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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设网

“咱们很快就会抓住他,”走过沼泽地时,福尔摩斯对我说,“这小子够镇静的,看来坏事没少做!当他发现他的阴谋没有得逞时,本应万分沮丧的,但他却十分镇定。华生,正如我在伦敦告诉过你的,他是个值得一斗的对手。”

“很遗憾,他看到了你。”

“我起初也这么想,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他已经发现了你在这里,你认为他会改变计划吗?”

“他会更加谨慎,或许会不顾后果地行动。同其他自认为聪明的罪犯一样,他过于自信,认为完全骗过咱们了。”

“我们应该立即逮捕他。”

“亲爱的华生,你总是想尽快采取行动。但假设咱们今晚就逮捕他,我们不能证明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整个案子他采取了魔鬼般的手段。如果他只是一个人行动,我们或许能找到些证据,但如果我们只提出那条猎狗,对我们的计划是毫无帮助的。”

“咱们已经掌握证据了啊。”

“那只是一些推测和猜想。如果咱们所能做的只是讲这样一段故事,拿出这样的‘证据’,人家一定会把咱们从法庭上哄出来的。”

“查尔兹爵士的突然死亡不就是有力的证据吗?”“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尽管你我心里都明明白白,是什么把他吓死的。但陪审团会相信吗?猎狗和狗牙的痕迹在哪儿?查尔兹爵士在猎狗追上他时就已经死了,而且猎狗是不会咬死尸的。这一切现在都无法证明。”

“那么,今晚的事就不能给我们破案提供帮助吗?”

“刚刚发生的惨剧并没有给我们提供更多可以利用的材料。和上一次没有区别,根本找不出猎狗与死者之间的直接联系。咱们只听到它的声音,但根本就不能证明它跟在死者之后。应看清目前我们对全案还没有一个完整合理的结论,任何可能有结果的行动都值得去努力。”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呢?”“我认为劳拉·莱昂丝太太对我们可能很有帮助,只要向她讲明实情就可以了。此外我还有计划,我希望明天案情会明朗。”福尔摩斯开始沉默,陷入沉思,直到巴斯克维尔庄园的大门口,他一直沉醉在自己的冥想中。

“你也进去吗?”

“嗯,我看没有什么理由再躲躲闪闪的了。还有,华生,不要对亨利爵士谈起猎狗,像告诉斯台普顿那样告诉他,这样面对明天的坏消息时他就能承受得住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他们约好到斯台普顿家去吃晚饭的日子。”

“他们也约了我。”

“你最好找个借口推辞掉,让亨利独自前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施安排好的计划。现在,我想咱们可以吃宵夜了。”

见到福尔摩斯,亨利爵士又惊又喜,因为这些日子他一直盼着他来,尤其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令他十分奇怪的是,我的朋友没有带任何行李,也没有做出解释。很快,我们就为福尔摩斯准备好了他所需要的东西。在吃宵夜的时候,我们把爵士能知道的都告诉他了,而且我还不幸地负责把那个坏消息告诉白瑞摩夫妇。这无疑使白瑞摩极为舒心,可是他的太太却痛心地哭了起来。对所有人来说,塞尔丹这个魔鬼是死有余辜的,但在他姐姐的心中,他却永远是与她一同长大、紧拉姐姐的手不放的任性的孩子。

“自从华生出去之后,在家里的一整天我都感到十分郁闷。”准男爵说道,“我应该受到表扬,我信守了诺言。如果我没有发誓,我可能会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因为我接到斯台普顿的邀请信。”

“如果真的去了,您真的会过得比较开心,”福尔摩斯冷淡地说道,“可是,我们却以为会为您摔断了脖子而大为伤心,我想您不会为这而高兴吧?”亨利爵士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问:“为什么呢?”“哪个倒霉的家伙穿着您的衣服,大概是白瑞摩送他的吧。弄不好警察会调查此事呢。”

“应该不会,我记得那些衣服并没有记号。”

“那他和你都很走运,因为就此事而言,你们都构成犯罪。作为侦探,我应逮捕你们全家。华生的报告就是力证。”

“可是案子怎么样了呢?”准男爵问道,“您找到这乱毛线的头绪了吗?我觉得,我和华生自从到了这里就变得愚蠢了。”

