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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不知所起杳无音信(3)

元旦,我与小晶订了婚。那晚,小晶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告诉你吧!我以前用的是冰冻香水,你就是我冰冻香水里的冰哥哥。”

我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冰冻香水之类的东西,就问她何谓冰冻香水,她一脸的不高兴,最后,小晶还是告诉了我:“冰冻香水是一种受热后有浓重香味的香水,香水沾在衣服上经久不去,只要在温暖的环境又能闻到香味。”

同学聚会上,有人告诉我:“很多女孩在谈恋爱的时候喜欢用冰冻香水俘虏男人。”我就想起了小晶与我恋爱时的冰冻香水。

周末,我与小晶打了结婚证。回家后,小晶与我谈起恋爱的记忆,她眉飞色舞的,讲得是那么的甜蜜。我就问她:“你与我恋爱的时候用冰冻香水是不是也带有什么小小的目的?”她想了想说:“在与你交往中,我就很爱你了,可是你身边的女同事和女性朋友很多,她们近水楼台,我怕得不到你,就只好用点手段,把销售化妆品的知识拿出来。我知道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男人,又不敢在你身上洒香水,只好把香水涂在手上、脸上,再趴在你怀里假装睡着了。你的体温又特别高,常常让我汗流满面,我就随势把汗水抹在你衣服上。当然别人闻到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就知道你身有所属,她们就会主动离开你。”

听了小晶的话,心里特别感激也特别甜蜜,就以小文记之。

那段时光里的我们

耳语

“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她按下发送键,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地盯着手机屏幕,等待对方回复。内心像被一千只兔子挠痒似的纠结极了。被告白的人,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居大哥哥,而自己也一直被他当做妹妹。真怕他被吓到。除此之外,彼此的母亲还是闺中密友,两个人的出生日期前后只差了一个月,作为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告知,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而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总是喜欢欺负他,经常会闯祸,然后要他来帮自己收拾烂摊子。

手机很久都没有亮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手里的手机突然滑落到地上,她没有被惊醒。

梦中的时光比现实更快,她看到的,是已经进入大学的他们,然后毕业,随之结婚,期盼的缘分在梦中过了半生。

他迟迟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一向性格外向的她变了,会脸红,见到他时会心跳加速,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为他设置的专属来电铃声再也没有响起过。她慌了,这样的告白,到底是让他不自在了吧。

她渐渐感觉到,他在有意无意的躲避。她由最初的失落变成生气,直接跑去他家里,却在校门口看到他正亲吻一个女孩的脸颊。他有了女朋友,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说他和那个女孩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面对这些,她不知所措,能做的只有努力控制情绪。后来她开始明白,有的人虽然遇见了,但不一定会有缘分走在一起。

很久以前,当他们还在幼儿园的时候,他就开始牵着她的手一起上学,一起回家。然而现在陪伴她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后来,两个人逐渐疏远。她是被动的,她只能配合他的冷淡。很多夜晚,她都只能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里哭。她恨自己的后知后觉,如果可以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情,是不是他此刻他的身边就不会是别人。

岁月飞逝,转眼到了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虽然他们之间曾有约定,要去同一所大学。可是这一次,她选择爽约。考试在闷热的夏季中很快过去,她顺利收到了通知书,没有多做停留就提前离开了这座城市。她是爱他的,越来越爱,爱到必须离开。

无奈这个世界太大太辽阔,那些原本以为会永远在一起的人,或许下一秒就各奔东西。

离开家,刚来到新城市的第二天,她就生病了,似乎压抑得太久,所有情绪都选择用这种方式发泄而出。

大一开始之后,她就很少回家乡,即使回去也是匆匆忙忙,不愿多做停留,她害怕再次遇见他,害怕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偶尔的时候,她会从父母嘴里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终于,她习惯了北方城市干燥的天气,怕冷的她,每次出门都会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一般。四年过去,她听到男孩即将结婚的消息。

那天她大醉一场,醉眼迷蒙中,她看到了他,她像疯了般抱着他不停地质问,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别人!为什么!最后她醉倒在他的怀中!

