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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仙前传(5)

当毒完全清干净后,义父一掌将我击倒在地,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又一掌向我击来,此时,狄笙大喝一声:“老爷手下留情!”飞身跃到我的面前。义父这一掌结结实实地击在狄笙身上,狄笙被打得飞出了几丈之外,口吐鲜血。我吓了一跳,我从未见义父出手这么重过,虽然我总是被他打得遍体鳞伤,但那都是皮外伤而已,这一次却全不相同。

义父冷冷地盯着我,过了半晌,他的脸色才慢慢地和缓下来,然后他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拉起来,抚了抚我的头发说:“这个计策不错,但你们出手太早了点,让我一下子就发现中了毒,因此中毒未深,才能及时逼出。如果以后你们再要用同样的计策,就一定要有耐心,等对方中毒深了以后再出手。”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义父为什么要教我这些。

他瞟了狄笙一眼,“这个奴才不错,看来我没选错人,以后有他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向着山中行走,那一夜月光十分明亮,义父的背影在月亮下显得寂寞而憔悴,他渐行渐远,我的眼中却慢慢地涌起了泪光,心里的悲伤,凄凉而无助,我知道有一些事情正在改变,但我却无法正视它的存在。

我扶起狄笙,看见催玉笛远远地缩在一块大石的后面,我走过去,将他拉出来,他双腿仍然在不停地发抖,一边抖一边说:“少爷,老爷太厉害了,我们还是放弃吧!”

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狄笙却低声说:“我相信少爷一定能杀死老爷,因为老爷有弱点。”

我转头看着狄笙:“老爷有什么弱点?”

狄笙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老爷的弱点就是不忍心真的伤你,所以你一定能杀死他。”

我咬了咬牙,大声说:“就算如此又怎样?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我用手指着天上的月亮,“明月为证,若是我不能报仇,便叫我堕入百劫不复的境地,永世不得安生。”

狄笙和催玉笛一起低下头,北海咸腥干冽的海风吹在我的脸上,使脸上的肌肤隐隐作痛,我知道我没有回头之路,从我踏上落霞山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我再也没有回头之路。

陆月雪离开虎丘后,就一路向南飞行,剑光神速,不一日见远处大海中有一片详光笼罩的小岛,她落下剑光,便见到各派剑仙都愁眉苦脸地散布在岛的四周。众人见陆月雪驾剑而来,纷纷地上前询问她是如何能够驭剑飞行的。

陆月雪心里好笑,“驭剑飞行,你们都不会吗?怎么来问我?”

一个人回答:“我当然会驭剑飞行,只是这落伽山本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有菩萨的灵力守护于此,任何飞剑都会失去法术。我们不仅不能够驭剑飞行,连飞剑传书通知别人我们在这里也是不能。”

陆月雪笑问:“那我是怎么飞来的?”

众人答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呢!”

陆月雪摇了摇头,她全未感觉到有什么异样,身上的法宝飞剑还是像以前一样,为何别人的就不能使用。问到众人是如何到这里的,众人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战到一半,被一阵狂风吹了来。她也懒得多问,用飞剑传书通知各派的人划船来接应,自己则去寻找谢小玉。

找了半晌,才看见谢小玉盘膝坐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在诵什么经文,她叹了口气,觉得谢小玉现在的情形和大师姐发疯前的一段时间非常相像。她不知道昆仑派的弟子都是怎么了,大师姐在三年前,因为将二师姐私会玉笛的事情报告师傅,后来导致二师姐惨死,她心里觉得愧疚,才慢慢地发了疯。三师姐也越来越是尖刻古怪,每日沉迷于邪术妖法,连剑术也不练了。

师傅自三年前入关后,便甚少见到人影,昆仑派虽然还存在,却有点名存实亡的感觉。

她走过去推了谢小玉一把说:“我来接你了,我们走吧!”

谢小玉瞟了她一眼说:“你真有本事,在这里也能驭剑飞行吗?”

