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特勒给郎利打电话已经有二十分钟,而且他还没有挂断的意思。中央情报局应负责与国土安全局联系的特工已经因病假休息,没人代行他的职权。
“联合情报工作就是这个样。”威斯特勒对手机中传出来的待机电话音乐说道,是维瓦尔第的作品。
接起电话的那个人必须离开,再次检查威斯特勒的身份证明,然后才能让他去一个叫资产登记处的部门。他叫醒了一位叫谢莉尔的女人,睡眼惺忪,调查一个代号所罗门的资产有何可以查验的背景,然后告诉他,“现在”无法获得他的资料。
“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资料,谢莉尔?”
她哼了一声:“好像永远拿不到。你没有许可证,亲爱的。”
威斯特勒已经被遛够了。布莱克本已经扔下护手准备挑战。如果布莱克本真有些东西,威斯特勒能说什么?成为无视预警情报的那个人感觉如何?他经常想起那些决定不理会可疑飞行学员的情报人员,这些可疑的飞行员最后开着飞机撞了世贸双塔。他会不会在做一样的事情?他能忍受在余生中都面对自己的失职么?
所以威斯特勒做了一些注定要引起上司指责的事情。他给
参议院道格里斯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要求和他说话。令他吃惊的是,直接接电话的就是他。
“先生,我就是那个跟踪布莱克本中士情报的特工。”
“很开心接到你的电话,威斯特勒特工。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威斯特勒简要报告了一下,参议员说他会弄清楚此事。三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是国土安全局的副局长,他从来见不到的人。
“威斯特勒,你是不是想炒自己的鱿鱼?”
“长官,我宁可因为想要得到答案被炒鱿鱼,也不愿意因为没有提出问题而被炒鱿鱼。”
半个小时过去了。威斯特勒给布莱克本冲了杯咖啡。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职业生涯因为你而发生转折。”
布莱克本没有说话。自从这个噩梦开始之后,他第一次忙着喝咖啡。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来了三个他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人,还有一个临时的头儿,达姆弗雷。红着脸,还穿着高尔夫套装。三个人都一脸严肃的样子。最矮最秃的那个人带着个装身份照片的大活页夹。
“OK,让我们开始吧。”
威斯特勒给他们指了指布莱克本等待的地方。
“最好值得我们这么去做,威斯特勒,要不然你就会遇到大麻烦。”达姆弗雷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