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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海啸中的上帝(3)

那个女人能主动过来和胡亚说话是他始料不及的。女人是在胡亚正吸着烟的时候过来的。先前,他以为只是路过,心里正为女人的离开而失落的时候,女人却来到他面前说话了。“大哥,睡不着啊?”“这地方太潮湿,也太冷。”“可不,你也是来打工的?”“年初我就来了,现在又没工作了。”“怎么?老板不行?”“不开钱,没法再干了。”“出门不容易啊!”“谁说不是。”两个出门在外的人,一下子找到了共同点,距离也就近了。胡亚拿出几件衣服铺在草坪上,示意女人坐下。女人说了声谢谢,便坐了下来。

在经过了一阵沉默之后,胡亚说:“半夜里,你一个女人跑这儿干啥?”女人叹了口气说:“要不是逼急了,谁往这跑?”听到这儿,胡亚觉得涉及人家隐私,不好再问,就默默地抽起了烟。过了一会儿,女人看了胡亚一眼,笑了笑说:“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苦处也能理解,说了也无妨。我在一家饭店工作,老板不是东西,老想着占服务员的便宜。今晚我就是受不了了,才跑出来的。”“那,你明天呢?你这一跑把工作跑没了。”“明天再说吧!饭店让回也不回去了,咱打工的也不能没这点骨气!再找别的工作就是了。”“对,需要人的地方有得是。”女人知道这是胡亚在安慰她,便应和地笑了笑。

夜已经很深了,乍暖还寒的天气让女人不时地打着战。渐渐地,连说话的声音都受到了影响。胡亚能感觉得到她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胡亚又拿出一件厚西装说:“你先披上吧?这时候冷了。”“不用,不用。一会儿,我出去走走。走走就暖和了。”“这么晚了,可别乱走,这里治安不好。”女人点了点头说:“你害不害怕?”“咳!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咱又没钱,顶多让人打一顿。”“打一顿也够害怕的。”“那咋办?要真碰上了,就自认倒霉。”说到这儿,女人似乎有点紧张了,朝四周看了一圈,说:“我看这里也不安全。”“别管那么多了,熬过今晚再说吧。”胡亚看女人虽然点头答应着,可还是不时地往四周看,便又说:“你只要认准我是好人就行了,真有人来,我会保护你的。”女人收回目光说:“大哥,一看你就挺实在的。还是咱乡下人实在!”“对,咱没那些弯弯心眼,再说,都出门在外相互照顾是应该的。谁没点灾没点难?”女人点了点头又说:“大哥,你要睡就睡吧,我坐一会,天一亮就走。”胡亚站起来说:“要不,你睡一会儿,我给你站岗放哨。”女人笑着说:“你睡,我睡不着。”“我看你冷,盖着被子能暖和一点。”“没事,真没事。”胡亚见女人冻得发颤还这么固执,便把被子抱起来说:“要不,你披上。”女人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真不用。”胡亚觉得女人可能是不放心他,便说:“你披上吧,我走了,天亮了我再来。”说完他便朝外面走去。此时,女人的眼里开满了泪花。看着胡亚即将走远,赶紧叫回了他。“大哥,别走,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要走了,我真有点害怕。”胡亚说:“那好,你披上吧,我坐一边儿。”“不用,大哥,你也冷,咱俩合披吧。”“不用,不用,我是男子汉。”“男子汉也是肉长的,别犟了,熬过今晚再说吧。”胡亚还想再说什么,女人一下把他拉过去,一条被子横过来披在了两人的身上。

女人一边握着被角,一边偎紧了胡亚。胡亚顿感两个人的体温融合了。那一刻,胡亚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但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境遇的女人,他很快又调整了自己。

访雪图

非花非雾

这是宋代一位著名画家的《访雪图》。据说这位画家的活画技艺在当时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画家姓张,算起来跟张振的祖上是一个祖系。

