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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悔当初

秋日的午后,晴空万里无云,是个适合郊游的好天气。

华丽的四乘马车从凌殇阁缓缓驶出,沿着京城宽敞平坦的道路往郊外而去。车内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一件明黄色的披风下露出深紫色裙踞,正是点花坊坊主花飘儿;与她同车而行的男子年逾五旬,斜倚在舒适的软榻上,半开半阖的鹰眸透出隐隐的霸气,却是凌殇阁的阁主凌霸天。

看了一眼窗边安静的人儿,凌霸天淡淡地开口:“你这丫头不是忙得很吗,怎么突然想起要陪我这老头子出门了?”

“因为我想偷个懒。”花飘儿收回视线,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有您陪着我,箫逸就不敢多作追究啦!”

“没有我陪着你,他也不敢吧?”笑了一下,凌霸天意有所指。

心思被他拆穿,花飘儿的俏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纤指绞住手中的丝帕,“哪有?除了阁主您之外,哪还有他不敢得罪的人啊?”

“哦?他真的敢欺负你?”凌霸天闻言挑起眉,“那等下回去我就撤了他的职,好好地替你出一口气,如何?”

“阁主……”他一向言出必行,花飘儿着急地想要辩解,却发现了他鹰眸中难得闪现出促狭的光芒,“您又笑话人家!”

她的反应逗得凌霸天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好了,不逗你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到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约莫又行进了半个时辰,缓缓地停在了下来。花飘儿搀扶着凌霸天走下马车,步行进入旁边的桃树林。林子的尽头处有一间简陋的小茅屋,屋前溪水环绕,上面还用木板架起了一座小桥。

看着眼前俨然世外桃源般的景象,凌霸天轻叹了一口气,“我居然不知道汴京城外还有这么个地方!”

“这也是我偶然间发现的。”花飘儿一边说,一边挽着他的手臂步上小桥,“所以叫人建了这座小屋,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坐上一坐,喝杯茶,或是看鱼儿嬉戏玩耍,心情就会不知不觉地好起来了。”

“原来是飘儿的小秘密!”凌霸天了然地看着她,“那你今日带我来,不怕我也喜欢上这里,从你手中抢了去?”

“我还怕您不喜欢呢!”扶着他在茅屋外的石桌边坐下来,花飘儿亲手为他斟上茶,“您啊,前几天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喝药,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您的身子!所以我今天才专程带您来这里,好让您散散心、消消气,您今天什么都不要想,好不好?”

听完她这一番肺腑之言,凌霸天拍拍她的手,笑道:“还是闺女最贴心!”

“能得到阁主如此的赞赏,飘儿真是不胜荣幸!”花飘儿笑得嫣然,站起身从屋子里拿出一副棋盘,“光喝茶没什么意思,不如飘儿陪您下盘棋吧?”

“下棋?”凌霸天略微沉吟了一下,点头,“可以,不过光下棋也没意思,不如我们来赌一局,你觉得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有这个提议,花飘儿感兴趣地眨眨眼睛,“赌什么?”

“等下完棋,我自然会告诉你。”凌霸天一边说,一边执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来吧,让我看看这几年你的棋艺长进了多少,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真的?”这个赌注很诱人,花飘儿扬起秀眉,“那我不客气了!”

三尺棋盘,攻城掠地、风卷云残。

过了大半盏茶的功夫,棋盘上的局势渐渐明朗起来。虽然从表白上看来,黑白子旗鼓相当,各自占据了半壁江山;可最后数子的结果,依然是花飘儿以寥寥几子之差落败,她见状沮丧地嘟起红唇,“我输了。”

“已经大有长进了,如果再下一盘,输的人说不定就是我呢!”凌霸天端起手边的茶,放在嘴边浅品着,“现在,该兑现我们的赌约了吧?”

“阁主想要飘儿做什么?”花飘儿不解地看着他。

“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一件事,”放下手中的茶杯,凌霸天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子,“这个时候,箫逸跟迟暮在做什么?”

