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全校师生将正式停止一个星期的课程。其余校园排名赛依旧继续进行,但是最重要的则是迎接这有着奥利维之星之称的闯关大赛。
各个学院代表在上午九点半之前,依次来到迷宫城前,而代表身后则是跟着密密麻麻的同学,比起拖家带口为代表送行,这更像是出门领军打仗的节奏,几乎整个学校的同学都来到了这里,将近两万人的队伍,堆在迷宫城前,也幸亏这迷宫城前场地宽广,否则怎么容的下这么多。被选上的孩子们(学院代表们),一个个带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好像不是参加比赛,倒是参加什么外拍节目或者旅游似的。孤鸿原本那破破烂烂的箱子早已被何叔藏起来了。任清语想把这个“垃圾”丢掉,但孤鸿死活不肯,迫不得已,那箱子只能对付着在仓库里与其他杂物作伴。从此,箱子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再有重见阳光的明天。
孤鸿这次参赛,换上一个普通旅行箱子,放了一件背心和两件T恤,外套倒没打算换,反正讲究着对付用,也就算了。其他便是他这次特意花大价钱买的东西,以及向任天翔认领的十万元,其他便是两本闲书《追风筝的人》以及三毛的散文集——他想,五天之内总有休闲的时候,到时候泡个脚,看个书,磕个瓜子之类的。人生嘛,是享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给糟蹋。而任清语背着一个清新小背包,手上推着一个不大不小箱子。从外观上看普普通通,其实内部结构却拥有世界一流的防盗设施,还是语音识别。她只是将这五日的衣物和之前所总结的资料放入其中。
来的时候,葛书还执意要给孤鸿“送行”,帮他推着箱子,好似生离死别一般:“兄弟,记得保命要紧,至于偷拍的事情尽力而为。”
此话一出,顿时受到任清语的白眼,吓得葛书还扔下箱子,赶紧逃跑。
孤鸿站在任清语身后,忽听的同学们纷纷往后观望,一片讶异的声音。孤鸿和任清语回头望去,只见人群像波浪一样裂开,却见中间钱无厌和水溶溶背着大包小包也来了。
只是水溶溶带着一个陈旧的行李箱,比起孤鸿刚到任府时的那个好不了多少,但干净许多。可是,身后的钱无厌就不得了了,那讶异的声音完全不是因为水溶溶箱子的旧,分明就是钱无厌带的东西多夸张地背负着比他人都大两倍的大布袋,亏他的身体能扛得住。隔壁体育学院的鲍武斜眼望着钱无厌,冷笑道:“钱学长,你这是准备在里面过冬了是吧?”
钱无厌“哼”了一声,说道:“像你这种纨绔子弟,怎么能跟的上本大爷的思维,懒得理你。”
“对你来说,一块钱,不,一毛钱都是好的,就你这贪便宜的思维,我自然是望尘莫及。”鲍武不依不饶道。
“鲍武,关你什么事,闭嘴。”一旁的鲍文冷冷呵斥道。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大不相同。其实,鲍文是弟弟,但由于他少年老成,对他人严格、对自己更加严格的作风,反而让比较随性的鲍武在日常生活中害怕他。久而久之,连他们的父母都改鲍文是哥哥,鲍武是弟弟了。
水溶溶看了一眼周围其他学院同学所带的行李箱或者背包,基本上没有人比她用的差的了,虽然在这么重要场合下觉得不太好意思,但说到底,无非是个箱子而已,她也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就比其他同学低人一等了。
大家望着这迷宫城,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平日里它离主教学区有点远,加上内部又不为全体学生开放,所以谁也不会没事跑这里来观摩、看望它。此次作为闯关赛场地,意外地让这个迷宫城受到了众人的仰望。若是迷宫城有灵,估计也能高兴地抖出两块砖头来。
大家仔细地望着它,其外形果真似埃及金字塔,层层叠叠,除了小了一点,还是挺有气势和派头的。在奥利维大学成立之前,这个建筑便已存在数十年,上个世纪有个非常牛叉的盗墓者在中国改革开放一开始就屁颠屁颠去了埃及盗墓去了,但结果除了挖了两个木乃伊还有一根破烂不堪的法老法杖之外,别无他物。反倒是他见了金字塔之后,对这巧夺天工的设计深为感叹,回国后竟念念不忘,很快便仿作了一个。
此盗墓者也因为跨国偷到埃及金字塔,虽不能说后无来者但在中国确实是前无古人,最终东窗事发,被中国和埃及两国联合判决,归还木乃伊和法老法杖,并终身监禁。后来他越狱成功,自此行踪成迷,这是后话了。而后,钟知孟创办奥利维大学,看重这四周地理环境,便将这里作为学校地址。
这个迷宫城虽不如埃及那个原来的那样气势澎湃,但其内部结构和建造方式在那个盗墓者强大资金的支持下,加上他盗墓之前本身便是水平高超的建筑师,再集合当时世界一流的建筑师,对这内部重新布局创造,在技术上比起正品不知高了多少。尤其是对土建学院的设计和创作研究具有十分重大的研究价值。奥利维大学的土建学生的创新性以及建筑风格,大大超前于其他学校的毕业生,无论国内国外,堪称一枝独秀,除了自身教学水平以外,从这迷宫城里也受到了不少启发。
迷宫城前还竖起三大屏幕,用来直播迷宫的内部情况,方便那些渴望想在迷宫城搭帐篷接触比赛进展同学的需求。当然,每个教室也有多媒体,直接可以看到内部情况。
学校总共二十五个学院,两人成组,由于经济学院有两组代表,共计二十六组队伍,经济学院有两个牌子,任清语和孤鸿是经济A组,而钱无厌和水溶溶则为经济B组。其余队伍纷纷站在自己学院牌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