陈大头送这张画来的时候,就是说替他找到了祖上遗留在民间的作品。他不收就不便了,况且,字画不同于物品,价钱是无法估量的。如果是赝品,也就一钱不值了。

张振知道陈大头的心思,人无所求不送礼,他冲着的是渡江新桥工程,工程招标,张振一直卡得很死。

张振凝望着这幅画,百思不得其解。

画面上只是一座枫叶红了的大山而已,在层层红叶之中,隐现着宫宇的一角。宫是汉宫的样式。在汉代,深宫内院遍植红叶枫树,故有“枫宸”一语。又有“红叶传书”的佳话。

这幅画也取了枫叶作为意象。

画的笔法很好,枫叶枫树的层次感和细节都出来了。

这是宋代的活画,夜间点了蜡烛来看会有不同的画面。果然,在烛光下,原本是淡淡的朱红色,竟然好像吸收了烛光似的,颜色渐浓,那些红叶也随之增鲜添艳,生色不少。不仅如此,只要烛光微一晃动,那些红叶竟也飘摇起来,仿佛正在秋风中呢喃低语。

张振低呼一声,对宋代活画的技艺更加刮目相看,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它在上色时,必定用了特殊技巧,让人必须以烛光看,才能看出那红叶之山的美妙。

可它为什么叫“访雪图”?又为什么当时著名的大骗子在得到这幅图后,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宴会之后,他竟然抛下世间的荣华富贵和如山财富,隐居城外,出家做了普度众生的和尚呢?

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是陈大头发来的,自从张振收下这幅画,他反而一次也没有提起过渡桥工程的事,只是每天都发过来短信,短信也没实质内容,把电信公司每日例行的祝福短信,末尾标上陈大头,转发过来而已,那意思却分明是在提醒张振:勿忘我。

张振一直没有松口,公开招标,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和实力,都可以参与。陈大头最后的中标,张振没有说过一句“使劲儿”的话,但是陈大头依然很感激他,问候的短信依然一日一个。渡桥工程建到一半的时候,竟然下起了连淫雨,五天五夜暴雨,原来干涸的河滩,被闲人开垦,种菜种庄稼,这时全成了一片汪洋。

张振冒雨到各个县区乡镇视察,指挥迁移和救人。

这晚,雨停下来,水位也有所回落,张振回到办公室稍歇一会儿。

司机为他端来一杯热茶,他摆手让他出去休息。然后关了灯,靠上椅子上闭上了眼。回忆前前后后的情景。天晴了,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对面的画上,张振猛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在月光中,那些红叶的朱红色完全消失,枫红层层化成雪花片片,满山红叶变为白雪纷飞,那眼酒香四溢的甘泉也结为泉霜,冻成酒冰。生趣盎然的世外桃源转眼化为死气沉沉的人间地狱。再看那伫立路旁的老翁,原本他双眼微红泛酡红,那时却已变成了漆黑的空洞,形如骷髅,状似鬼魅幽魂!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妖异的图画!

第二天,张振去了一趟省城。回来,又亲自监督防洪工程和渡江大桥的施工,几乎每天都要去工地视察。那天,他亲自发现了渡江大桥施工中的偷工减料问题。其实,他早就收到了举报信,没有证据,他一直没有声张。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渡桥工程立即返工。

陈大头气急败坏,为中标,他四处送的礼,已入不敷出。仅那幅《访雪图》真迹,就花去他八十万,何况有一处香烧不到,他可能就半途而废了。如果返工,就是要把他陈大头的骨头拿去榨油呀。

张振的态度丝毫不肯松动。

那些光鲜亮丽的红叶骤然敛彩失色,整座枫山立时化为至冷极冰的冰山雪岭。这正是象征着“眼前一切荣耀,终将归于尘土;目下所有富贵,届时尽埋荒冢,以及欢乐城旁即为鬼门关,繁华街边正是奈何桥”。看懂此寓意者必会触目惊心,幡然悔悟,如遭当头棒喝,有若再世为人。

走投无路的陈大头就把张振告了。

省纪委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张振办公楼下,一行三人进了他的办公室。

“就是这幅画。”一个人指着墙上的《访雪图》说。

另一个人扯上窗帘,点燃手中的打火机,与烛光相近的光线在室内亮起,画面上的枫叶像醉了一样酡红一片,光线摇曳,叶片却纹丝不动。

打火机灭了,来人说:“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还有这幅画。”