花飘儿闻言浑身一震,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吗?

她今天缠着他出门,想让他散心是一个原因,可最重要的是,凌迟暮和箫逸要趁着这个机会,帮傅昊堂夫妇从凌殇阁逃走!那****赐的毒酒,早被箫逸暗中掉了包,所以傅昊堂并没有真的死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安全地离开了凌殇阁。

思及此,她稍稍安定住微慌的心神,镇定地为他添上新茶,笑答:“他们在做什么,飘儿怎么知道呢?”

“不知道,那就猜猜看。”凌霸天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神色不变。

“阁主……”他目光中的神情,说明他已经知晓了一切,花飘儿低下头绞玩着手中的帕子,“您既然都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随我出来?”

“如果我不出来,你们这场戏怎么还能演得下去?”凌霸天端起茶吹了吹,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样岂不是扫了你们的兴吗?”

花飘儿抬起头,一脸歉疚地望向他,“阁主,对不起,我们不是要违抗您的命令,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听到她的话,凌霸天不怒反笑,“飘儿,你还记得你跟箫逸是什么时候进阁的吗?”

“记得,到明年就整五年了。”

“是啊,五年。”凌霸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昊堂比你们进阁早得太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差不多是第十八个年头了,养个儿子也不过如此,你们真的以为我会狠得下心杀了他吗?”

此言一出,花飘儿呆住了,“阁主的意思是……”

“我早就知道箫逸为了救人会暗中做手脚,所以我没有拦着昊堂喝下那杯所谓的毒酒。”想起那日的情景,凌霸天微微合上眼,“事发之后,我一直在等,等你们主动地跟我坦白。我告诉自己,只要你们肯承认所做的一切,我就会既往不咎,可是我没有想到一直到了这一刻,我还是听不到一句实话……”

这番话说得花飘儿无言以对,眼前这个人虽然名为他们的主子,可实际上却更像是他们的父亲,平日里对他们的要求是严厉了些,可说到底还是心疼他们的,结果他们这些做儿女的,却这样骗他、伤他的心……

她咬了咬唇,在他面前跪下来,“阁主,飘儿知道错了。”

“起来吧。”凌霸天叹了口气,扶着她起身,“在外面耽搁了这么久,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该回去了。”

花飘儿搀扶着他朝林外的马车走去,思量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为傅昊堂求情道:“阁主,您真的不能……放过昊堂他们吗?”

他既然早已经察觉到这件事,就一定派了人跟在昊堂他们后面,一找到适当的时机就会将他们抓回来,那么她、箫逸和凌迟暮所做的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不肯放过他们的人,并不是我。”凌霸天看了她一眼,如是道。

他话中另有所指,花飘儿自然听得分明,当下也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两道好看的春山眉不知不觉地拧在了一起。

或许这次,他们真的是做错了!

“废物!一群废物!”

从凌天拽梅里传出的怒吼几乎掀翻了房顶,凌霸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跪满一地、不敢抬头看他的下属,脸上如同蒙了一层寒霜,“我叫你们去把人追回来,可是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居然能把人给我追到悬崖下面去,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留着你们还有何用?”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跪在地上的人个个磕头如捣蒜,“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啊……”

最镇定的是跪在前面的侍卫统领高羽,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试图为自己以及同伴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属下们从汴京城外一直追到山,可是无论如何劝说,傅堂主都执意不肯跟属下们回来,最后还从万丈崖上跳了下去,属下们根本就来不及阻拦……请阁主明鉴!”

听完他的解释,凌霸天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他不再发一言,跪在底下的人更是诚惶诚恐,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刻脖子上的脑袋就会搬了家。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但是很快又被门口响起的声音打乱了,“少主,你不能进去!”

“让开!”温润的嗓音里透出不容人拒绝的威严,是凌迟暮。

奉命守在门外的人尽忠职守地拦着他,可凌迟暮却铁了心要硬闯,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凌霸天冷冷地开口道:“让他进来!”

