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次忠偷偷将红樱,红三星,红四星,包世忠叫到一起说要商量事情。
几个人都不知道次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样神秘兮兮的。
大家到了次忠的营帐,次忠在每人的面前放了一碗酒道:“徐州的主人是谁?”
大家不约而同的说:“川氏!”
次忠慷慨激昂,几乎流泪的问:“那现在徐州谁说了算?”
有人说弘信说了算,有人说红星说了算,有人说很多小领主说了算。
“那为什么不是川氏说了算?我们中除了包大哥,其他人都是受了川家十几代俸禄。三代为君,那川氏算我们什么?”次忠情绪激动的说。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次忠到底想说什么。
次忠看每人一眼道:“我在此号召大家歃血为盟,组成一支为复兴徐州川氏而奋斗的组织,有谁不愿意加入,可以不加入。”
四星首先被点的激动不已,将手指咬破道:“誓死振兴徐州川氏。”
红樱也表示:“我也加入!”其他两人也纷纷同意。
等喝完血酒,次忠对大家道:“事情先不要和公子说,公子做事过于谨慎。怕他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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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战火不断,但城里却显得有些寂静。长江万代已经很多天没有进攻了。川康倒也闲着没事,便在街上乱逛,城里丝毫没有因为攻城而变得没有秩序,而是井井有条。徐州城久经战火,人们已经习惯了在战火中生存。
川康感觉最近认识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红三星与红樱,正暗中向城里的人宣传川康的到来。
“公子,吃个苹果!”卖水果的摊贩对着川康说。
川康忙摇了摇手道:“不用,不用。”
路过青楼的时候,姑娘们竟然也对川康招手道:“公子,进来吧,给你免费。当年你父亲可是这里的常客。”
自从上次和牡丹初尝滋味,川康就一直体味其中。原来这种事情真是********,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宁愿死在石榴裙下。
姑娘们越叫越凶,川康忙低着头从青楼前面跑了过去。
突然有人拽住了川康的衣服。川康以为是娼妓忙摇手道:“不用,不用。”
“也不用我嘛?”从后面传来轻柔的声音。
川康回头一看,竟然是牡丹。声音却不是牡丹。
川康好奇的问:“牡丹,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还不是想你想的?”牡丹说着就把川康拉到一个客栈的房间里。
川康顿时就感觉嗓子中一阵干涸。
牡丹妖娆的坐到床上,将衣肩往下拉了一拉,露出了诱人的香肩和胸部凸起的坡度。
“想不想?”牡丹抛着媚眼说。
川康咽了口口水,想点头,却又摇头。
那个牡丹一把将川康也拉的坐下道:“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这都是为小姐做的。小姐命令我这样服侍你。”说着就将川康的手插入自己的衣服里面。
川康惊讶的跳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问道:“你是谁?你不是牡丹!”
那个牡丹哈哈笑了两声,瞬间变了个身形和相貌道:“要牡丹干什么,牡丹有我漂亮么?”
这个人正是佐佐木青。川康看了一眼佐佐木青,相貌确实在牡丹之上,妖娆妩媚更胜牡丹数倍。
佐佐木青将身子看了过来道:“想不想?”
川康摇了摇头道:“我心中已经有人!”
佐佐木青嘲笑道:“谁啊?郑国柿?那你为什么把牡丹给睡了?”
川康顿时像哽住了一样,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是阿柿的意思!”
“阿柿的意思?”佐佐木青更加无情的嘲笑到:“那牡丹也让我来陪你睡,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
川康被呛的仿佛嘴里塞了一整条萝卜。
佐佐木青咧了下嘴说:“好色就是好色,干嘛找那么多理由。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真是虚伪!”
说的川康都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佐佐木青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是牡丹派来保护你的,我叫佐佐。”
川康忙道:“我不需要你保护!”
