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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呕吐、哭泣、更衣与宽衣

“应该是这儿没错吧?”尚海仰脸望着巨大的宅门。

“照地址上是没错啦,”吉田反复核对着门牌号,“不过你说──他们是摇滚乐手?”眼前庭院深深的景象怎么也无法同乐手的住所联系到一起。乐手不应住在廉价的公寓,三五成群,地上堆满喝空的酒瓶,不该是那样的环境吗?怎么弄了个琼瑶出来?(注:《庭院深深》是琼瑶的作品)

“乐手也分糜烂型跟文化型的!”尚海回过头,“不过这地方确实有点古怪,阴森森的,吓人!”

“整条街都阴森森的!”

这条叫做“十相”的街是根据便利贴上的地址找到的,当下的时间刚过11点半。一小时前尚海打了通电话给KR,乐队刚好今晚休息。至于尚海何以有KR的电话,此处暂不细究。反正只是个电话号码,没什么值得大做文章的。他俩不是认识来着?

吉田自是一头雾水,今晚已经更换了三个地方,这场“欢迎会”未免太隆重了。街上此刻人烟稀少,倘若不计女主角和男配,用“街上空无一人”来描述也毫不为过。taxi开到路口的时候,吉田便已隐约察觉一些诡异的东西,司机也推托调头不方便,将他俩硬是赶下了车。街的外观像一座古镇,淡淡的雾气弥漫于无形之中,要说哪里特别奇怪一时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有层屏障阻隔了此处与外界。

“司机也怕在里头迷路,巷子深得很呢!”便利店里的中年妇女说道,“不碍事的,只是住的人少,所以看起来比较冷清罢了。”

便利店在离路口约不到十米的地方,与古镇的气质相去甚远,就像电影里的穿帮镜头,怎么看都别扭。“以前从没听说过这条街,”吉田四下打量了一番店铺,“对了,老板娘,你可知道这家的走法?”说着撕下黏在皮夹上的便利贴,上面写着要找的门牌号。

“我看看,”中年妇女松开绑着的马尾,“啊,绕几个弯便看得见了,不远!”

“怎么个走法?”

中年妇女步至窗前,指着马路对面的街角方向:“从那儿一直往下走,到底,左拐过两个路口,便是了。”边说边用细长的手指拨弄及肩的长发,显露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因为刚被解开的缘故,头发尚未完全释放,前面的波浪高高隆起,脸的轮廓清晰地映了出来。

“差不多了解了。”吉田很有礼貌地略一欠身,“到底,左拐。”

“也不是很标准的左拐……好像三岔路口的感觉,明白?”

“总之向左拐便是了!”

在便利店买了两罐UCC BLACK(一种无糖咖啡),尚海胃不舒服,想喝清淡的饮料。跟中年妇女道别后,“姐弟”两人朝着街角进发。街上每隔一段距离竖有几盏路灯,高耸矗立,不过光线似有若无,基本只是用来装饰而已。夜幕笼罩下的大街散发着孤独的气味,与世隔绝一般,无论氛围、格调皆与外界的层面不相为谋,恍若幻境。愈往里走,此等阴森的感觉愈加浓重。抬头仰望,月亮也被挂在了不知名处,恍恍惚惚一片朦胧。吉田双手抱在胸前,微凉的风使四下寒意顿生。

“你笑什么?”发觉尚海捂着个嘴在偷笑,吉田问道。

“没想到你胆子这么的小。”尚海做了一个“╮(╯_╰)╭”的表情。

“哪跟哪儿呀,只是感觉有点冷罢了!”吉田连忙撇清,“这条街上凉飕飕的,明明已经快夏天了……”

“其实你呀,不一定要陪我来的。”尚海轻轻呷了口咖啡,“这不关你的事,说到底,没理由绊着你的。”

“哪儿的话!”

