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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萍正自心神不定,暗想我是向她请求友谊,她既然为我在此小留怎又转入闲文,说起这不急之务,万一祁玲醒了寻来,岂不功亏一篑,当时便简截答道:“我这个剧本。主角只有小姐最为适宜,预料定做到好处。您若推辞,恐怕牵动全局,不特剧本因而作废,连公司前途也要暗淡许多。这一节请您务必勉为其难。”淑敏悄然笑道:“您不必太捧我吧,留神今日捧得高,将来跌得重。那么,我再问您一句,男主角规定了没有?”白萍正沉吟未答,淑敏道:“我要在事先声明一下,要是把公司里那群滑头不规矩的人派作男主角,我可不能和他们配搭,那时不要怪我临时辞职。”白萍道:“这一节我们正在踌躇,不过您可以放心,在公司这般演员中绝没人够主角资格。”淑敏道:“哦,开摄的日子快到,如今连主角还没有,那怎么办呢?我看剧本中越素澄卞钟灵两角都极重要,难道连一个都未定么?”白萍暗想:这两角固然重要,但她意中所谓的重要,定不是就剧情而言,是因为这两角和她是正式配搭,有极多接触,所以认为重要而特别注意。看她的意思,对于孟慧文一角似已默许担任。但这两个男角,一是她剧中的本夫,一是情夫。若不能得她同意,恐怕因此变卦也未可知,便答道:“我们打算请高先生兼充演员,卞钟灵一角就由他担任。”淑敏听了,面上毫无表情地答道:“那也不错,只是高先生稍沉静些,个性似略不合,不过也可以将就。至于越素澄……。”说着,就向白萍微奠。白萍才说出一句道:“这个问题很是烦难。”淑敏已冲口说出道。“据我看,您担任最合格,因为……。”说到这里,不知怎的,忽然红了脸,底下的理由再也说不出,只别转头去看随风摇月的树影。

这时白萍听她说出这意外的表示,虽然表面论的是正事,然而内中蕴着无限深情,不觉倏地从脊骨生出一阵凉气,接着通身的血都沸热起来,因而方寸大乱,被感情把理智压迫得热伏不见,更顾不得思索方才向她请求友谊,她还多方顾忌,如今怎会突然改变心情,要自己做她的剧中丈夫,在大庭广众间,摹爱描情,耳鬓厮磨?难道就不怕人言藉藉了么?当时就向她身边凑近了些。虽然心里乱跳,但表面更乔为镇静,软着声音道:“小姐这样……好意,我真感激,您真不讨厌我么?”淑敏把手抚着胸前,半晌才回顾笑道:“我不懂什么是讨厌。”说着无意中香肩向后微移,白萍的鼻端几乎触着她的秀发,只闻着阵阵柔香,和一种女子身上特有的美妙气味,直冲入鼻观,沁入脑府,不觉心灵又已麻醉,想了想不知说什么话最为适宜。沉了一会,倒不知怎的竟文绉绉地说起昆曲小生式的话来道:“我真不知什么福分,居然蒙小姐许我亲近。不特是我的意外幸福,也是公司运气。可是……,小姐……,小姐……。”淑敏回头笑道:“您说什么,不闹这些客套吧。”白萍吃吃地道:“可是小姐在拍片时许我亲近,我……,我方才请求的友谊,也希望您给我一个答复。”淑敏背着脸笑了一声,道:“林先生,你傻了。”

白萍听到这“傻”字,立刻聪明起来,暗想自己今天因为何故,头脑昏到这样?她既特约我作剧中夫妇,便是把肌肤之亲都许了我,我怎还胶滞在这空虚无当的友谊两字,岂不可笑?想到这里,更觉淑敏对自己处处表示有心。虽然大家都是含情不露,但是着力的意思都是由她先表示出来。在这种情形之下,自己若再只管退缩,岂不辜负她的盛意?当时又看着天上月渐西斜,从树梢映到她的费上,枝叶扶疏,似在她衣上印了许多花朵。从后面看,她那蝤蛴粉头,得着月光照映,更与秀发合成黑白分明,其美无度。

