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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相逢恨晚

自从那天,我和苏致远分别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因为没收到任何一条关于他的简讯,也就不清楚他在干什么,就这样子,我每日坐在床头捧起手机等候他空闲的那天,偶尔想起给我发简讯,可惜天意弄人。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脸,花一小时化妆,整理了一下装束,正准备出门去上班,突然觉得自己腹部有点疼痛,刚开始以为是来大姨妈了,心想忍一忍就没事了,万万没想到结果发展成那样。在我上班的期间,王经理叫秘书给我送来了一份提案,我经过了几小时反复思量,以自己最满意的设计提交给王经理,等待了几分钟后,王经理绷起了一张极其难堪的脸色,一纸扔在我的办公桌上,一叠叠提案散落在办公桌旁,我低下了头去收拾散落的设计稿,那是我第一次见王经理发火,也是我有生之年最后一次。

于是,我不断向王经理道歉,发誓会努力修改好提案,以最满意最有新颖的提案交上去,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我连续数个小时奋斗,涂涂改改的修正了好几遍,好不容易从某个网站上找到一份相近的提案,又在一个陌生朋友帮助下,顺利地完成了那份提案。

当我在等候王经理审核的数小时内,以为可以长吁一口气,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王经理给了我一份答复结果,”有没有更好一些的提案,“这点让我有点吐血的感觉,辛苦花了数小时只得到这样的答复,心里有点忿忿不平,终归没有办法,又继续花了几个小时上网查资料等一系列环节,推掉了所有闺蜜聚会电话,最终设计出一个完美的提案,交予王经理,也得到应有的称赞。

之后几个小时内,也就是凌晨六点,我被人发现在家中贪睡了一整天没有起床,最后送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精密的诊断,确诊为渐冻症,也就是说我会慢慢的变得没任何知觉,像一株植物的生命体活下去,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当天夜里,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这样的结果,甚至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只是漫无目的一个人行走在繁华的都市中,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远远的看见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苏致远,连续消失了半个多月人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满心疑虑充斥着脑海,使我有些短暂性的大脑间歇,说不出任何言语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一种莫名冲上去紧紧抱住他的冲动,好想大哭一场,那怕是一会儿,也足够了。

他仍然那么风淡云轻站在十字路口等候着我的靠近,我们俩紧紧相拥在一起,才发觉他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呼吸,他的颤抖,每一分都告诉了我,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在我的耳畔听到了细微的哭泣声,他轻轻地抚摸过我的发梢,安慰道:“一切都有我在这,你不必害怕什么。”我心里有股暖流涌了上来,甜蜜的气息一点点抚平了我那孤单的心,从那一刻起,才明白他从未离开过我,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相继在几个月,他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第一件事跑到医院里陪伴我,他怕我呆在医院无聊烦闷,特地从澳洲千里迢迢的买了只八哥犬。这也是我每天在医院唯一能做的事,溜狗儿,他怕医院院长说什么,就偷偷地将八哥犬藏进医院食堂,所以每天早晨都会发生食堂食物失窃事件,而医院每日最热闹的话题就是昨晚什么食物丢了,进来了一只大窃贼,这些流言传得神乎其神,最终落在院长手中变得不了了之,但院长却是知道所有事情经过,正因为如此,院长才把那窃贼狗抓住,当着大家面交给我保管。

某天夜里,大约凌晨三点钟,我迷糊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了,身体渐渐地失去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病床前围聚了许多专科医生和护士,他们慌忙地为我检查身体,测量体温,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

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却连续守候了几个晚上,甚至连我都不知道他守了几小时,还是几个晚上,唯一知道的事是直到我那天昏昏沉沉的醒来,睁开的第一眼看到了他,一个人伏卧在病床前安静熟睡。

当我睁开第一眼,他问我的第一句,“你口渴嘛??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开水,医生....医生,402病房病人醒了,快来看看吧!!”我慢慢地爬起来,依靠在病床枕头上,微微地轻咳了几声,“咳.....咳!!你在这儿守了多久,你公司不忙嘛?

