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凤假装惊讶的看着长信道:“哦,如此高尚,真是好男儿”说完便准备躺下。
长信赶忙将义凤拉住问:“敢听高见”
义凤色眯眯看了一眼长信道:“高见可以,不过我需要报酬。你知道,金银珠宝,我见得多了,你自己思量思量。”说完便冲长信上下打量一番,长信无奈的揉了揉腰道:“搞不好,我要步汉元帝的后尘了,”“你说呢”
义凤便收敛笑容道:“自古成王败寇。你要想成就一番大业,需能继任家主,这时必须要达成的,成王败寇,无毒不丈夫。”边说边咬了咬牙,斩钉截铁,长信怔了一怔,正说到自己内心,此女子果然在自己意料之中,奇女子。
义凤接着又说:“要想登任家主,有几个障碍,盛京,一向稳健,不喜你这轻浮,文信,你二人虽是亲兄弟,却利益不同,政见各异,而且他是你夺得政权的第一绊脚石。正信,此人老成却溺子,从小便将他儿子行信送入宫中,心中犹有愧疚之情,故对行信溺爱非常,行信与文信相善,却好色贪酒,器小识薄,最好对付。”
从小惊讶,此人竟然如此了解郑国之事,分析条条在理,不觉佩服万分。正在认真听时,却见义凤停了,长信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义凤胖体一横道:“巫山尚且云雨,况人乎?”
长信无奈,只能伏就。
房间里顿时,杂声大作,直入云霄,惊得宫中无数人掌灯,众宫人只能叹息自愧不如。
一曲缱绻,万卷思情,两个各自抹着浑身的汗水,长信只觉得要死了一般,强忍着问:“然后呢?”义凤媚眼一抛道:“盛京老子,早有退意,可利用行信的过错,打击正信。”
“最重要是文信,文信虽谨小慎微,和颜悦色,却是极难对付,因为不好找把柄,最主要有国主的垂爱。”
长信长嘘一口气,正是如此。
义凤又道:“要想夺得储位,得三条,
一,内修,克制收敛,承奉国主,以取得他的欢心,
二,外交,你已经占了上风,文信外家是仓朝家,仓朝氏如今已衰,仓朝平措已年老,仓朝义懦弱好儒,而你结交了我们务实务狠的斋家,只要你拿下我爹,以为外援,自是如虎添翼。
三,根基,长子文信根据祖制已占了郑城,你封在汴城,汴城荒敝,必须另寻它地以为根基。
······”
还没等义凤说完,长信早惊得目瞪口呆,如此见识计谋,真我妻也,再看看义凤汗衫都已湿透,香嫩肌肤隐隐浮现,面颊因长时间运动,娇喘嘘嘘,红白湿润,横肉也不似那么明显,丰满的躯体显得娇媚十分,长信便一把扑上来,义凤忙问:“干什么?”
长信奸笑道:“飞流直下三千尺”
义凤却道:“改日,疲倦了。而且我还没说完··”
长信哪里肯听,边亲吻边道:“改日”
话说此时天已大亮,宫人们拖着疲惫,满是黑眼圈的面容正在打扫卫生,长信屋里又发出一阵阵嘶喊声。
月亮从牢房的小窗里洒进来,川元静静的坐在牢床上,心里面一阵叹息“真是没想到自己殒命于毛氏家族,不是因为世仇而是因为女人。
川元自诩正人君子,不好****,可自己为什么总是在女人身上出状况,川元无奈的很,却也无可奈何。
金陵城安否?百姓安否?万岁号子安否?川元心里一直犹豫。这时牢房门口传来一阵响声。“有人来了”川元心想。
“槽姑大人,您这么晚来这阴森的地方若何,”是狱卒的声音。
“没事,你出去一下,把犯人牢房的钥匙给我行了。”是槽姑的声音。
川元被关在特殊牢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四周都是加厚的石砖,即使川元有千斤之力,也逃不出去、
川元听见槽姑的声音,心里一阵紧张,说实话,他非常害怕看到槽姑,那种喜欢却要强忍着拒绝,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感觉很不好受。川元赶忙躺下来,将脸转向墙面,佯装睡着。声音渐渐靠近,川元心里竟剧烈跳动,有些紧张。
接着牢房的锁链被打开,听见槽姑在门口停了片刻,可能看到川元睡了,才停顿片刻,却没有返回去,一步一步靠了过来。
槽姑走到床边,静静的坐下来,川元紧紧闭着眼睛,槽姑竟然轻轻的与川元一个方向躺下。更过分的是,槽姑的手摸到了川元的脸上,川元不禁颤抖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装睡,川元顺势动了下身子。
没想到这一动竟与槽姑贴到了一起,明显能感受到柔软和体温。槽姑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往前靠拢了一些。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其实槽姑早看出川元在装睡,川元的红脸此时早就红的像枣一般,伪装打呼噜,气息却极不匀称。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已是常人的两倍。
槽姑暗暗笑了一笑,心想“让我好好逗逗你,看你忍到什么时候”,想着便俯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川元的脖子,又能感受到川元的身体如针扎一样,微微一颤。
槽姑差点笑出声来。将手伸进川元的衣领,顺着胸膛慢慢往下抚摸,川元浑身的肌肉都被槽姑的纤纤玉手划过,待抚摸到腰部时,槽姑停了停心里琢磨:“再往下,是不是有些过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如此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迟早都会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不如····”槽姑想着就拉开川元的腰带。
川元“噌”就坐了起来,差点把槽姑吓得掉下床去。往后退了一步,紧紧靠着墙边道:“姑娘自重。”
再看看槽姑,香肩,****,蛮腰,用手托着半躺在床上。川元又微微颤了一颤,心想“快阉了我吧。”
槽姑怔了片刻才缓过神来,起身下了床,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还担心我右手的贞操呢,就这点本事。”
川元这才懂了,槽姑又在戏耍自己,用尽全力便狠狠凿在墙上,连整个房子都颤了一颤,槽姑这会被惊住了,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川元反倒有些不舍,便柔声道:“姑娘好意,在下实在承受不起,川元确实有婚约在身。”
槽姑顿了顿,脸上似有疑色。
川元便将午阳父子舍命尽忠之事诉于槽姑,槽姑听着听着不由得潸然泪下,道:“世间竟有如此恩义的臣下。”川元也叹息的点点头道:“我誓娶午阳莺为妻,绝不悔改。”
槽姑站起身来,左右辗转踱了几步道:“我做大,他做小,作为一个大夫小姐,也不愧于她。”
川元摇了摇头,槽姑又琢磨了片刻,犹豫不决,最后竟道:“那她做大,我做小,行了吧?”
川元又摇摇头,道:“此事恕难从命,我决心不负午阳姑娘”,槽姑听了,生气的吼道:“我一个吴王郡主,只愿意给你做小老婆,你却不愿意,我真如此不堪么。”
川元想了想,多讲无益,便低头闭眼,不再言语。
槽姑眼泪几乎都出来了,恨恨的看了川元几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