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都有其客观发展的规律,我也只是时间产物下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生物,我活着,就是为了见证这个世界的盛世衰荣,我死了对这个世界也不能有任何影响。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我。”
伊布抬头,望着天空,望着月亮,泯了一口小酒,继续说道:“我能杀人,因为曾经我杀过很多人。不过,1937以后,我就再以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了。”
伊布手里有一张发黄的白纸,白纸上没有任何的字,这白纸代表的却是他上一世的心情,仿佛他说的话,就是在其中记录。
“我难道又选择遗忘了上一世的记忆吗?真是的,究竟我何时才能真正做到无情,只有无情的冷眼旁观世界,或许才是我原本的职责。原来我还有另外一个能力,就是会被动遗忘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情,这样或许我会好受一点,因为从来不曾记起,或许这就是故事里撕下来的纸,不过该死我怎么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
东方的天空,太阳爬上山头,伊布就来到了学校。享受了愉快的早餐,他提着皮包就准备奔走下一间教室。他是最轻松的教授,因为他只带二个班。
他甚至可以想干嘛就干嘛,因为前一个院长,和现在他的院长是七十年代XX战争时他的战友,他又是他自己的后代。当然这一切的建立在,他是的确有能力,就算没有他也能够从事现在的一切。
因为他家的声望实在太高了,或者说他家声望太高了,高的是一种机密传说,他可以选择延续,更可以选择阻断香火的传承。因为,女主人可以有很多个,却未见在世时摆过一次孩子满月的酒。
因为,他没有机会摆。伊布不孕,这就是代价,所以延续他家族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所以,他没有家族,因为他没有固定的居所,没有固定的家。
他创建了一个神话般的家族,只是为了他的生活好过一点,办事好办一点。而他在每一次遗忘记忆之后,他都会寻找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始。
据说,每个国家都有一份机密的文档室,文档室里面是放着最神秘最重要的事情,是一个国家的支柱。只有每个领导人才有机会翻阅,但是他们不敢讲,谁都不敢犯忌讳。
里面就有关于伊布一手创立的家族信息,当朝的领导人,只记得几个人:依家世代独子,常隐于世,皆奇人,或百年出或永不出……必满足…
档案室的创始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只知道的人,每一代领导人必须担负起记录和挑选负责档案室的使命。或者几百年只记录一个,或者一年就会记录很多字。
总之,能够放进去的资料每一份都可以震惊全世界,都可以影响全世界。所以,他是最整个国家机密的部分。不过他的建立者却不是伊布,因为伊布不会干那种无聊的事,他本身就是秘密,没必要,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建立者必定认识伊布。
伊布虽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可他也会忘记,忘记了之后是绝对不会再想起来的,所以伊布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他虽然知道档案室的存在,却记不得究竟是哪个混蛋记载的他。
依家人,若神经必疯子,可能有个变态祖先。短短一百字描述依家资料,其中就有将近八十多个字在骂依家的祖上,既伊布。
所以伊布很生气,他要是记得是谁,一定要等后世研究出时光机以后偷一个回去然后狠狠揍他一顿,最好连他妈都不认得。
不管你愿不愿意,想见或者不想见,秋云必须的承认一个事实。为了生活,为了自己,她还得见伊布,她还是伊布的弟子,伊布还是他的助教。
所以他就得听伊布讲授人类行为学,讲授他所理解的人类行为学。前一个是上部,另外一班是大二的是下部。
因为伊布觉得,他的知识实在是太精辟了,所以应该分为上下两部讲。
“当雄性示爱雌性的时候,它们会变得激动甚至癫狂,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所讨厌的东西。一旦他们拥有之后,就会变得随意,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为了追求雌性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只有极少数会珍惜。所以大多数爱情只是繁衍后代的产物,并非美妙而非拥有不可的。
比如在热带雨林有一种鸟,每到了繁殖的季节,雄鸟一旦见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就会拼命的唱歌跳舞为雌鸟搭建新窝,一旦发生关系后,雌鸟产下后代后会被毫不留情赶出屋子,寻找另一个雄鸟,再一次进行它们的使命。”
“那教授觉得我们男生是否可以用雄鸟来形容”说话的是一个女生,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伊布,伊布知道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搞笑另外一种是她属于被抛弃者。
“当然,人原本就是动物”伊布的回答很干脆。
那女生似乎预料到了伊布的回答,接着又问道:“那教授曾经有过那样疯狂的举动吗?事后又抛弃对方。”
伊布眼睛里充满了笑意,他自然知道学生不是在刁难他,也不是秋云找的托,习惯性双手相连,扬起45度角的头,正对大多数学生,自然冷静地说道:“老师觉得所谓的爱情,就像酸辣粉,酸甜苦辣中体会人生百味,至于你所问的,老师相信大多数人都会这样,不好吃的酸辣粉就会被抛弃。”
教室里充满了笑声,因为伊布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回答那女同学的回答,只是用酸辣粉比喻爱情。好吃的方然大多数都会吃,而不好吃的没人会怀恋那种味道。
“那相比酸辣粉,老师在夏天里吃过火锅吗?那种边吃边流汗的感觉,不知老师尝试过没有”说过的是一个女生,她对伊布眨了下眼睛,因为她想试探一下伊布的纯洁度。
伊布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打开空调!”
教室里又响起了笑声,唯有秋云始终是那副被欠钱的表情,仿佛万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