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嘿!”
赵云张颌他们到了平日训练的地方,手握银枪的赵云就立马在众人面前熟练地耍了几个枪花。
“好枪!”张颌开口赞叹道。
赵云听后开心的笑了起来,继续展示着自己的武艺。
一旁的颜良对张颌不满道:“我说张义士,有你这么夸赞的吗。”
张颌道:“有什么问题吗?”
“人都会说好枪法,而你只说好枪,真厉害啊你,夸枪不夸人啊。”
张颌嘿嘿道:“可以啊,不过他枪耍的确实一般,到是那个兵刃,啧啧,可是个宝贝啊。”说的时候眼神就没从赵云手中的长枪离开过。
颜良不满道:“出息,你就跟看见光屁股女人一样,人家可是童渊的关门弟子,还在咱面前耍枪弄棒的,还不好好拍拍马屁。”说完看着还在那很卖力表现自己的赵云喃喃道,“这傻小子,估计平日连个能欣赏自己的都没有,才会这么兴奋吧。”
听颜良这么一说,张颌才发现,眼前这姓赵的小子舞的是多么的认真,时不时地还偷看下自己这边的反应。
张颌喃喃道:“也对啊,没个师弟师兄什么的,不孤独才怪。”
见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赵云以为是在夸他,变挥舞地更加卖力,额头上
的汗水也渐渐析了出来。
“赵小弟,别舞啦,待会不是还要切磋吗,力气没了该怎么打?”文丑看赵云没打算停下来急忙道。
赵云愣了一下,好像是才想起有这一档子事一般,他自己已经不再害怕这个有着可怕扮相的哥哥,他停下来,满怀期待的看着众人。
高览穿着一身紫衣略显风骚,他扔了一根不知道从哪捡的棍子给赵云,他自己也拿着一根道:“你用那个武器可不行,来来来,快用这个。”
小赵云也不含糊,手中比他高出近一米的长枪耍出个枪花后掷向张颌他们。
“哥哥们帮我看一下。”
张颌应了一声,左手一把握住枪身,瞬间就跟得到宝贝一般:“天哪,这里面恐怕不仅仅有了精钢石,还含有寒铁这种几乎看不见的宝贝。”
“谁告诉你几乎看不到了。”颜良道,“我听说公输家或是各大贵族,这种材料只多不少,哪有那么夸张”说完一把夺过长枪,仔细看了起来。
张颌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方才童枪神问谁用枪的时候,你就恬不知耻的举手,现在嘴上说得平平,看那眼神呦,啧啧。”
颜良没搭理他之前的话,手不断地抚摸着枪身道:“真是把好枪,可终归是人家的。”
颜良说完就把枪给了张颌,看着正在打斗的高览和赵云突然道:“你觉得泉禺怎么样。”
张颌眉毛一挑看了下他道:“你看出来了?”
“你这不废话吗?”颜良道,“当年在一起玩的时候我就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装成莽夫的样子不就是想试探下他吗?”
“那也不算装,其实那些都是我之前敢想不敢做的,但除了昨晚的那个意外啊。”
说起昨晚那个意外,颜良脸颊红了一下道:“我哪知道那木板子那么脆,一下就砸头透了,也不知还有个卧榻在那,更不知上面还躺了个人。”
“哈哈哈!”张颌指着他道,“莽夫。”
“你别把话题带偏了,你和他认识较早,老实告诉我,他值不值得我们效力?”颜良道。
被问到这个问题张颌想了一下,道:“你心中恐怕也已经有答案了吧。就昨晚上那个意外来讲,他起初确实以为人死了,虽说抱怨几句,但语气一点都不严重,也没有一点想要放弃我们或着推卸责任的打算。”
“有这点还不够吗?”张颌看着比武的高赵二人,淡淡道:“一个误会让我俩相识,之后了解到他身世隐秘,又给我与高览描绘出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未来,就想试探试探他的本意,结果。”
张颌从腰间摸出那把用精钢石做的匕首道:“结果不管我怎么闯了多少祸,让他出了多少洋相出我们反倒越加的熟知彼此,也就骂骂我,最多也就打我一顿,但也并没有用力。”
“那个……”颜良开口想说,但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张颌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是想说那瓶救治文华的药吧。”
“怎……怎么会……”颜良惊讶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咱都从小玩到大的,我还不知道你?放你的心吧,我不会认为你是因为那种神奇的药水才跟他的。”张颌道。
颜良道:“我只是没见过那么神奇的东西,当时我都觉得文华要死了,真的快急哭了。”
张颌道:“那东西可不便宜啊,我记得当时中原刀的徒弟许飞,出手伤了一个无辜人,要不是我们出手相助恐怕已经半残了,泉禺他一直在看那人,他的手一直伸进衣襟里,貌似在纠结着什么,结果救文华的时候,我才知道,就是那个药水,那东西不是价值不菲就是世间少有,但他这人心软得很,所以他才那么矛盾。”
张颌说着随意地比划起了那把长枪道:“那把匕首的材质和这长枪差不多,就算精钢石不少,但像这些纯度高的可不多。”说着弹了一下,“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真是一个傻瓜啊。”
“对啊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你了。”颜良道,“我还真有些羡慕,不过他能救活文华,我颜良真的感激他一辈子啊。”
颜良说完就见一直观战的文丑撇了一个树杈子加进比武当中,硬生生的变成了三人混战。颜良笑道:“我与他才相识不过十年,说好一辈子的兄弟,就一天都不能差。”
“今后大家都是兄弟了。”张颌笑了笑道,“别看那个叫赵云的小子现在这么次,将来那不可限量啊,咱们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这练武可也要抓紧了。”
“那是必然。”颜良说着说着目光落在了文丑缠脸的纱布上面,严肃道:“不过我们这次还真是瞎了狗眼,竟然救了一个仇人。”
“王祤……”
“就是这厮!”颜良气急败坏道,“差点害死了我兄弟。”
“可我觉得那从天而降的大木头桩子是关键啊。”张颌说完戏虐的看着颜良。
颜良着急道:“你你……你没听张机先生惊叹文丑烧伤那么重竟然没死吗?这这说明烧伤是关键!”
“嘿嘿,安啦,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张颌嘿嘿道,“王祤肯定是咱几个共同的仇人,不过我更想再见到那个叫关羽和佐豹的人,高手啊,好想和他们过过招,尤其那个胡人。”
颜良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股剧烈的压抑感铺面而来,“这!”刚
刚说了一个字,只见提枪的张颌一个冲刺飞向了赵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