“很快我会把全部情况弄清楚的。这件案子太复杂了,现在的疑点相信不久就会真相大白的。”

“可能毕生医生已经跟您说过了,我们在沼泽地里听过猎狗的叫声,我发誓,那决不是毫无来由的传言。从前在西部美洲我曾玩过很长时间的狗,我不会错的。如果您能用笼头、铁链将这条狗拴住的话,我承认您是绝无仅有的大侦探。”

“只要您配合,我想我能做到。”

“听您吩咐。”

“很好,但我希望您能无条件地去做不要问为什么。”

“就听您的吧。”

“太棒了,我想很快就能解决那些问题了。我确信……”他突然禁声,双目不动地注视着我头的上方。灯光照在他专心安静的脸上,几乎是一座古代象征机智和希望的雕像。

“怎么了?”我和亨利站了起来。他收回目光,故作镇静,但我觉察到他在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因为他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光芒。

“请原谅,”他一边说着一边挥手指着挂在对面墙上的一排肖像,“因为嫉妒,所以华生根本不会承认我懂艺术,因为每一件作品在我眼中都是不同的。啊,这些人像画得可真是太好了。”

“噢,您这样说,我很高兴,”亨利爵士说道,一面不解地望了望我的朋友,“我承认对于这些东西我并不在行,不如研究马或阉牛,真看不出来您还有这份闲情。”

“好在哪里,我一眼就看出了。我敢发誓,那是一张奈勒的作品,就是那边身着蓝绸衣服的女人像;而那个戴着假发的胖绅士像则一定出自瑞诺茨的手笔。我想这画像里的人都是您家族的人吧?”

“所有的都是。”

“您都能知道名字吗?”

“白瑞摩曾经详细地告诉过我,我想我还记得。”

“拿着望远镜的那位绅士是谁呀?”“那是巴斯克维尔,海军少将,他是西印度群岛罗德尼将军的部下。那穿着蓝色外衣、拿着一卷纸的是威廉·巴斯克维尔爵士,在庇特任首相时期,他是下院委员会的主席。”

“那我对面这个披着黑天鹅绒斗篷,挂着绶带的骑士又是谁呢?”“啊,您一定知道他,他就是修果,一切不幸的根源,就是从他开始才产生了巴斯克维尔的猎狗的传说。我们不会忘掉他的。”

我对那肖像也产生了兴趣。“上帝啊,”福尔摩斯说,“看上去是一位和善而柔顺的人,但他的眼中却露出乖戾的神态。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更为凶残的人呢。”

“这的确是修果的画像,因为画像背面标着他的名字,并写着年代‘1647’。”

福尔摩斯没有再说什么话,但一直到吃完宵夜,他还盯着那张画像,似乎它对他有很大的魔力。直到亨利爵士回房后,我才明白他想什么。我们曾返回餐厅,高举手里的蜡烛,照着那年代很久的画像。

“你能看出什么来吗?”我望着由装有羽饰的宽边帽、镶着白花边的领以及卷发穗陪衬的严肃面孔。看到那紧闭的双唇显得粗鲁而严峻,还有一对显得冷漠和顽固的眼睛。

“你看这画像像谁?”

“下巴与亨利爵士有点像。”

“也许有一点,稍等!”他站在一只椅子上,左手举起蜡烛,掩住宽边帽和下垂的发卷。

“天哪!”我大吃一惊。那简直就是斯台普顿!

“哈哈,看出来了吧。我久经训练的眼睛专能透过任何装饰物而看到本质,犯罪侦察人员最首要的就是能识破伪装。”

“太神奇了,也许这就是斯台普顿的画像。”

“也许,这是一个遗传学的实例,肉体和精神更加相像。看来投胎转世的说法不会没有根据的,可以肯定,斯台普顿是巴斯克维尔家族的后代。”

“看来是一个篡夺遗产的阴谋。”

“确是如此,这张画像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华生,咱们已经抓住他了。我敢发誓,明晚之前,他就会落进我们的网里,只要一根针,一块软木和一张卡片,就可以送他进贝克街的标本陈列室了。”

离开那画像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了少有的大笑。他并不经常笑,但每次笑都会有人倒霉。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因为我穿衣服时,福尔摩斯已经走在回来的车行道上了。

“哈哈,今天咱们要大干一场了。”他说着,双手由于行动前的喜悦而相互搓着,“网已下好了,就要往回收了。今天就能分出胜负,看看究竟是鱼死还是网破。”

“你到沼泽地里去过了吗?”