陆月雪点了点头,“我还是像平日一样,没什么不同。”

谢小玉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怪不得师傅说你身上透着古怪,师傅收你为徒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你说你为什么那么奇怪?而且还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会不会你以前是魔,不敢告诉师傅,才故意说自己丧失了记忆。”

陆月雪淡淡地说:“你现在话又多了,你到底走不走?如果你不想走,我不介意你留下来,这里环境清幽,想必你也愿意终老于此吧!”

谢小玉一跃而起:“我当然走,掌门师妹神功盖世,在圣地也能驭剑,师姐真是惭愧啊!”

陆月雪默然不语,一拉谢小玉,暗诵口诀,驾起剑光,出了圣地范围,谢小玉就能够自己驭剑。此时轩辕剑亦在陆月雪手中,两人飞至南海上空,陆月雪抽出轩辕剑,心里暗想,此剑虽非无色神剑,但一出世就引得众人争得头破血流,到底也是不祥之物。神兵利器,虽然暗合天意,却隐藏杀机,如今落在她的手里,以后也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来争夺,不若抛入大海之中,也落得干净。

她心念一动,立刻一不作二不休,将手中轩辕剑用力掷入大海中。谢小玉大吃了一惊,连忙压低剑光,但剑已入海,想抢也来不及了。眼见碧波万顷,谢小玉以剑光护体潜入海中,却再也无法找到轩辕剑的踪影。她怒气冲冲地跃出海面,大声说:“你疯了,怎么把轩辕剑扔掉了?”

陆月雪淡淡地说:“轩辕剑德者居之,就算存在于这个世上,你也拿不到手,又何必在乎它现在落于何处呢?这样岂非更好,免得大家再为了这把剑急得头破血流。”

谢小玉咬了咬牙,怒道:“好,你潇洒,等我回去告诉师傅,让师傅处罚你。”

陆月雪微笑不语,两人驾剑光向着昆仑山而去,一路上谢小玉越想越是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眼见到了昆仑山脉附近,忽见一道白光一闪,陆月雪暗惊,连忙落下剑光,只见狄笙站在一处山崖的顶端,正在吹奏着玉箫。

陆月雪心知不妙,狄笙既然找到此处,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她知道躲避也是无用,索性迎上去,说:“轩辕剑已经被我扔到大海里了,你再找我也没用。”

狄笙默然不语,只是注视着陆月雪的面颊,陆月雪觉得他的目光若有所思,过了半晌,狄笙才说:“我不是来要轩辕剑的,我是来杀你的。”

陆月雪淡然一笑:“杀我?为什么?”

狄笙冷冷地说:“杀你还要理由吗?别忘记我是魔道中人,魔道中人本来就是凭着自己的好恶做事,杀一个人有什么奇怪。”

陆月雪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不错,只是你未必能杀得了我。”

狄笙笑说:“你以为自己的功夫很厉害吗?若是没有……”说到这里,狄笙忽然停了下来,陆月雪问:“没有什么?”

狄笙淡淡地说:“没有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你今天是必死无疑的。”一言方罢,狄笙立刻将玉箫祭起,陆月雪不敢怠慢,也连忙放出飞剑。

箫剑在空中战在一起,两人全神贯注地指挥着萧剑相斗,全未注意到谢小玉慢慢地移至陆月雪身边。

谢小玉微微冷笑,心知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忽地一掌击向陆月雪。陆月雪一惊连忙向旁边闪身,谢小玉早已经料到这招,另一掌也已经击出,正好击在陆月雪的额上,将陆月雪一下子击下山崖,空中的飞剑失去了主人,立刻落入尘埃。

陆月雪虽然被击下山崖,手里又失去了飞剑,她也不惊慌,默诵剑诀,身形便慢了下来,冉冉地落到崖底。这崖甚是高峻,虽然她能够无剑飞行,但也不想现在飞上山崖,她知道谢小玉必然以为她落崖身死,而狄笙又一心置她于死,她落到崖下,刚好能够躲过一时。

