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块玉佩……”回到家的苏流看着手上的那块流苏玉佩,想起着在刚得到这块玉佩的时候,那位婆婆说的话,当时觉得是一句传说或笑话,因为如果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史书中肯定会有所记载,可是自己从未知道这件事,那证明这个或许是假的,可是现在,一个人带着另一块流苏玉佩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这已经成真,难道真如婆婆所说的那样!
忽然想着的苏流将玉佩放在枕头旁,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探出头,瞅着星空。这星空的星星并不繁多,可是此刻,一道星星划了过去——流星雨。
“流星雨!”苏流看着那划过的流星雨,惊讶的叫了起来。流星雨他从未见过,之前曾听新闻经常说流星雨,能观看到,可是准备好久的苏流却从未看到过,后来由希望到失望,没有想到,在今天,竟然看到了流星雨。
而在窗户旁看星星的苏流显然没有注意到放在床头的流苏佩闪动着微光……可是很快微光便消失了……
……几日后。
楚府,厅堂中。
一位身穿着比平民稍好的一位素锦中年女子看着眼前的楚明月。
“月儿,你现在的身体好点了没有,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听黄医师说你所得心悸之症整个太医院无能为力,当时我要担心死了,怎么样,现在好点了没!”中年女子满目愁容的看着眼前的楚明月,担心的说道。
楚明月搂着中年女子的手臂,撒娇道:“娘,没事了,这月儿身体好得很,倒是娘,娘最近身体还好吗?”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民间中到处传言的楚明月的义母——义兴长公主刘惠媛。
刘惠媛乃开国皇帝刘裕之女,母亲张阙。虽然是公主,却没有公主的大驾,待人和气,也是深得刘裕的喜爱,宋少帝继位之时,封其为义兴长公主。刘惠媛一直遵从父亲的教诲,不敢铺张奢费。
“好好好……月儿,怎么样,要不要娘亲再去找一些医生来瞧瞧……”刘惠媛关心的问道。满脸的慈祥让楚明月心中一暖。
楚明月坐在旁边,笑着说道:“娘,已经没事了,有个朋友也是一个医生,我已经找他看过了,他也已经为我治疗过了,我现在已经好了……”
“你的朋友,那看样子应该年龄不大,竟然有这等医术,有时间能让我见见吗……”刘惠媛感兴趣的说道。
楚明月面色微红的说道:“嗯,知道了娘亲……”
……
颜家商坊的一家药材铺中,一个人躺在地上的担架上,周围抬着他的几个大汉怒气冲冲的对着药铺掌柜大骂着。
“你个黑心的药铺……你看看你们办的好事,一个普通的跌打药,把我兄弟弄成他娘的什么样了……”领头的大汉话刚说完便拿起手中的棍子将柜台砸了一个窟窿。
“这位先生,别动手……”
大汉也不听掌柜的话,痛心的对着围观的群中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看看,就是这家黑心的药铺,本来我兄弟就只是磕伤了小腿和胳膊,本来想着这颜家的药铺也算是老店铺了,信誉还是有的,谁知道用了他们的跌打药后,我兄弟的腿就成这样……”
大汉一边说一边将裤子和袖子撸道膝盖和胳膊肘下,露出了那肿胀黑紫的小腿和胳膊。
围观的群中看见了之后,露出怜悯,纷纷指责大骂。
“娘的,这该死的奸商……这是他娘的要害命!”
“没错,没错……这颜家的人心真黑,竟然卖假药……”
“砸了这帮狗娘养的店……”
……
大汉听到身边的父老乡亲的话后愤怒的说道:“还望各位父老乡亲为我们声张公道!”
“谁在捣乱!”就在大汉的话刚说完,门口传来一刀不怒自威,中气十足的声音,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颜金,身后还跟着一些人,当然,苏流、孟珊、方柔也在其中。
苏流一听有人在闹事,便跟着一起来,最起码以自己的医术,应该能看出到底是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东家好……”掌柜的恭敬的离开柜台,拜道。
“嗯……具体怎么回事……”颜金问道。
掌柜的低声的对着颜金说道。
“……嘿,你这小子,给老子滚开,别碰我兄弟!”大汉指着仔细看着躺在担架上人的苏流,呵斥道。
苏流也不生气,只是嘴角浮现出一股嘲笑。
“爹,这件事交给我吧!”苏流平静的说道。
颜金疑惑的看向苏流,说道:“你有办法了?”
“嗯,不敢肯定,但也有九成的把握!”苏流肯定了一下。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在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后,苏流看向大汉,朝着伙计说道:“拿把刀来,记住一定要够锋利,够快……”
“这……”伙计看了看颜金,见颜金点头,便前去拿刀。
苏流拿着手中的刀,摸了摸刀刃,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不错,好刀……”
大汉挡在苏流的面前,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娃娃,怎么,你家卖假药,难道还要杀人灭口……大家伙,看看这黑心的狗东西,想要杀人灭口!”
围观的百姓们也都开始对着苏流指指点点。
苏流微笑的一只手轻轻一推大汉,便将大汉推到五步之外。
大汉惊骇的看着苏流,刚才想要反抗却被眼前的这个白净的少年给轻易的推开,这足以证明,这个少年不简单,大汉虽然块头大,但是却并不笨。
“兄弟,我是个医生,我看你这腿和胳膊怕是保不住了,为了你的生命,我只能把你的腿和胳膊砍下了,然后我们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后半生,只是这钱最后是否到你手上就不一定了,如果你要报官,你就报吧,相信我们会解决好的……”苏流微笑的说道。
只是这微笑在大汉及其他人看来是那么的可怕……颜金也是皱着眉头,但是却没有动,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样做有其他的深意。
“停……停……”躺在担架上的人大喊了起来。
苏流继续笑道:“怎么了,不装了……只是,很可惜!”
“停……停,停,小兄弟,你知道了?你就让了我这一次吧!”‘伤者’求饶道。
苏流没有言语,抓住‘伤者’的裤腿和衣袖直接一刀划过,伤者害怕的闭上了眼,大叫了起来,其他的人也是。
“刺啦……”传出两道声音,只见‘伤者’的裤子和袖子一下子便被苏流撕扯开来,露出里面肿胀红紫的腿和胳膊。
只是这腿和胳膊上都分别被绳子给系着。
苏流二话不说,直接去解绳子,随后拿出随身的药酒涂抹着。
“这位大哥,以后可不能为了钱这样害自己,这幸亏是我,如果是别人,你这腿和胳膊让你这样祸害铁定残废,这药你拿回去涂抹……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现在应该有点感觉了!”苏流将药酒递给了‘伤者’。
‘伤者’羞愧的低下头,随后惭愧的说道:“大家伙,父老乡亲,其实我和我的这些兄弟是拿别人的钱来找茬的,多谢你了,小兄弟,唉!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真不该贪图那一吊钱,小兄弟,那让我们找茬的人,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