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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巴斯克维尔庄园

星期六,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和摩梯莫医生都准备好了。我们按预先的计划出发到德文郡去。在前往车站的途中,福尔摩斯对我做了些临别的指示和建议。

“但愿各种说法和疑惑不会影响你,华生,”他说,“我只希望你尽可能详细地将事实报告给我,我会将它们归纳整理。”

“哪些事实呢?”我问道。

“与这案件有关的任何事实,无论多么微不足道。尤其是年轻的巴斯克维尔和他的邻居们的关系,或是与查尔兹爵士的突然死亡有关的任何新的问题。前一阵,我亲自做过调查,虽然调查结果毫无用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继承人杰姆士·戴斯门先生是一位善良、年长的绅士,因此他根本不会做这样可怕的事。”

“首先解除白瑞摩这对夫妇的雇佣关系不好吗?”

“如果你不想犯大错的话,就千万不要这么做。如果他们是无辜的,那这样对他们就不太公平了;如果他们真的有罪,这样会助他们脱罪的。所以,我们只能将他们视为嫌疑分子。如果我记忆无误的话,还有一个马夫和两个沼泽地的农民。至于摩梯莫医生,我相信他是不容怀疑的,但是,咱们对他的太太却不甚了解。还有斯台普顿这个生物学家以及他那年轻美丽的妹妹;还有赖福特庄园的弗兰克兰先生,他的底细我们还不清楚;还有其他几个邻居。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多加留心的。”

“我会努力的。”

你带着武器吧?“带了,我认为还是带去的好。”“当然,你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那支左轮手枪要时时带在身边。”朋友们已经订好了头等车厢的座位,正在站台上等着我们呢。“没有,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没得到,”摩梯莫在回答我朋友的问题时说,“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的是,前两天我们并没有被人跟踪。我们出去的时候,每次都留心观察过,如果有人跟踪,我们一定会察觉到的。”“我想你们一直是在一起的吧?”“昨天下午除外。我每次进城来,总要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消遣,因此我昨天整个下午都是在外科医学院的陈列馆里度过的。”

“我到公园看热闹去了,”巴斯克维尔说,“可是什么意外都没发生。”

“不管怎么样,你们还是太疏忽大意了,”福尔摩斯表情严肃地说道,“亨利爵士,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请求您不要单独行事。对了,您的另一只高筒皮鞋找到了吗?”

“没有,先生,恐怕找不着了。”

“这真是件有趣的事。好吧,再见,”当火车缓缓开动的时候,他说,“亨利爵士,要记住摩梯莫医生读给我们的那个怪异而古老的传说中的一句话——不要在夜幕低垂、罪恶肆虐的时候走过沼泽地。”

当火车驶离月台的时候,我依然看见福尔摩斯那高瘦严肃的身影站在那儿静静地注视着我们。这是一次短暂而充满乐趣的旅行,在这段日子里,我和两位旅伴相处甚欢,甚至与摩梯莫的长耳狸犬也亲密无间了。火车运行了几小时以后,棕色的大地慢慢变成了红色,石头建筑物代替了砖房,在树篱围成的地里,枣红色的牛群悠闲地吃着草,从茂密的草地和绿油油的菜园可以看出这里是一处气候湿润的风水宝地。年轻的男爵充满希望地向车外眺望着,德文郡熟悉的风景使他高兴地叫了起来。

他兴奋地说:“华生医生,离开这里后,我到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但哪儿都不能和这里相比。”

“我见过的德文郡人个个对故乡赞不绝口。”我说道。

“这里人杰地灵。”摩梯莫医生说道,“看我们这位朋友,他那凯尔特型、圆圆的头充满着凯尔特人特有的情感。而可怜的查尔兹爵士的头颅则是盖尔人和爱弗人的综合体,是非常稀有的。从前在巴斯克维尔庄园的时候,您还是个孩子呢,是不是?”

