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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对策

程德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摸摸肩头的伤,再想到皇上遇袭和王继恩的猝死,他知道,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自知道雪昭中了他所研制的哑药之后,这种不祥的感觉更加的沉重。是谁给雪昭下的毒?知道这种毒的人是否也已知道了当年的秘密?

他颓然的坐下,心头似压了千斤巨石般。既已知道雪昭的哑病关系着当年的秘密,那么,他到底该不该给她医治呢?即使医治好了她的哑病,那致命的毒,他却解不了……抬头望见鸾镜里映出他憔悴苍老的容颜,也许他真的老了,九泉之下,“故人”安在否?

他又摇了摇头,这辈子,该有的他都有了,然而心却如此的累,从没一天放松过。再次摇了摇头,他朝外面喊道:“来人,去请荀公子和倪姑娘过书房来。”

荀枫和雪昭来到书房,就看见程德玄正往小炉上的茶壶里添东西。不过一会儿,屋子里满是一种非常好闻的气味,非常清新,就像清晨的花香。

“好香!大人,这是什么?”荀枫问。

“这是治倪姑娘喉咙的药茶。”程德玄说,“倪姑娘,来,把这杯茶喝下去,如无意外,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多谢大人!”荀枫欣喜至极。

雪昭却有些百感交集,舅舅真如赵德昭所说吗……

接过茶杯饮下,她看了程德玄一眼,低下头,目光里有一层浅淡的悲哀,然后福了福身退下。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雪昭感到喉咙有些发痒,一阵咳嗽之后,她竟然能说话了。

她竟然真的能开口说话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惊喜,此刻,她真的很想跑去亲口问问程德玄,毒药真的是他制的?他真的参与了谋杀?刚站起,她又无力的坐下--心中,不是已经给出肯定的答案了吗?

“丫头,起床了吗?”荀枫边喊边敲门。

“进来吧。”

话音刚落,荀枫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她面前,欣喜的说:“丫头,你的喉咙好了!”

雪昭点点头,“好了。”

荀枫左瞧瞧右看看,然后哀怨道:“唉,我好命苦,以后又要忍受某人的‘魔音灌耳’了。”

“你说什么?”雪昭举起小拳头朝他身上招呼过去,“哼,你那么怕,以后偏要你天天听,时时听,刻刻也听,还有睁眼听,闭眼也听!”

“哈!求之不得!”荀枫躲闪着欲沾衣的拳头,眉头挑动,嘿嘿贼笑,“这样的表白不错哦,一辈子也听得。”

雪昭脸色一红,暗呼上当不已,羞恼得直跺脚。“就你贫!你可别曲解人家的意思!”

“我怎么曲解了?刚才明明是你要求的嘛,小生怎敢不从?来吧,时时刻刻,睁眼闭眼,我都认了!”荀枫笑眯眯的,无害的很。

“你还说!”雪昭背过去,目光正触及窗子上绘着的一幅喜鹊登枝,不由一怔--或许刚才无意的话,正道出了她的心声,她也想时时刻刻的和他在一起……可是,如果没有另一种毒的解药,她还能陪他多久?

“嘿嘿!丫头,我们去谢过程大人吧。”荀枫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日子又翻过去几天,眼看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赵元佐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这让荀枫有点着急了,其实何止是有点,他简直是很上火!“丫头,我们离开这儿吧!”

雪昭看着他,摇了摇头。他们一旦离开,程府必然会被赵德昭铲平,她相信他不是说大话,他一定会做到的。况且,她日子不多了,能陪他在一起多久?不管结局如何,她只想他能够一切安然……

“丫头……你,不愿意?”荀枫的表情有点忧伤。

“不是。”雪昭复杂的看着他,她只能说些安慰他的,“再等等吧,佐公子真的能想到万全之策也说不定。”

“等到大婚那天再想出来就晚了!”荀枫有些不满和受伤地看着她,“还是说,你怕了?”

雪昭扑进他怀里,捶打着他,“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何时怕了?死都不怕,还怕和你亡命天涯吗?我只想,你能够安然……”

“对不起……”再次听到她说希望他能“安然”,荀枫心头一疼,“傻丫头,没有你,我怎么能‘安然’呢?”

雪昭伏在他怀里,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不停从眼角溢出来,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荀枫抬袖为她拭泪,正想说什么,却有家丁来禀圣旨降临,快快赶去大门迎接。

圣旨上说将明珠苑赏赐给公主与驸马,即日起命荀枫搬进去。这等于是赏赐给他的驸马府了,可是,谁稀罕呢?荀枫面无表情的接了圣旨,还是雪昭上前打赏了前来宣旨又喜笑满面的公公。

回到房间,怒气冲冲的荀枫展开圣旨就要撕个粉碎,雪昭大惊,“不要!”

关键时刻,一截蜡烛携劲飞来,荀枫侧身堪堪躲过,而一个人已经立在他面前。

“你是谁?”荀枫戒备地看着来人质问道。

揭下面具,就看见赵元佐那张十分俊逸的脸。“从薛紫卿那里得知皇上下旨的事,我便赶来了,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你就酿成大祸了!”

