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给李璞买了一件深衣,给自己买了一件方便的布衣还有一柄宝剑,这一种深衣也叫直裾袍。这种服饰在战国时候其实就有了,西汉时逐渐改成了另一种样子,但不能作为正式的礼服。因为古代的裤子连裤裆都没有,只有两条裤腿到膝盖的位置,用带子收腰。这种没有裤裆的裤子穿在里面,如果不用外面的衣服遮挡,裤子就会露出来,在当时被视为礼节的禁忌。所以外要穿着曲裾。以后,随着服饰的改进及服饰制度的日益完备,裤子的形式也有所改变,出现有裆的裤子。由于内衣的改进,在先秦及西汉前期较为盛行的绕襟曲裾因其穿着繁琐逐渐被直裾替代。在东汉之后,直裾逐渐替代曲裾并流行和普及。直裾袍通常是一种常服,而非礼服。男女皆可穿着。
陈到一回去便给李璞看那件天青色的衣服,李璞看了是喜爱的不行啊,说着便到一旁试衣去,而陈到顺便往那堆钱盒里瞅了一眼,乐了,每一个金银块上面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
陈到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嘿呦了一声,这上面还沾着口水呢。他鄙夷地看了看在那试衣服的李璞,心里想着怎么感觉像个土包子呢。
李璞则完全沉溺在试衣的过程中,衣服穿好了,一米八几的个头穿着这身衣服正好。衣服被他直接套在自己的身上,但这种束腰长袍的样式,不管怎么穿都显得非常有精神。用自己的手表偷偷给自拍一张,看着照片里面的人那个美哦。
后世的表已经完全取代了手机的所有功能,还是太阳能充电,而手表的样式也变得多种多样,早已脱离了传统的手表样式有些为了追求屏幕清晰的甚至可以叫成臂表,而更为轻便的甚至从外观上看就像一串绳子,屏幕是通过绳子中心的投影技术来展现。
“果然人靠衣装啊。”随后又转了一个圈,穿起来倒也舒服,便对着陈到说,“走着,咱俩啊转街去,顺便打听打听祥瑞有什么新的进展。”
抱着好玩的心态,两个人便这么走了出去,刚到了街上李璞就觉得心头一凉,来的时候是晚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现在是白天了却觉得不这里怎么样,和他在影视节目里看到的古代镇郡差远了,这里也就一条主道上铺的是青石板,其他小路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有些地方还被垃圾堆满。
“说好的江南美景呢”李璞其实也知道那都是宋朝以后的事了,可他还是有点郁闷。看那周围的小摊商铺,倒还可以,虽然简单但做的生意各不相同,李璞也觉得新鲜,于是和陈到二人各样都买了几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东西。第一个吃了一口饼子一样的东西就差点吐出来了,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苦不拉几的。咬了一口第二个圆乎乎的糕点,又吐了出来,怎么里面还有沙子呢,这让人怎么吃啊。连续尝了几个,就有一种枣糕味道还不错,就是硬邦邦的要就着水吃,别提多难受了,转了半天能看得上眼的也就水果了,于是和陈到二人拿了两个桔子边剥边吃。
李璞出来到现在,他就发现这人就没少过,都快到中午了还有见长的趋势,他们多数都是在一些饭馆客栈或是一帮人聚在一个巷子里,讨论的是热闹异常,而且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五大三粗的有文质彬彬的,也有探头探脑的。
“咦?”李璞看到处宅子,指着道:“那是这三江口的官府么?”
陈到向那方向望去道:“恩,是官寺。”
这是李璞第一次见呀,不免多看几眼,只见里面走出来一个面目和善留着八字胡书生模样的人,他出来往四周观察着,正好与李璞来个四目相对,李璞知道古人都是行抱拳礼的,于是对着那人行了一礼,那人白了他一眼就回去了。
李璞这个郁闷呀,莫非是自己做错了。
而在那县衙里,也有一人同样郁闷,此人姓黄名权字公衡,原为蜀中人士,他家族的人想让他到一个地方历练几年,于是就到这三江口之地,原本做得好好的,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事情,祥瑞祥瑞寓意为吉祥的征兆,大家都在为祥瑞的事情兴奋,除他一人认为这是个天大的麻烦,他旁边还有一个书生,正在案几上查看一些信件。
这时,又一个书生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两个书生长得有几分相似,正是刚才给李璞白眼的那人,他对着另一名书生招了招手,然后一同走到了黄权的身边,缓声道:“公衡兄,不必如此懊恼,如今木已成舟,唯有想出应对之策方能解决。”
“蒯主簿,你说我该如何应对。”这两个书生是一对兄弟,哥哥叫蒯良弟弟叫蒯越,都是南郡最有势力的贵族之一蒯家的族人,他二人也在附近任职,在昨夜发生异象的时候便火速赶到。
“公衡兄不必如此担心,我与异度如今带有五百甲士,加上三江口原有的五百,总共一千人马,还有何愁。”蒯良道。
“可蒯主簿刚也出去看了,如今外面的人可少于三万?”
这真的难办了,蒯良刚才出去就是想看看有多少人,确实不少,这还不算码头上的,刚刚听捕快来报说码头已经停满船支,还说都是商船,谁信啊,三江口虽是长江中游的一个码头可才发展不久,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商队,也没多少商人愿意来,如今来了那么多,蒯良敢肯定,里面大多数都人都没安好心。
一旁的蒯越道:“如今之事必是那祥瑞之物,若得此物献与王太守,那你我三人将来的仕途不可限量。我等来之前已经有了吩咐,如今江夏黄州一地的江口已开始封锁,相信中午之前就能完成,如此一来不管何人得到祥瑞,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
黄权抬起了头好像决定了什么似得道:“势力众多呀,不免有其他家族之人混进其中欲夺宝物,如此该如何是好?”
“蒯家帮你顶了!”蒯良痛快道:“公衡你本是蜀中人家自然不晓得我荆州之事,蒯家绝对能有这个实力,蒯良不才乃是下任家主,公衡尽可放心。”说完,对着黄权深施一礼道:“蒯家请求黄公护我荆南祥瑞。”
蒯越也附和道:“蒯家请求黄公护我荆南祥瑞。”
黄权咬了咬呀“砰!”地一声拍了下桌子朗声道:“来人!”
只见一个小吏从前门进来拜见道:“听候调遣!”
“加派人手,打听消息,若有异动,立马来报,胆敢私藏或抢夺祥瑞之人,杀!”
“诺!”小吏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