“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只有十几岁,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所庄园,因为我一直跟父亲住在海边的一所小屋内。我父亲死后,我就直接到美洲的一个朋友那儿去了。所以,这所庄园对我和华生医生来说是同样新鲜的,我对于沼泽地十分好奇,急切地想看到它。”

“是吗?那么我十分高兴地告诉您,您就要梦想成真了,因为马上就到沼泽地了。”摩梯莫医生一面说着一面指向车窗外。

望过那无数块方形的绿色田野和起伏不定的树林,会影影绰绰看见一座苍郁的小山,山顶那些参差不齐的缺口看起来奇怪无比,仿佛海市蜃楼般朦胧飘忽。巴斯克维尔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双眼痴痴地不放过任何一景。是啊,第一次看到被自己家族掌管了那么久、处处都有他们影子的神秘的地方,他怎能不激动、不急切呢?虽然他只坐在一节普通火车车厢的角落里,操着美洲口音,身着苏格兰呢的衣服,但他那黝黑而表情丰富的面孔却透露出他家族那高贵、热情的气质,充满了一家之主的风范。在坚毅面孔上的灰灰的眉毛和栗色的眼睛里,显示着自尊、豪爽和力量,即使那恐怖的沼泽地真的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承担起一切的。

火车在一个小站上停了下来,我们都下了车,看到一辆两匹短腿小马拉着的四轮马车正等在矮矮的白色栏杆外。站长和脚夫向我们围了过来,帮我们搬行李,显然对他们来说我们的到来是件大事。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竟然有两个身穿制服、军人模样的人站在出口处。他们的身体倚在不长的来复枪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那个身材矮小、面貌冷酷粗野的马车夫走过来,向亨利·巴斯克维尔鞠了个躬。几分钟之后,我们的马车已疾驰在灰白色的宽阔的大道上了。大道的两旁是起伏不平的牧草地,那些墙头和屋顶均被修成人字形的古老的房屋清晰可见,隐藏在宁静村子后面的是傍晚的天空掩映下的那阴暗、绵延不绝的沼泽地,几座晦暗险恶的小山零星散落在其上。

转弯后,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车撤的岔路,辙印似乎是几个世纪前留下的,深深地陷入地面。马车沿着它曲折上行,道路两旁的石壁上长满了潮湿的苔藓和一种枝叶茂盛的羊齿植物。落日的光辉将古铜色的蕨类和五颜六色的黑莓照耀得熠熠发光。经过一座花岗岩砌成的狭窄的石桥,我们沿着一条湍急的河流向前走去。河水咆哮汹涌,穿过灰色的乱石,激溅起无数水花。道路沿着迂回的小河在布满橡树和枞树的峡谷之中蜿蜒而上。巴斯克维尔在每个转弯处都会欢呼雀跃,他一面问个不停,一面急切地环顾四周。在他看来,什么都是美丽的,但在我眼中,这乡间深秋的景色却带着一种无奈的凄凉。枯黄的落叶将小路一层层地掩盖,有些落叶被呼啸而过的马车造成的风卷到半空后又缓缓飘落。还有车轮倾轧在枯叶上发出的声音,而这一切似乎都为重返家园的巴斯克维尔渲染了一种不祥的气氛。

“啊!”摩梯莫医生叫了起来,“那是什么?”

就在前面沼泽地的边缘有一个密生着石楠一类常青植物的陡斜的山坡,在最高处,有一名黝黑而严峻的士兵骑在马上,像是一个碑座上的骑兵雕像,马枪搭在伸向前方的左臂上做出准备射击的姿态。他双眼目不转睛地监视我们所走的这条路。

“发生了什么事,波金斯?”摩梯莫医生问道。

车夫在座位上转过身来说道:“王子镇有一个犯人越狱,先生。到现在为止,已经三天了,警察们正严密封锁搜查每一条道路和每一个车站,可至今仍一无所获。附近的农户们深感不安,先生,这倒是真的。”

“啊,我知道,如果有人能提供可靠的线索,就能拿到五镑的赏金呢。”

“是啊,老爷,可是如果为了这五镑的赏金就冒被人割断喉咙的危险,就太不值了。您要知道,他可不是个普通的罪犯啊。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么,他究竟是谁呀?”“他叫塞尔丹,就是那个瑙亭山杀人案的凶手。”

