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在糜烂的生活中就没有真爱,谁说我们糜烂就不懂得生活,只是我们对生活的追求不一样,我们所遇到的事不一样,或许你会说那是异想天开,等待着时间的毒药将我们毁灭。
但是,请您听我说,来看看我的故事,我的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们经理太多就会麻木,对于爱情,不如轰轰烈烈来一场就可以了,为那一场爱来个生死较量,对于亲情我们珍惜当下便是,何必没事必行,我们哪有如此多的时间,就让我们在这些流逝的时间找到我们自己,一起向那些所谓的灯红酒绿、米兰酒肉的生活中去窥探,那些悲痛,那些辉煌、那些无奈、那些曾经的人们。
那是在雨季,我一个人,不断的回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记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生活是如此的万般无奈,为什么我生活的一切彷佛是一种不可摆脱的魔咒。
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相信什么魔咒之说,那些关于命运的说法,我总是痛恨,或许是习惯了生活的这种痛痒,我渐渐地麻木,麻木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什么都变成了生活冥冥中的过客,那些本属美的东西在我的眼里变得苍白无力,这一切我通通都归结为在艰难的生中苦苦挣扎,只为寻找一次蜕变,那种出污泥而不染的超脱,但蜕变是在晨光时刻,我不断地在晨光里踱步,思索,敲打紧绷肌肉,而关乎脱变的一切,关于晨光里的所有,此刻完全印在绯红的面颊上。
在家人,朋友,以及那些陌生人的眼里我变得有点不可理喻,我所做的在他们看来是如此笨拙,如此不肖人世。
别人的所想、所感、所做无法改变我要走的路;有时候我会变得相当的活跃,热爱身边所有关乎活着,亦或是生命的激情;有时候我会变得安安静静,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彷佛自己已经消失在这喧嚣的尘世,但我不沉迷这两者中的任何一种,我会不断的寻找那种契机性的变化,将属于我的东西落上印记,有时候写下青春不朽,有时候感叹世间本虚幻,何处有尘埃的句子;不是冥顽不化,也不是圆滑世故,只是对事物的一种不断的分析和重组。
或许这就是我生来一点点的爱好,就是将那些不属于整体的东西能够将它组合在一起形成新的故事,在这些故事里我可以不断的变换角色,我可以有不同的心情,有不同的生活,与不同人物进行对话,我习惯这种多重身份的生活,就如同我们一生本是在体验生活,没有像人们说的那样的累。
我始终有这样的观点,那就是我们既然来到了这个一开始我们懵懂的世界,我们何尝不去细细的品味这个世界的酸、甜、苦、辣、麻;我们继承父母给我们的东西,就要好好地珍惜,这种珍惜绝不是那么的简单,但也不难,有的人将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而倒过来却在不断埋怨这个世界,埋怨世人,埋怨身边的种种不好,其实这样只会将自己逼进自己筑造的小屋子里,因为害怕受伤就蜷缩在小小的屋子里,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世俗,这样弥久的虚幻世界里,变得不可理喻,变得怨天尤人,从而也就不了解本美好的世界。
事实上我们的人生也是这样,我们的爱情、家庭、事业、以及我们一直津津乐道的梦想,这些都不是虚的,有的人说什么人生感悟,什么人生感叹,那些都是使人颓废的根源,在这里我只能说,如果生活永远的眷顾你,你就要心存感激,你就要不断的去领悟人生,去谱写自己的光辉;你看到的东西,你想要的东西,那是你的财富,就如同人类从来不会丢弃自己的财富;那些物资的东西,我们应该要看清楚,不要盲目的去追寻。
一个懂得生活的人,其实描述生活也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概括所有。生活不是你生就活着,也不是你活着就是生了。有人说生活是一种艺术,生活是一种哲理。但我觉得生活是一种修行,有的人喜欢一个人选一个清静之地修行,有的人喜欢混杂在人群中修行,有的人喜欢独坐苦思冥想,有的人喜欢跋山涉水行万里路。不管是哪一种修行,都是我们面对时空的一种自我铸造和不断的与宇宙万物合二为一的一种修行。