张振点点头。他从抽屉取出一只纸夹,在里面拿出两张票证。

五天,张振未回,与渡江工程有关的官员也全部被控制起来。人们都在悄悄传说张振被双规了。

但是新的一周开始时,张振回来了,立即召开会议,筹备渡江大桥重新施工。

原来,他拿着的两张票证,一张是向省博物馆捐赠张大师真迹的收据,另一张是他让开封一知名画家临摹《访雪图》的付款收据。

我的同学是个大老板

季明

赵老四骑摩托摔断了腿,入院治疗,和同样腿部骨折的王明山住在一个病房。

王明山交际非常广,来探望他的人络绎不绝。每当来人离去,王明山就不无炫耀地向赵老四介绍:

“这是我的一个铁哥们,某单位的科长!”

“这是我的一个老同学,某某局的局长!”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某公司的老总!”

……

而赵老四病床前却冷冷清清的,无人探望。那些天,赵老四感到真是空前的寂寞和无聊,暗暗自责:这么多年,自己是咋混的哩?

王明山的床头柜上摆满了鲜花、水果和营养品什么的,东西多得放不下,连椅子上也放满了。

最可气的是王明山老婆,不时拿起水果递给赵老四,用赏赐的口吻说:“来来,吃点吃点。”

赵老四连连摆手,说:“我肠胃功能差,忌生冷,从不吃水果。”

她又把水果递向赵老四妻子。赵老四急忙说:“她肠胃功能也不好。”

王明山快速眨巴着双眼,盯着赵老四,说:“哦,是这样呀。别客气啊,吃吧吃吧,反正我们吃不完,放在那里也是丢。”

赵老四不说话,只生硬地笑笑:“嗬嗬……”然后,皱起眉头,龇着牙,嘴里“咝咝”吸着冷气,仿佛那条打着石膏的伤腿非常痛。

这天,病房的门忽然被很响地推开了,走进个大老板模样的人。那人剃着板寸头,腆着大肚子,穿一身名牌服装,从上到下无不透出财大气粗,昂首挺胸地进来,身后跟随几个人,抬着一个硕大的花篮。

赵老四眼睛倏地亮了,惊讶地说:“吴大有!老同学你咋来啦?”

吴大有指挥随从把花篮在赵老四的床前摆放好,然后,向那几个保镖、司机模样的人命令道:“下去,在楼下等着我!”

随从们立即蜂拥而出。

吴大有点着赵老四的脑袋,说:“赵老四,你小子病了咋不告诉我一声!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

赵老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你太忙,这点小病小灾的咋能打扰你呢!”

“忙啥忙?不就是混俩臭钱么!还能有咱俩的交情重要?没你赵老四哪有我吴大有今天呀!”吴大有说,“我谈了单生意,前天刚从美国飞回来,顺便回老家办点私事,才知道你住院了。”

吴大有打量了一下病房,皱起眉头,冲一个正给王明山扎吊针的小护士大声命令道:“去,把你们院长叫来!”

小护士一惊,手颤一下,扎错了地方,王明山痛得龇牙咧嘴。

吴大有训斥道:“怎么把我的朋友安排到这里?条件这么差!马上叫你们院长腾出最好的病房,账我来结!”

赵老四慌忙阻止吴大有:“我在这里习惯了,住那高档病房倒不自在哩。”

“这样呀,那就算了。不过有啥困难尽管对我说,真不行咱就去北京、上海,找最大的医院最好的专家给你治疗,费用由我出。”

坐了会儿,吴大有站起身,掏出一个鼓鼓的大牛皮信封,放在赵老四的床前,说:“这是五万块钱,你拿去买营养品。”

赵老四推辞。吴大有恼了:“你看你,又不够朋友了,咱老吴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吴大有要走了,赵老四急忙让妻子送一送。

吴大有和赵老四妻子刚出门,王明山老婆就快速跑到窗前,伸出头往下看,只见吴大有钻进一辆宝马车,呼啸而去。她感叹道:“有钱人真好,崭新的宝马车呀!”

王明山非常羡慕,肃然起敬地说:“你老同学真够朋友,出手就是五万块啊!”

