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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我愿意用婚姻去换

易水寒原本想把她放下去洗了澡过来陪她,可这会儿小女人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有些无奈,只能跟着到床上去,在她身边躺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则在她闭上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低声的说:“睡吧,我的小安安,寒寒在这陪着你呢。”

不知道安澜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低语,刚刚略微有些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然后眼角眉梢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继续睡着。

易水寒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印了一下,悄悄的起身准备下床,却见她的小手依然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了。

易水寒有些无奈的摇头轻笑,伸手去想要把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掰开,他也想赶紧躺下来陪她睡觉,可偏偏今天在海城工厂忙了一天,晚上又请几个管理员去吃饭,他虽然没喝酒,但是回来的路上为了强打精神抽了不少的烟。

可安澜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易水寒又怕把刚睡着的她弄醒了,掰她的手也不敢太用力,见她实在不松手,于是只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的哄着她:“安安,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和宝宝,我这会儿一身脏着呢。”

睡梦中的安澜也不知道听清了他的话没有,不过拽紧他衣袖的手却慢慢的松开了,嘴里哼哼卿卿了句,易水寒耳朵凑得近,倒是听清了,她说的是:“洗快点……”

易水寒笑笑,抓紧时间下床,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冲进浴室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直到自己都闻不到烟味了才走出浴室去。

来到大床边,擦干头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手伸过去,轻轻的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而他另外一只手则过来把她拥抱在怀里。

睡眠中的安澜好似熟悉这一切,原本微微有些皱着的眉头再次舒展开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头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脸满足的睡着。

易水寒感受到怀里那个大大的肚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明明抱着一个人,此时却有抱着老婆孩子三个人的感觉,满足的笑意悄悄的涌上了眼角眉梢。

伸手拿床头柜的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整个房间暗沉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沁园里夜晚的虫鸣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俩人都双双的沉入了梦想,突然安澜一下子坐起来,闭上眼睛的她嘴里惊慌失措的喊着:“水寒……水寒……”

“安澜……安澜……”被吓醒的易水寒跟着坐起来,即刻伸手把她拥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低声的道:“安澜,我在这里,安澜,我这里呢。”

安澜好似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慢慢的躺下去,人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本能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嘴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句什么,手再次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易水寒觉得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太紧有些不舒服,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刚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她又叽里咕噜的嘀咕了一句。

而这一次,她嘀咕得有些大声,易水寒听清楚了,她嘴里说的是:“水寒……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易水寒明显的楞了一下,也说不出心里此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深吸一口气,好半响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保证着:“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永远陪在你和宝宝身边的”

睡梦中的安澜或许是听见了他的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明显的松了下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放松,慢慢的手臂从他脖颈上滑落下来,然后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再次沉沉的睡去。

然而易水寒却是无法再次入睡,他的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下颚放在她的发癫,闻着她的发香,却久久的不能睡去。

安澜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清晨的阳光从纱窗照射进来,推开一半的窗户吹进来早晨清新的空气,一看就知道今儿个是阳光明媚。

床上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家伙,连温度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起床多久了。

安澜用手揉揉头,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做梦了,好像梦见好几个黄头发的人把易水寒抓住了,然后用枪指着他的头问她要不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跟他离婚,如果不打掉孩子跟他离婚,就一枪毙了他。

当时好怕,不断的跟那些人说好话,说自己肚子里两个宝宝,自己舍不得宝宝,也舍不得易水寒,让他们不要为难他,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见她一直不肯同意,于是扣下了扳机……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其实当时把她吓住了,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的醒过来,好像后来有人把她拥抱住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缓着,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跟她说没事,他没事……

安澜靠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下床来,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易水寒推门走了进来,动作极轻,当看见安澜已经在床上坐着时,嘴角又荡漾开温柔的弧度,脚步加快,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安澜刚刚睡醒,嘴里还有些味道,见他的唇印下来,于是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给她推开的机会,薄唇准确无误的硬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唔……”安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情急之下不得不配合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喘气不匀了于是才放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的道:“老婆,早安。”

“早安,”刚睡醒的安澜声音软软糯糯的,迷糊不清中带着几分迷人的诱惑。

“要起床吗?”易水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闷闷的说了声:“人家还没去洗漱呢……”

见她那娇俏的模样,微微带着红晕的脸庞,易水寒只觉得心神荡漾,又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的吻了下,这才笑着道:“我已经洗漱过了,有没有尝到牙膏的味道?”

