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河面上的夕阳眏照出来的余晖,郑器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他觉得首先他要做的,是平静下来,然后再去行动。
郑器慢慢的在这河边躺了下来,躺在这河边柔软的草坪上,静静的看着这夕阳下的余晖,今天发生的事超出了郑器的理解范围,郑器觉得自己必须要先消化消化。自己难道真如自己所想的一样穿越了?还是遇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事情。这是郑器想要弄明白的。电视上的什么穿越剧,郑器只是看上两眼而已,但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但那个穿越也没像这个一样,连身体都变化了。不过,按照自己的逻辑来看,自己的的确确就是穿越了。
郑器之前是一个地产大亨,旗下的家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有一个竞争对手,叫什么潘屹石。好像是听外界媒体说这小子身价比自己高,但郑器从来没有虚过他,因为事实并非如此,算上自己手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算是那个马白云也不一定能干过他。
但是郑器呢,活这么大,有这么多的钱,却连一个老婆都没有,这点倒是很奇怪。,他原来倒是有女朋友,那是他在**上打拼的时候,那时候两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那时候郑器还没有钱,但女方也没有嫌弃他,却总是担心他在外头打拼时的危险。郑器觉得那时候才是真爱,但那时却没有一起走下来。原因当然是女方家长不同意,其实女方家长也不在乎郑器有没有钱,只是因为郑器混迹于**。成天打打杀杀的,他们当然是得为女儿考虑,他怕郑器这样给不了她女儿幸福,保障不了她女儿的生活。
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对
“跟我走吧,如果你爱我。”
“我不能走,他们就我这一个女儿。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难道你不爱我吗?”
“难道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后来,郑器含恨离开了,他感觉这女人背叛了自己,他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后来,他发誓要做一个有钱人,他通过各种手段挣钱。只要能赚大钱的生意,他都做,无论这生意有多危险。后来,他真的成为了一个有钱人。这时他的身边当然女人不断。他有钱了之后,身边的圈内人士也大部分全都是有钱人,因为郑器有钱,长得有那么一点小帅,尤其是他的全部财产,都是靠他自己打拼出来的,所以这郑器倒是吸引了很多富家女的目光。但是郑器倒是对这些所谓的富家女没什么兴趣,这个郑器也说不出来原因,也许是这富家女在面对自己还在**上打拼的兄弟时发自内心的眼底的鄙视吧,也许是这富家女扔掉了陪伴自己多年的那把刀吧,这都不失为原因。
这时,郑器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女友,现在回想起来,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了,老两口养了她这么多年,她不能放弃也属于很正常,相反自己当年苦苦的劝说去私奔那样的做法太不成熟了些。现在自己功成名就,干的也不是什么危险的活,也许现在,老两口能接受自己了。当即郑器便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个兄弟也没叫,进了自己的那辆法拉利LaFerrari,去找自己的前女友。
然后,巧妙的事情发生了,当他到了前女友的家,村子里非常热闹,好像是谁家正在举办婚礼,一大堆的婚车接连从郑器的法拉利面前开过,然后,虽然没有一台是比郑器的法拉利耀眼的,虽然村子里人们的眼神都在看着郑器的法拉利,但是这也没让郑器有什么炫耀的。然后,车队停在了一家人的门口。
“不可能,没这么巧的。”正是郑器当时所想的。
那家的院门,郑器是何等的熟悉啊!然后,当穿着一身的漂亮的白婚纱的前女友出现在郑器目光所及的地方时,郑器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掉头就开走的冲动,然后找个高速路狂飙一圈。郑器还有一种冲动,那就是飞快地冲上前去,一把拉住这个女人,然后开着法拉利把她带走。但郑器止住了,他知道这个女人会拒绝自己的,所以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这么自私。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格,如果她要嫁的这个男人她不爱,那就不可能有婚礼的这天。所以,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郑器下了车,当他打开车门的一霎那,很多人的目光都开始望向他,他们想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富有,开着这样的一辆车。当他们看到这是一个年轻的身影的时候,都以为这是一个富二代,当他们看到这熟悉的笑容的时候,都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人好像在哪见过?然后,他们都愣住了。
有人家结婚,村子里会很热闹,每当这时,本来没有多少人的大街上会有很多人来来往往,三五个人走在一起边说着话,边向结婚的人家走去。越是这种场面,郑器的存在感越强,很多人都会把目光不时地望向郑器的那头。郑器要的就是回头率。
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开着法拉利,穿着一身阿玛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质的年轻人是谁。那个姓郑的小子,对待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后来和那家的姑娘分手了,就再也没有见到。还记得那年总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打出租车回来的。这法拉利是怎么回事?
有人来和郑器打招呼,郑器笑着回应,然后又和郑器聊了一会。这时,那人感叹一声“你要是我女婿该多好啊!那老于头当年看不上你,就让他后悔去吧。”
郑器也只是笑了笑。
婚礼开始时,郑器在人堆里,没有多大的声张,在郑器周围的,全部都是和郑器当年认识的,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着郑器说着话,郑器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他们都知道,这小子是个富人,富得不敢想象。整个婚礼从头到尾,郑器都在人堆里度过,当喜宴的菜肴上来的时候,郑器便默默地走了。郑器走之后,有人把老于头叫到了身边,把郑器来的消息告诉了这老头,然后“哎我草,就那车,我上网查过,好像得几千万呢!”
当晚,老于头喝了很多酒,吐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回来接着喝,然后再吐,拦都拦不住。
郑器躺在草坪上,想着当年的事,看着夕阳的余晖,这是的确是很静谧,只有远处传来阵阵打衣声,远处也有人,但是没有人搭理郑器,郑器也懒得搭理他们,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样会有一种舒适感。慢慢的,伴着夕阳的余辉,郑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