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勾起了几多回忆。
回忆过后,除了无限怅惘,似乎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林黛玉尚且只能够见落花而感身世,写出个葬花吟,引得她最爱的宝哥哥悲不自胜却也无能为力。
像我这般,既没才情而又诗意缺缺的女子又能如何?
暗自垂泪,自我****伤口,自我慰藉罢了。艾小炎这样想着。
白日里,我是欢快活跃的小精灵,人前人后的开心果,人未到而先闻笑。
没有人知道太阳下沉、星星隐没之后的暗夜里,我艾小炎也有伤痛,也会泣不成声。
其实,也不是没人知道,有一个人曾在电话里感受过她的凄怆和悲凉。
然而,他究竟比那冰凉的夜更凉薄。
只一句“我不想你这样”便果决地挂断了电话,甚至再拨打,便也是忙音阵阵。
想到这里,艾小炎甚至提前预感到了这双节将至的晚上,对自己来说确定无疑地又是一次生生的折磨。
她仿佛已经看到,静默的暗夜里,一个女子躺在床上,泪水泗流,恣意又无助。
之后,便是泪水流尽后的两个干涩暗淡且血丝遍布的红色眼球,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粒虫屎,仿佛要瞧出它里面的所有成分。
等待黎明、期待工作便是她所有存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