安澜就佯装生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嘟着嘴说了句:“你就不怕我嘴臭?”

“呵呵,”易水寒笑出声来,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宠溺,指腹在她细腻的锁骨上游走着,柔声的道:“你身上全都是香的,哪里有臭?”

“……”

好吧,易水寒这厮今天早上这嘴肯定是摸了蜜糖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如此的动听,而且还不让人觉得腻,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的被幸福包裹着的一般。

“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易水寒伸手拉她:“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漱?”

“不用,”安澜即刻就拒绝了,他陪她进去速度肯定快不了,没准在浴室里又要磨磨蹭蹭的折腾半天呢。

易水寒见她下床就擅自朝浴室走去,真不等他,也就没再跟着上去,而是赶紧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衬衣西装等迅速的换上,今天还要见一名温哥华的客户呢。

安澜洗漱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了,她忍不住就笑他:“今天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啊,你平时都不爱打领带的啊。”

易水寒就点头:“嗯,温哥华的客户,对我们那情定一生系列手机感兴趣,如果谈好了,应该是一笔大单,那我年底就可以还一笔债了。”

“那就好,”安澜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希望这笔单能谈成,这样日子也就不用那么紧了,我今年是不能出去赚钱的了,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

“不用你出去赚钱,”易水寒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楼下走去:“放心吧,我哪点债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我买的那块地已经赚了,如果我要想一下子把债还清,只要把那块地卖了就行了,只是现在卖不合算,房地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还会再涨的。”

安澜对房地产的行情不太懂,不过最近她在家里也听父亲和安欣在说,好像今年房价涨了不少,博耀曾经的烂尾楼今年重新修建好来卖,都赚不少钱了。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便拿了小提琴和书下楼来,先是一个人练习了会儿走路,累了便在木制的凉亭坐下来,翻开书来安静的看着,听着沁园里鸟叫虫鸣的声音。

她今天带下来的是仓央嘉措的诗,或许因为爱音乐的缘故,她从小也喜欢诗,或许受到母亲佛经影响的缘故,她前天从母亲那拿了这本仓央嘉措的书过来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首诗,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笑意,心里想着,等晚上回来,要念给易水寒听,让那从小叛逆的野孩子也受点佛经的熏陶。

然而,她这一等,就是三天……

易水寒不见了的消息易家人是第三天才知道,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是易语嫣,当时她下班刚开车回到易家大院,刚下车,手机就响了。

是安澜打来的电话,而安澜极少给她打电话,用易语嫣的话来说,顾安澜虽然是她二嫂,可能因为搞音乐的人都清高缘故,总给她一种冷清的感觉,不那么容易靠近。

虽然对顾安澜给自己打电话略微有几分诧异,不过她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安澜的声音就焦急的传来:“语嫣,你二哥这两天跟你联系过没有?”

“没有啊,”易语嫣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还笑着补充了句:“二哥那人性子跟你差不多,平日里如果没什么事,一般都不跟我联系的。”

“你二哥不见了,”安澜的声音愈发的焦急起来,他前天早上出的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什么?”易语嫣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着:“究竟怎么回事?二嫂,你不要慌张,慢慢说,你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

“我没跟他吵架,前天早上他出门前还在说有一个大客户……”

易水寒前天开车去上班后,晚上吃饭时他还没回来,安澜没有放在心上,想着他说的要见大客户,那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易水寒不仅没有在吃饭时回来,前天晚上也一直都没回来,她晚上十一点多打他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易水寒一夜未归,第二天打电话去公司找陈楠,陈楠听了安澜的话也大吃一惊,赶紧说头天他陪易水寒一起去见的那加拿大客户,当时都谈妥了,然后客户说想打高尔夫,因为他不会打高尔夫所以就没跟着去了,是易水寒一个人陪客户去的。

易水寒最后的消息是昨天陪那客户去打高尔夫,然而昨天晚上他依然没回来,手机也关机,谁也联系不上他。

易语嫣接完安澜的电话整个人都懵了,她二哥这些年在滨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虽然海米手机去年因为质量问题出事,几乎垮了,可二哥并没有跟任何人起冲突啊。