KR之前曾说约一个地方,他开摩托来载尚大美人。考虑到路并不是很远(KR电话里说就在海边),再说身旁有个忠实的“随从”硬要跟去──“怎么能让你一女孩子家都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身体又不好”──盛情难却,于是只好却了KR的好意。回到路边拦了辆taxi,司机起先怎么也不记得有哪条街叫“十相街”的,而后翻出地图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

早知道就让他来接了,尚海心想。才几公里的路,兜了半个时辰,下了车还必须走上一段。“其实你呀,不一定要陪我来的。”后半句实际想说的是:“你要不来,我也犯不着这么麻烦,早就到了。”女人的心理有时很错综复杂,当她尚未完全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当然出于做人的道理、以及一堆“淑女の规范条例”,真实的后半句是怎么也不该说出口的,会伤感情。吉田今晚对她已“仁至义尽”了,陪着东奔西跑了好多地方,虽说最初是帮他开欢迎会,但那说到底只是为了满足小玉的“帅哥占有欲”。我就不信来的要不是帅哥,小妮子还会这么有干劲!

“我”指尚海。“尚未完全爱上”,即是说“有一点爱上了”?

所以做人要心怀良知,别人对你好要牢记在心里,时时心存感激。“你”所指的仍旧是尚海。

“看不出来,一副竹野内丰的的长相,结果胆子小得像老鼠。”尚海故意戏谑吉田。尽管清楚对方的爱慕之心,心中的不爽还是要发泄一下。胃不舒服纵然跟吉田无关(事实上吉田在尚海胃不舒服时的“挺身而出”也让尚海着实感动了一把),但她就是要挖苦两句,以解不爽带来的情绪。谁叫你这小子爱上了我?谁叫我的胃不舒服?我不舒服自然要拿你出气,才不管你有没有做错事……这里的“你”指吉田,“我”指尚海;“我”跟“她”都指代尚海,“你”有时会指代别人……乱了!

谁叫我的胃不舒服!

“跟你说了,只是感觉有点冷!”吉田怏怏不悦,“就算我的胆子小好了,跟竹野内丰有什么关系?竹野内丰又不是胆大出名的!就算竹野内丰是胆大出名的,那我长得像施瓦辛格还得去练一身肌肉?”

尚海“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她的目的这回是达到了。捉弄对方产生的快感,充分抵消了心中的不快感。“话说回来──”“姐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你先说吧。”姐姐把手一摊。

“不,还是你先说。”弟弟礼让姐姐。

“你是怎么会知道‘渔船的脚印’的?”姐姐试探弟弟。

“也是碰巧撞见的事儿……跟着几个朋友到酒吧去,听见他们说起那个暗号,觉得有意思就记在了心里。”

“那么说你朋友是内部的人喽?”

“其实也不算我的朋友……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早就不往来了。只去过一次,‘渔船的脚印’,几年前了。”

“问了等于白问!”

……

街上的凉风愈加猛烈,尚海也感到了一股寒意。这条十相街仿佛过着全然不同的季节:外界方才入夏,此处已是深秋。不合时宜的错觉加剧了不安,左拐穿过第一个路口后,尚海悄悄放慢了步子,躲到吉田的身后亦步亦趋。吉田见状趁势调侃报复:“不是说我的胆子小吗?貌似你的胆子也大不到哪儿去!”

“哪有?风大嘛,天气突然冷了!”尚海捶了一下吉田的后背。

“不会是──喜欢我吧?”

“想太多了吧?风大嘛!”

“第二杯半价啦!”吉田由裤袋摸出另一罐咖啡,“你呀,觉得冷就别喝这东西了,胃又不好!”说着取过尚海手里的罐头,把自己那罐塞给了她,“回去再喝,OK?外面风大,喝咖啡吧对胃不好。”

“就是胃不好才要喝咖啡的!”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任性!”

“喂,我可是你前辈!”

吉田不理尚海,把喝剩的半罐咖啡扔进了垃圾箱里。尚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跟在吉田后面沉默了稍许。两人快到第二个路口时,吉田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扶住尚海的肩膀,神情万般严肃。尚海睁大了眼睛,好在此前已有“拥抱门”打底,多少不至于全无思想准备。这小子胆子虽不大,对于男女之间的尺度倒是很敢于挑战!拥抱的关卡已经突破,内衣的颜色也被窥探了,接下来按照这架势莫非是接吻不成?半天之内就把二垒给上了,难不成想一举攻下本垒?