对着美人,白萍动着情心,已是再难忍禁。而且又想到她留恋不动,定是等待自己有所表示。事势所迫,再怔着便是呆子了,何况淑敏沉默中的时时转动,更似暗示等候得不耐烦,而希望他早些发言。白萍伸直了腰,暗喘了一口气,正想开口,恰在这时,淑敏轻轻把娇躯一扭,似乎要站起身,纤手在椅上一按。白萍怕她要走,立刻精神发越。因为淑敏的手,无意触到白萍腕上。白萍通身似乎生了电气。藉电力的驱使,不自主地一翻腕子,悄悄地把淑敏的手握住。淑敏觉得,斗然香肩一耸,要把手缩回,但已娇怯无力。白萍虽并未紧握,可是她竟夺不出去了。白萍握住她的手,联带使口部也随而敏捷,又弯腰凑到她面前。低声道:“小姐,我不该这样交浅言深,可是我怎样爱慕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说谎,在今日以前,我心里对小姐只保存着友谊,但是方才看你在月光下的一会儿工夫,我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简直不能自制,灵魂已飞到你的身边,不能再属于我了,我真不能说出所以然,但是我知道,现在已变成小姐的奴隶。小姐,我求你给我一些安慰。小姐,我不能等到明天…。”说着停住,但另一只手已抚到淑敏的肩上。

淑敏这时已羞得俯首至臆,把腰儿连动了几下,好似把白萍的手当做了虫豸,可以抖动而落。不过白萍的手,并不是虫豸,握得更紧,抚得更热。淑敏低着头说话,声音微颤道:“林先生你太……卤莽……,岂有此理,别忘了我们仅止是新朋友的范围。”白萍道:“我自己知道错误,请小姐原谅。我实在不能再忍耐。小姐你也知道,我不是没道理的人,今天实在出于意外。我向来不迷信,然而今天几乎认是前生缘分,你在独自望月的时候,我的灵魂已从大自然的怀抱里递到你的怀抱了。可怜我自知这是无理,只是顾不得了。”

淑敏忽然抬起头来,面容已改成幽静,倒大大方方向白萍平视着,轻轻把肩儿一歪,躲开了白萍的拥抱,从容说道:“林先生见爱,我很感激,只是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所在。你要我安慰你,在友谊上我本该这样,不过还有一样,请你深思,不要太动感情。以咱们见面的时日,交际的次数,双方感情的蕴蓄和互相认识的程度种种方面想来,林先生你在道理上能有什么样的要求呢?”说完便在面上微露出一丝笑意,好似把一个极难解析的难题列在白萍面前,静看他如何答复。又好似孩童向长辈索要食物,长辈却给了个硬壳的核桃,明明告诉他,里面的东西很温软好吃,而且可以随便吃,但要看他怎样把核桃壳儿剥开,或是砸破,藉此试试他的胆力和聪明。

不过白萍闻听她这几句话,真觉出于意外,直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只于冷水中还带些温气。因为她这几句话比直接拒绝还加锋利有刺,仅于不似直接拒绝那样冷酷,使人绝望。她言中最厉害处就在避开正面,却来旁敲侧击。她自己不作表小,倒问白萍有什么要求。可是先把双方的种种程度,述说一下,无异于暗下警告,叫白萍不要生过度之思,作非分之想。白萍才突而心地清明,想着本来和她只有主客的关系、师生的名分,便是拉到朋友之交也不过相识三四月。相处十几天,这种情形之下,自己今天如此急进,岂不近于胡闹,有似发疯!而况意外发生不可遏抑的情感,只是自己的心事,怎能发露于外,对她这样卤莽?譬如一个人看见不相识的女子,猛然发生美感,就跑去向女子混说些倾慕求爱的话,岂不是色情狂的变相?恐怕道德法律全不能允许。“不能自制”四个字怎能算可以自辩的理由?现在自己这事做得太不像话了,她问起我有什么要求,我原是要求友谊已竟是无聊的说话。友谊是渐进的,谈不到要求。而且在友谊范周内,就不许有我这种拉手偎抱的动作。若据我自己的心理,奉是要向她求爱,可是经她数语点醒,在这绝无可能的现状下,只为我-一时基于美感的色情狂发动,就向人家一个纯洁的处女求爱,不特是污蔑她的人格,而且更丧失自己的道德。方才并没吃醉,怎会作出这等不堪的举动呢?如今她真是稳健有识的女子,居然不恼,只用很委宛的话来反诰,简直便是和善的质问。自己这时既已醒悟,可该怎样回答人家呢?白萍愧悔之下,立刻低下头,只觉淑敏在身旁似变成一个火炉,把自己烘得发热。呼吸也渐次不匀,弯得脖颈发粗,只踌躇着无法答复。求友求爱,两语都不像一句。说出来枉讨没趣。

