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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报仇

在老妈的注视下我吃完了早餐,然后火急火燎地去上厕所,说突然肚子疼而已。其实,我是到了厕所把早餐都吐了而已,实在是吃不下去,看来以后只能吃生肉了。爸妈他们星期六也上班,所以早餐过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接下来就是我的实验时间了。有些激动和害怕。

等我镇定下来,开始了实验。

我用洗干净的水果刀割破了手腕儿,不出所料,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血液也不是鲜红的,而是黑红的,而且伤口只流了一点儿血就停止了。不到1分钟就结痂了,我去这也凝固的太快了吧!于是我狠了狠心,一刀扎穿了左手手臂,左手流出一滩血液,虽然感觉左手有些迟钝了,但还可以控制,愈合的速度还是一样的快,20分钟4厘米对穿的口子照样愈合了。

我也不知道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了,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切掉一部分肢体会怎么样呢?但是我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他嘛的长不出来不就成终生的遗憾了吗?

第二是体温测量,正常人类的体温在36摄氏度左右,我量了发现只有17摄氏度,足足低了二十度,如果常人摸我的话一定会发现我身体冰凉的不正常,也后不能和别人随便接触了,要是被发现了事情闹大,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国家可能想方设法消灭我,把我火化了什么的,即使我是不死之躯最后也只剩骨灰了!二,把我交到科研机构,成为试验品,实验药物或是辐射什么的,把我切片研究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的秘密,不然我可能就是真正的死人了..好吧,离开这个沉重的话题。第三类实验,光照实验。我发现我完全不会受阳光的影响,像僵尸吸血鬼什么的遇到阳光就蒸发燃烧这种情况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第四,我发现我的嗅觉和味觉恢复了,不过比较弱,只对生肉很敏感。视觉还是黑白色盲的状态,不过似乎夜视能力很强,只要一点点光线就能看清楚东西。触觉的话,也是很微弱迟钝,无法做一些灵敏的动作,像是用筷子夹鸡蛋、豆腐,用手指转笔什么的,很容易弄掉或是用力过大。听觉就很灵敏了,我都感觉我能听骰子猜点数了,隔壁邻居家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我能听得出,外面马路上的说话声也能依稀可辨。第五,我根本没有排泄的需求。第六,就是让我难过了好久的问题,我不能博起了,彻底变太监了..这种感觉,能理解的人,都是敢于直面惨淡人生的真的猛士..但是我还是安慰好了自己,都不是人了还想这个有什么用?第七,脸色太难看,灰白的,难不成我还得化妆?简直就像得了白血病似的,看来我得从老妈那里偷点化妆品了.我擦..。

做完大多数的实验后,喜忧参半,不过比起感慨万千来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五个丑恶的嘴脸从我脑中浮现。砰!我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地砖上,竟然产生了几条裂纹。我也是不知道怎么了,越想到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越是愤怒,几乎怒不可遏。我穿上外套迅速离开了家门。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我想,他们昨天把我拉进去的那个巷子今天也许还会经过,他们一定对那一带的环境比较熟悉才能迅速的决定群殴我的地点。说不定会去那确定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死了。如果我死了,一定有警方的封锁带和警察在附近调查情况,毕竟我昨天才死,那个小巷子又暗又深的,如果我死了估计今天早上才会被清洁工发现吧。我决定今天就在那里等。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五个今天又一起出现了,不过并没有嬉皮笑脸勾肩搭背的,看来也是不确定我是不是死了,但是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些,过来看看情况。

“凯子,没事儿,别多想,那个哔崽子肯定没死,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他肯定也能求人把他救了..即使死了,咱们不说也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瘦高个子对走在中间的那个貌似是个小头头儿的说道。

旁边几个人也互相安慰,那个叫凯子的说:“没事,你们才想多了,就算是死了查到是我们干的也没问题,我们本来就未成年,大不了去少管所,出来了就不上学了,直接跟豹哥混,而且我二叔还是局子里的人,求求情看在我爸的面儿上也会帮我一把。到时候,我把事情往自己身上一揽,我二叔帮我走走后门,这事儿直接小事化无,你们怂什么。”

他们快走到巷子口时,我把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顿时就觉得怒气冲天,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不过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我还是咬牙忍了下来。我踩上垃圾箱爬上了砖墙跳到了一边的平房顶上,猫着腰藏了起来。他们走进了巷子,因为巷子深且暗,又放着许多杂物,看不到我的尸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一步步地走进去,我一直等到他们快要到昨天那个位置才跳下墙,从外面堵住了他们。

落地的声音当然被听到了,他们先是一愣,然后看到是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狞笑道:“小哔崽子原来没死啊!还敢来这巷子,脑残了啊?”说着几个人就走了过来,丝毫没有悔悟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了了,当他们进来的时候我就没打算让他们再活着。我把袖子里藏着的水果刀拿出来右手倒拿着刀子背在后面,冲向他们。