而我,选择了在紫藤萝的修行,我的一切都是在这里开始,或许是命中注定,抑或是自前生前世里我和紫藤萝在某个午后邂逅的愿景在此实现。
那是在雨季,我踱步慢走,微微细雨,已经下的不知几千年,可我依然是乐此不倦,也是那天见到紫藤萝花。
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紫藤萝花是在年久失修的老四合院里了,听父亲说,那是在几百年前不知是谁种下的紫色藤萝花,当时只知道很美,虽然园子成了废墟,但这些紫藤萝却是留了下来,作为了时间的见证人,究竟是何年何月也无从考证,只知道每一个季节都会按时绽放;老人常说:三月现蕾,四月盛花,花开可半月不凋。可说来也是奇事,据说此花绽放时会发出阵阵音符,人们将之称为福音。
藤萝花绽放的时候煞是美丽。花朵相簇,藤萝有序,花组成顶生、下垂生于新枝顶端或叶腋的长总状花序,每一花序着生蝶形小花;萼钟状,齿裂;花冠伸出萼外,花序下垂,花蝶形,紫色,有芳香。旗瓣镰状,基部有耳,龙骨瓣钝,每到绽放的季节,废园会无比的热闹,藤萝花绽放发出音符,引来翩翩起舞的蝴蝶,废园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舞台,人世间的美丽和喧哗在这里完美体现出来。
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序列,那是对自然的独特理解。
紫藤萝的缠绕是一种生之最高哲理的体现,每一处花开都是相簇和显示着融洽。
那是在宗璞女士的笔下,那种将紫藤萝写的如同人一般,在喧哗的世俗中也揉入了点点滴滴的辛酸和对人事的一种独特的体味。
在文章中藤萝花告诉我们:人亦如花,时代的洪流总会冲走种种令人不快的往事,只要你加快脚步,扬起生命风帆,在闪光的时代中航行,你也会再次盛开,也会是汇成那灿烂瀑布的一朵浪花。
从那以后,我渐渐地喜欢上了紫藤萝,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本已荒废的破旧四合院,成了我四月下学之后的私人空间。
看着紫藤萝,铺洒在墙垣,楼阁,假山,以及人工搭建的框架上,以前从没有涉足,因为种种原因。
蹑手蹑脚向四合院走去,看到的是一尘不染,向里边寻去想看看是谁在打理这一片,找了一圈没有任何有关照理的痕迹。
将这些都抛在脑后,仔细的观察这些花和藤萝,在心中不免兴奋,寻得这样一处地儿。
我从未将这些告诉我的同伴,因为在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地方需要的不是嬉闹和追逐,而是真正的安静。
也是从那以后,我心中深藏了两件事:一是那座荒废而美丽的四合院;二是我一直想知道紫藤萝下的那份美丽下的一尘不染创造者。
以后的每一天,我多出了两件事,一件是去看那座废墟,说的准确的事看望那些紫藤萝;二来是想找出照看藤萝的人。
这样,我的四月是在探望中成了一种习惯,废园的青中带白的墙垣,石头铺就的地面、大理石砌成的台阶,年久失修的小屋子,都成了纪念这里的元素,最后只剩下紫藤萝盘旋在四合院每一个角落的藤萝和缠绵在藤萝上的叶子,将这些元素都紧紧拥抱在一起,如同共患难的兄弟。
通道和破旧的台阶依然是那么的明净,阳光透过紫藤萝,在通道地上印上斑驳的影子,如同古老的印记,记载下藤萝花和时间的痕迹。我试图越过后墙去寻找那个人,始终是杳无音讯,虽然每次欣然的来到这里,但难免会有一些失落感。
这样的情形经过了三个季节,直到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我也没有真正见到那个精心呵护着废园紫藤萝的守护者。
那是踏上我人生另一段行程的时候,我默默在紫藤萝下的许下了一个愿望,那个我一直没有实现的愿望。
离开的那个季节,紫藤萝只剩下了藤萝,没有了叶子的覆盖,秋日的阳光在废园中显得是那么刺眼,园子在阳光的直射下显得更加的寂寥,残垣断壁,几处砖瓦散落,但生长紫藤萝的地方却是一尘不染,格外的明亮,一点不像无人照理的废园的景色。
即使是这样,我总是想到了我们的声就是那么的脆弱,我们总是在被别人保护,或许我们所在的不同背景之下,受到不同人们的青睐,得到不同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