“我去格林芬发了一份关于塞尔丹死亡的报告到王子镇,我想这件事不会再发生麻烦了。我还联系了一下忠实的卡特莱,如果他不能确定我安全无恙,就会一直憔悴地守在屋门口到死的。”

“下一步怎么办呢?”

“咱们去找亨利爵士商量一下。啊,他来了!”

“早安,福尔摩斯,”准男爵说道,“你看起来就像一位即将远征的将军。”

“正是这样。华生正在向我请命呢。”

“我也是来听候差遣的。”

“很好,您今晚应邀去我们的朋友斯台普顿家吃饭吧?”

“我希望您也去。他们很好客,我敢说,见到您他们会很高兴的。”

“恐怕华生和我必须回伦敦去。”

“到伦敦去?”

“是的,我想在这个时候我们去伦敦要比呆在这里更有意义。”

看得出来,准男爵十分不高兴,也很失望。

“我希望您能帮助我,我简直不能想像自己一个人住在庄园和沼泽地里。”

“我亲爱的伙伴,您说过的,完全按照我咐咐您的那样去做。您告诉斯台普顿先生,我们极乐意去,但突发的事使我们不得不赶回去,但不久我们就会回来。你能把这口信带给他们吗?”

“如果您一定让我做的话。”

“对不起,只能这样了。”

从准男爵紧锁的眉头上可以看出,他一定是觉得我们不管他了,所以极为不快。

“你们准备何时动身?”他语气冷淡。

“早餐之后,我们要先去库姆·特雷西,可是华生会留下行李杂物作为保证。对了,华生,你应当写信给斯台普顿,对你的缺席表示歉意。”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伦敦算了,”亨利说,“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有意义吗?”

“这是您的义务,您答应过我,一切听我吩咐,我现在让您留下来。”

“再向您提出一个要求,我希望您坐马车去梅利瑟宅邸,然后让马车回来,让他们认为您要走回家。”

“走过沼泽地吗?”

“对了。”

“可是,您常常不要我这样做啊。”

“这一次相反,保证安全。如果我不是特别信任您的勇气的话,就不会这样要求您。您切记一定要这样做。”

“那好吧,按您说的去做。”

……“如果您不拿生命当儿戏的话,穿过沼泽地的时候,只去那条您回家的必经之路——从梅利瑟直通格林芬大路的直路。”

“我一定按照您所说的去做。”

“很好。我想早餐之后马上动身,这样,下午就可以到达伦敦。”

尽管我没有忘记昨天夜里福尔摩斯对斯台普顿说他第二天就走人,但如此之快的行动还是让我暗暗吃惊。我万没料道,在这最危险的时刻我们两人会一起离开。但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于是,我们告别了朋友,经过两小时,到达库姆·特雷西车站后,打发马车回去。有个小男孩在月台上等着我们。

“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卡特莱,你就乘这趟车去伦敦,下车后,立即给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发电报,要以我的名义发,就说我的记事本遗落在那里了,请他找到后,邮挂号到贝克街。”

“好的,先生。”

“现在你马上到车站邮局去,看看有没有我的信。”

很快,那孩子去而复返,并带来一封电报,福尔摩斯看了一眼,递给了我。电报上写着:

电报收悉。我即携空白拘票前去。五点四十分抵达。

雷斯德

“这是我早晨那封电报的回电。我认为在公家侦探中——他是最能干的了,我们需要他的帮助。在这段时间内,我们最好去拜访一下劳拉·莱昂丝太太。”

他的作战计划开始实施了,他让斯台普顿夫妇误认为我们已经离开,而我们却可以出现在任何需要的地方。一旦亨利爵士在斯台普顿夫妇面前说出发自伦敦的电报,这对狡猾的家伙的疑心便会涣然冰释。我仿佛已看到渔网正逐渐拉紧。劳拉·莱昂丝太太正在她的办公室里。福尔摩斯的坦白使她十分吃惊。

“我正在对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的突然死亡进行调查,”他说道,“我的这位朋友华生医生已跟我说过您所说过的话,而且还说,您似乎还有所隐瞒。”

“您说什么?”她的口气充满挑战意味。

“您说过您曾写信约查尔兹爵士在十点钟到门口见面,而那正是他死去的时间和地点。您隐瞒了这些事件之间的关系。”

“但它们并没有什么联系啊!”