赵老四长吁一口气,自豪地说:“我的同学是个大老板,在深圳开了家公司,亿万富翁,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呀。上学时他学习差,净抄我的作业,那次在河里游泳,要不是我出手相救,早就淹死啦,他哪有今天!”

王明山连连点头:“哦,怪不得,你们这是生死之交呀!”

送走吴大有,赵老四妻子刚回病房,赵老四就把那个大牛皮信封递给她,说:“这五万块钱放在病房不方便,拿去存到银行里!”

赵老四妻子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从牛皮信封里掏出厚厚一沓硬纸片,天女散花般地扔出去,心中暗骂赵老四:“这个鬼家伙,非说什么不蒸馒头争口气,今天连租车带雇人,白白花了两千多块钱!”

陪娘看海

厉剑童

明没满月的时候爹就死了,娘拒绝了左邻右舍婶子大娘让她改嫁的劝告,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他。

明的村庄坐落在深山沟里,是个穷得连兔子都不肯停下拉屎的地方。一年四季,除了秋天地里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棵红高粱和老玉米之外,几乎没什么庄稼。明和娘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想而知。

明小时候特别爱哭,一哭娘就抱着他在院子里、大街上走啊走啊,转啊转啊,直到他入睡为止。那时娘会一边走一边摇晃着明哼着自编的儿歌:“孩来孩,快长大,长大了,陪陪娘,干什么,看大海。”明就问:“娘啊娘,大海在哪?”娘就说:“山那边。”明再问:“海大吗?”娘说:“大着呢,比咱村南头的水库还大。”其实,娘也不知道大海到底在哪,有多大。

娘说看海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听人家说过,海就在山的那边的那边,几百里地呢。海那么大,水那么蓝,蓝得怪吓人的。但娘听了不怕,娘就想去看海,走几天几夜都行,娘想亲眼看看海到底长得啥样子。但娘的家里穷,娘直到嫁人了也没见到海。

娘嫁给爹之后,确切地说是在生了明的第三天,娘曾偎着爹的肩膀对爹说过看海的话,爹刮了娘的鼻头一下,很爽快地答应了,说等攒够了钱,咱就带着明儿去看海。那时娘好高兴,可惜爹不久就在上山打柴时跌落山崖死了。娘哭得死去活来,差点也随了爹去了。

爹死后,娘既当娘又当爹,一门心思拉扯着明。盼白天盼黑夜,就盼着明儿快点长大,长大了好娘俩一起去看海。

渐渐的,明长大了,上小学了。那年明的学校组织学生看大海,全班只有明一个人没去,明知道,娘没钱买车票。明一个人在山里转悠了一整天。娘知道了,觉得对不起明,搂着明哭了整整半宿。明反倒安慰娘说:“娘,莫哭,等我长大了,能赚钱了,我带你去看海。”娘听了,眼泪雨水一样地流个不停。

数年后,明上完中学,考上了外省一所重点大学。娘拿出所有的积蓄,又东家借西家取,最后卖掉了门前娘和爹亲手栽下的那两棵两搂粗的白杨树,这才勉强凑足了明的学费。

明没要人去送,事实上也没有谁能去送他。明扛起铺盖,自己一个人上了火车。两天两夜之后,明到了目的地。一下火车,明看到眼前一片茫茫的水域,水是那么蓝,还有许多船只在水上荡来荡去。明知道,这就是大海了。那一刹那,明想起了娘,想起娘看海的那个心愿。明发誓,有一天,一定要让娘来看海。

明的大学同学来自四面八方,但像他这么穷的学生几乎找不出第二个。明为此很自卑。在大学求学的四年间,明不止一次想让娘一起来看海,可自己没有勇气,甚至每次回家,从来都没有跟娘提起过大学就在海边的事。他想等自己赚钱了,再陪娘来看海也不迟。

明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大学学业,很顺利地在上大学的城里找到了工作,并在不久后就结了婚。这期间,明不止一次想让娘来看海,可每次不是工作忙,就是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落空,明觉得对不起娘,但总认为还有的是机会,下次吧,下次不晚。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娘始终没来看海。事实上,在明考上大学以后,娘也一次也没再提出过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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