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朝樱痛苦的抱着孩子哭泣着,心里想着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
如今文信也死了,长信又图谋不轨,自己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儿子自己干脆就死了算了,可是如今真的必须要因为儿子就屈从于长信吗?
仓朝樱又想到前天长信骗取自己信任的所作所为,不禁感觉羞愧难当。自己的丈夫刚死,自己就让杀害丈夫的凶手躺在自己的怀里。仓朝樱想着就不觉羞愧的扑红了脸。
问又被撞开了,仓朝樱紧张的抱紧了孩子。果然是长信进来了!喝的醉醺醺的,一身酒气,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进门后就直接躺倒在仓朝樱的床上笑嘻嘻道:“坐着哥哥的位子,睡着哥哥的床,就剩下哥哥的女人了?”
说着话就用手抓住仓朝樱的脚,仓朝樱吓得就要起身。却哪里敌得过长信的力气,长信用力将仓朝樱扯到自己的身便就开始动手动脚。
“你就不能等到你哥哥下葬了,再做这种无耻之事。”仓朝樱骂道。
长信一听,感觉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仓朝樱已经妥协了,便松开了手。
仓朝樱趁机就跳下床,光着脚丫子跑到桌子边拿起剪刀对准长信大吼道:“长信,你个畜牲,你比你哥哥更不是人。”
这时慌乱中被丢在床上的狗蚩哇哇大哭起来。长信摇摇晃晃的从床上怕起来,将狗蚩一把提起来道:“你以为我留下这个祸根的命干什么?我不就是为了你嘛?如今你还有什么选择?你除了跟我,你还有什么选择?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看木青,多聪明。
阿樱,你就跟了我吧。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长信说完放下狗蚩,便冲着仓朝樱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一把破剪刀你就想挡住我,你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
仓朝樱哆哆嗦嗦道:“长信,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死看,等你死了,你看我怎么收拾狗蚩。让他从小就经历别人不可能经历的苦难!”长信威胁道。
仓朝樱愣了愣,突然举起剪刀将刀尖划在自己的脸上。霎时,仓朝樱的脸就像是开了花一样,鲜血直流淌下来。
长信被她吓了一跳,忙后退了两步道:“别,行了,我不逼你了!”
仓朝樱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剪刀,大声喊道:“出去!”
长信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刚才的一丝淫念顿时转化成许多敬佩。心想:“文信怎么能娶到这样的妻子?”
想着便走到义凤的房间门口,开门进去看到义凤已经睡熟,被子被蹬在一旁。整个身躯就像坨在床上的一堆大便。发出雷鸣般的鼾声。
“真是可怜我那干儿子定丰臣了!”说着就轻轻的走出房间阖上了们。
想起定丰臣来,长信不觉得又想起了义蝶。如今秀光还在砀山前线,义蝶一定……
长信想着就直接出了郑宫,直奔秀光府中。
就说义蝶这个人,自从上次以后就感觉到秀光这个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长信也不来骚扰了,秀光每个月都如期的将俸银寄回来,每隔几天就会来一封信。写的都是些儿女情长的话语。义蝶每次读着都不觉脸红发笑。
正在义蝶陶醉于秀光信中的甜言蜜语时,长信突然闯了进来。
“义蝶,想姐夫了吧?”长信色咪咪的说。
义蝶就像看到瘟神一样,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道:“姐夫,你还来干什么?你害的我还不够吗?”
“干什么?”长信反问道:“你给我的香囊还在我的腰间,你说我来干什么?也不知道你这香囊里放着什么?每次我闻到这个味道,心里就想那个!”
长信说着就走上前来抓住义蝶的胳膊。
“姐夫,我们断了吧!我想好好过日子了,求你了!”义蝶哀求道。
长信顿了顿,恨得牙痒痒道:“怎么每个人都见了我像见了鬼一样?义蝶,你就让我疼一下,我以后就不会再来找你了。我还会提升秀光。”
说着就强行吻了上来,义蝶想躲又躲不开,只能闭着嘴,不让长信得逞。
长信无趣的停了下来道:“义蝶,姐夫这还不时为了你好。你说如果秀光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事情,还有你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他会怎么想?还会不会好好的过日子?”
义蝶听了,顿时就红了眼睛,心里都是对姐姐义凤的恨。
长信趁此机会便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