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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赴宴

樊清宁接过请柬。淡紫色的素雅请柬,透着一股清冽的淡香,似竹非竹,正面用浅浅的细金粉点缀出一株含苞欲放的莲花,樊清宁打开扫了一眼,原来是诚阳县主邀请她去赴忠义伯府上的菊花宴。

樊清宁这会儿纯属吃过猪肉但是没见着猪走路的,万千的赏花宴,形形色色的噱头,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的惊人爆发,此起彼伏的跌宕情节……樊清宁这会儿脑海里都是那些引人入胜的描述,什么亭台楼阁,假山溪水,什么名贵的花儿景色,也大多离不开最终的目的,那就是各施所长,为了博个好名声,为了惊艳全场,或者为了引出轰动惊世瞩目的丑闻,那些平时光鲜亮丽的贵女和翩翩贵公子子,可是都会卯足了劲儿为这一天打算……

听说自从安铭戈终于在今年大年初一的宫里边的大朝会的宴席上,被皇帝一道圣旨宣示了忠义伯世子的位置,那明悦郡主似乎一下子偃旗息鼓了一般,之后更是化身成为了慈母,见天的在府里举办各种各样的宴会,就为了已经错过了最佳婚配年龄的安世子,寻上一门合心合意的体面亲事,这会儿从春天的百花宴到夏天的消暑宴、赏荷宴,老夫人的寿宴,世子的寿宴,诚阳县主的及笄礼,种种的名目找下来,世子妃的人影没见着,倒是促成了好几对的眷侣。

似乎樊家跟忠义伯府上,自那一次明悦郡主准备拿自己当枪使算计安明璨,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而这一次的赏菊宴,又是安明璨的私人名义的邀约……好像自上一次被安铭戈算计,就再也没听说任何关于忠义伯府上的消息,微瑕少师据说又出外游历去了。那么,这一回,安明璨的邀约,是出于什么目的?

樊清宁眼睛犹疑,忽然看到,请柬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用几乎看不清楚的浅色的油墨,勾画了一个简笔画,有一次自己闲来无事,所画的关于当时风靡一时的大白的两只拳头对在一起表示友好的画面……所以,这算是微瑕本人的邀请?这要不是自己正好在院子里打开了请柬,也不知道何时能看到这种几乎只有在阳光照射下才能够显现出来的油墨所绘的画了。樊清宁不由的腹诽,要是这请柬被那些安插进来的钉子拿到,那些人可不会等着自己打开时候才去关注,少不得要偷偷的提前打开瞄上几眼……这要是也是在从院子里到进屋的这一段距离之间打开了,碍于那种油墨的时效,万一自己根本就没想去赴这个宴会咋办捏?

樊清宁把请柬放在一旁,接着道:“阿姣,你进来。”

阿姣很快的走进屋子,因为跪的时间久了,走起路来有些踉跄。她一进门就对着樊清宁行礼,也不多话,接着就站在一旁。樊清宁看着地上跪着的迷迪,道:“阿姣,你送迷迪回去虞家,这会儿,大表哥也该下朝回来了。若是他问起,你只说我这里事情不多,用不上太多的人。”

阿姣迟疑了一下,但是在看到迷迪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叹了口气。迷迪终究还是看不清。罢了,她帮她一时是念着昔日的情分,既然迷迪自己要葬送了自己的未来,索性也与她无关。

虞艎看着跪在跟前的两人。阿姣只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迷迪虽然收敛了气息,可是嘴角上钩,想来也是合了心意的。“阿姣起来,清宁儿身边没几个心细的,少不得你得回去盯着。”

阿姣应了一声,起身往外退去。

虞艎接着又道:“我会修书一封让你带回去,正好母亲上回说,府里好些年轻的后生都到了婚配的年岁,我自会请母亲为你挑选一门和你心意的婚事。”

迷迪吃惊的抬头,道:“夫人让迷迪来服侍大爷的……”

“迷迪你是什么身份?你可还记得……”终归都是虞家的人,虞艎也不想做的过分,尤其,迷迪算是他为樊清宁选的。当初就是因为迷迪胆大心细,嘴巴也是个不饶人的,阿姣虽好,可是因为处事圆滑的个性,有些事情就不能尽善尽美,他送迷迪过去,就是为了尽善尽美,让两人互补的。

迷迪脸色煞白,不由的低头。“大爷,迷迪知罪!请大爷不要送走迷迪,迷迪愿做粗使丫头,只要可以服侍大爷……”

虞艎冷哼,他自己个儿这张皮子有几分几两重她心里清楚,可是,他还没有堕落到随便一个丫头都敢对他起了心思,还做在明面上的!这可不止打脸了,这是可着那啥盆子往自己身上摔了!

“滚!我数三声,三声之后再让我看到你,必然让你血溅当场!”

迷迪心里一痛。她只是喜欢他呀,甚至都不惜卑微到如此地步了,为何他却还是如此狠心?

阿姣站在书房外,不由的叹气,对着空中轻轻说了一声。“大爷的名声不容有污。”

空中传来一丝异动。阿姣知道,那人必然听懂了自己的话音,看了一眼书房的门,阿姣心道,不是她狠毒,而是虞家此刻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迷迪……眼前只以为,她明白自己的身份,痴心也不过是自己单恋,谁知也不知怎的,居然现在变得如斯大胆,居然妄想让大爷留下她?可知,她倒是全了自己的痴心,可对于大爷呢?那就代表无尽的烦恼,最主要这事儿,让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不自在。阿姣本来是被送来帮扶虞艎的,虽然虞艎把她给了樊清宁,但是也不代表,阿姣就会无视别人往虞艎身上泼脏水。

“想不通迷迪为何变了?”樊清宁笑。“阿姣,我是谁?曾经有过怎样的经历?现在又如何?你不觉得,与我相比,不管是你还是迷迪或者大舅母跟前的任何一个丫头,除了出身比不过我,哪一个现在不比我更像是一个大家小姐?”

阿姣当即跪下。“奴婢从未如此想过。而且,奴婢不觉得主子哪里比别人差!”这话却不是说着好听的,而是阿姣真心觉得如此。

樊清宁扶她起身。“阿姣是好的,我知道,表哥知道,所以表哥才会放心把我交给阿姣。可是,阿姣只有一个,不是别人也会像阿姣一般的。”谁说自己至亲带出来的就一定会是忠心不已的丫头?迷迪不过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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