门被人推开又合上,一袭天青色衣袍的凌迟暮缓步走进来,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阁主说。”

这句话虽轻,却令众人心头如释重负,彼此互看了一眼,见盛怒中的主子似乎也没什么异议,这才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

凌迟暮撩开衣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怎么样,爹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您开心了吗?”

听出他话语里淡淡的讥讽,凌霸天狠狠地瞪着他,“凌迟暮,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不,您误会了。”凌迟暮摇摇头,目光投向高高在上的父亲,“我今天来,不是要教训您,因为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娘就教我要孝敬您,无论如何都不能忤逆您,这些话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他的话令凌霸天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为什么不能提?”凌迟暮挑了挑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拔虎须,“娘走了整整十六年了,这些年我每次提到她,您都是这个反应,我很想问您究竟在怕什么?您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吗?您不是一直都认为娘的出走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凌霸天气得浑身发抖,双目赤红地瞪着他,却也只说了两个字:“逆子!”

“好,您不喜欢我提娘,那我们就不说她。”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渍,凌迟暮若无其事地接着说下去,“昊堂呢?他们兄妹三个十几岁就进阁了,一直跟随在您左右,像对待父亲一样地侍奉您,您怎么就能狠得下这个心?”

“就算您不念这十多年的父子情义,也不念他多年来忠心耿耿地为您做牛做马,可您就不能念在您还欠他们傅家一条命的份儿上,放过他吗?”

最后一句话仿佛刺到了凌霸天的痛处,他缓缓地合上了双眸。

凌迟暮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反常,这番话压在他心里太久,他不吐不快,“昊廷已经死了,他在他自己的婚宴上用命救了您;昊堂跟嫣儿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大哥,傲君到现在还走不出痛失挚爱的阴影,可他们从来没有过半句怨言,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您卖命,难道这么多人为您所做的一切,在您的心里还抵不上一个什么紫玉珏?”

“说够了吗?”凌霸天终于开口,却依然闭着眼睛。

“不够!”说到这里,凌迟暮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以前您做的许多事,即使看不过去我也从来不说,因为我知道您做的都是大事,会有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可是这一次您做的实在太离谱了,竟然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东西,就逼死了对您效忠的人,您这么做真的不怕大家对您寒心吗?”

“为什么您做事永远都只顾着您自己的感受?为什么您从来都不会为别人想想?当年您的一意孤行逼走了娘,接着是昊堂,那下一个呢?下一个会是谁?箫逸?飘儿?还是我?”

顿了一顿,他抬起眸子凝望着面前的人,又缓缓地问了一遍:“爹,下一个会是我吗?”

“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凌霸天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面退了几步,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爹……”

“出去!”没等他说什么,凌霸天便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给我滚出去!”

仅仅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一阁之主,让人觉得他刚才的脆弱只是自己眼花罢了,凌迟暮眸中的神色变了几变,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安静的屋子里又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很轻,但以凌霸天的耳力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微微皱起眉头,放下支额的手正欲发火,却看到这次进来不是别人,而是副阁主箫逸。

“你也是来教训我的吗?”

箫逸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摇头,“不是,我要亲自带人去崖下搜寻昊堂他们的尸体,特地过来跟您说一声。”

听到他的话,凌霸天似乎怔了一怔,随即摆摆手,“去吧。”

“有了消息,我会立刻派人回来通知您的。”箫逸说着,颔首施了一礼,举步朝门外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他身后响起了疑问的声音:

“为什么你不怪我?”

“飘儿都已经跟我说了。”依然面朝着门外,箫逸的口气冷冷淡淡,“这件事是我们任性在先,不能全怪您。迟暮他也是太过伤心,才会冲撞了您,晚点我会去劝劝他,您就别放在心上了,好好歇着吧。”

他的话说完,人也已经消失在了门外,凌霸天怔然地望着紧闭的房门,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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