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自己的自述
曾经有人问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那时很决绝的说“没有”。现在想想,我应该反问她,“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叫孔德发,一个生活于社会底层的普通职员,每天的生活就是来回奔波于公司和住处的两点一线。
生活的快节奏,让我们这些年轻的一代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随着离开学校而一去不复返。回想当年的飒爽英姿..。
其实我上学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初中时期
初中时期,情窦初开的年纪,不过又好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我在班里是那种不爱说话,胆小怕事的。直到她的出现,让我彻底的改变了。
她是转来的插班生,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们班里,当时已经下午放学,同学们都走了,只剩下我还在班里写作业,倒不是我愿意在班里,而是我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齐腰的长发在走进班里的一刹那被风吹起,在身后飘扬。她长得很文静,让人看到就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她环视四周,当看到我的时候缓缓的向我走来。
我这时已经忘记了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她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的身前,细声问道:“请问,这里是四班吗?”
我点了点头,倒不是我不愿意跟美女说话,只是我那会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她见到我这个样子,捂着嘴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傻笑着。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她叫蓉,黄蓉的蓉。她跟我一样不爱说话,下课以后就在座位上静静的抱着漫画书看。我们一直是同桌,直到有一天。
早上刚进班就听到班里的同学都在议论“你听说了吗,你同桌昨天晚上在咱们学校的画室里跟咱们班一个男生睡了,这会儿两个人都还在教导处呢。”
我听完脑子就像炸开了一样,那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只知道后来她转学了,而和她“睡”过的男生还在我们班,而且经常给我们讲蓉是怎么“勾引”的他。
这就是我的初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里的所谓“恋爱”。
高中时期
有些人一说起高中就想到了高考和写不完的试卷。可我的高中记忆里只有她,一个开朗活泼,属于那种小魔女类型的——鹃。
自从初中的打击之后,我的学习突飞猛进,高中时期一直在年级前三十里徘徊。而我的同桌鹃则学习一般,在中下游波动。
我和鹃很聊得来,那时候上课我们都在写纸条聊天,从聊学习到后来的男女关系。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喜欢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很巧,这个男生跟我一个宿舍。原来她想让我帮她追这个男生,而我错当成了她对我的好感。
我帮鹃追到了那个男生,每周一从家回到学校,那个男生就会跟同寝的哥们们吹嘘,自己周末带着鹃去了哪些地方,这周是拉到手了,下周是抱到了,再之后完成了全垒打。高中毕业后他们分手了,我和娟还联系过,她一直没找男朋友,就在前不久听说她结婚了,过得挺好。时不时的还会问我,同寝那哥们的事情,我都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了。她不知道,我跟那个男生从毕业就没再联系过,毕业那天我们两个大打出手。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跟娟分手了。
大学时期
高中毕业,我考上了我们省排在前列的重点大学。从紧张的高中生活里解放了出来,紧绷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平常没课的时候就会跟室友去学校附近的网吧上网,他们玩各自的游戏,我会一个人在聊天室和企鹅上聊天。
倒不是说我有多少网友,就只是随便加人随便聊。有一次搜索附近的网友,搜到了一个女孩儿。我当时也没想什么,就是多个聊友的心态打招呼“你好,能认识你吗?”用室友的话来说,这是最土鳖的方式。
没想到她加了我的好友,还跟我聊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她也是刚刚上大学,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的另一所不算太好的大学里。我们互留了电话,我也就匆匆下机回学校了。
我们发短信联系,晚上回到寝室也会打电话煲电话粥。直到有一天,我正在上课,突然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来我们学校了,想见见我。
我没等下课就称病跑出了教室,来到学校门口。她就站在那,一袭长裙,正朝我挥手。
那天我们在学校里走了不知多少圈,晚饭也没有吃,就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登记了个房间。如果说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肯定不相信,可事实就是我当了柳下惠。因为晚上十二点多她的手机响了。
在我问了很多遍之后她才告诉我,这是他男朋友打来的,她男朋友从外地来找她,可她不想见就来找我了。刚才那通电话她男朋友威胁说要不赶快去见他,他就把她的不雅照片发给她的同学和家里人。
傻女孩,把什么都跟那个男的说了,到最后想脱身都还要被纠缠。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拉着她我们一起到了火车站,见了她的所谓“男朋友”。
那个男的三十多岁,个字不高,但是很干练的样子。上来不由分说,一巴掌扇在女孩儿脸上。我一看这哪能忍,一巴掌也扇了过去,只是随后便被打倒在地。一阵拳脚后,我拉着女孩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随后打车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就这样,他们分手了,而我请了一星期的病假,因为伤口缝合后不能见风。
我在女孩租住的房子里躺了一星期,当然以我那种状态是什么也发生不了的。
这段时间里,她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我,我也很感动她为我做的一切。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坎过不去。
之后我回到了学校,就再也没联系过她,到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