“如果那么简单的话,这倒是天底下少有的巧合了,但我们会揭示出其中的联系的。坦白地说,这是一桩典型的谋杀案。根据已有的证据,斯台普顿夫妇难脱嫌疑了。”那女士猛然由椅子里跳了起来。

“夫妇!?”她惊呼道。

“这事已不再是秘密,被他称做妹妹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妻子。”莱昂丝太太又坐了下去,两手由于紧抓扶手而使指甲变成了白色。

“他的太太!?”她又说了一遍,“他的太太?!他不曾结过婚啊!”歇洛克·福尔摩斯耸了耸肩。

“您有什么证明吗?如果您能这样的话……”她的不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问题。

“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说着,福尔摩斯取出几张纸,“这是斯台普顿夫妇四年前在约克郡拍的照片。背面清楚地写着‘凡戴勒先生和夫人’的字样,相信您会认得他们的。这是分别从三个不同的可靠证人那儿得到的取证材料,那时他们夫妇开着一所私立小学。看一下吧,这会消除您心中的疑惑。”她看了看他俩的合影,抬起头时,冷冰冰的面孔上显出绝望的神情。

“福尔摩斯先生,”她说道,“这个人说过只要我离婚,他就会和我结婚的。他这个骗子,他一句实话没说,玩了那么多花招。这就是为什么,我始终认为事情的出现都是因为我。此时我才明白,我只是他利用的工具。他从未真心对我,我又为什么要袒护他呢?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告诉您一切。我发誓,我写信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要加害那位绅士,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相信您说的是真话,太太,”歇洛克·福尔摩斯说,“回顾往事一定是很痛苦的。所以还是我先叙述一下事情的前后经过,然后您看一下是否有误,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封信是斯台普顿让您写的吧?”

“是他口授给我写的。”

“我想,他让您写信的理由是:由此您会使查尔兹爵士在离婚诉讼中为您提供经济帮助吧?”

“完全正确。”

“信发去之后,他又极力阻止您去赴约,是吧?”

“他对我说,这会伤他的自尊心,虽然他很穷,但要用自己的钱来消除我的婚姻。”

“他很像说话算数的人。以后您只是在报纸上看到那件死亡案的报道吧?”

“对了。”

“他还曾叫您发誓,决不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吧?”

“是的,他说那是一件离奇的突然死亡,如果有人知道的话,一定会被怀疑的。所以,我就不敢说话了。”“正是这样,可是您对他也不是没有疑虑吧?”她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去了。

“我知道他的为人,”她说道,“但如果他能真的待我好的话,我会永远保守秘密的。”

“总的说来,我认为您能及时脱身,还是很幸运呢,”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他清楚地知道他已经在您的掌握之中了,但您竟还活在世上。这几个月他一直徘徊在悬崖边。莱昂丝太太,我们必须说再见了,或许您不久就会有我们的消息。”

“咱们破案前的准备工作算是完成了,困难已经被一个个解除了。”当我俩站到站台上等候从伦敦开来的快车时,福尔摩斯说,“不久我将写一部完整的充满神秘色彩的犯罪小说。学习犯罪学的学生们会记起发生在一八六六年小俄罗斯的果德森谋杀的类似案件,还有北凯势兰诺州发生的谋杀案。但这个案子却独具特色。虽然咱们还没有制服这个狡猾的人的确切证据,但一定会在今晚入睡以前弄清楚的。”

伦敦开来的火车呼啸着停住了,一个身材矮小但却健壮的汉子从头等车厢里下来。我们握了握手,他那恭敬的样子说明他跟福尔摩斯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还记得福尔摩斯用他的理论来讽刺这位讲求实际的侦探。

“案子怎样,有苗头吗?”他问道。

“简直是这些年来的头等大事,”福尔摩斯说,“离动手还有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可以吃晚饭。雷斯德,让沼泽地夜晚清凉的空气赶去您喉咙内的伦敦雾气吧,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啊,好啊!我想您永远都忘不掉这次旅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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