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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正的原始部落

现在在我国西北部,位于甘肃省最东部,陕甘宁三省区的交汇处,系黄河中下游黄土高原沟壑区。习称“陇东”,素有“陇东粮仓”之称,这里有7000年的黄河文明,这里的劳苦大众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文明,但也有最原始的求生本领“靠天收”。这里种植小麦、高粱、土豆等基本的农作物,这里住着冬暖夏凉的窑洞,这里勃勃生机,但是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农村有一个先生永远没有真名,人们都叫他“阴阳”。他出现在各大现场,住房选址、新房扫尘、墓穴选址等场所都可以看到一个手持金色罗盘,腰夹黄纸钱串的人。小孩子见到都躲的远远地,他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在地上用脚划出奇怪的东西,然而对于所有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他是一个保佑平安的物质寄托。

听奶奶将小时候生活的窑洞有一个奇怪的传说,也可以说不说传说,因为老人们都说是存在的,可我一直把它当做传说,因为很悬疑。说当年在选址的时候,阴阳先生拿着他的罗盘出现在现在窑洞地址的时候,金色罗盘发出不一样的运动轨迹,开始360度旋转,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然后阴阳像中了邪一样嘴里说着胡话,在脚底下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指挥爷爷在脚下挖了三铁锹,然后买入一个折叠好的黄纸钱串,然后将土盖上。接着带领挖窑洞的人开始挖掘下坡的路,(在这里要普及下知识了,窑洞常出现在我国的西北部黄土高原,这里的独特地形造就了靠沟而居的文明,窑洞就是在一个沟的边缘向下一层一层的挖出一个房子的造型,里面大多是拱形。在最里面有一个大木头柱子支起整个重量),人们在前面挖,阴阳便在后面边嘴里嘀咕着是什么,一遍撒着事先准备好的淘米水。突然,阴阳说:“停下!”所有人很自觉地停下并且靠到两边让出一个小道。这时,阴阳先生闭上眼睛,嘴里嘀咕着,突地睁开眼睛,在墙上做了一个标记,画了3个1,然后指挥人们继续挖掘。

经过7天的挖掘,窑洞的大貌已经出来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细节的锈蚀和内部的房梁了。房梁的安装很有讲究,必须要阴阳先生亲自在木头上沾上自己的口水,然后要三个身强体壮的青年人合力抱起,然后顶住窑洞的最顶部。这样的操作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在农村阴阳先生有着不一样的地位,神圣而不可侵犯是最佳的形容。阴阳先生从来不吃肉,他们都是喝自己带的水,吃主人家的素食。经过半个月的辛苦劳动,容纳一大家子的窑洞终于做好了,最麻烦的其实才是刚刚开始。

阴阳先生招过家里的掌柜的说:“下面我说的东西你最快速度给我买回来,路途不能耽搁!黄纸一摞,白酒一瓶,土香三根!去吧,快去快回!”叔叔飞快的跑上坡去买东西去了。然后叫过来家里的长辈说:“这个窑洞是全县最好的地形,你们可以安慰的住个百年,但是有件事儿你们必须要注意,因为你们住的地方是中性之地,它受人的喜欢,当然也受某种都往的喜欢,比如神蛇(神蛇,阴阳先生说的神蛇是一种提醒巨大的蛇,较普通的蛇大上几倍甚至几百倍,只有缘分的人才可以看到),但是你不用害怕,这个蛇也是镇宅之宝,在这个蛇的下面有一个古墓,古墓里有阴气,保证你们阴阳协调,人人长生不老。但是,如果你们某些过分的举动惊吓了神蛇,将会导致不可弥补的损失,从今天起你们的窑洞不可以大作业,切记!”大爷爷点点头,说:“都记住了!”这是掌柜的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买好的东西,这是阴阳先生让二爷跟着学,只见阴阳先生抽出一张黄纸,折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然后口含一口白酒,喷洒在黄纸上,点燃三根土香,面朝标记3个1的方向跪下,献上点燃的香,然后嘴里粘着奇怪的东西。原本转的飞快的罗盘猛地转的更快了,然后突然禁止了,方向朝着窑洞正中心的位置。

阴阳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说:“行了,神蛇已经同意你们住在他的下方了,记住我说的话!”然后在家人的护送下送走了阴阳。对于这个故事的真假我不能判断,因为他太真我不能评判他,以为我看到千千万万人眼中的肯定,因为他们相信,这才是物质寄托。远比心里想很安全更有物质保证。

正如阴阳所说的,在黄土高坡,生活在窑洞的人孕育了一代又一代。时代在变,不变的是祖先传承下来的文化和人们信仰的东西。我以为我不信,但小时候的一件事儿让我彻底相信了。因为那太悬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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