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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少量的几个甚至期待凭借这个宴会某些人也许就被某个富商看中,然后赎出去当个小妾什么的,那就真的一生衣食无忧了,又或者攀上个看的上眼的,趁机脱离了齐晏堡也不错。

因为齐堡主的那些个侍妾真的是很难伺候,动不动就那下人出气!可是为了每月的俸银,他们也只能忍着,所以他们常常处于矛盾之中,既想要离开又舍不得!

而这些就是那些下人的心理过程。

那上面的人呢?

齐晏堡上下为了此次生辰可是煞费苦心,他们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甚至还把整个堡内几乎全都重新粉刷了一遍,也添置了很多新的家具之类的东西,把那些长久用着,现在已经劳损的都扔掉了。

本来齐衍并不是那迂腐和奢侈之人,这次之所以大宴宾客,除了明着是为他祝寿之外,更重要的一点:这是宇的意思。

就目前的朝廷的形式来说,近年来金银的制造量大幅度的减少,而因为朝廷没有找出怎样鉴别真假金银的方法,所以他们常常无法判断下面的人送交国库的银子的真假。

仅仅就凭借这一点,每年国库的损失就难以计量,如果长此以往,将会对国家造成一个隐蔽的巨大的威胁,而作为国主,又岂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猜测就能知道这些减少的量很有可能都流入到了某些官吏或手中,用于他们巩固自己的势力或是拉帮结派,又或者正有一只巨大的幕后黑手,企图操纵这个国家的命脉,以此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这些已经隐隐的露出端倪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还没有找出证据,更加没办法将他们法办,因为他们不仅在行事上滴水不漏,在账面上做更是天衣无缝,就连不凡都没有发现其中的漏洞之处。

为了初略的测试一下他们的猜测,所以就试着以齐衍生辰这个特殊的日子来试试这潭污水究竟有多深!

而这一切依仗的就是齐衍特殊的背景实力和处在商人和朝廷之间的特殊身份,他们相信某些人为了巴结这位“齐堡主”而在礼单上埋下赌注——这就是此次宴会的最终目的。

本来这是一件无所谓好坏的事情,毕竟为了某种目的而不得不如此,他也必须忍受这些熟和不熟的人之间的聒噪。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齐晏堡大厅的偏厅内。

香炉在燃烧着,火炉也燃烧着,那淡淡的冷气几乎不能灌入这房间内,桌上的茶水是热腾腾用来招待客人的,就连桌子椅子都重新粉刷了一边,这一切都说明了主人对客人是多么的敬重,同时也说明这里的确是一个待客的好地方。

但是此时的坐在偏厅主位上的齐衍,却恨不得眼前的男人彻底的消失在他的面前!只因为他不是客人——而是仇人!

因为他是翁同书,翁月眉的父亲,一个胆小如鼠卑微懦弱的男人!也是间接害死了他父母的凶手!

但是此时的齐衍却眸中闪过阴鸷,那眸底的阴沉和憎恨直直的射向眼前这个不停抹汗的五十岁上下的肥胖男子身上。

看着眼前这给身材矮小,肚满肥肠的男人,一抹深深的嘲讽和不屑毫不掩饰的射出。那懦弱而卑微的眼神,那点头哈腰的奴才相,那不断抹着虚汗的动作,这所有的一切都让齐衍觉得即使是他亲手杀了他——那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

给人最大的报复并不是让他死亡不是吗?他要翁同书永远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稍微的消弭他仇深似海的愤怒。

这所有的恩怨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当年,齐衍的父母,即当时名震天下的剑客齐无争和其夫人井于双是江湖中一对人人羡慕的贤伉俪,他们为了整个武林的公道不遗余力的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并运用自身的财力帮助了很多遭难的人,同时广结善缘,在南韶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且在武林中赢得了“无双侠侣”的美称,可就是这样的一对夫妇却在一次出游时惨遭杀手的伏击,那时候父亲为了保护怀有身孕的母亲,两人不得不且战且退,但幸运的是他们逃脱了,只是父亲却受了重伤,母亲也动了胎气。

而当年的翁同书仅是一个小小的郎中,他在上山采药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那对遇难的夫妇俩,本来以为他是好心的收留的,却不想他包藏祸心!