那个叫凯子的也是一怒,大喊道:“***的!还长本事了,给我打!!!”几个混混以为吃定我了撸起袖子找了棒子朝我走来。我刚近身,一个瘦高个一脚正正地蹬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冷笑了一声,完全没在乎。因为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我刚倒退了一步然后又紧贴上来,他们也没有人帮忙,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个人对付我这个重伤患者来说都足够了。我趁着机会,右手上的刀子猛地扎在他的胸口上,他大吃一惊,脸上满是惊恐,没想到我速度这么快,昨天的伤仿佛对我什么影响都没有,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刺骨的疼痛,鲜血开始喷溅!他更没想到我一上来就跟他拼命还敢用刀扎他。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那不可置信和惊恐的表情,他的鲜血有些溅在了我的脸上,这更加刺激了我,我不给他机会,左手抓住他,右手不停地一刀一刀地捅进他的肚子里,一刀又一刀生怕他死不了。捅了他四五刀,我就甩开他,向下一个人捅去。他们发现我拿刀子捅得一个同伙浑身是血,也是让他们大惊失色,但是他们也没失去理智,迅速后退和我拉开距离,从地上拿起一根根木棒或是钢筋。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知道即使我拿着刀子敢拼命,近不了身也毫无办法,敢靠近他们直接乱棒打死。而且凯子也明白是我先动了刀子,他们现在杀了我也属于正当防卫。我为了近身只好上去挨棒子了,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我是尸妖,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我已经死了,而且没有痛觉,我还怕他们个毛!我一边尽量多一边靠近,躲不了的直接硬扛,一声声呼啸着风声的棍子打在我的肩膀胳膊甚至头部,但是我都不曾停顿过,迅速把最近的一个人扎了个透心凉,我也学会了提高效率,不止捅腹部,能捅心脏的捅心脏,能挺捅脖子的捅脖子,刺眼睛。杀!杀!杀!!!

我好像已经没有了人性,浑身沾满了对方的血液,脸上,手上一片血红色。我疯狂地杀着,不求一次性杀掉一个,只是一次次迅速地把沾满了血液的红刀子捅进他们的身体再拔出来,那种感觉让我渐渐失去了理智,我能听见他们的痛吼声。

就这样,五分钟后,这几个人都倒在地上,血流不止。我才渐渐清醒过来,如果有人看到我的眼睛,一定发现它是红色的,整个眼球都是红色的,中间只有一个黑色的小点,那是我的瞳孔,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五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了我手上,但是我却一点杀人的不适感都没有,反而很平静。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角,那是血液的味道,虽然有些腥味儿但是却很香!我又舔了舔手上的血液,然后我就不可自拔地沉浸在这种味道中了,似乎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香的东西,我突然听到一丝声音,那是人喘息的声音。我看向后面,原来一开始的那个瘦高个子还没有死,我转过身走向他。我不知道这是后他的想法是什么,也许认为我是恶魔是死神。我看向他,画面突然拉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伤口血液的涌动,清晰地听到他的胸腔里那颗肉的跳动,那是心脏!

一瞬间我的感官提升了几个程度,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慢慢变凉。我一闪而过,扑到了他身上,他竟然还有力气给了我一拳,然后我一口咬在他的脖颈疯狂地啃食着,那种感觉很奇妙,时间变得缓慢,他动脉的血液以一种美妙的节奏涌入我的嘴里,我猛烈地吞咽着,生怕有一滴漏出去,我沉浸在那美味之中,好想永远喝下去.

我的意识又模糊了,等我醒来后,不止他的血液被我喝光了一大半儿,而且脖子也被我咬得稀巴烂,只有一半的肉烂在旁边,红白的颈椎暴露在空气中。我吃人了?!

我惊恐地向后跌倒,然后脚蹬着地面离开了那个瘦高个的尸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起码人类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的..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再也不是人了..

我坐在血泊里一个小时,才真正接受了我是尸妖的事实。人,我也杀了,还吃了其中一个。我是妖,他们是人,还是我的杀身仇人,与我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我杀他们天经地义!我是妖,人是我的食物,我吃他们也是理所当然!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挣扎了片刻,我又冷静下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把他们拖进了巷子的深处像是垃圾一样堆成一堆。这小巷里充斥着血腥味,尸体迟早会被发现,我必须销毁证据!我用身上衣服撕下一片挡住我的脸,只捅开两个小洞露出眼睛。然后我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几百元人民币和五个手机三个打火机。钱当然不能丢,我把钱揣进兜里,我用他们那没沾上血液的裤子擦了擦我身上的血液,然后在小巷里找来一些塑料布和纸箱子什么的能烧着的东西扔在尸体上,用打火机点着了它们。我把凶器藏在裤腰里,这东西上有我的指纹,不能让警方发现。我想了又想觉得毫无破绽才离开了现场,此时火已经烧大了,我迅速跳过一面墙并没有沿原路返回,我突然意识到我能看见色彩了,而且能感到火的高温,我还跳过了一堵两米多的墙!难道是人的血肉使我体质强大?我没做太多思考,现在离开要紧。

我也不知道我翻过几堵墙、跳过几个房顶,期间我还顺手拿了几件晾晒的衣服套在了外面,这样别人就不至于看到我身上的血液了。我闪转腾挪,觉得够远了之后,在一个巷子里摘掉遮脸布,若无其事地走上街,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回到家我才彻底放松,洗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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