这崖下有一条溪水从山间流出,周围草木郁郁葱葱,风景甚是清幽。昆仑山上虽然四季苦寒,这崖下倒是温暖如春。陆月雪坐在一块大石上发了会呆,真想不到谢小玉会突然出手,想来她心里对陆月雪怨恨已深。此时,她觉得额上被谢小玉击中的地方隐隐作痛,而且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深入脑髓。

陆月雪咬着牙站起身,刚走出几步,就觉得头痛如裂,她蹲下身,想要喝口泉水,却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入泉水中。朦胧间,觉得有人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又听到了石磨转动的声音,接着便沉入了甜蜜的黑暗之中。

隐约间,自己似乎处身在一个很大的庭院中,有一个少年人,站在墙的另一边,似乎是踩在什么高的地方,头伸出在墙头上,叫着她的名字:“玉儿,玉儿,你再吹一次那个曲子给我听吧!”

她便取出一支笛子,吹了一首有所思,少年倚在墙头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她的心里就也泛起了一丝甜蜜之意。一首吹罢,少年又说:“玉儿,我叫我爹提亲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她垂下头,低声说:“我才不管呢,我听我爹的。”

少年就笑了,“我知道,你也想嫁给我,就是不好意思说。”

她呸了一声:“谁像你啊,有什么事都喜欢说出来,羞不羞啊?”

少年问:“那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我可不想勉强你。”

她转过头:“你怎么那么烦啊,我都说了我听我爹的。”

便在此时,眼前有红影一掠而过,她抬起头,见一个红衣人站在树梢上,安静地注视着他们,这人的目光哀伤而无奈,她心里一动,觉得这个人的身上都似乎带着悲伤的气息。她连忙说:“你是谁?怎么随便撞到人家家里来,你快走吧,我爹是剑仙,要是让他看见你,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微微一笑:“你要嫁人吗?”

她脸上一红,垂下头低声说:“我不知道,我听我爹的。”

红衣人长笑一声:“好,看来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啊!”

她脸更红了,低声说:“你快走吧!让我爹看见了,你就麻烦了。”

墙头的少年也大声说:“你还不快走?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红衣人朗笑一声:“你叫人吧!你都叫来,正免得我麻烦了。”

她一怔,问道:“你要干什么?”

红衣人收敛起笑容,淡淡地说:“我要杀人?每当我心情特别好或特别不好的时候,我都要杀人,今天我心情好得要命,因此我要杀人。”

她一惊,后退了几步,却仍然倔强地说:“你想在这里杀人是不可能的,我爹是峨眉剑仙,最恨别人乱杀人,恐怕你还没杀人的时候已经被我爹杀了。”

此时墙头的少年已经大声叫:“明伯父快来啊,有一个贼人在此。”

她的父亲立刻手持宝剑冲了进来,她连忙跑到父亲身边,大声说:“爹,你快赶这人走。”

她父亲却脸色剧变,剑尖微颤,一手指着那红衣人说:“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衣人微笑:“不为什么,我要带走你的女儿。”

父亲脸色更加灰白,“不可能,除非你杀了我。”

红衣人淡淡地说:“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父亲咬了咬牙:“你休想带走我的女儿,除非你杀死我们全家的人。”

此时少年已经跃过院墙,许多人手持着刀剑冲进这个院子。父亲大喝一声,祭起宝剑,红衣人好整为暇,用手一指,宝剑便断作两段落入尘埃。

她虽然不知厉害,到了此时,也是心里暗惊。红衣人用手一招,地上的断剑剑尖立刻飘飘飞起,他再一指,剑尖极快地在庭中一转,惨呼声不绝于耳,顷刻庭院中的人全部咽喉中剑,发出一声叫声,便死于非命,只剩下她和那个少年还站在这里。

鲜血从几十个人的咽喉中涌出,忽然之间,这个充满了花香的庭院就变成了一片血海。

她心里惊慌失措,却连哭泣都忘记了。眼见红衣人慢慢地走到少年的面前,淡淡地说:“就剩你了,你还不走吗?”