翁同书的贪生怕死不仅害死了他的父母,使得他们含恨九泉不说,那些杀手竟然连他那没有出世的弟弟或是妹妹也不放过?!

而齐衍也知道也许就是这样一个原因,让他对单纯的不凡总是存在着一种近乎父兄的情感,或者说是一种亲人归属的寄托。

怒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让齐衍在幼年时就饱尝了孤儿的艰幸,让他受尽了孤独于世的寂寞和孤寂,虽然知道他不是主谋,但是齐衍的恨却依然无法平息,所以他才想到用他的女儿来偿还,却没想到——

那个女子为什么是这个男人的女儿?!

他原本以为他的女儿会和他一样的性格的,可是却没想到……而他竟然把她赏给了不凡,还说了那样的话?!

悔意一闪而过,齐衍的双眸更冷了,发白的骨节说明他的耐性快正待考验中。如果眼前这个老头再不识相的话,他即使要侮了自己的手也要亲自宰了他!

他怎么可以厚脸皮的对自己提出要求?!而且还如此理直气壮的进入齐晏堡,他怎么可以如此叫嚣着要见自己的女儿?!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就必须听他的指示?!“齐……齐堡主,我要见我的女儿!”虽然害怕,但是翁同书还是鼓起勇气争取自己的权益,可是他的眼光一对上齐衍的眸子就不由自主的撇开。

“你想见她?”齐衍伸开五指,平淡的问道。一想到那个钟灵毓秀清理脱俗的女子竟然是眼前这个畏首畏尾的男人的女儿,他就觉得一股气闷不断的在心底发酵。

他根本就不配拥有那样的女儿?!

“齐堡主,我……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儿!”擦了擦额际的汗渍,翁同书继续不怕死的说道,“再说,女儿归宁日都没回家,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也要来看看,她过得……”过得好不好?

他的话了似乎有些微的责备意味,但是私底下的意思两人却心知肚明。被无缘无故的在新婚宴上休弃,然后在被这无情的男人赏给了一个寂寂无闻的男人,相信是女儿都不会好过吧?虽说他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牺牲女儿,但是怎么说女儿也是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说不心疼还真是假的。

此时的翁同书也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愧疚来,女儿是他养大的,可是现在却被他这个父亲给——

“堡主,请让我看自己的女儿!”不自觉的,翁同书的声音开始镇定起来。他这个父亲也许不合格,但是看望出嫁的女儿是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没有必要感到汗颜或是退缩。就算被侮辱了也不要紧,起码“遭受侮辱”并不会让他送命,而如果不这样做,也许他连命都没有了!

翁同书的脑子里不自觉的出现了那天晚上突然出现在他房内的黑衣人。因为那男人说只要他去齐晏堡看望自己的女儿,他就可以饶过他的性命。

相对于丢掉自己的性命,他宁愿来这里承受齐衍的怒气。不知是不是他也存在着那么一点机敏,他知道齐衍不会轻易的杀了他,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

可是他的心底还是忍不住的会觉得惊慌失措,那种自己的性命随时掌握在他人手中的不确定让他的额头又开始流汗了。

看出翁同书的突然闪过的惊慌,齐衍只认为那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所致,所以他仅是拿起桌上的热茶轻啜了一口,冷硬的拒绝道,“如果我不准呢?”

“你——”翁同书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拒绝,本能的的就要反驳,但是一想到自己此时的立场,声音马上又软了下来,“齐堡主,您大人有大量,为何不让我看望小女呢?”

齐衍没有回答,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有些窘迫了胖脸,“翁同书,你最好搞清楚,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这么做?!就算我让你们父女永生不再见你又能耐我何?就算我把她扔进妓院让她成为妓女,你——”说道这里,齐衍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邪笑,“——又能如何?”

翁同书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白了,膝盖一软,他瘫软在地,只能惊恐的瞪着齐衍说不出话里,“你……你不能这么做!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他现在开始庆幸女儿不是嫁给眼前的这个有着诡异眸子的男人,而是被赏赐给了另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应该可以保护得了她吧?翁同书的眼底出现一抹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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