他或许俯卧在病床前过久,西装衣领有点凌乱,发型从未见如此乱糟糟过,原本秀气的脸庞清瘦了一圈,一缕白丝爬上了发梢,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见试图从病床爬起来的我,急忙地扶起,将我依靠在病床前墙角,掀起温暖的被子轻轻盖好。

他沉默了许久了,沙哑的嗓音微微颤动,“没...没有多久,老头子那我跟他说过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再怎么说我也是那老头子的儿子,不会怎么样的”,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那清瘦的脸庞,似乎想从他奇怪的表情上找到一点点线索,可惜他藏的太深,时刻都隐藏自己的内心,从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或许他怕我担心,所以才如此晦涩。

直到后来,我看见他独自依靠在病房门口,不知道是哭泣原因,还是整夜未睡的结果,偶尔依稀地听到一丝丝哽咽的哭声。

那几日,是我人生中最无助的时刻,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清楚作为一个有知觉有感情的人期限是多长,几天,几个月,缩小到几小时,甚至是几秒钟,那怕上天再多给我一点时间,一年,两年,或者是更久,曾幻想过要和他一起白头偕老,一起爬山,周游世界,可这一切仅仅是一个梦想。

在我生病那几日,人来人往,有最好闺蜜们探望过,有亲戚朋友来过,他们纷纷送来祝福,唯独父亲沉默不语,每日坐在我病床前就一上午,但不过父亲每次来的时候总会带一些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葫芦。

我记得那次,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得很迟,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医院里即将关门的时候吧,整个医院里只有值班医生还在办公室里值守,所以医院过道内空荡荡的,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当我问他迟到的原因,他略微一笑,从好几天没换过的西装里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般的将钻戒给我戴上,诚恳道:“小燕,请你嫁给我好嘛?”我被眼前的男人震惊了,不知道是要欣喜,还是要悲伤,一直害怕若有一天我消失在这人世间,或许他会很伤心,我片刻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求婚。

接下来那几日,除了每日必需的药物治疗,就是一些简单的辅助检查,也在那几日,我写下了这本日记,内心带着欣喜和迷茫,对死亡的恐惧,渡过了人生当中最难熬的日子。

黄月仙读到这里,眼前有些迷茫,泪水止不住往下落,感叹慕容燕是多么坚强的人,若是换作自己或许不可能那么勇敢的面对吧,于是,她合上了黄皮日记,决定打电话给江芙蓉,想知道苏致远与慕容燕后来的事情。她按了手机上的几行数字键,”嘟....嘟....“接通了江芙蓉的电话,而电话那头江芙蓉软弱无力地说道:”喂...!谁嘛?“一个熟悉悦耳的声音在江芙蓉耳边响起,将她从昏睡中唤醒,打开了柜子旁的小台灯,又慵懒地起身用棉被遮盖到了胸口,手中紧紧拿着手机,口齿清楚的讲道:”是仙仙嘛?这么晚了什么事嘛?你在哪呢?”黄月仙在电话那头,思索了一会儿,慎重地说道:“芙蓉,你知道苏致远和慕容燕的事嘛?我只想知道后来他们有没有在一起”江芙蓉略微有些诧异,想了几秒钟,点了点头,“知道!当时还传得满城风雨呢!我也没想到仙仙有那么八卦的时候呢!”黄月仙嗔怪道:“我那有,别瞎说,好了,芙蓉,你就说嘛?”江芙蓉实在无奈,也拿黄月仙没折,只好慢慢地说起了慕容燕和苏致远的事情。

“后来苏致远沉浸在欣喜之中,筹备好了举行婚礼的一切,满心欢喜来到医院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病房里根本就没慕容燕的身影,连慕容燕平时最喜爱的小熊波波也消失了,这让苏致远发了疯似,全世界去寻找慕容燕的踪影,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人若想让另一个人找不到她,就算你掀开地球表面,也不可能找得到。

就这样,一个月,两个月,四个月,整整一年的时间,苏致远从父亲公司的小职员景升为总裁,彻底地掌控了苏氏集团,他以为这样就有更多的钱和精力去寻找到慕容燕,甚至他也找过慕容燕的父亲,跪在慕容燕父亲面前,哭着求慕容燕父亲告诉他慕容燕的行踪,可他错了,错得那么离谱,那一边深爱的女儿,另一边多年合作商业伙伴,你觉得会慕容燕父亲会怎么样选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慕容燕父亲怎么会轻易地告诉苏致有关于远慕容燕的行踪呢?