又是梦,她和他一起回到过去,孩童时的模样,她依旧欺负他,他只能微笑着忍受……她扭伤脚,他急得满头大汗,于是他背她回家,那天的夕阳特别美。温凉的大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影子。她懒懒地睡去,倚着他后背的体温。

那个梦里,他一直背着她走向时间尽头……

第二天她在宿舍醒来,只觉得眼睛干痛,眼前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正坐在她的床边,见她睁开眼,男生的脸刷一下红了。看着身边这个连脖子也渐渐红了的人,她一下子笑了出来,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害羞的男生。原来,昨晚男生偶然在街上遇到了她。于是两人因为这个乌龙渐渐熟悉起来,都是这所大学的住校生。

他每天为她买早点,帮她占座位,包容她所有脾气和缺点。再次见到父母的时候,已经离毕业很近了,她惊讶地发现父母已经开始衰老,而她却一直在任性与逃避中拒绝长大。

那一刻她终于醒悟,原来每个人都要努力向前走。

大学毕业时,她接受了那个男生的求婚。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再一次错过。婚后她选择留在丈夫所在的城市,父母也决定搬来跟她一起生活。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曾听过关于他的消息。

一年后,她有了孩子,日子过得平淡又温馨。丈夫对她温柔体贴,只是,还是会经常脸红。她爱他这一点,单纯没有瑕疵。

只是以为的忘记,实际根本没有忘记。再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在机场。她蓦然发现,时光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很多人。

多年不见的两人,看着对方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默契地来到咖啡厅,却都不愿多说话。

告别时,她微笑。

两片树叶的故事

顾晓蕊

1

7岁那年,妈妈带着弟弟随军去了部队,把我留在乡下奶奶家。那时奶奶家条件不好,每顿都吃粗粮,我常感觉吃不饱。两年后,妈妈在那边安置下来,把我接了过去。

到了新家,弟弟跑过来跟我玩,妈妈进厨房做饭。不一会儿,妈妈端上来两碗米饭,说:“你们俩先吃着,菜马上好。”洁白的米粒散发出阵阵清香,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端起一碗米饭,呼噜呼噜吃个精光,扭头见弟弟只顾着玩,他的饭一口没动。我朝他碗里瞥了又瞥,弟弟把饭推过来说:“你吃吧。”于是,我把弟弟的那碗米饭也给吃了。

妈妈端着菜出来,见我撑得直打饱嗝,面前放着两个空碗。她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就要打。弟弟跑过来挡在我前面,稚声说道:“别打,姐姐饿了。”妈妈心里一酸,悬在半空的手轻轻地放下。

随后妈妈偶尔买些零食,我总是很快把自己那份吃完,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弟弟。弟弟把他的零食再分一半给我,那一点点香,那一点点甜,悄悄地融进我心里。

上初中后,我住校了。回家时路过一家包子铺,虽然我兜里只剩下车票钱,但总会给弟弟买两个包子。步行回到家时天色已黑,弟弟却说:“姐,累了吧,这包子你多吃点。”

那天晚上,我恍惚间走进一片果园,摘下一颗果子放进嘴里,顿时感觉满口盈香。我尽情地吃啊吃啊,忽然间笑醒了。我怅然良久,心里直懊悔,怎么没捎些回来给弟弟呢?虽然,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2

高一那年的冬天,天气异常寒冷,我的耳朵冻肿了,整个冬天又痛又痒。放暑假时,妈妈买来半斤毛线,让我学着织条围巾。

我起初兴致高涨,可织了一周后,发现竟掉了七八针。妈妈责备了我两句,让拆了重织。我怄气说:“这么难学,说啥也不干了。”说完,趴到里屋的床上伤心地哭了。哭了一会儿,我回到院里,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住了。