佐佐严肃的看了川康一眼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就要往出走,边走边说:“如果有生理需要也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工作。真不知道她们看上你什么!又丑,又怂,胆小,懦弱,唉……”。
川康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被万箭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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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信一筹莫展,郑军号称万胜军,十几年了,从无败绩。但自从长江川元崛起以后,屡屡受到重创。
长江营中的少将川汉子,力大无穷,使郑军连折了数员猛将。弘信坐在帅帐中一直唉声叹气。下面的众将也不敢言语。
弘信不由的感叹道:“要是我弟弟正信还在军中,任他有多少猛将,尽成齑粉。”
这时长信从外面回来不乐的禀报:“国主,我已经将粮草押运到囤积地。”
弘信轻轻的点了点头。长信便道:“国主,末将的志气在于纵横战场,为什么让我做这些押运粮草的勾当,一点都没意思。”
弘信摆了摆手说:“自古以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行军的重中之重,你看古往今来押运粮草的那个不是中流砥柱。姜子牙打殷商,由杨戬押运粮草。刘秀打天下,要冯异押运粮草。你再看看那袁绍用个无能的酒鬼淳于琼押运粮草,最终酿成官渡之败。”
长信听了颇有些不耐烦。
这时候突然军马来报:“国主,行营大前锋高歌猛进被川号子砍掉了胳膊,捉了去了。”
弘信听了,惊讶的站了起来。这高歌猛进可是郑军里面可以数出来的高手。勇惯天下,如今竟被这川号子活捉了去。
长信听了,便上前道:“国主,末将帐下有猛将数员,有万夫不当之勇,末将愿为先锋。”
弘信摇摇头道:“那粮草大营怎么办?”
长信信心十足的说:“我帐下小将空秀光,处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惧。足可担任粮草官。”
弘信想了想道:“空秀光的沉稳我也见过,只是秀光过于年轻。不经事,那就由柳世隆担任粮草官,秀光任副官。你就去先锋营试试。”
长信听了欢喜的出了中军,带了所部,直奔先锋大营。
路上一个劲的对定丰臣道:“我可是立了军令,胜负全在你的手中,你可要争气。”
定丰臣一想,这也是自己在郑国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便道:“义父放心,我行走天下,从未遇敌手。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定会竭尽所能。”
一行人就到了先锋大营,只听见,义龙在阵前一直喊叫:“是男人的出来比试比试,一群娘么。”
定丰臣偷偷将周旮瘩叫到身边道:“师傅,给我些药,这可是我扬名的大好机会。”
周旮瘩笑着伸了伸手,定丰臣将随身带着的黄金交到他的手里。周旮瘩就取了一颗药丸交到定丰臣手中。这种药,不是别的,正是罂粟果实中提炼的浓膏。
定丰臣奸邪的笑了笑,一口吞了下去。瞬间浑身颤抖,全身冒汗,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周围的人都害怕的望着定丰臣。
却见定丰臣癫痫了一会,突然两眼放光,将双手一伸大叫了一声:“给我力量!”便提着千斤锤直接冲到两阵中间大叫:“那个是川号子,给我滚出来。”
川号子正去方便。川元看见定丰臣,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要杀出去。
义龙忙拦住道:“你是一军主帅,不可轻出。来,那个敢取定丰臣手级?”
义龙帐下大将黄河南大叫一声便冲了出去。定丰臣觑见,等黄河南走近了,照准脑袋就打。黄河南提起狼牙棒便挡。这黄河南的狼牙棒又六十多斤,在平常人中已经算是重器,可这定丰臣的大锤足够千斤。
这就是现实中的千斤压顶,别人都没反映过来,黄河南的脑袋就成了齑粉。
黄河南弟弟黄河北大叫一声要为哥哥报仇,被川元一把拉住说:“你并非敌手,上去白白送死!”