“反正我是不会娶薛紫卿的,这圣旨,要它何用?”荀枫气愤得甩袖,圣旨重重得扔在了地上。

“我也不想你娶她啊,”赵元佐拾起地上的圣旨抖了抖,“你可知我那四皇妹要了多少回了,父皇都没有将明珠苑给她。这么好的宅子,你竟然都不要。”

“本少爷不稀罕!谁想要谁要去!”荀枫没好气的说。

“我看这宅子非你莫属了。”赵元佐看着荀枫铁青的脸,爽朗一笑,“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

荀枫看他笑得开心,本来铁青的脸却渐渐平静下来,“你一会儿说不希望我娶薛紫卿,一会儿又说明珠苑非我莫属,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元佐将圣旨砸到荀枫手中,“事情可以这样子……”

荀枫听得眼前一亮,“这还差不多!”

雪昭瞠目结舌,“这,这,能成吗?”

“一切,包在我身上!”赵元佐重新贴上面具,“我该走了,时间长了,恐宫中多有不妥。”临走,他又回过头来,正色道,“婚礼上,燕王定然会有所行动,他在暗处,你们要多加小心。”

荀枫点点头。

送走赵元佐,他高高兴兴的和雪昭提着小包裹搬进了明珠苑,叫程府上下彻底的领教了他阴转晴天的变幻功力。

搬到明珠苑是高高兴兴的,然而没几天,溜须拍马套近乎的络绎不绝,让他烦不胜烦。于是,干脆吩咐了门房,说身体抱恙,闭不见客了。

然而,就在婚礼前一天,银钩初挂之时,来了两个人,他却是不能不见了。

“看贤侄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程德玄抚须笑道。

“让大人见笑了,多谢大人关心。”

“明天是荀兄弟大喜的日子,恭喜了!”白雪愁淡淡的说。

“多谢白兄。来,我敬二位一杯,今日不醉不归!”荀枫举杯,三人互碰,一饮而尽。

“荀兄弟如此豪爽,不怕明日不能爬起来拜堂么?”

“白兄取笑了。”荀枫暗道,白雪愁,你真的替我担心明天爬不起来和薛紫卿拜堂么?

酒过三巡,程德玄有些醉了,白雪愁也看似有些朦胧之态,荀枫却是老酒虫了,面色如常。白雪愁不停的劝酒,不过一会儿,程德玄便两眼泛直,肢体摇晃,坐都坐不稳,然后便栽倒桌上。白雪愁也沉重得伏到了桌上,犹自嚷道:“喝!不醉不归!喝啊,喝了,喝了才够痛快!痛快,痛……”

荀枫看向白雪愁,他真的“痛快”么?他曾怀疑他的身份,这些天,他却没有一点破绽。是没有,还是掩饰太好?如果是后者,这个人的心机便深沉得可怕。昔日的情景闪过眼前,白雪愁,希望你不是……荀枫命人唤来程府随行的仆人,将程德玄扶上马车,又吩咐人打扫客房,将白雪愁安置了。

仆人刚关好门,白雪愁便睁开了眼睛,他听说雪昭的喉咙好了,便来试探一番,岂料与荀枫一向形影不离的雪昭却不见了踪影,真是奇怪得很。更没料到的是,程德玄竟然也来了,他眼眸一缩,闪过一丝杀机,手不自觉的将床单抓作一团。

帘外月,迎着深夜的风,寒光凛凛。荀枫了无睡意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心绪有些不宁,不知是为计划有失,还是其他。起身喝了口凉茶,再躺回去,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明珠苑张灯结彩,热闹喧天。

骏马上,荀枫一身大红吉服,十字披花,他嘴角含笑,神采飞扬,俊美非凡!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是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气势,街上人堆人,个个伸长了耳朵和脖子,生怕听不到隆重喜庆的礼乐,生怕漏看了每一刻的精彩!

当喜钱从天雨落而下,整个街道都沸腾起来,开封城都要抖上三抖了!荀枫意气风发,谁人不称羡?

明珠苑今日明珠生辉!荀枫稳稳当当的拉着新娘子一路从大门口来到喜堂,赵炅笑坐在主位上,这时候,礼官正要开口,却有一道声音传来--

“慢着!”

荀枫微一皱眉,回过头看向声音的主人说:“白兄有何事?”

白雪愁踏进来,缓慢的走到荀枫面前,近了才更加清楚,他那半边脸苍白得很。他虽是面对着荀枫,目光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新娘。

直到人群嗡嗡的议论声响起,赵炅的诘问传来,他才将手上的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顿时,惊艳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锦盒里--那是两枚巧夺天工的玉戒,玉色流光,辗转闪耀,辉光灿烂,是世所难寻,绝世无双了!宾客一时哗然!