“语嫣,早餐都要冷了,你还站门口干什么?”邵含烟见女儿下车后就在门外接电话,接完电话也不进来,忍不住就喊她。

“妈,二哥……不见了。”易语嫣站在门外皱着眉头说:“刚刚二嫂打电话过来,说二哥前天早上开车去上的班,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怎么会这样?”邵含烟听了女儿的描述也大吃一惊,忍不住惊慌失措的追问着:“该不会是那些要债的向你二哥下的手吧?他欠下的债可不少呢。”

“现在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知道,”易语嫣摇着头说:“我看得给爸打个电话,让他安排孙兴带人去查二哥的那些债主们……”

“什么债主啊?”徐青莲从后面走出来,因为前面的话没听见,就听见语嫣最后一句,于是赶紧追问着:“你二哥怎么了?他又欠谁的债了?”

“不是水寒又欠谁的债了,是他两天都没有回家,我们担心他是不是被债主们扣留起来了,”邵含烟耐心的给自己的婆婆解释着。

“债主们扣留?”徐青莲睁大眼睛瞪着邵含烟:“那不就是绑架了吗?对方索要多少钱啊?”

“奶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易语嫣赶紧安慰着老夫人:“现在的情况是二哥两夜没回家了,而前天中午他还在见客户……”

“猜测啊,你们能猜测个好的吗?吓死我了,”徐青莲白了自己的孙女一眼,然后又说:“得了,都不要自己吓自己,没准水寒带客户去玩,那客户好玩,于是一两天没回来不也很正常么?旭山以前不也是这样的?”

“妈,水寒跟旭山不一样,”邵含烟几乎本能的帮自己的儿子辩解着:“水寒在外边没人,他一心一意就爱着安澜,他如果不回去,即使手机没电了,他也会想着用公话给安澜打电话的,而不是一丁点消息都不反馈给安澜。”

徐青莲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混账儿子在外边还有些混账的事情,于是她就说:“得了,我们别在这干着急了,语嫣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去找你二哥,如果真是债主什么的,就赶紧从旭日集团里拿钱出来还上!”

“是,”易语嫣应了声,又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去给父亲易旭山打电话。

徐青莲看着院子里打电话的孙女儿就又叹着气说:“这个旭山,究竟怎么回事?老头子走前都跟他说了,要和水寒把关系搞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那债什么的,旭日集团有钱就先拿点出来帮忙还了,这老头子都走了一个月了,他难道还没帮水寒还债么?”

邵含烟在一边听着没啃声,因为这些个事情她不知道,而她现在和易旭山基本上不交流,她一门心思在等着老爷子的百日过了跟易旭山离婚,哪里去关注过他公司的事情?

沁园,顾家

易水寒一连两天没回来,安澜是真的着急了,而陈楠那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没多大用处,因为易水寒是一个人陪那客户去的高尔夫。

首先是查滨城高尔夫的前天和昨天的客人进出名单,可滨城高尔夫那边以客户保密拒绝提供,说要提供的话必须得警察出面才行。

要警察出面就得报警,陈楠建议报警,安澜猛的想到董佳慧提到的交易,心里大惊,在陈楠拿着手机准备报警时拦住了他。

“先不要报警,”安澜语气略微有几分急促的道:“陈楠,你先通知律师去法院延迟开庭一事,我觉得水寒出事应该跟他母亲董佳慧有关。”

“跟……总裁的母亲有关?”陈楠明显的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安澜:“你的意思是,总裁母亲因为你起诉她,于是才想的这个办法?”

安澜用手捂住颤痛的心点点头:“我之前跟水寒说过,董女士说握有他的把柄,他说没事,他没有任何把柄在她手上,可现在……”

“那怎么办?”陈楠看看安澜又望望秦沁一,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他没想到易水寒的母亲居然会对易水寒下手,他之前只知道易水寒的母亲向安澜下手,他还以为那是易水寒的母亲不喜欢安澜,希望易水寒娶凌雨薇的意思。

“先通知法院那边申请延迟开庭,实在不行就先撤诉吧,”秦沁一迅速的做了决定:“怎么着要先把董佳慧稳住吧,万一逼急了她狗急跳墙怎么办?”

