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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世民静静的坐在甘露殿里面,长孙皇后在一侧正在把宫女的送来的参汤用小碗盛好,递给李世民。
李世民浅尝一口,放下了小碗,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长孙皇后不解,皱了皱眉头问道:“陛下,可是这汤不合口味,要不,我让御厨重新做过?”
李世民摆摆手,说道:“观音婢,不用麻烦了,不是汤的问题。”
长孙皇后知道李世民有心事,这里只有他们夫妇二人,便问道:“陛下为何事所烦恼,不如说与臣妾,两个人倒也多份思考,兴许能解决陛下的烦恼。”
李世民点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观音婢,可还记得小玲儿的婚事吗?如今还剩下四个月的时间了。”
长孙皇后一愣,这才知道李世民在烦恼什么,不觉得笑了一下:“陛下,小玲儿被您亲封高阳公主,连婚约的圣旨都下了,现在陛下倒是烦恼了,当初为何铁了心让小玲儿嫁给房遗爱。”
李世民却摇摇头:“我并不是想悔婚,而是因为这房遗爱我用了两年的时间竟然还是看不透啊!”
长孙皇后记得当初李世民曾经说过,这房遗爱骗了天下人,却没有后文,现在李世民再度说起,不免疑问又重,问道:“当初陛下说着房遗爱骗了天下人,臣妾不瞒陛下,曾找人专门调查了这房遗爱,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纨绔至极。臣妾愚昧,不知陛下究竟有何意思?”
长孙皇后虽然这般说,李世民却知道长孙皇后明白的很,恐怕她认为李世民之所以如此坚定的将李玲嫁给房遗爱是为了和房家联姻,形成政治连锁。
“观音婢啊,”李世民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不过,我告诉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小玲儿当做联系房家的筹码,真的要说的话,反而应该说这是我为了房遗爱仅仅一个人的筹码。”
“可臣妾真的不懂这房遗爱到底哪里会如此得到陛下的宠爱。”长孙皇后平日里面端庄贤淑,只是现在涉及到她的孩子嫁人,虽然并非亲人,却也代入己出,自然上心。
李世民依旧没有说出来,端起参汤一口喝完:“好了,观音婢,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给你解释。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先回立政殿吧。”
长孙皇后起身做了万福便端着参汤离开了。
李世民却无心公务,文案上摆放的赫然是房遗爱的诗集。
“房遗爱啊房遗爱,你到底是真的去游玩了还是别有去处啊,”李世民自嘲的拿起诗集:“这天下第一的纨绔竟然能写出这等风采的诗词,还有那掌握了京城超过八成以上财富流通的琉璃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李世民注定要烦恼着。
而此刻的房遗爱丝毫不知道大唐最高领导人正为了他发愁呢,反而是兴趣盎然的出了房府。
今天吴王李恪前来拜访,对于这个和他一路货色的王爷房遗爱相当的有喜感,仿佛臭味相同一样,就这样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房府去长安街游玩。
“我说遗爱兄弟,你这次出去游玩回来竟然大变样啊,”李恪自然也知道房遗爱的几首诗在整个京城多少流行,不免打趣。
“王爷说笑了,拙作而已。”房遗爱谦虚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在李恪的耳边说道:“实不相瞒,小弟我作诗只是为了泡妞而已。”
“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你不可能是转性子要学习了,看来遗爱还是以前那个遗爱啊。”李恪毫不客气的拍着房遗爱的肩膀的说道:“看来为兄还真是了解遗爱的脾性啊!”
了解,你了解个屁!
房遗爱心里吐槽一下,老子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编的,这半年老子在西境呢,还泡妞了,泡突厥吧!
当然房遗爱表面还是应承了下来,和李恪两个人走在大街上。
这两货,一个王爷,一个贵公子,全然没有该有的身份态度,说话时不时的爆出粗口,毫无顾忌,不知情人的以为是那家混小子呢。
两人一路走去,李恪带路很快便来到了一家楼坊,房遗爱抬头一看,醉春苑三个大字显得十分抢眼。
这不是春楼吗!房遗爱无奈的吐槽,问道:“王爷,这大白天的你带我来这里作何?”
李恪贼兮兮的笑了一下,说道:“遗爱有所不知,醉春苑虽然白天不开张,但是今天特例。”
“哦?这倒是为何?”房遗爱来了兴趣。
李恪指了指不断进去的人群,说道:“三个月前这里的妈妈弄来了一个漂亮的紧的花魁,今天说是培训出来了,要卖初夜,大家都过来想买下来了呢。”
房遗爱听完发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合着这群进出的大老爷们就为了要买一个姑娘的初夜啊!
李恪见房遗爱发愣也懒得管,直接拉着就进去了。房遗爱迷茫的跟在后面,一路上了楼梯,来到二楼,这里是雅座,是隔间,李恪进去之后,打开了窗户,正好能看到中央的舞台,也是今天的主要场地。
房遗爱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进了屋内,索性找了个位置坐下,也好开开眼界。
李恪也搬了凳子,两人坐在窗口,不停的谈论着其他的人,不一会房门被推开,房遗爱转头看去,来人约摸和他一样大,只是显得稍微瘦弱一点,手中一把折扇晃动,画着山水图,信步进来,关了门,这才收了折扇,道:“没想到两位这么早就来了。”
“表弟来的正是时候,”李恪笑了笑,拉过来一把椅子让来人坐下:“这花魁的竞争正要开始。”
房遗爱心中一动,能被李恪叫做表弟的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长孙冲,长孙无忌的儿子。
果然,来人坐下来又对房遗爱说道:“遗爱兄这几日风头正盛,长孙某人听了也是佩服。”
“过奖了。”房遗爱不知道长孙冲之前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只能敷衍。
李恪一旁倒是没有客气,说道:“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干嘛这么矫情,说话都文绉绉的。”
这下子房遗爱明白了,感情这位也是一丘之貉啊,那感情好,这长孙冲也是个纨绔,好忽悠,以后说不定有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