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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能言马与男孩(12)

阿拉维斯挣脱开拉斯阿拉莉恩的拥抱,转身踏上了一条方头的平底船,然后用长长的竹竿撑着船慢慢划远,不一会儿,船就来到了河流的中间。深夜里,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大大的倒影映在水面。此时的空气新鲜而凉爽,当船靠近河对岸的时候,阿拉维斯的耳边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

“啊!真是棒极了!”阿拉维斯从小一直生活在乡下,所以在塔什班城多待一分钟,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巨大的煎熬。阿拉维斯跳上岸边,由于地势逐渐上升,因此树木遮住了月光。阿拉维斯走在其中,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不过,她还是想办法找到了沙斯塔当初发现的那条小路。阿拉维斯沿着这条小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直到走到草地的尽头,她才停下了脚步。在她的面前,已经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了。

阿拉维斯向左边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巨大而可怕的坟场。虽然她很勇敢,但这个时候,她也难免有点儿胆怯起来。望着黑乎乎的坟场,她不由得想到了食尸鬼。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在那里等着她。阿拉维斯想到这里,下意识地伸了伸下巴,随后就迈开脚步,继续向坟场走去。

然而,阿拉维斯还没有到达坟场,便瞧见了布里、赫温还有带领它们的那个侍从。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这是给你的酬劳!”阿拉维斯对侍从说道,只不过她忘记了在第二天清晨打开城门之前,那个侍从是根本没办法进城的。

“遵命。”那侍从恭敬地回答道。说完,他便一溜烟儿地跑没影儿了,其实,他也是非常害怕待在这里的,谁不怕食尸鬼呢?

等侍从离开后,阿拉维斯走到布里和赫温的面前,她拍拍它们的脖子,又亲亲它们的鼻子,就好像它们是普通的马儿一样。

“哦,老天保佑!沙斯塔来了!”布里说道。

布里说得没错,当阿拉维斯向四周望去的时候,她看到了沙斯塔。沙斯塔一直躲在不远处,等他确定侍从离开了之后,便立刻走了出来。

“大家注意,我们不能再耽误哪怕一点儿时间了。”阿拉维斯说道,接着,她向大家简单地讲了讲她在那间密室里偷听到的事情,那就是拉巴达什王子即将带军出征的行动计划。

“真是个阴险的家伙啊!”布里抖了抖鬃毛,又蹬了蹬四蹄,说道,“现在两个国家相处得很和谐,他们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开战,而且连封挑战书都不送!但是,他们没那么容易得逞,我们一定会在他们之前赶到那儿的。”

“我们真的会比他们快吗?”阿拉维斯跳到赫温的背上,问道。她的动作轻巧又娴熟,真希望沙斯塔也能够这样跳上马背。

“布罗赫-霍赫!”布里喷着鼻息,对沙斯塔说道,“上来吧,小家伙!我们一定会比他们快的!而且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拉巴达什说他们立刻就会出发。”阿拉维斯说道。

“人类就是喜欢这样说大话,”布里说道,“你想想,两百人的部队在出发前都要吃饱喝足,还要配备好武器,给战马装好马鞍,所以立刻出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喂,我们现在要朝正北方走吗?”

“不,”沙斯塔说,“我已经做好了记号,我知道怎么走。我以后慢慢告诉你我是怎么做的记号。”接着他又对阿拉维斯说道,“你们最好再向左边一点儿,对,就这样走。”

“听着,”布里又说道,“我们不可能像故事里讲得那样,马不停蹄地飞奔一天一夜。所以我们必须行走和小跑相结合来前进,小跑要快些,中间夹着短暂的行走,这样一来,我们在慢慢行走的时候,你们俩也可以下来散散步。喂,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向北方出发!奔向纳尼亚!”

这样的行程对他们一行人来说是十分愉快的。在白天,炙热的阳光把沙漠烤得热烘烘的,现在入夜已经很久,沙漠中的热量也几乎都散发掉了,所以就连空气也变得凉快多了,闻起来既新鲜又干净。环望四周,辽阔的大沙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既好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又好像是一只巨大的银盆,看上去圣洁而美丽。这个时候,除了布里和赫温的马蹄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沙斯塔在马背上昏昏欲睡,不过布里还是会隔段时间就叫他下来散散步。

就这样,他们向前行进了好几个钟头的路程。在这之后,月亮便被遮挡了起来。夜更黑了,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沉寂的黑暗中继续奔跑。又过了一会儿,沙斯塔觉得眼前的光线似乎渐渐亮了起来,因为他几乎可以看到布里的脖子和脑袋了。渐渐地,眼前平坦而辽阔的大沙漠也慢慢显现出了灰茫茫的轮廓。沙漠透出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丝毫生命的迹象。此刻,沙斯塔觉得疲倦极了,他感到口干舌燥,但身上却冷得厉害。耳边充斥着的是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还夹杂着马鞍和皮带碰撞的声音。