少年大喝一声,他双眼血红,从地上拾起一把刀,向着红衣人劈头盖脑地砍去。刀尖到了红衣人面前,红衣人用两根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刀尖,少年用力抽刀,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红衣人轻轻一拗,刀尖就断作两段,他手里捏着一截刀尖,慢慢地向着少年的面前送去。

她心里一惊,奋不顾身地挡在少年的面前,大声说:“不要杀他,要杀除非先杀了我。”

红衣人静静地注视着她,微微一笑说:“现在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用力点了点头:“我跟你走,只要你放了他。”

红衣人手指一松,刀尖落了下来,她冷冷地凝视着红衣人,一字一字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红衣人淡淡地说:“记清楚,我叫冷无忌。”

“冷――无――忌!”她将这个名字刻在心底,“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红衣人仰天长笑一声:“好!我等着那一天。”

陆月雪猛得从梦中惊醒,她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心里记着的那个名字“冷无忌”!

“冷无忌,冷无忌,冷无忌!”怪不得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熟悉,因为那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她早就对他刻骨铭心的仇恨,因为他就是冷无忌。

心里升起了一丝寒意,所有的记忆在瞬间恢复,她想起自己童年无忧无虑的生活,想到母亲对自己的呵护,想到父亲虽然严厉,却是真的疼爱自己。还有年少时便与徐秋郎两小无猜,小的时候,他经常从狗洞里爬过来,给自己带来新作的点心。长大了后,他就总是趴在墙头上和她说话,他们最爱吹的那支曲子,叫有所思。每一件事情都想起来了,那一天,他站在树梢上的样子,其实她根本不该忘记,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名字,她早就不该忘记。

仇恨从心底涌起,但却夹杂着一丝冰冷的感觉,眼里没有泪水,心却冷得像是要死去一般。寒意慢慢地涌出来,像是毒药一样地进入鲜血骨髓,她只觉得寒冷,便仿佛是处身在昆仑绝顶常年不化的雪峰之上。

忽听一个老婆婆的声音问:“小姑娘,你醒了。”

陆月雪一惊,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是处身在一个茅草屋中,一个老得满脸是皱纹,看不出多大岁数的老婆婆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

她叹了口气,低声说:“我醒了,是婆婆救了我吗?”

老婆婆微笑着端详了她一会儿,“我看见你昏倒在溪水里,就把你背了回来。”

陆月雪低声说:“谢谢婆婆。”此时她只觉得全身无力,心里的寒冷侵蚀着她的身体发肤,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许是绝望吧!奇怪的是不觉得伤心,可能是潜意识里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但那样的绝望却比伤心还令人无法忍受,似乎恨不能自己马上死去,不必再忍受这样可怕的回忆。

那老婆婆将碗放在陆月雪的手中:“你好像很伤心,世上的事情总会有个解决的方法,伤心也是没用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好好地想一想下面该作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陆月雪微微一笑,“婆婆,我不是伤心,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我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老婆婆叹了口气:“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伤心,什么都别想了,先喝了这碗药吧!”

陆月雪低声道谢,将碗中药一饮而下,她的伤势本无大碍,只是心里作用才会觉得全身无力。老婆婆自顾自地说:“我姓孟,人家都叫我孟婆婆,我一个人在这个山谷里住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了,从来没有人来过,你是第一个。”

陆月雪默然不语,她双手抱着膝盖,头放在膝盖上,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从何想起。孟婆婆拿过她手里的药碗,又端了一盘草药来摘,一边摘一边说:“你一定是想起了许多不该想起的事情,才会这么伤心失望,但事情也许还不是像你那么坏,也许还有一些是没想起来的。”

陆月雪轻叹一声:“婆婆怎么知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孟婆婆笑了笑:“我一个人住,闲来无事就摘一些草药来尝尝,时间久了,也通了医理,我刚才替你把脉,你以前好像患过失忆症,现在机缘巧合,又好了,当然是想起了许多事情。”

陆月雪将脸埋在双掌中,孟婆婆叹了口气,抚了抚她的头发:“你既然来了,就陪着老婆子在这山谷里住一段时间吧!等伤全好了,再出去也不迟。”

陆月雪点了点头,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情况也无心无力出这山谷,也许在谷中住上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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