苏致远没有从慕容燕父亲得到任何有用信息,也没因此而放弃寻找慕容燕行踪的打算,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一次酒吧聚会上,听到一个国外的朋友说起,谈论了这些年在中国发展情况,以及在加拿大遇到一个神经科医生提及慕容燕的事。

这条消息让苏致欣喜若狂,趁着国外朋友弗兰克喝醉的情况下,试图想从他口中得到慕容燕具体在哪间医院,可弗兰克晕乎乎地说了几个字,没有确切的告诉苏致远具体医院名称,模糊地提到了加拿大爱森堡的大致名称。

苏致远根据那国外朋友弗兰克提供的线索,委托在加拿大的朋友多咪打听,在这过程中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最终得到一条最具体的信息,”爱森堡神经科整合医院“。这对于沉浸在痛苦之中的苏致远来说,无异于是一剂兴奋剂,他放下手上所有要紧的生意洽谈,订好去加拿大的航班,一个人兴冲冲地跑到加拿大踏上了寻找慕容燕之旅,不过苏家集团原来的掌舵人怎么可能轻易让苏致远放下生意洽谈,去寻找什么慕容燕呢!“江芙蓉说到这里,从床头边倒了一杯开水,深深地泯了一口,稍加思考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说着,”苏氏集团原掌舵人苏荣光花了大量人力和财力费尽心思,去加拿大把苏致远骗了回来,苏致远也不可能傻乎乎自己跑回来,当他知道事情所有真相,去见慕容燕最后一面时,浑身插满了管子的慕容燕再也睁不开双眼了,呼吸微弱地躺在病床上,依靠着呼吸机来维持生命运转。

医生按照诊断书的结果告诉他,慕容燕已经是晚期了,生命垂危,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这一切的事实摆在了苏致远,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结果,于是,他每天酗酒,埋怨他的父亲当初为什么那么做,若早点去就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之后他们父子经常性拌嘴,连苏荣光举办五十大寿的庆贺,苏致远一步都没有迈入,所以他们父亲关系闹得很僵硬,成为几年前一大热点。

再后来,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说的,在慕容燕死后几天里,慕容家和苏家决定举行婚礼,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冥婚。据说那天来了好多人,有上流贵族,有达官显贵,他们纷纷胸前佩带了一朵白菊花前去观礼,显得十分热闹。

在婚礼现场,没有悠扬动人的婚礼进行曲,也没有穿喜袍的司仪,有的只是一片白菊铺满了整个会场,虽然算不那么华丽,可是这对苏致远和慕容燕一对新人来说足够了。

慕容燕身披中式新娘礼服安静地躺在水晶棺内,在众人的见证下,缓缓地推进了婚礼现场,气氛是那么沉重和压抑,所有人不知道的事是这场婚礼意味着什么,可能只有苏家和慕容家知道联姻意义。

苏致远一个人发愣地站在高台上,神情有些不知所措,他回忆起了有关于慕容燕的点点滴滴,再看到安静的躺在水晶棺内的慕容燕,依旧那么美丽,像活着的时候一样,也许是触景生情,苏致远在那天嚎嚎大哭了一场,手中紧紧拽着那枚求婚戒指,一个人俯卧在水晶棺前哭诉着,说起了那些情人之间的情话,可是慕容燕再也听不见了。

淅沥沥的雨声给苏家和慕容家这场闹剧打了一个圆场吧,在婚礼结束后,慕容家决定在七月十四将慕容燕尸骨带老家安葬,紧随了几名苏家仆人,还有苏致远也连夜赶去,或许对他们来说,一场生离死别,谁又能明白他们之间的爱早已跨越了生死界限。”

