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月色朦胧。
扬州庐江皖县。
项府!
“狗东西!竟然敢跟咱家做对!瞎了你的狗眼!”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扯着公鸭嗓子指着项天的鼻尖道。
“张让,你不得好死!有种你放开我!”项常(项昭的爷爷)
“老家伙!你叫什么叫?咱家就是没种!你能拿咱家怎么样?”张让瞪着眼睛看着项常阴险的笑道:“咱家记得你们项家似乎有一些家传的宝贝,对吧!只要你们把宝贝乖乖的交出来,咱家可以给你们留个全尸!怎么样?”
“呸!休想!”项天怒道。
“既然你们找死,休怪咱家心狠!”张让冷冷的道:“来人!手脚利索点。”
“诺!”两个身穿金甲的卫士恭敬地道。
不久,两个鲜红的头颅便出现在了张让眼前,张让露出狰狞的笑容道:“放火烧了!顺便让人赶紧找出那个小杂种,斩草要除根呐!可不能留下无穷后患!哈!哈!哈!”公鸭一般的笑声突破月色直冲云霄!令人毛骨悚然,就这凄凉月色增添了一份寒意。
第二天,皖县旁一个树林中某个山洞内。
“周延,潘武!你们两个,难道都忘记我爷爷和父亲对你们的恩惠了吗?”一个英俊的少年坐在茅草堆成的草床上双目含有怒意的道。
“老爷之恩惠,我周`潘二人绝不敢忘,如今少爷已经醒来要杀要剐均听少爷吩咐!但是,少爷这一封是老爷叫我交给少爷的书信!”周延和潘武两个人急忙跪下厉声道。随后周延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恭敬的交到项昭手中。
“罢了!罢了!如今逝者已逝!何必再脱累他人呢?唉!”项昭神情黯然的道,随手拿过那封信,只见信封上大书‘吾儿项应祥亲启’看到这几个字,项昭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痛苦。
项昭撕开信封打开书信:“吾儿项昭当你看见此信时为父恐怕早已身陨,所以特向尔告之三件大事,其一,吾等乃是西楚霸王项羽之后,先祖项羽曾经留下神兵霸王破城戟,七海蛟龙甲一副,珍宝数百箱,每件珍宝个个价值连城!就在皖县城外向北三百里处蒲云山顶峰一个山洞内,其二,惜年先祖项羽手下战将之后都分布在江东一带,可用信封之中那枚玉牌召而用之!我儿当好好保守,其三,可速往父亲先年在朝为官时的好友卢子干处暂避风雨。吾儿谨记!为父去也!”
“啪嗒!啪嗒!啪嗒!”几滴泪水滴在信封之上,项昭睁着猩红的眸子,泪水不住的往外流,这时的他不断的回忆起这一世父亲对他不曾缺少一份的父爱,心中一股痛苦之意油然而生。
项昭手执木剑走至一棵大桑树下以剑指天怒喝道:“父亲,孩儿有朝一日定当报此血海深仇!张让小儿!吾定当要汝生不如死!”
当天夜里,六人六马趁着月色一路向北那个方向便是庐江郡,此郡太守姓卢名植字子干,项昭遵从先父遗命前去投他暂避风雨。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原来在这里,快快通知张大人!”
一阵风过,那道黑影却又消失不见,好像此地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