那案子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凶手的作案手段极其残忍,整个作案过程简直是闻所未闻,福尔摩斯也对此案非常感兴趣。后来由于他出奇凶残的行为,人们怀疑他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健全,所以就免除了他的死刑。马车终于爬上了斜坡的最高处,那方广袤的沼泽地就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许多圆锥形的石冢和凹凸不平的石岗将本就恐怖的沼泽地点缀得愈加光怪陆离。一阵冷风使我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着荒无人迹的平原,想到那个内心充满仇恨的人很可能就藏在某条沟壑中,再加上透骨的寒风和阴暗的天空,使气氛瞬间恐怖起来,就连巴斯克维尔也不由得把大衣裹紧,逐渐沉默下来。

我们回头遥望已落在我们身后的富饶的乡区,河水被斜阳照射得宛如金丝,初耕的红土地和茂密的丛林也都闪着光芒。这一切显得前面赤褐色斜坡上两侧布满巨石的道路更加荒凉萧条了。偶尔可见用石头砌成的小屋,裸露的墙上可清晰地看到粗糙的轮廓。我们俯视下面,看到了一处生长着一小片一小片因长年被狂风袭击而发育不良的橡树和枞树的凹地。两个又高又细的塔尖在树林顶上若隐若现。车夫用鞭子指了指说道:“这就是巴斯克维尔庄园。”

巴斯克维尔——这个庄园的主人站了起来,双颊因激动而泛红,炯炯有神的双眼凝望着庄园,没有几分钟,我们就到了庄园大门。大门上稠密的铁条蜿蜒交织成奇特的花样,两根久经岁月侵蚀的柱子立在两侧,由于长满了苔藓而显得肮脏,柱顶装有石刻的象征巴斯克维尔家族的野猪头。倒塌的门房露出了一根根光秃的椽木,下面是一堆杂乱无章的黑色花岗岩。但在它的对面却是一座刚建了一半的新建筑,那是查尔兹爵士用在南非积累的黄金投资建造的。

一进大门就走上了小道。大树的枝条在头顶交织成一个天然的拱道,车轮压过树叶发出轻微的声音。在阴暗的车道尽头有一所房屋正发出鬼魅般的亮光,巴斯克维尔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案件是在这里发生的吗?”他低声地问道。

“不,不是,水松夹道在那一边。”

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神色不安地环顾四周。

“在这样的地方,难怪我伯父会总觉得有灾难降临,”他说道,“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惧。在六个月内,我要在厅前安装一排一千支光的天鹅牌和爱迪生牌的灯泡,到时这里就会面目一新了。”

走过一片宽阔的草地,我们就站在了房子面前。借助昏暗的灯光,我看出中央一幢坚固的楼房前面有一条突出的走廊。常春藤在上面恣意生长,只剪去了窗户和装有盾徽的地方,远望像一块块补丁。楼顶上有一对有许多枪眼和瞭望孔的古老的塔楼。塔楼两侧样式新颖的翼楼,是用黑色花岗石建成的。倾斜屋顶上的高耸的烟囱里冒出一股黑烟,几缕暗淡的光线射进窗口。

“亨利爵士,欢迎!欢迎您到巴斯克维尔庄园!”

从走廊的阴影处走出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为我们打开马车的车门。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厅房淡黄色的灯光前面,她帮助那人拿下了我们的行李。

“亨利爵士,希望您不会介意我现在就赶回家去。”摩梯莫医生说道,“我太太在等着我呢。”

“您在这里吃过晚饭后再回去吧。”

“不,我一定得走,也许家中还有事等着我决定呢。我本该领您参观一下庄园,但我想,白瑞摩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向导。再见吧,无论何时,只要需要我帮助,请马上去叫我,我会立刻赶来的。”

我和亨利爵士一进厅堂,沉重的大门就隔绝了外界的声响。华美的房间又高又大,房顶密密排列着因年代久远而变成黑色的椽木巨梁,高高的铁狗雕像后面的旧式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劈劈啪啪地响着。长时间的旅途劳顿使我和亨利爵士浑身麻木,于是我们靠在壁炉旁一边取暖,一边打量四周,狭长而古老的窗户装着彩色的玻璃,精细的椽木做的嵌板手工,牡鹿头的标本以及挂在墙上的盾徽,房中央的大吊灯发出柔和的光线,将一切显得神秘而阴晦。“这完全符合我所想像的一个古老家族应有的景象。但一想到我们家族的人在这个大厅住了五百年,一股沉重感就向我压来。”亨利爵士说道。

