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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借伯光猪头干计划

放下阿鼠熊大不表,且说处里的另一个人,人们戏谑称之为笨猪:如同《烈火金钢》里描写的日本鬼子猪头小队长,他就是赵丰,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米七的个子,体重有200多斤。走路摇摇晃晃,能吃能睡,嗜酒如命,纯粹酒囊饭袋。其妻马晓菲却是身材苗条,带着近视眼镜,有着学者的风范、高傲、凌人的气质。体态轻盈,姿色出众,两个会说话勾人的眼睛,让男人想入非非。丰满的胸部,走路一颤一颤的,好像有两只小兔在蹦。比得上杜十娘,赛过李师师,人送外号“赛天仙”,让多少风流男垂涎三尺。马晓菲作风浮挑,活波开放。他们俩简直是现代版的武大郎与潘金莲,西门庆也有啊,以后再表。

赵丰是跟随父母从吉林来投奔在矿业公司当副总经理的伯伯。小伙刚来时还算标致,原是少体校的篮球运动员,就是说话结巴。老是“阿舅”、“阿舅”的。伯伯把他安排在机电处做了备件计划主管,工作上的便利,与供货商搞的火热,又不运动,遨游酒海,醉生梦死,练就了猪体,因此获得了“猪头”的殊荣。

赵丰高中没有毕业就来到矿业公司工作,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玩,纨绔子弟也!钟诚教他知识、技术、业务。教他如何做人。在学习、工作给予赵丰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赵丰逢人便讲:“钟处长是我师傅、比亲爹还亲啊!”渐渐的阿丰就能独立工作了。

由于工作关系,阿丰与一些推销员成了酒肉朋友,其中最铁的是来自湖北江城市的郎井莲。

一天晚上,阿丰与郎井莲在一起喝酒,越喝兴致越高,二人无话不谈,已经喝了二斤了,阿丰摇晃着向屋外走去,门口有两极台阶,一脚迈空,沉重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条腿压在身下起不来了,在场的人一看他的左腿已经脚尖朝后了,小腿骨压断了。二百多斤重的身体硬是把自己的腿给压断了,没有亲眼看到还以为天方夜谭呢!钟诚得知后,找人弄车把阿丰送到医院,一家人都很感激钟诚。此时马晓菲正在与薛庆在天上人间舞厅跳舞呢,得知阿丰腿骨断了,又气又恨,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死猪!他怎么没有摔死啊!死了倒也干净,这个瘫子我还得伺候他,我瞎了眼嫁给这个王八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象没有事一样继续搂着薛庆跳舞。薛庆好意劝道:“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夫妻啊”“什么夫妻啊,他是个蠢猪,我早就看不上了,早晚不定我就甩了他”马晓菲愤愤嚷道

马晓菲三十来岁,欲望极强,结婚头几年阿丰还能应付,这几年,酒喝得大了,身体喝肥了,兴趣喝没有了,枪不好使了,每每很快就败下阵来,马晓菲如狼似虎的年龄,每次火正旺,阿丰就熄火了,好像釜底抽薪,雄雄烈火嘎然熄灭,好不沮丧。恶性循环,逐渐的阿丰枪都举不起来了。偶尔勉强上阵也是半途而废。能请神不能送神。时间长了马晓菲已经不让阿丰碰了。阿丰以酒为伴,醉生梦死,以解脱做为男人的失败。

马晓菲白天好过,夜里难熬。望着酣睡象死猪一样的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宰了这个瘟猪!

这一天阿菲闲来无事溜达,恰遇号称“西门庆”的薛庆,此人30多岁,很有男人味,风流倜傥,沾花惹草最拿手。俩人扯了一会,来到天上人间歌舞厅搂抱在一起跳起舞来,当天就去酒店开了房。阿菲这块荒芜、旱了多时的肥沃土地,终于有人耕作了,久旱逢了甘露,心里这个美呀!仿佛天更蓝了,人生更有意义了。

阿菲与薛庆鬼混、打情骂鞘不背人,有理啊!公婆都很无奈,谁让儿子不争气了!阿丰开始当王八心里不甘,太堵的慌,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令阿丰更难以忍受的是当王八没有酒喝还得倒贴,大白天二人在屋内蜻蜓点水,跨马驰聘,猪头阿丰还得上边、下边伺候,洗衣做饭,什么都得干。稍有不顺就挨一顿臭骂,王八不好当啊!阿菲看猪头可怜,就告诉他:“你要觉得不平衡,你找个小姐什么的我不管”。时间长了阿菲觉得一个薛庆不解渴,陆续勾搭了许多人,不管好赖,来者不拒。圆了无数男人的风流梦,而成了有名的公共汽车。其中还有一个叫王勇本的人,人送外号勇本太郎,和阿丰还是酒肉朋友,他俩共同的特点都是结巴,阿丰引狼入室,不久勇本太郎也上了马晓霏的床。

自从阿丰腿断了以后阿菲就很少回家了,阿菲目光盯上了发廊。

刚到发廊的第一天,三个拉架子车的老汉来理发,被刚出道的阿菲妩媚吸引了,无奈兜里太瘪,但又不忍放弃,三人一合计,先干了再说。谈好价,同嫖阿菲,把阿菲干的死去活来,完事后就昏睡过去。醒来时查看,没有扔下一毛钱,还把她包里的钱也给顺走了,阿菲这个气啊,几天没有起床。经阿丰精心伺候着,几天后阿菲继续上岗了。

一天夜里来了五个壮汉,他们久闻桐山市马小姐大名,特意从82公里外的申城驾车赶来。以高出别人两倍的价钱让阿菲侍候,每人三百元,一千五百元啊!九十年代末,这是大钱!太诱人啊!大生意,阿菲怎么能放过,五人轮番上阵,也记不清多少轮了,搞的阿菲头昏眼花,昏昏欲睡,混身像散了架一样,但有前次的教训,她不敢睡,完事后接过十五张百元大票,尽管下部火辣辣,心头尚自喜孜孜的,一觉睡到中午,拿钱去买吃的,人家告诉她是假的,十五张都是假的,阿菲当即晕倒在地,不醒人事。猪头得知,就一瘸一拐的把阿菲背回家,阿菲一病就一个多星期。病好后从操旧业,猪头给买了个验钞机给阿菲用。

在发廊,阿菲如鱼得水,每天接客无数,门前车龙马水,嫖客们排队骑马。阿菲一举双得,钱包鼓了,生理也得到满足。不久马小姐鸡名远扬,是远近闻名的红妓。包括与猪头关系较好的同事、朋友都去嫖过阿菲,暗地里交流感受,这个东北娘们:“爽”。猪头也成了头牌王八。

这就是:猪有猪命,前世作恶这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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