虑再三,只好因陋就简,给你送上一盆君子兰,请笑纳。”

艾力伟接过那盆君子兰,很是看了一会儿,兴奋地叫道:“好好好!叶大,肥厚,青翠欲滴,胸怀坦荡。”说完,放下花盆,热情地同钟国疆握手,一边说:“钟政委,你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历来崇尚君子,但我自愧还不完全是君子,不配收你的这盆花呀。”

艾是表示谦逊,钟却误会了,不无窘迫地说:“艾书记,眼前景况太差,你先收下,等我甩掉了破草帽,一定大大方方。”

艾书记转身坐下,对邵兴邦说:“看看,老邵,你们的新书记,话中有话,暗藏杀机,想叫我俯首听命哩。”

邵兴邦也不客气,说:“恕我直言,你既然是分区第一把伞,就该首先为分区遮风挡雨。”

艾力伟“哈哈”大笑,说:“当分区的保护伞,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为苟一刀而来。说实在的,我也看不惯苟一刀。但是投鼠忌器哦,大疆省副省长的侄儿,还是考虑周到些好啊。”

“明白了。”钟国疆起身告辞,“不难为你了,应该为第一书记分忧。你保重。我们再想办法吧。”

艾书记拽住他,叫他坐下后说:“钟政委,别生气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必要如此急迫。来吧,我们喝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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