江芙蓉顿了顿,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用纤细的小手在樱桃小嘴前掩了掩,一股睡意渐渐地袭来,她极力用双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一些,轻柔地说:“仙仙,很晚了,我所知道说完吧,不然你肯定睡着了,我下面说得呢!是小道消息呢!那天下起了大雨,像瀑布样倾泻下来,苏家最早先到了南洲,一直等候了慕容家数个小时,在一排排车队的簇拥下,从一辆限量版的福克车上下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不用说正是慕容家掌舵人慕容南风,一袭黑白相间的西装,胸口别着一朵娇艳的白菊,一眼看上去不像上了年纪的男人,可以说比苏家苏荣光年轻些。而慕容燕的肖像由她的弟弟慕容哲双手捧起,并排与慕容南风一起进入南洲国风公墓。在国风公墓两排齐放着一列列整齐有序的白东菊,留出几米长的过道让过往的家属走过,一入门前,只见一列列大理石砌成的墓碑整洁分明摆放着,位于墓碑东侧是一排排骨灰寄放柜,陈列着无数名人和无名氏的骨灰,这些都是有专人来打扫整理的,仙仙呢!!你有在听嘛?“

黄月仙嗯了一声,暗暗地点点头,双眼早已眯成一条直线,弱弱地问道:”那后来呢?怎么样了呢?“江芙蓉听出黄月仙有点睡意,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想想还是决定说完最后一点,“苏致远撑着雨伞屹立在国风公墓门前,任凭风雨吹打,静静地朝着那骨灰旁的肖像望去,像框上紧贴着一个清秀的女孩模样照片,露出平淡的笑容,这一切都在苏致远眼中,化为悲伤的力量,不知道是雨的眼泪,还是苏致远的泪水,总之,苏致远那天跪在排排铺满白东菊的公墓前哭泣了许久,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菊花构成一幅悼念的场面。”

江芙蓉本想继续说下去,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沉稳的呼吸声,便挂断了电话,暗想到黄月仙那睡像,心中一乐,喃喃自语道:“这小妞睡得可真快,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对任何事情都好奇,苏韩伟啊!苏韩伟,你上辈子积什么德,能找到我们家仙仙这样的女朋友呢?”

清脆的鸡鸣声响彻在窗外,已是清晨六点多了,江芙蓉折腾了几个小时,此时正安然入睡,凭枕头边闹铃”嗝.......呤!“响动,可江芙蓉紧拽着温暖的棉被将头罩住,始终不肯起床,直到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清梦,不得已她慵懒地接过电话,软绵绵地问道:”嗯!喂!!谁呀?“

电话里头对方一个照面就一顿说道,“喂!!喂!!是江芙蓉嘛?”现在几点了,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制度了嘛?“这浑厚的嗓音在江芙蓉脑海中翻阅了数次,从众多储存的声音之中翻出一个人的名字,“袭主管袭风平,”那个仅次于江总下的主管,这让江芙蓉不敢怠慢,“噌”来了精神,铿锵有劲的说道:“是袭大主管,呵呵!!我现在已经公司路上了,请您稍等会!”

这非但没让电话那头的袭主管袭风平平息怒吼,反而换来了一句话,“江..芙蓉,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达到公司,不然就等辞退信吧!!”一阵猛烈的”啪”电话挂断声吓得江芙蓉两腿发软,“哧溜”从床上滚了下来,心里暗骂道:“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不就是仗着江总的小舅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嘛?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就这样,江芙蓉在袭主管接二连三的电话催促下,极不愿意从自己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懒散地穿着宽松的小熊睡衣,”吧嗒“她穿着拖鞋走路摇晃的进了洗手间,匆忙地花了几分钟化了一个熏晕妆,提上卡其色的米兰包,飞奔地关紧屋门。

约过了十分钟,江芙蓉站在公交车站牌下看了许久的手表,时间已是六点三十多了,这下把江芙蓉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生怕迟到了,被袭主管看到,抓住把柄在手中。

此时,黄月仙仍然在海宁别墅享受着清闲的早晨所带来的第一缕阳光,像一只慵懒的小花猫似的伸个懒腰,眼神中略带一点呆滞,片刻之间,“当.....当”清脆的敲门声将黄月仙从那片迷茫中拉了回来,轻柔地说:“请进!”隔着一扇门传来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声音,“黄小姐,这是我们二少爷特别为您准备的早餐。”

黄月仙轻揉了双眼,细细打量着进门的仆人,是一个稚嫩的小女孩,约十七八岁,风华正茂,两边系着精致的小辫子,蓝色发卡紧收起散乱的发丝,只见那小女孩轻声细语道:“黄小姐,二少爷吩咐了,你若有事可以到西边书房找他,这是这房间的钥匙,我就放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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