“去完那儿就赶紧回家,听话。”谢天谢地不是要接吻。还好。

“说过的,去完之后直接回家,来之前不是就讲好的吗?”别摆出一副男友的口气。

“以后尽量少来这些个地方,还有‘渔船的脚印’也是一样;那些人总看起来怪怪的,不太靠谱……”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有些事情……我想,并不代表什么,你也明白。”当我决定让你吻我了,并不表示我是你的了。不要以为拥抱过了就可以指手画脚,最讨厌像你这样的人了。

吉田放下扶住尚海的手,傻傻地对着尚海凝视了几秒。说“傻傻”,可能“一脸的无奈”更为贴切:突然受到了心理打击,失落的情绪一涌而出,真挚的情感遭遇了冷眼相待,对方的一句话将自己由天堂打入了地狱。竹野内丰可在电视上表演过这样的表情?

望着吉田失意的眼神,尚海生出了一丝愧疚感。她已经用极尽婉转的方式在表达了,为何还是出了问题?或许恰恰因为太婉转了,反而让人产生受伤的感觉?天晓得现在的男生怎么都那么脆弱!

“走吧,”尚海低下头去,“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快走吧。”无论如何今晚想了结此事,“请”到这个“假”是多么不容易!来此之前和妈通话的记录:“妈,我再晚一点回家,你先睡吧。”;“什么,你还没出来啊?”;“我加班嘛,有什么办法!”;“这都几点啦,你也看看?哪有这么晚还不下班的!”;“总之你先睡吧!”;“什么我先睡吧?你爸失踪了叫我怎么睡呀!”(你昨晚不是就睡得挺香?);“好了好了,我在忙跟老爸有关的事啦,一会儿就好!”;“什么?你找到你爸了,女儿?”;“在找啦,还没找到!”;“你爸他没事吧?”;“没事啦,你先放心!”;“你等等,我让你三姨妈跟你说!”……

家里真的乱成了一团,但是没有办法,乱成一团的家终究得回去,尤其在这非常时期。出了乱子,会有更乱的雨后春笋出现,它们就像势不可挡的毒液,粘附在伤口上。伤口必然要经历发炎、化脓、肿胀、溃烂,一整套流程,蜕变之后方能痊愈。也不一定痊愈。跟酒吧同名的曲子或许在何处听过,并非曲子直接刺激了大脑,而是曲子的循环促使大脑拾起记忆,会否存在这种荒唐的可能?尚海最终还是在海边吐了,吐得稀里哗啦;吐完之后胃里空了,脑袋也一片空白。脑袋放空后重新填入些许零散的碎片,影像消失了,旋律化作盈盈的潭水,不再伴随画面。影像的消失却让显而易见的空缺诞生,有如动完外科手术深知切除了一块,身体因此失去了平衡。

吉田扶起失去平衡的尚海,两人关系因此也进了一步。一个女生在你面前呕吐,证明至少没把你当成外人(神志不清的状况除外);一个女生在你面前哭泣,证明你是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但不一定会有发展的机会);一个女生在你面前更衣,证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更衣比起宽衣更说明问题,她完全能躲进浴室里更的,即便你们已经结婚);一个女生在你面前宽衣,也许只是证明她有点累了……

那么在你面前洗澡呢?或是冲凉呢?──唉,你们这些男生好不好色呀!洗澡属于绝对私密的事,纵使关系再怎么亲近也好,有人始终不喜欢一起洗澡,哪能洗得干净!你说那我看你洗吧,我站一旁决不掺和。嗨,掺不掺和又不是重点,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旁边站一个人,多奇怪呀!有啥好奇怪的?我可是你老公,一起睡都睡了为什么不能看你洗澡?这是两码事嘛,我想安静地洗个澡,请你出去!我就是要站这儿看你洗澡!快点出去,啰里八嗦喊警察了!哎呀,别泼我,别泼我,衬衫是置地广场买的!……女生跟你一起洗澡,不代表她有多爱你;反之女生不跟你洗澡,也不表示她不爱你;女生在你面前更衣,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女生在你面前宽衣,或许只是想同你睡觉;更衣和宽衣有何分别,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能让我看她洗澡?

