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古时代,神创造了世界,也创造了芸芸众生,赋予他们喜怒哀乐。
然而,神不可能时刻掌管着这些无知可爱的小生命们,于是,神就想找两个代理人接替他的工作,管理众生,而神自己则陷入永恒的归寂之中。
那两个人就是传述者和抹杀者,我便是其中之一——传述者。
我们有着无穷的生命,不像其他的神邸那样只能靠芸芸众生的信仰活着。
然而,永恒平静的生,如同永恒平静的死。
我感到了一阵阵的空虚,那是“神的旨意”背后的我——无所事事,一事无成。
于是,我成了引导者——人类每次王朝更迭的背后,都有我的身影。
我是浣熊柯基,神的传述者。
我的存在从来不会被人们知晓,我的未知存在可能是人类最大的威胁——当有一天,如果我厌倦了这样千篇一律的无所事事的生活,我会毫不犹豫的毁灭这个星球,我自己,也会成为他的陪葬品。
然而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不只是我,所有世界——我是说有着传述者和抹杀者的世界的传述者,都是疯子。
那依然无所谓。
我也曾想过过正常人类的生活,可惜人类的生命太短暂,没有一个女子或者女子的孩子可以和我一起一直相伴。
我并不是只能以浣熊的状态示人——我的侵蚀度是100%,照例说,我已经是成为不能控制自己外形的等级了,事实上,只要达到50%就会开始外观崩坏(不要说我抄袭,摘抄是低调的整理~)——而我还是可以以人类状态示人,甚至可以再人类和魔种两种状态之间随意切换——我作为神的传述者,可以随意的在0%~100%之间随意转换自己的侵蚀度。
我并没有多少故事,我的岁月太漫长,导致了我自己已经开始厌倦自己。这导致了我自己对岁月的遗忘——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传述者存在的意义,就是记录历史和传达神的旨意。于是我找到了可以靠的住的人,让他们去记录历史——并不是那肤浅的,所谓的“真相”,而是那被尘封的故事。
他们——我是指记录者们——每个人都有着强大的异能,而异能来源于他们体内的魔种血统。他们是“被诅咒者”就像是龙骑士说的那样:“力量,既是恩赐,也是诅咒。”
他们不可以长时间战斗,那样会令他们的侵蚀度快速增加——到了50%以上,他就变成了没有自主控制能力的魔种。
我也曾经过,也遇见过可以和我共度晚年······骚瑞,用词不当,我是没有晚年这一说的,我想说的是——她如同我一样,有着永生的能力——她是初代的魔种。
初代的魔种和“被诅咒者”,还有其他的魔种都不同,初代的魔种也像我一样,可以在人类和魔种的形态之间随意转换,可是她体内的侵蚀度却不会变化,一直是50%,而她也似乎被这层诡异的分界线折磨的分出了第二重人格——或许她本来在唯一的主神将她贬入混沌海、她和上古魔兽结合的那时,她就分裂成了两个人格,或者说,她本来就有两个人格——一个是神域之中的神邸,而另一个,则是在混沌海之中的上古魔兽。
那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季节,我在烟雾缭绕的伦敦逛累了,在那一刻,我望见了她,她正在呆滞的坐在一个雕像旁,那雕像狰狞的好像要吞噬这个迷途的游子,可是她没有感到害怕,甚至并没有感觉到那座雕像的存在。
她就那么专心致志的思考着。
我情不自禁的坐在了她的身旁:“你在干什么?”
她愣了一下,灵魂从另一个深远的时空被拽回了这具娇小的身体之中,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智慧都吞下去了似的,这时她才开口回答我:“想我们存在的意义。”
她答应了我,这使我这个一直感到孤独和空虚的埃米尔(【注】:某些******国家的酋长、统帅),就是那种不是绞死人就是被人绞死的人物——感到很高兴:“想通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
我暗自发笑:“那你思考有什么意义呢?”
她用她那如同月光一般皎洁的目光打量了我几秒,试探的问道:“你是魔种?”
我点了点头。
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早就猜到了。”
我笑了笑:“怎么猜的呢?”
她神秘的笑了笑:“直觉。”
就这样,我们一问一答,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在太阳在东方升起时,我和她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弦。
次年春天,我和她的友谊已经延续了四个月——我们陪伴着彼此,度过了寒冷的严冬,然而,当我在那永远忘不掉的那天再去和她相会的时候,我望见的不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抹杀者站在她的身边,手里的刀上染着像玫瑰花一般鲜红的血液——那场景真美啊!可是,谁能想到,那玫瑰,竟是用一个女子年轻的生命染成的呢?
抹杀者和我在凝结成冰块的肃穆空气之中沉默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哈瓦那雪茄,点上,放到嘴边——将那缕缕白烟,吐进那寒冷而又阴暗的空气。
“柯基,”他先开了口,“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我抱起了我心爱的女子,打断了他的话,“你滚吧。”
“柯基,我们本不应该为敌,你也知道我的使命,真的很抱歉——”抹杀者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滚!”我又重复了一遍。
“再见了——”抹杀者咬紧了嘴唇,跳跃了起来,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雾都阴郁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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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假期!
总算盼到了!
小蒋我现在想高呼万岁!
等等······
作业是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