“应该不至于吧?”陈楠越发的疑惑了:“不管怎么说,董女士也是总裁的母亲,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啊,她就算再跟总裁生气……”

“董佳慧不是水寒的亲生母亲,”安澜迅速的截断陈楠的话:“好了,陈楠,你先不要管那么多了,赶紧通知律师想办法申请延期开庭或者是直接撤诉也行,然后,再想办法联系董佳慧,我要……”

“安澜,水寒怎么了?”邵含烟急急忙忙的从沁园门口跑了进来,而她的身后还跟着易语嫣。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他这一次失踪跟董佳慧有关,”安澜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才道:“我还没出院前,董佳慧曾经找过我一次……”

安澜把自己在楼下遇到董佳慧一事给大家说了一遍,当众人听到她说董佳慧要求她把孩子打掉并且跟易水寒离婚时,当即都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办?”秦沁一着急起来:“难不成真要按照董佳慧要求的去做吗?”

“先不要急,等确定水寒有没有在她手上再说,”邵含烟反过来安慰着秦沁一道:“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我们先不要自己乱了阵脚。”

“对,”易语嫣在一边接过母亲的话去:“我已经通知我爸了,我爸派人在调查二哥那些债主们,我们担心是因为债主等不到钱狗急跳墙。”

安澜听易语嫣这样说,惶恐慌乱的心倒是放松了不少,她宁愿是债主们绑架了易水寒,这样的话他们要的只是钱,而海米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来没事,大不了把易水寒和宜居集团合买的那块地的股份卖掉是了。

然而,希望很多时候会变成失望,随着孙兴和陈楠对易水寒债主们的联系,他们纷纷表示目前没有要对海米追债的意思,还都说愿意支持海米,支持易总,他们愿意继续和海米合作下去,大家共同携手赚钱。

海米的债主们没有催易水寒还钱的意思,那么易水寒又是落到谁的手里去了?亦或者是,他又去哪里了?

易水寒究竟去了哪里?他是不是真的落到董佳慧手里了呢?

话说易水寒那天带陈楠见了加拿大客户,双方相谈甚欢,加拿大客户提出要去打高尔夫,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加拿大人爱打高尔夫这很正常,因为他在那个国家住了十年。

刚开始他说带那客户去滨城的鹭湖高尔夫球场,客户表示没意见,然而车开到一半时,那加拿大客户接了个电话,然后对他说有个朋友在紫云高尔夫度假山庄,让去那边。

紫云高尔夫球场在G城那边,距离滨城还有一百多公里,易水寒想着这是大客户,能顺利签约才是最关键的,所以他要去紫云度假山庄,他也还是陪他去。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大客户所谓的朋友居然是几年前多伦多他混社会时一个哥们,他刚跟着这客户走进一间VIP包间时就被控制了。

傍晚,陈楠给安澜汇报:“查到的最新消息,前天下午三点多易总的车驶出了滨城,上了通往G城的高速,在一个叫溪谷镇的出口下去后就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省道和乡道都是没安装有监控的。”

虽然不知道易水寒最终在哪里出事的,不过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他出滨城了,而且目标是前往G城,可他去G城做什么呢?

从高速公路的拍到的监控里,开车的人是易水寒,但是副驾驶座位没有坐人,后排好似有坐人,但是却看不到那人的长相。

相比较于顾家的着急,易家却是炸开了锅,邵含烟因为易水寒的事情牵扯到董佳慧第一次和易旭山大吵了起来,而且有拿刀砍人的冲动。

徐青莲知道董佳慧曾在医院去找过安澜也气得不行,不断的骂自己的儿子,说都是他宠着董佳慧,这孙子从小就落到董佳慧手里,现在都奔三了,还要落到董佳慧手里去。

易旭山原本因为易水寒失踪也很烦躁,他已经派人在找了,现在被老婆和母亲轮流的骂心里也非常不爽,这些个事情又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安澜说董佳慧要她把孩子打了跟水寒离婚,让水寒娶凌雨薇,”邵含烟说到这里心都在痛,用手按住自己的心窝说:“安澜可是怀的双胞胎,那也是我的孙子,这谁舍得啊?易旭山你去告诉董佳慧,就说我愿意和你离婚,让她直接嫁给你就好了……”

“够了,”易旭山忍不住低吼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离婚了?我这不是已经不理她了吗?”