……唉,你──不懂女生!

非但你不懂女生,有时女生自己也不懂女生。神秘的歌同老爸的失踪有什么必然联系?深更半夜走在路上究竟又有何贵干?总之想再听一遍曲子,而且要现场版的,听完曲子或许能水落石出,当然也有可能一无所获;不管怎样,想再听一遍曲子,这就是在老爸失踪、家里乱成一团、胃不舒服、身体欠佳的周末午夜时分,来找KR的目的。这目的仅对“竹野内丰”讲了个大概:“我──突然很想──听一首歌!”大致即是如此。所以难怪人家要不放心了。

“请进,请进!”KR挂着一脸倦容,声音听来却很铿锵有力。玩音乐的人就是有这点本事。

“深夜打扰还真过意不去。”尚海鞠了个躬。

“哪里,哪里……不好找吧?”

“有点……”

“卡斯特”从里屋出来,卷毛和炮筒跟在后面。“Yo,nice to meet you,Takenouchi!”(哟,你好,竹野内丰!)“卡斯特”向吉田敬了个礼。

“别理他的!”KR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乐器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一行数人朝着楼梯走去,KR带路,“卡斯特”和卷毛紧随其后。“Yo man,you look really like Takenouchi,don’t you think so?”(你长得真像竹野内丰,不这么认为?)上楼梯时“卡斯特”对吉田挤了个媚眼。

“你们家好大啊!”尚海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We are so rich……”“卡斯特”将目光移向了尚海。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KR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一般练团室都是在地下的,KR家却堂而皇之将其扛上了二楼。没有任何隔音设备,一扇落地窗沿马路开启。他们家也真够气派的,光一练团室就顶一个泳池!气派归气派,却无丝毫华而不实的感觉。楼梯是实木的,除去底楼中规中矩的客厅,其余楼面更像loft living(一种新型住宅模式,空间呈敞开式,鲜有内墙隔挡,类似厂房、仓库的结构),没有多余的摆设,练团室里仅一把吉他、一架键盘、一台架子鼓、一支stand(话筒架)和几枚音箱,随意摆在不同的位置。练团室旁有一条Z形走道,KR的卧室就在走道的尽头。

“去参观吗?”KR邀请尚海,“里面是我的房间,这仨哥们住在楼下;三楼有备用的客房,光头来就把他塞到楼上。”

“楼上还有?”尚海不无感慨。

“你们想留宿也可以住在上面。”

“不,不,我们听完歌就走的。”

练团室的落地窗正对着“深深的庭院”,走到窗边可将街上的景致尽收眼底。刚才站在底下的宅门前,应该很难想象建筑的内部是这般光景:loft、乐器、泳池大小的练团室、摇滚乐手……同琼瑶的味道判若云泥。

“那么,开始吧!”KR走到吉他前,“‘Miss Underwater’?”

尚海点了点头。

“刚好卷毛的声音跟那个Maximilian很像,让他唱给你听。”

“如果可以,还是想听原唱的版本。”

“原唱不是Maximilian吗?”KR转过脸去问卷毛。

“是Faith(杨乃文)吧!专辑倒是Maximilian先发,不过歌是写给Faith的;况且Faith早已经录好了,只是没发而已……原唱算是Faith。”

“你似乎很了解的样子。”

“杂志上是这样子写的。”

“所以想听Faith的版本?”KR把脸转了回来。

尚海“嗯”了一声。

“那恐怕得你出马了。”卷毛让出stand耸了耸肩,“我来弹吧,你去唱歌!歌词记得?”

“怎么可能记得!”

“这家伙英文烂得很!”

……

“给我十分钟。”KR对尚海说,“顺便借这位Takenouchi──对不起,因为不知道名字──一用!”

“我吗?”吉田指了指自己。

“对,没别人了。”

“我叫吉田。”

“好的,跟我来。十分钟就好。”

十分钟后KR拿起stand,同时吉田率先离开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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