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放着震耳欲聋的激情音乐,大概七八个有男有女的年轻人正拿着针筒朝自己的手臂上扎针,不用说李元也知道他们在注射****。
见到张英进来,一位穿着黑衣服的帅气高个子男人并未停下注射针管的动作就朝张英走来,走到张英面前,男人注射完****,将针筒拔下时,李元看到针头处流出了血,鲜艳夺目的血好像妖艳的花儿,特别的扎眼。
“姐,你来啦,东西都给你准备好啦。”张超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包白色东西递给张英,又拿出两个还未拆开的针管给张英一个,然后笑着递给李元一个。
当张英将针管里的药品推入到李元爆出的青色血管里后,李元只觉得自己浑身产生一种炽热的快感,这快感好似从血管里一直蔓延,朝上抵达大脑皮层,朝下抵达腹部,口感舌燥的实在受不了,李元端起桌上的酒大喝了起来,喝的太着急了,一些酒顺着嘴角淌了出来,一张嘴巴凑了过来,吻住了李元的唇,吸吮李元流出的红酒,李元微闭着眼睛,两条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的交缠在一起,想要把彼此吞进肚子里,闻到跟自己接吻的女人的气息不像是张英的,李元睁开微闭的眼睛,看到一副有些超出想象的画面:一位长发白净高个子女人正在赤身裸体深情的吻着自己,在她的身后,同样是一群男男女女赤身裸体各种****的画面,张英含着一个胖子的下体,另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含住张英的下体,一个男人拿着酒瓶朝一位清纯模样的女人下体插去,女人传出一阵阵带着哭声的快感。
高个子女人吻着李元时双手也没闲着,划开李元的皮带,扒下李元的裤子,李元的下身早已经膨胀变大,此时高高的将内裤顶的突起,女人看了下李元的下身,嘟囔了句好大,就开始低身含住李元的粗大,李元以为女人只是会蹲下身子吮吸小李元,哪知道女人双腿跪了下来,猛烈而狂野的用手、用嘴蹂躏李元的粗大,并且她还翘起来屁股,让李元打她的屁股,还让李元说一些辱骂性的语言侮辱她,李元从来没骂过人,迟疑着不知怎么办,这时女人自己骂起来自己:“我是个婊子,是个臭不要脸女人,我的双腿见到男人都合不拢,我是个被千人轮,万人干的畜生……”女人越骂自己越不堪入耳,也越来越兴奋,整个人都似乎处在了一种癫狂状态,随着李元拍打女人屁股越来越用力,女人的下体噗的一声,李元看时见女人下体处地面上流出一滩水,自己的下体也深深顶在了女人的喉咙尽处,一股液体高速喷薄而出,全部留在了女人体内。
整个房间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注射过****的众人就好像是失控的机器人,做着超出想象的事情,此时在这间屋子里什么事情都众人可以做。
等到聚会终于结束,除了李元外,其余人都赤身裸体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站在陌生的房间里,看着倒地的众人,李元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了何处,似乎他在一处金光满布,春暖花开,到处莺歌燕舞的天堂之地,那里人人欢歌笑语,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平和的笑容,大家吃从金色大理石地面上生长出的各种鲜菜、水果,采摘之后蔬菜、水果即刻就会从新生长出来,大小便后大理石地面会打开,将污秽给吸收,到了夜间,大理石地面会稍变温度,大家舒适的躺在上面安睡,更令人惊奇的此地的每个人都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似乎李元又身处黑暗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恶臭扑鼻的一处漩涡当中,这里的人不顾一切的互相殴打、欺骗、杀戮,****,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常笼罩在这些人的心间,他们朝不保夕,生死无法自控,凡能想象的到的罪恶都在这里发生,凡不能想象到的折磨也在这里时刻发生。
等到李元走到街上时,地面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白雪,天空中稀稀疏疏的雪花还在飘落,落在李元的头上、衣服上,李元张大了嘴巴呼吸着清新、冰凉的空气,冰冷的寒气冲击着他的胸口,哇的一声,李元呕吐了起来,蹲在路边,剧烈的呕吐使李元浑身乱颤,黄色的呕吐物浸脏了整片洁白的雪。
黑夜静的离奇,李元踏在柔软的雪上,发出沙沙声,城市的高楼大厦的窗口三三两两的露出温暖的灯光,那里一定是温暖的父母与子女的美妙生活,李元从小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对于家人间的亲情向来感受的不多,亲情由此也变成他内心里的最大渴望。
几声尖锐的婴儿啼哭声从楼上传来,然后母亲温柔的安抚着宝宝,让他不要害怕,告诉他妈妈在这里呢,接着母亲给孩子哼起了美妙的歌曲,哄孩子入睡。
李元在这飘着雪的夜晚,一个人走在冷风寒啸的街道上,愈发感受到无法排解、深入骨髓的孤独感觉,这感觉直入灵魂,击打的他寸步难行,情难自制,李云点起支烟,靠香烟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痛楚。
回到学校,走过停尸房时,李元不自觉的朝里面看去,这一看过去不当紧,停尸房的门开着,角落的地面上同昨天一样的地方一团绿光在静静的燃烧着,李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团绿光,他早上醒来时就认为自己昨天见到的那团绿光是因为自己吃****产生的幻觉或者是场梦,想不到今天自己又遇到了同样的事情,李元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脑子清晰点,他甚至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让自己头脑清醒,可那团绿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愈烧愈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