“不理她?”邵含烟讥讽出声:“你的意思是——你不理她我应该感到很荣幸,在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在她把我的儿子害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我终于换来了你不理她是不是?”

“含烟,你不要跟我吵这些了好不好?”易旭山烦躁的喊起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吵这些有用吗?”

“吵这些是没用,那你做点有用的事情来啊?”邵含烟气急败坏的喊着:“有本事你把你儿子救回来啊?有本事……”

“得得得,我没本事,”易旭山迅速的抢断邵含烟的话:“你不要在这喊了,我现在就去找她,问问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你通知顾安澜不用去了,就说我会把事情搞定的。”

易旭山说完拿了车钥匙就朝院门外跑去,邵含烟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倒是徐青莲在后面喊了声:“旭山,你让小张开车送你去呗。”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我不相信她还能把我怎样。”易旭山说完这句,人已经拉开车门上车去了。

董佳慧出院后依然住在租住的豪庭公寓里,这也是滨城高档公寓之一,当初是易旭山让她租这里的,只不过最近两个月的租金都是她自己在掏了。

好在她这几十年也存了些钱,易旭山一下子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倒也不至于让她即刻就落到举步维艰的地步,只不过她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后路打算了。

整容要一大笔钱,这一笔费用不小,当然她自己也不是掏不出来,因为她在多伦多还有一栋别墅,把那栋别墅卖了她一个人过日子也还是足足有余。

关键是她不愿意卖那栋别墅,因为那是她留着来养老的,现在易旭山彻底的不理她了,她得想办法为自己留条后路,而她唯一的靠山也就是自己的女儿凌雨薇。

可凌雨薇这丫头从小跟在她姐姐身边长大,虽然有点心眼,但是心不够狠,以至于这么些年在易水寒身边都没成功的嫁给易水寒,当真是让她失望。

为了能成功的把女儿嫁到易家,为了女儿以后的生活,她这一次下了大赌注,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赢的,而顾安澜那个女人,一定会跪着哭着来找自己的。

凭她对顾安澜的了解,那个女人很爱易水寒,为了易水寒她什么都肯做,六年前她去找她,说了一番她会拖累易水寒的话,让她为了易水寒的前程离开他,她当真就乖乖听话的离开了,而且还离开得那般的决绝。

现在,她相信,为了救易水寒,顾安澜那个女人一定会乖乖的去医院把孩子打掉,然后和易水寒离婚的。

只要易水寒娶了雨薇,那么,她就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了,海米现在发展越来越好,而旭日集团里,她才不会相信易旭山那老东西不会给易水寒股份呢。

再说了,就算易旭山那老东西真不想给,邵含烟也不会答应的,毕竟对于这个二儿子,邵含烟那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一直都心怀愧疚的。

下午的时候,董佳慧接到陈楠打来的电话,其实就是问她住哪里,她得意洋洋的告诉对方,她就住在家里,哪里都没去,她在家安静的等顾安澜的到来呢。

董佳慧想着的是,抓走易水寒的人是加拿大的安格斯,又不是她,她连怕都不用怕一下,反正她又不犯法。

董佳慧在家里等着顾安澜哭着喊着来求她,所以,当门铃响起时她转动着轮椅兴冲冲地去开门,当发现走进来的人不是顾安澜而是易旭山时明显的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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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本该牺牲的“亡者”离奇出现在墓园,与特案组组长唐寒雨返回清风市,却不是以国际刑警的身份参与破案,沈老是否在怀疑什么?此人身上又携带着什么惊天大秘密?“铁玫瑰”被成功逮捕入狱之后,又该如何定他的罪行?他在之后的案件中演绎着什么角色?他是否真的有接班人?特案组一行人万万没想到,“铁玫瑰”虽已经落网,但依然有很多诡异命案在接二连三地发生。他们本想依靠回归的凌峰提供的证据,一次性将“铁玫瑰”幕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但随着不断深入地调查,发现处处都布满了杀机。这是一场表面上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弈,暗地里卧底与反卧底的无形对决,最终结局究竟如何?在狱中离奇猝死的又是谁?特案组能否抓出这个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