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在他黝黑的面孔上燃起的是孩童般的热情。在灯光的照射下,墙上出现了长长的投影,这影像和黑黝黝的天花板在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座天棚。白瑞摩把行李送进房里后返了回来,站在我们面前,从他那特有的服从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受过良好的训练。他是个仪表堂堂的人,颀长的身材,白皙而出色的脸孔上留着剪得方方正正的黑胡须。

“爵士,您想马上吃晚饭吗?”“准备好了吗?”“几分钟之内就能准备好,爵士。热水已经为您们准备好了,我的妻子和我会与您在一起,直到您有新的安排。亨利爵士,希望您会了解,这种新的情况需要相当多的佣人。”

“什么新的情况?”

“爵士,我的意思是,查尔兹爵士过的是隐居生活,因此只需我们两个人就可以照顾他,但您当然希望和多一些的人住在一起,所以您一定会改变一下家事情况。”

“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妻子想辞职吗?”

“爵士,我们当然会在您方便的时候才会离开。”

“可是你们一家不是已经和我家族的人住在一起好几代了吗?如果我刚到这里就断绝了两家的联系,我会感到非常遗憾的。”

这位管家白皙的面孔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爵士,我和我的妻子都这样认为。说句实话,对于查尔兹爵士我们是无比敬爱的,他的死使我们极度震惊和悲痛,这周围的一切都使我们感到痛苦。恐怕在庄园里我们会不得安宁的。”

“可是你想怎么办呢?”

“如果我们能做点小生意,我相信会成功的。慷慨的查尔兹爵士使我们有了这个资金。但现在,我最好还是领您看一下您的房间。”

这古老厅堂的上部,有一道装有回栏的方形走廊,要上去必须通过一段双叠的楼梯。两条长长的甬道由中央厅堂直穿过整个建筑,甬道的两侧是卧房。我和巴斯克维尔的房间是相邻的,比起大楼中部的房间,这些卧房的样式要新得多,色彩明亮的墙纸和无数点着的蜡烛使我们初到时脑中阴郁的印象消除了一些。

但是正对大厅的饭厅却是个阴晦的地方,在这长形屋子的中间,有一段台阶把屋子分成一高一低的两部分,家中人在较高的部分用餐,而较低的部分则是佣人们用餐的地方。在一端的高处建有演奏廊。在我们的头顶是乌黑的梁木和被熏黑的天花板。如果举行一个节目丰富、狂欢不羁的宴会,并用一排熊熊燃烧的火炬照亮屋子,或许能缓和一下严肃的气氛,但现在在灯罩形成的不大的光环内,两位黑衣绅士低声交谈着,精神上也感到压抑。一排由伊丽莎白女皇时代的骑士到乔治四世皇太子时代的花花公子的画像,他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注视着我们,陪伴着我们,虽沉默不语却有一种震慑的力量。沉闷的饭终于吃完了,我们很高兴能到新式的弹子房去吸一支烟了。

亨利爵士说:“我本以为可以逐渐习惯这里的环境,但说实话,这地方很难使人感到愉快,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伯父一个人住在这里难怪会觉得心神不宁。如果您愿意的话,咱们今晚早些休息,也许清晨的景物会使人愉快些。”

我睡觉之前拉开窗帘向外眺望厅前的草地,在渐大的风中,远处的两丛树摇摆不定。半圆的月亮在流动的云层中忽隐忽现,参差不齐的山岗和绵延不绝的沼泽地在惨淡的月光之下显得阴郁。前后印象的一致使我不禁拉上了窗帘。

可是这还不算是最后的印象呢。疲倦的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死寂笼罩着这古老的庄园,报时的钟声一刻一刻地远远传来。突然一种清晰的声音传来,是女人哭泣的声音,好像忍不住痛苦的折磨所发生的压抑、哽咽的啜泣。我蓦然从床上弹起,侧耳凝神细听。可以肯定,这声音来自这所房子,于是我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等了半个小时,但除了钟声和常春藤被风吹动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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