身着白衫白裤的弟弟,坐在合欢树下,正一针一线地织着围巾。见我一幅吃惊的样子,弟弟笑笑说:“姐,你织的时候我都看会了,帮你把原来的拆掉重新织。”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有空闲时间,弟弟就在织围巾。他的目光随着针线的起落而移动,有几次不小心扎到手指,疼得“哎哟”一声叫出来。他把手放到嘴边吹吹接着织,还跟妈妈学了扭花图案,织出的围巾细密又好看。

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邻家男孩阿虎来家里,刚一进院就大声喊:“今晚放电影,咱们去看吧?”弟弟边织围巾边说:“我不想去,你和俺姐一起去吧。”

看完电影回家,弟弟仍在织围巾。我心里半是感动半是愧疚,说:“歇会吧,不用着急的。”弟弟头也不抬地说:“快开学了,我赶紧给你织好,这个冬天不会冻耳朵了。”

此后的若干个冬天,我戴着弟弟织的围巾,耳朵再没冻伤过。任时光流转,年华老去,我会一直一直记得那个温馨的画面——白衣胜雪的少年,坐在开满花的树下,织着一条淡紫色的围巾。

3

上班后,弟弟由于工作原因,长年奔波在外。我们经常打电话问候彼此,聊聊各自的工作和生活,无论快乐抑或悲伤,我们都相互倾谈相互鼓励。冥冥之中,似乎有条无形的丝线把我们连在一起。

记得那年冬天,我因病做了个小手术。刚从手术室出来,守在旁边的爸爸接到一个电话。放下电话,他脸色煞白,颤声说:“你弟弟在工地出了意外,身上多处被烫伤,现正送往医院抢救……”

父母跟我交待了几句后就离开了,坐火车赶往弟弟所在的城市。躺在病床上的我,只能通过电话随时探询弟弟的病情。

半个月后的一天,妈妈打电话说:“你弟弟脱离危险了,他说让你好好养病,别为他担心。”在他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我却不能陪在他身边,他没有埋怨半句,反而在宽慰我。想到这里,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两个月后,弟弟出院回家休养。他的脸上留下些许疤痕,心情很低落,天天关在屋里听音乐。我怕弟弟闷出病来,想起他喜欢种花,就找来些花种放在桌上。

过了些日子,我又回家看望弟弟。他正在院里浇花,喇叭状的紫茉莉,开得满院芳香。

我走过去问他:“最近心情还好吧?”他粲然一笑,说:“你看花儿开得多好,我也想了,活着就是一种幸福。”

那一刻,我很为弟弟感到高兴,他已然从伤痛中走了出来。我在心里默默祈愿:愿我们像树上紧紧相邻的两片叶子,在亲情阳光的滋养下,怀着一份知足和感恩,让生命绽放最美的笑颜。

小测试

透过背包看穿他的性格

1.双肩包

喜欢背双肩包的男生往往对自身形象没有过高的要求,只要简简单单就行。喜欢自然,没有过多修饰的装束,所以他们同样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也是一副清纯的样子,黑色直发,不施粉黛,穿衣打扮干净利落就好。

2.单肩包

喜欢单肩包的男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美的一个群体。他们有点自恋,出门前必须精心挑选搭配衣服。有时看似随意的装扮,其实暗地里是花了大工夫的。这类男生通常很理智,充满智慧,有自己的一套行事风格。所以他们的女朋友,也一定不能是一个简单的角色,除了拥有独特的个性,还要懂得“伪装”自己,说白了,就是让自己形象百变!

3.斜挎包

喜欢斜挎包的男生有点“哲学家”的味道,在自我形象上不喜欢太随意,也讨厌麻烦。希望恋人有一套自己的“哲学观”,这样两个人今后就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谈恋爱初期,他们无时无刻都能说出一大堆道理和理论,这个时候你只要静静听着就好了,千万不要试图反驳,因为如果这样,你们约好的晚饭可能就会延迟到半夜12点以后了。

4.不背包

外出不背包,只拿了手机钱包装进裤子口袋的男生具有很大的包容心,他们温柔,爱笑,对人友好。这类男孩对女朋友言听计从,属于爱情至上的人。如果吵架了,不管他有没有错,他都会主动认错,直到哄好你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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