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杀的老头儿!”凄厉的声音,在一间小破屋里嘶吼,这声音的主人不用多猜便知道是咱的猪脚聂枫。
“年轻人,可要学会尊老啊,不尊敬老人家,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福伯一边笑着,一边把使劲挣扎的聂枫按在一个木桶里面。这铁砂浴聂枫洗的********,铁砂浴尽管聂枫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老头子的无耻。
一粒粒的铁砂在福伯的操控下磨过聂枫的身子,不多时聂枫全身上下便在也没有一处好的皮肤。聂枫幽怨的瞪着福伯,眼里几乎含满了泪水“你连我的命根子都不放过,你变态,你走。”当然这只是聂枫的心里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以老头子的变态,只要他敢说,老头儿就敢做出更变态的事儿。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年轻人,这么一点点的苦都受不了,又怎么能够在漫漫的修武之路走出更远?”福伯喝了一口酒,笑得很淡定,但手上的活儿可是一点都没放下。
“福伯,福爷,你别再折磨我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聂枫鼻涕一把泪一把,字字啼血,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但福伯就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惬意的笑了几声:“小枫啊,你没有错,你怎么会错呢,是老头子的不对,老头子给你道歉。”
“啊——你这杀千刀的老头儿!”只听声音便猜得出,肯定是福伯又加了料。
又是一会,聂枫的声音终于小了起来,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聂枫适应了铁砂浴,只是聂枫实在是没有力气叫了。
把血肉模糊的聂枫从铁砂浴桶中揪出来,福伯看也不看的便把他给扔进旁边准备好的药浴桶。然而一落进这个浴桶,聂枫直接就弹了起来“杀人了!!!”没有管聂枫杀猪似的嘶吼,福伯又是一把把聂枫按下去,聂枫哭了,聂枫真的哭了,泡酒精也比泡这个红依草好上千倍万倍。
“福伯,你饶了我吧,我不学了,我真的不学了,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人。不行让我改修魔法吧,福伯——”聂枫鼻涕一把泪一把,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先洗,洗完再说。”福伯点头微微一笑,但这笑容在聂枫的眼里要多恶魔就有多恶魔。
许久,聂枫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便昏了过去。倒是福伯脸上依然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红依草的药劲缓缓渗进皮肤,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也随着聂枫的昏迷渐渐消散。福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昏过去和不昏过去其效果相比,无疑是大打折扣,尤其是那种对意志的淬炼。
赤红的药汁开始在聂枫的吸收下逐渐清澈下来。一夜转瞬而过,第二天一大早,还是昏昏沉沉的聂枫便被一大盆冰冷的水给狠狠叫醒。
“杀人了——”聂枫杀猪似的叫声又传出了这个破旧的茅草屋,直奔九霄而去。
“吼什么吼,再吼把你那玩意儿割了。”聂枫立刻闭嘴,说割那玩意儿比说割舌头更管用。
“福伯——”聂枫泪汪汪地看着福伯,那可怜的模样真是把人心都给瘆碎了。
“好了休息一天,今天先不练了带你去一个地方。”福伯把一身衣服扔在聂枫的浴桶旁边,转身便走出屋外。
聂枫从浴桶中走出来,暗自打量一番,昨晚还是血肉模糊的身子,今早差不多已经痊愈,倒是全身新生的粉红粉红的嫩肉有点让聂枫老脸挂不住。
摇摇头不再多想,昨天受了那么大的罪,才换来今天这个休息天。说什么也得在出去之后犒劳自己一番。但是聂枫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灾难的开端。
很快聂枫便穿好衣服走出屋外,“福伯,这是要去哪啊?远吗?”跟在福伯身后聂枫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远,马上就到,那个地方老头儿我可是找了一夜的。”一口酒入喉,福伯不紧不慢地答道。
看着福伯淡定的脸,聂枫心里不犹的又是一阵毛毛的。昨天福伯就是这样一副淡定的表情,结果他却被整得生不如死。对于这样的表情,聂枫表示内心是拒绝的。
伸着脖子,聂枫死劲地向四周张望,但是除了一片荒野还是荒野。
“我们到了。”终于福伯带着聂枫在一片林子前停了下来。
这里?聂枫有些疑惑了。
”对就是这里,这片林子中有个灵髓池,对你炼体会有很大帮助。”福伯说着便带着聂枫向林子深处走去。
这片林子不正是那片低级的魔兽森林吗,对于这片林子聂枫可谓印象深刻,就是这样的一片林子,让聂枫几次徘徊在生死线上,不过更是在这样的一片林子让他认识了安安这个鬼精的小萝莉,和小美女晴婷。
“福伯这片林子不是早被人给翻了个遍,甚至那些魔兽什么的都被人给杀戮殆尽?”从安安和晴婷那里聂枫还是稍稍地了解一些,这片林子的情况,所以就很不解地问道。
“你说的没错,这片林子确实是被人翻了几遍,甚至是魔兽都被人杀戮殆尽,只是我有说过。灵髓池是之前就形成的吗?”盯着聂枫福伯反问道。
呃,聂枫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也不等聂枫回答,福伯继续说道:“这个灵髓池形成时间甚短,不过是最低级的灵髓池,只是给炼体的武徒用还有些许效果,对于武者以上可谓收效甚微。所以给你用倒也正好。”
“really?”听到给自己用效果正好,聂枫倒是喜不自胜,以至于蹦出一句洋文来。
“瑞奥雷,那是什么东西,玄黄大陆还不曾有此物。(聂枫所在大陆的名字,原为寅天大陆,后被黄帝重新命名为玄黄大陆。)”对于really福伯从未知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福伯知道的话,这恐怕是要逆天啊。
“哦,没什么瑞奥雷那是我们家乡方言的一种,就是真不真的意思。”聂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