正在这时,淑敏又催问道:“林先生,您说啊l您是很磊落的人,咱们这又是极光明的事,怎倒沉吟起来?”白萍突然叹息一声,很恳切地道:“张小姐,我已知道错误,请您不必再逼问我……。”淑敏诧异道:“咦,林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您还没说出有何要求,怎又忽然认起错来?”白萍被她问得一阵心乱如麻,没有犹豫时间再做枝词,只得实说道:“张小姐,我直说了,您务必要原谅,不可见罪。我方才实在因为见了您在月下的仙姿,生了不可言说的爱情,一时心神无主,只觉着若不立刻对您表示出我的痴心,好像连今夜也不能再活下去,才忘了唐突,对小姐失礼越分。不过当时自己不觉,直到方才小姐问我该有什么要求,我忽然明白,一切都根本错了……。”白萍说着,缓了口气。淑敏的面色又渐由惨白转成羞红,也喘着长气低声问道:“你……,你错什么?”白萍道:“我实在是被感情支配,失了理智,这时我才觉悟。唉,您问我的要求,友谊用不着要求,至于我痴心忘想要求的,我又哪配要求呢。小姐,希望你把我方才的言语动作一律忘却,或者当作我是醉后不由衷的胡闹也好,万不要因此而鄙视我,无论叫我怎样认罪,都很情愿。”白萍说着更觉愧悔的心随着勃发,几乎不敢再看淑敏的脸。

这时白萍忽又觉得身体起了一阵微颤,但这微颤的来源并不发于本身,由神经上的感触,知道是淑敏手儿作颤,因而波及自己腕部,传到全身。才猛的想起,自己枉说了半天忏悔言词,但还不自知地握着她的手没松开,依然在无礼行动中,岂非言行不符!便把手慢慢退却,想要缩回。哪知竟缩不回来咧。原来淑敏的纤纤玉指竟将白萍的掌儿勾住。白萍才向回缩,她勾得突然加紧,而且她手心正贴在白萍的手背,从紧握处发出一种软性的奇热。白萍手缩了两缩,才觉到她是故意不放,暗自诧异她方才说的一篇话,好像八月的天气,虽然不冷,却是暗寒,使我慷然清醒,自知错误。方向她告罪,怎她又拉着我不放呢?莫非我把她的意思领会错了?难道我是庸人自扰,枉作张皇?她业已芳心可可了么?

想到这里,心中正有些黍谷春回,忽觉手上又起了变化,以前自己的手是被她握着一面,此际却又有柔软的肌肉触到手的另一面,而且频频摩挈移动。知道她是用两只手来揉搓着。这一下,白萍的心几乎跳到喉咙以外,说不出是惊是喜,不自主地猛一抬头,立刻见淑敏的脸儿虽在如银的淡月下也不能掩其嫣红,两目微作朦胧之态,从睫毛中穿射出一种异样的光,瞧着自己,媚得好似不是她原来的眼,编贝般的玉齿,咬着朱唇,却直着柳腰,酥胸稍侧。似乎正要喘一口长气。