骑着马又行进了几个小时,沙斯塔终于看到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灰白色,那灰白的色带镶嵌在天边,像是被水墨勾上了一笔。淡灰色消失后,天空中又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色,这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虽然没有鸟儿叽叽喳喳唱着歌迎接清晨的到来,可沙斯塔仍然觉得非常开心,只是他觉得比之前更冷了,所以他会时不时地跳下马背来散散步,这样会使他觉得暖和些。

没过多久,太阳就像捉迷藏一样,突然窜到了天空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也都跟着发生了改变。原本灰色的沙漠染上了闪闪的金黄色,仿佛在其中撒满了钻石一般。阳光把沙斯塔、布里、阿拉维斯和赫温的影子拖得又长又大,影子投在他们的左手边,马儿奔跑时会相互交错,十分有趣。阳光下,远处的皮尔峰熠熠生辉。沙斯塔认得路,所以当他发现他们走得稍微有点偏离方向时,便大声叫道:“靠左边走,靠左边走。”另外,还有一件令他们感到更加愉悦的事情,那就是当他们回头望去的时候,塔什班城已经变得很小,几乎要看不到了。而那个可怕的坟场,也早已隐没在了蒂斯罗克的城市中了。

然而,这种愉快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他们第一次回头望的时候,塔什班城就已经显得非常小了,可是当他们又奔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回望过去才发现塔什班城仍然是那么小,似乎并没有跑多远。沙斯塔不再回头望了,因为不管他望多少次,塔什班城的距离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变化。阳光格外强烈,照在沙漠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让沙斯塔的眼睛也跟着疼了起来,但他知道自己并不能完全闭上眼睛。他只能眯着双眼,时不时地瞧瞧前方远处的皮尔峰,然后大声喊出他们正确的路线和方向。

接下来,让沙斯塔难以忍受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炙热了。那股子热烘烘的劲儿就像一个大闷罐子。无奈之下,沙斯塔只能跳下马来走一会儿。当沙斯塔跳到沙地上时,他便立刻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仿佛他此刻正站在炉子前面一样。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当他第二次、第三次跳下来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便从脚底传来。沙子太烫了,他根本无法站稳,随即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跨回到了马背上。

“对不起,布里,”沙斯塔气喘吁吁地说道,“沙子太烫了,我根本没办法踩在上面,更别说是走路了。”

“那是当然了!”布里喘着粗气,说道,“我当然可以理解,没办法,你还是坐在我背上吧。”

沙斯塔看了看正牵着赫温走路的阿拉维斯,随后说道:“你倒是还好,起码你穿着鞋子,不至于烫到脚。”

阿拉维斯并没有回答沙斯塔的问题,她就好像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一样,还是板着脸。虽然没有人希望阿拉维斯是故意这么做的,可是事实上,她的确是故意的,因为她还是不怎么喜欢沙斯塔,不想跟他说话。

阳光依旧炙热得要命,但他们一行人还是没有停下赶路的脚步:小跑、行走、再小跑、再行走……马儿的喘息声,马鞍碰撞的叮当声,皮带摩擦的吱嘎声,混合在一起,就好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再夹杂着太阳的味道,臭汗的味道,令人感到头晕目眩。他们跑了一英里,又跑了一英里,但是和塔什班城的距离似乎仍旧没有变化。回头望去,仍旧可以看到塔什班城矗立在那儿,而前方的皮尔峰似乎仍旧遥不可及。除了耳边重复的声音,除了那些混合的气味,一切仿佛都没有什么变化。

在这样枯燥乏味的行进中,沙斯塔他们也试图找一些好玩儿的事情来打发时间,但是后来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做,这个行程依旧单调而乏味。他们尽量不去回想曾经在塔什班城里喝过的那些美味的果汁,那些冰凉的泉水,还有那些香甜的乳酪和牛奶。沙斯塔他们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后来却发现,越是克制自己,脑海中就越是冒出这些东西的影子。

又向前行进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块大石头,静静地躺在沙土上。它大约有三十英尺高,五十码长。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快升到天空正中间了,所以虽然石头很大,却并没有多少阴影。沙斯塔赶紧和伙伴儿跑到阴影处躲起来,然后喝了些水,吃了点儿东西。一般情况下,马儿是很难喝到皮囊里的水的,可是布里和赫温却很聪明,它们巧妙地动了动嘴唇,就轻而易举地喝到了水。

一行人很安静,确切地说是都在沉默着,因为他们既没有吃饱也没有喝足。布里和赫温的身上全是汗渍,而沙斯塔和阿拉维斯的脸颊也早已变得十分苍白。

短暂休息了片刻,一行人便又开始继续赶路。一路上,陪伴着他们的依然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气味以及同样耀眼的阳光。不知道跑了多远,他们终于看到自己的影子在慢慢地越拉越长。太阳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近地平线,然后落了下去。太阳消失了,随之一并消失的,还有那沙地反射出的刺眼的光,只是从沙土中升腾起的热气仍旧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沙斯塔和朋友们急切地张望着,试图寻找山谷的影子,那是萨罗帕德和渡鸦都提到过的山谷,他们必须找到它。可是,他们跑了很久,除了满眼的沙土之外,并没有发现那个山谷的踪影。天色渐渐变黑,月亮还没有现身,星星却一颗一颗地在夜空中冒出了头。