这时槽姑帐下大将李文按耐不住,提着自己三百斤的流星锤,就杀了上来。定丰臣接住,两人杀了十几回合,定丰臣觑见破绽。“噗”一声,一股血液,涌了一丈多高。
接下来又有几员战将也死在定丰臣手中。这可惹恼了斋义龙,便要出去拼杀。突然义龙后面有一个穿着小校衣服的人将义龙拉住。眼里泪滴滴的说:“能不能不如,一定要小心,我不能没有你。”
义龙回头一看,竟然是阿桃,惊道:“你怎么来两军阵前?”
阿桃指了指槽姑说:“我求着毛姑娘带我来的。”
义龙怒道:“赶紧回去!”
阿桃红着眼睛说:“我担心你!”
义龙心软的有些无奈,伸过头来深深的吻了口阿桃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两军的士兵都恶心坏了,在他们眼里这明明就是亲吻一个男人。
盛茂身边站着的小校突然认出了阿桃。忙对盛茂说:“公子,那不是阿桃夫人吗?”
盛茂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阿桃。但也假装自己看不清楚。
那小校气愤的说:“这斋义龙欺人太甚,平日里****也就算了,上了战场,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啃一口!”
义龙说完话就直奔定丰臣,也真是棋逢对手,只打的遮天蔽日。两边的士兵们不住的喝彩,嗓子几乎都哑了。
打了五十多回合,义龙渐渐就气力不加,而定丰臣越战越猛。一不小心,义龙的战马就被击了一锤,义龙瞬间掉了下来。阿桃看见,喊着就跑了出去。定丰臣看见又来了个小校,便放过义龙挥动大锤劈了过来。
眼看阿桃的脑袋就成了齑粉,突然一把寒气逼人的偃月刀挡住了大锤的去向。是长江川元!两个人兵器想交的一刻,定丰臣一脸邪笑,川元一脸愤怒。两个人散发出的气场,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张来了大口。大家心里都不禁感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巅峰对决。”
川元与定丰臣两人大战了一百回合,分不出胜负。弘信与众将也都出了中军观看。连远处徐州城头上,川康与次忠也在会神的观看。
两边的呐喊声响彻云霄,就连徐州的百姓也不顾危险,跑到城中的高处观战。有机灵的商贩还趁机在观战的人群中兜售起爆米花与瓜子。
正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川号子拉完大号回来,提着自己定做的定海神针就加入战局,瞬间变成了两比一。定丰臣仍然毫无惧色,义龙回阵中换了匹战马也杀了出来,长信看见,挥动太阿剑也加入战局。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川元阵中大将斛律通天,虽不善于近身打斗,却善弓箭,拔箭射箭速度奇快。号称“闪电养由基”。看见五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便想:“我出去也不顶大用,如果射他一箭,兴许能顶大用。”想着便偷偷搭了弓箭,照着定丰臣就是一箭,定丰臣眼里,用手挡了下来。没反映过来又来一支定丰臣觑见向头来了,便用嘴接住。却没看清这次来的是两支,另一支直接射中眼睛,定丰臣大叫一声回身就跑。
那边郑国弘信怕失了长信,便挥动大军掩杀。
长江万年也指挥大军奋勇而出。
两军瞬间绞在一起,顿时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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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茂在乱军之中,看见长信撤了回去,便也放心的要回营。却听见后面有人问自己,盛茂回头一看却是刚才那个小校,兴冲冲的抱着个人跑了过来道:“公子,我将夫人救回来了。”
盛茂才注意到小校抱着的是阿桃。阿桃一个劲的喊叫:“放开我,盛云,放开我!”
盛茂是一万个不愿意阿桃回来,但是已经救回来了,盛茂也只好接受。捏了捏阿桃的脸说:“媳妇,回家!”
阿桃被盛云从肩上放下来,却泪汪汪的看着盛茂说:“阿茂,我们起码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想和你做那种有名无实的夫妻了。我爱义龙,求你了,放过我吧!”
盛茂惊呆了,盛云也惊呆了。
“盛云,我们走,这个小校就放过她吧!”盛茂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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