白萍一见这种情形,倏地想起在三年前和芷华求婚时,芷华闻言以后,也差不多是这个情致,大约少女情动到深处,便是如此模样。现在对淑敏虽不是求婚,而且她的意趣也在转变莫测,不能有什么遐想。但就经验上看来,她的感情确已动了,我方才的许多顾忌,实在迂腐。此时可真无须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仍本着原意向她进攻吧。就轻轻地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胸口上,开口道:“淑……,淑敏小姐……。”淑敏初见白萍抬头看她,已自羞涩万状,既至被白萍把手拉过,又改口呼唤名字,更羞得闭了眼。白萍见她如此羞赧,心下更得了准儿,因为爱情常识会告诉他,女子对于未生过爱念的人万不害羞,羞得愈甚,无异于表示爱蕴得更深。于是忙把身儿一侧,下颏几已挨到她的香肩,低语道:“淑敏,我又错了,几乎辜负了……,我真是意外地得了佳运……。”这句话还未说完,淑敏上身忽然一移,向旁离开。白萍一惊,以为又生了变化,哪知淑敏并非躲闪,却是扬起那一只空着的手,从后面探过来,悄不声地放在白萍脑后,用力向下一按。白萍立刻被按得低了头,目光自然离开了淑敏的面部,接着就听淑敏好似声带发生变态,又好似喉咙枯满,声音既涩且颤地道:“低下头,不许看我。”白萍哼了一声。淑敏又道:“我要……说……,你抬头,我就走。”白萍情知她有面对面不好说出的话要情不自禁地说了,自己不看她便可减少羞涩。这种女此家的憨态痴想,真足叫人销魂。这可到了紧要关头,惟有盼她赶快说出,无论叫自己低头闭目,当然奉命惟谨。便是从此头低得成了驼背,眼闭得成了盲人,也自不暇顾惜,便把头直藏到怀里,用衣襟遮住,目也闭得极紧,道:“你说啊。”淑敏似乎微笑了一声道:“林……。”只说了这一个字,底下又没了声音。半晌才又道:“林,还是你说好。”

白萍听她这样反复,暗想女儿家心情真难捉摸,但她这次只唤自己一个林字,暗地把先生的称呼取消了,可知是引而近之的暗示,很可以畅言无忌。不过此际还是给她一个反诘,一来算作对她的小小报复,二来也比自己再讨没趣的好,便道:“淑……,我能说的,方才已说了,至于方才不敢说的,现在还是不敢说,请你不要故意叫我为难,就径直把你的意思告诉我吧。”

淑敏又是半晌没有声息。白萍方要再开口催问,忽觉耳际被一种毛茸茸的物件,刺得微微作痒。接着又有一阵既暖且柔的气嘘到颈后,便知淑敏的头儿已低下来,立刻听淑敏在耳边唤道:“林,”白萍忙应了一声,淑敏的颊儿已贴近他的发际,胸部的跳动,隐约可闻,低声道:“林,你不必怕我,还是你说,方才我是故意窘你呢。你果然有什么要求,就是不合理的,我也不因此恼你,你快说吧。”白萍听了,立觉有了把握,趁着情不自禁,便冲口而出道:“我……,我要向你求爱,你肯把爱给我么?”白萍一言未了,忽然有温热的水珠落到颈上,而且身旁的淑敏,颤动得比前加甚。白萍忙道:“淑敏,你能给我么?”说完又觉淑敏的手,又从自己脑后缩回。

白萍觉得有异,更不顾守那不许抬头之约,忙直起瞍看淑敏时,只见淑敏周身战栗着,面色又转成惨白,两行清泪从妙目中溢出,挂在颊边,被月光照得晶莹如珠白萍惊诧之下,正要问她,哪知淑敏竟一侧娇躯,倒入白萍怀里。

白萍只觉体上和她接触处,都酥然将近麻木,然而心里却知道大局已定,便强制着颤动的心,伸手将她揽住,低问道:“敏,你是怎了?”淑敏忽把衣袖遮住眼际,像是拭泪,又似挡着脸儿,叹息道:“唉,林,你该知道,我什么都和你一样啊。你可不要因为现在的情形,瞧不起我,我不愿学寻常女子装模作样,实告诉你,我的心也不能再和你支持了,你向我要爱,唉,我的爱从早就给了你,不过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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