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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在初时

给自己一个有希望的明天,你的今天就会过得满足而快乐!可以说小莉就是我的希望,我的明天。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那样的快,来时是漫长而久远的期待,去时又消散的那样的迅速,促不及防。从那以后我的生活里便再也少不了小莉了我会寻找一切机会于小莉在一起,不惜请假、逃班。小莉已成了我生活的重点我就如同破茧的飞蛾蛰伏已久于阳光下的繁华之外,只等夜幕来临,灯火已阑珊。

我和小莉的感情,已是深而浓烈,我们彼此相惜相近,如同熔炉里的两块金属,无论是金是银是铜是铁,都会在炙热的爱火里融化合二为一。有一天小玉突然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和小莉有了很深的感情了,我坦诚的默认了。于是小玉给我说了关于小莉一些事情。那天小玉主要是想把小娟介绍给我认识,本来只和小娟说了这事来的时候是和小莉刚巧遇到,小莉也要随着一起来玩,所以就一道来了。其实小莉已经有男朋友了,之前相处的不好也不坏。小莉家庭情况十分好,父母搞养殖一帆风顺小有资产,小莉是家里的独女他父母很疼爱她,小莉中专毕业父母花钱托关系帮她在大型企业里找了现在的工作,也就是小玉和小娟工作的那家,和小玉她们所不同的是小莉是总管,她俩是员工。小莉性格开朗,心地好热情大方,善解人意,为人讲究所以人员颇好,所以她们相处的很要好。一年前小莉的父母就给小莉找好了男朋友,是他们厂经理的儿子叫小业。小莉跟她们是说过不喜欢父母包办自己婚事,她想自己找。经理的儿子小业条件好对她更好,论样貌和经济条件是没得说的。因为工作的原因和外界接触的机会很少,小莉是没多少时间和机会认识外面的男孩子,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推不委的和小业处着。小玉和小娟也劝过小莉别三心二意了,这样好的哪找去。小莉也不无认真的说要是实在找不到也就认了,虽然不怎么喜欢小业但也没有反感,小业真的对她还不错,找不到自己爱的人,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也是很好的。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出小莉和我的事她父母已经有所耳闻,所以找小玉问过此事。小玉跟我说这些也是要告诉我,小莉的父母是反对我两相处的让我趁早死了这个心思。纵然是他们同意了我俩也过不长久。小莉虽不是贵家子弟,但也是过惯了衣食无忧、丰衣足食的生活和我的生活不是一个层次,跟我过吃苦受累的日子,一天两天可以,一年两年就不行了。她没吃过苦,再说女人是靠男人养的,问我养得起小莉吗?别没有自知之明,别害了小莉一辈子的幸福,这是小莉父母的原话。小玉还告诉我小莉的父母应经把小莉看的很紧了,小莉再想见我是很难了。听完小玉给我讲诉关于小莉的事情我沉默了,小玉也没忘了告诉我,小莉其实很喜欢我,关于我和小莉的事小玉和小娟是知道的,再怎么说她们也是好姐妹,即使小莉撇去我俩主要的事不说漏说点什么,她那神情也是很容易被人觉察到是热恋中的人才会有的。了解了关于小莉的事,我开始茫然有了无所适从感,我该怎么做呢?小莉又想我怎么做呢?长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问题,我没想过,不只是因为我没遇到过,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状况,从前做事都是自性而为,总以为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可以因为有了喜欢的感知便可以自然地在一起生活。却没想到这生活是需要足够多的条件才能成全了的。而我呢除了自身之微薄,便再没有了可供的条件了。一边是我的自卑感开始作祟,另一边是我的自尊心也开始抵抗着。该继续还是该放弃,我是那么喜爱小莉,以至于我可以抛却自己的所有去换得她,了是现实就是现实,一袭的火热是暖不开三次寒冰的世俗。我在苦苦的思索着,挣扎着,每过一天都是那样的艰难。人有所念,时光度日如年,若有所诀,彻夜难眠。那一夜我想起了飞鸟和鱼的故事,小莉不正是水里的鱼吗?在得水的环境里自由的环游不知我飞鸟的孤独和颠沛,我们真是两个世界的吗?我是那样渴望小莉带给我的温暖和幸福感,她能给我的,我也能给得了她吗?也许真如他父母所说,一时可以,但不会一世,那样我不是害了小莉吗?我那么喜爱她,难道就是想她跟我一起吃苦辛劳吗?那我宁愿这苦罪自己受我也不会想要小莉受一点的委屈,爱她就是要她幸福和快乐,既然我给不了,我还这么自私的留在她身边做什么?只要有人给她幸福和快乐,我自当去祝福,无论我有多么的难舍,不管我有多少爱她的理由,我都该静静地离开她。。

自那以后,我就没再联系,尽管我每天都会收到小莉打来的传呼和留言,而我一个都没回,以至后来小莉越打越多的时候,我便心难忍的关了机。小莉请原谅我,每次看到小莉呼唤我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的这样心语。我是没想到,小莉终有一天回到单位找我,见到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等我下班。我回家她跟着一如从前的距离。一处静地,绿的草满满密密,一条蜿蜒小路,青石铺就。日悄然西野。薄云红霞。小莉突然拉住我前行的身躯,我还未站定就被她紧紧地拦腰抱着,拥入我怀里的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还是没有说什么,天地那么静,静的只剩山崩地裂般无声哭泣。对不起小莉,我仍是心念这句话。我们终是无言,只因为要说的话和想说的都已经心明。来找我是因为小莉执着的还在爱着我,不对我说什么,一点埋怨也没有,也是因为她懂得我。夕阳最后一抹阳光已然隐没远处,随之而来的便是灰濛的暮色,此夜已来到,无月亦无星光,我几次试图解开她紧揽的双手,却又会被她更紧力的抗拒着。夜色渐浓,寂寞的黑涂满了整个世界,虽有依稀几处灯火微光,却是那么的遥远。小莉还是没有放弃,我是不忍心看着她难过,尤其是与我一起的时候。我违心地答应不会离开她之后,她才收拾起悲伤的神情。我送她回了家,回来也是黎明渐近,没等曙光逼近,我便已经有所决定。我离开了,离开了这条走了千万回的乡路,离开了这座熟悉的城市,离开了她,走的悄然匆忙,连句再见的话也没给小莉留下。

后来我知道,小莉找过我,找过她所认为我在的每一个地方。只是没有找到我只寻得我一封留给她的信:

小莉,谢谢你!而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身在他方,相信我,我是宁负天地,也不愿负了你的情意。你给过我的是我这一生最温暖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可我知道我不能带给你什么,我只有真心的祝福你,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念着你,你是我心里最美丽、最善良、最善解人意、最温柔、最懂我的女人。如果你还爱着我你便要答应我,不要枉费我这一番苦心,你当化泪成微笑,让我在阳光里感受到。你要快乐的过好每一天,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只是不要时时记得我就好。我跟三婶说过了,你随时可以去她那里吃蛙鱼,你不要给钱,我已帮你付了十一年的吃蛙鱼钱。三婶说她最多再干十一年,三婶很喜欢你,如我一样。忍不住想我的时候,就去吃一碗。勿多念,我很好,希望你更好,勿恋,我只要你好好的。小波笑容奉上。

当小莉看完信,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我已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依然执着的思念着她。那一年我在外地一家工厂找了份工作,是一家中小型的二十多人个体工厂。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然而就是在这些陌生里,我遇到了五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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