布里和赫温还在坚持赶路,可沙斯塔和阿拉维斯却早已筋疲力尽,他们又累又渴,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突然,沙斯塔用嘶哑至极的声音喊道:“快看!前面就到了!”大伙儿顺势瞧过去,果然,在他们的右前方,有一个绵延下行的斜坡,斜坡的两边都是用石块垒成的小堆。布里和赫温已经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拖着步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跑,一两分钟之后,他们便进入了山谷的入口。

刚进山谷的时候,沙斯塔他们觉得难受极了,这种感觉比在沙漠里还要难受,因为在狭隘的山谷中,他们所处的地方实在小得可怜。石墙之间距离很近,空气似乎完全不流通,让人透不过气来,而且光线也要黑暗许多。继续向前走,就会发现斜坡突然急剧下延,两边的石墙也一下子变成了高耸的峭壁。

又走了一段距离,他们便看到了一些类似于仙人掌的带刺的植物,另外还有一些会扎手的野草。片刻之后,布里和赫温就走上了一条鹅卵石小路。山谷里有很多小弯儿,他们在这里走走,那里走走,绕过一个一个的小弯儿,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两匹马实在是累坏了,布里走在前面,赫温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终于,在他们几乎要感到绝望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些泥浆,还有在繁茂的青草间流过的涓涓细流。慢慢的,细细的流水汇成了小溪,后来,小溪也渐渐变成了小河,再后来,小河又聚集成大河。

在大家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样的河流,那必将会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就连一直昏昏欲睡的沙斯塔,在发觉布里停下来之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忍不住望过去。此时,在他们的面前有一道小小的瀑布,瀑布倾泻而下,蓄成宽大的水塘。布里和赫温以最快的速度跳进了水塘里,它们什么都不顾了,只知道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塘里的水。

“哦——哦——哦!”沙斯塔愉快地大喊,也跟着快步跳进了水塘里。水塘不深,水刚好漫过他的膝盖,他高兴极了,干脆把脑袋也伸进了小瀑布的里面。

十几分钟之后,沙斯塔和阿拉维斯的衣服早已湿透了,他们和马儿们才恋恋不舍地从水塘里走了出来。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月亮高高地挂在夜空中,照进山谷中来。大河的两岸长满了青草,一片片的大树和灌木丛连在一起,一直通向悬崖的底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一定是隐藏在灌木丛中的那些奇异的花草散发出来的。而树林的深处也传来了一种声音,那是沙斯塔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夜莺的歌声。

大家都疲倦到了极点,一句话也不想说,更没有力气去吃东西。布里和赫温解开马鞍后便立刻躺到了地上,接着,阿拉维斯和沙斯塔也躺了下来。

片刻后,赫温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觉得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我们必须赶在拉巴达什的前面赶到那儿呀。”

“没错,”布里慢吞吞地说道,“我们现在不能睡觉,我们只不过是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猛然间,沙斯塔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必须做点儿什么。如果他现在不站起来,那么大家都会立刻睡着的。那样可是绝对不行的!他必须站起来,告诉大家必须立刻接着赶路。可是,沙斯塔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挪动,他在心里宽慰自己:大家只是休息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过了一会儿,沙斯塔、阿拉维斯、布里还有赫温,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第二天,阿拉维斯是第一个醒来的。那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天气又变得炎热起来。

“这是我的错!”她在生自己的气,愤愤地说道。然后,她跳起来,叫醒其他的伙伴。她一边叫,一边还在自言自语,“就算马儿会说话,但它们赶了一天的路,睡着了也很正常,至于这个男孩子,就更别指望了,他根本就没什么教养。唉,可是我怎么也能犯这样的错误呢。”沙斯塔、布里和赫温仍旧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是什么时间了。

“嗨-嗬-布罗-呵!”布里嘟囔着,“昨晚马鞍子都没有取下来,我怎么就这样睡着了,难怪觉得很不舒服——”

“走吧,快点儿,”阿拉维斯催促道,“我们已经浪费了大半个早上的时间了,再也不能耽误了。”

“哦,让我先吃点儿青草吧。”布里说道。

“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阿拉维斯说道。

“干嘛这么着急啊,”布里问道,“我们不是已经穿过大沙漠了吗?”

“可是我们距离阿钦兰还有一段距离呢,我们必须得在拉巴达什之前赶到那儿啊!”阿拉维斯说道。

“哦,放心,我们现在一定在他们之前呢,”布里说道,“你忘了吗?我们走的是近路啊。”说着,它又转向沙斯塔问道,“沙斯塔,渡鸦是不是说过这是条捷径?”

“它只是说走这里会碰到一条河流,所以这条路比较好走,但并没有说这就是近路。”沙斯塔回答说道,“不过,如果这里是在塔什班城的正北方的话,那么拉巴达什走的那条路可能就真的会比我们远一些。”

“可如果我不吃点儿什么的话,我是根本没办法赶路的啊。”布里对沙斯塔说道,“来,沙斯塔,帮我把马鞍取下来,这样我会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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