“送给你们。好好对她。”白雪愁看着荀枫的眼睛,再次说道,“好好对她。”

新娘身躯微微一颤,荀枫扶住她,转而对白雪愁道:“多谢白兄有心,我自然不会亏待她。”

“那就好。”白雪愁缓缓地转过身,孤决的步入了外面的人群中。

“一拜天地!”礼官唱道。人群也恢复了热闹的声音。

“二拜高堂!”

赵炅含笑受礼。

“夫妻交拜!”

这一刻,荀枫低眉,从侧面看,他的嘴角弯弯,应是笑着的。

“送入洞房!”

荀枫不管不顾,直接抱着新娘进了洞房,也不管身后传来的哄笑声。

白雪愁步入人群中,找了个角落独自饮着,他低着头,发丝掩面,看不到表情神态。

礼官的声音穿透人群,一句句清晰的穿过耳膜,响荡在他的心里,好似一面鼓槌,硬生生在心底砸出个窟窿!

他僵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送入洞房”响起,地上忽然溅落几滴水花,碎碎的,无声无息……

无声无息的,明珠苑忽然也静了下来。

白雪愁抬起头,不,从这一刻,他不用再用这个名字了--赵德昭抬起头看着惊慌失措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人群,嘴角忽然绽放出一个解脱的笑容。

这一刻,他发觉这画面如此的好笑,如此的可悲!他踢开捂着喉咙在地上蠕动的人,停在一个人面前。

“程大人,程德玄,感觉如何?”他睨视着程德玄,脸上说不出的讥讽之意。

程德玄惊讶地看着他,随即脸色一白,惊恐万分地看着赵德昭,喉头蠕动,却是说不出话,那样子,诡异又恐怖。

赵德昭蹲下来,“你的药真不错,你从来都没尝过吧,如何?”赵德昭撩开头发,露出整个面孔,骇得程德玄一下子仰倒在地,赵德昭狰狞的脸一笑,“这样就怕了?你可知,那地狱里不知有多少‘故人’等着你呢!”他伸出一只手抓起程德玄,一只手伸向耳后一拉,一张年轻俊伟的脸露了出来。-

程德玄将眼睛瞪到极大,他想后退,却被赵德昭抓得牢牢的;他更想呼号,却无声无息……

一个声音略带叹息的传来,“堂兄,不能放下么?”

赵德昭扔了程德玄,回头一笑,无不讽刺的说:“元佐,是你的话,你能么?”

“你果真是燕王。‘白雪愁’的真意,就是报仇雪恨么?”荀枫走上前来。

赵德昭仰天一笑,“不错!赵炅谋杀我父,夺我父位,逼我自尽,又除我弟,换你,换你们,你们谁能放得下!谁能放得下!今日不论生死,就做一个了断吧!”

“堂兄,放手吧,难道连你我也要动手?堂兄,放手吧,我会让你安全离开。”赵元佐沉重的看着赵德昭,目光里满是沉痛。

“办不到!”赵德昭面色一敛,一字一说,“昔日兄弟情分,自此一刀两断!”

“堂兄……”赵元佐黯然的流下两行泪。

“德昭,如果你肯回头,朕,可以放你走,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赵炅道。

“把你的假惺惺收起来吧,我看够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赵德昭一挥鞭,黑衣人眨眼间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将在场人团团围住。

“赵德昭,雪昭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屡害于她!那紫阳城外的黑衣人,便是你吧,还你的玉佩!”荀枫沉声道,将玉佩扔向赵德昭。

赵德昭伸手接过玉佩纳入怀中,冷笑道:“我昨日在厨房下了那么多的药竟然没有药倒你们,真是天意。告诉你也无妨,雪昭才是真正的公主,紫玉火云纹锁是在紫阳城外打斗时,从她身上掉落,被我所捡。如果没有它,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实施这个计划!”

什么!雪昭才是公主?荀枫一震,而后嘲讽,“燕王真是好心计!只可惜,你昨日露了行径,今日我等将计就计,正好瓮中捉鳖!况且,你所下的毒,不是只有你会解!”回转身,已经有个身着太医院官服的老者在解毒。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只是一瞬,大批侍卫已包围上来,两拨人行成了一个重重的包围圈。

赵德昭又惊又怒,“废话少说,动手吧!”话刚落,双方人马动起手来!

“赵炅,你纳命来!”一支钢针携雷霆之势向赵炅射来。

千钧一发之际,赵元佐挡下了钢针,淡淡的说:“王忠,有我在,你岂能动我父皇分毫?”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父王审琪于国有功有劳,竟糟如此陷害,天理何在!”王忠字字含血,铮然有声!一发发钢针更凌厉的射像躲在侍卫中间的赵炅。

赵元佐摇摇头,不吭不响护在赵炅周围。

荀枫拦下赵德昭,与之斗在一起;大批皇城侍卫与黑衣人群亦是刀光剑影连连,此刻,明珠苑如此喜庆之地,俨然已成了人间修罗场。

随着时间的流逝,包围圈在缩小,优势逐渐掌握在皇城侍卫手中,而这样的结果,又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得来的?

当赵德昭一方被围在中间很小的地方时,一声悲切的呼唤穿透了整个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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