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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真心假意?

马上就接近午时,阳光明媚。

锦绣庄里,柳非君的这间房间光线最好,透过窗户洒进来,一室明亮。

窗边的台上,细颈瓶里插着一束紫白小花,放眼望去,还以为是真的,但是仔细看来,却发现竟然是用碎布做成。

但是就是这四季不凋谢的布花,让整个房间有了生气。

柳非君背光坐在光影里,看着门外那个儒雅的男人,从走廊的另一头,一步一步走来。

看着看着,柳非君嘴角慢慢浮现笑意,以为有了护身符就安全了?刚刚赔偿了大笔的银子,此时却跑来她跟前招摇,又或者说是来算账的?当真是脸皮够厚。

柳非君慢慢收回了思绪,当楚信彦的脚踏进门里,柳非君已经换上了那副淡漠疏离的模样,“楚当家稀客啊!”

楚信彦这次竟然没有恼羞成怒,双手抬了抬,抱拳道,“好久不见,柳当家风姿依旧!”

“楚当家也是!”

两人坐下,柳非君没有说话,对于此人,她已经不想要再佯装无事了。

早就撕破了脸,还装个什么劲儿!

“柳当家不好奇今天信彦前来的目的?”楚信彦喝了口茶,慢悠悠的问道。

“来者是客,锦绣庄打开大门做生意,难道每个上门的人,非君还要问问人家是来做什么的?来绣庄自然是买成衣或者订绣品的!”

楚信彦一窒,看了看柳非君面无表情的样子,压下心头的火,道,“柳当家对信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非君忍着心里的恶心,此人当真是脸皮够厚,前些日子还跑到这里撒泼打滚,现在又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既然你要装,我奉陪,“怎么可能?”

楚信彦面前一笑道,“柳当家想必也知道,前段时间,楚家茶行出事,楚家赔进了一半儿去!”说着若有所指的看了看柳非君。

可是,柳非君不动声色,回望楚信彦,“听说了,不过楚当家年少有为,处理得当,听说也只是损失了点钱财,并没有大的损失!”

楚信彦咬了咬牙,没有大的损失?赔进去一半儿还叫没有大的损失?“这一半儿楚家,柳当家觉得不大?”

柳非君一笑,大不大,和她有关系么?再说了,接下来,他会慢慢尝到失去更多的滋味,这才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就受不了了?

柳非君在心底冷冷嗤笑一声,脸上却挂上了庆幸的神色,“楚当家应该往宽了想想,破财免灾啊,人没事才最重要!”

楚信彦使劲握了握手中的扇子,目光幽暗的看向柳非君,脸色十分难看,柳非君暗算了他,害的他损失惨重,竟然还一本正经的劝他往宽处想?

好半天,楚信彦才把翻涌到喉头的甜腥给咽下去,脸上慢慢褪去了怒色,“柳当家果真胸怀宽广!”

柳非君笑着点点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世上小人太多,如果都个生气的话,还不要气死?”

楚信彦岂能听不出她言语之中的机锋?温润一笑,“希望柳当家以后遇到事的时候也能如此想!”

“不需要!”柳非君斩钉截铁的回复,目光锐利的看向楚信彦,“非君多行善事,不会与楚当家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情的!”

楚信彦一窒,这个娘娘腔,当真是翻脸了,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映射他。

不过,想到他刚刚拿到手的东西,不由得一笑,楚信彦迎上柳非君锐利的目光,“那就祝愿柳当家吉星高照了!”说完又道,“柳当家,你说如果信彦也开设一个船行,如何?”

柳非君一愣,她还没有预料到,开船行?“楚当家什么时候对船行这个感兴趣了?”

“柳当家都能拿了茶引赚足了银两,为何我不能对船行感兴趣?”

柳非君脸色莫名,不过片刻,就笑出来,“如果是这般,那楚当家以后和非君就是同行了,还要楚当家手下留情啊!”

楚信彦一晃神,为何柳非君没有任何惊慌?“在船行这方面,柳当家是行家里手,此次信彦前来,也是想要讨教一二,还请柳当家不要吝啬教授啊!”

柳非君微微一笑,“那是当然!到时候只要楚当家有求,非君必应,开设船行不简单,前期筹备,船只打造,仓库等等,如果到时候楚当家需要,非君可以派得力的掌柜过去,给你指导一下!”

楚信彦眉梢一挑,这么大方?有什么阴谋?不过,还是笑着应承下来,“哪敢劳动柳当家的得力手下,只求到时候柳当家能够多走动几回,让外人看看柳当家对我们照应有加,信彦就知足了!”

柳非君暗暗一笑,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说的就是楚信彦这种人,他开口要你教授,可是你热情的满口应承下来,他又反过来开始提防你,“只要楚当家需要,非君定然鼎力相助!”

楚信彦满脸感激的对柳非君一再道谢,若是不知道之前两人的纠葛,还以为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柳当家可知道,为何信彦会突然想要弄个船行?”楚信彦得到了柳非君的应承却一直不说告辞,两人静坐了一会儿,楚信彦忽然问道。

柳非君一笑,不管是为什么,她都十分欢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本来她要入茶市对付楚信彦,还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楚信彦熟悉的领域,可是他翩翩要送上门,建船行?

柳非君在心底啧啧称奇,有些人想死,你拦都拦不住!

“非君还真不知道,楚当家可愿相告?”柳非君佯装很有兴趣的问道。

楚信彦略一沉吟,忽然脸上显现出几分无奈,“柳当家也知道,之前楚家因为被他人陷害,损失惨重,大半个楚家都赔了进去,不过”话语一转,目光盯在柳非君略显妖娆的脸上,“好在,信彦一早就有了新打算!”

说到这里,楚信彦停住了,看向柳非君。

柳非君一笑,知道他在等她询问,偏偏端起了茶,品了起来,不搭理楚信彦那个茬儿!

楚信彦略等片刻,见她不问,才说道,“信彦上次去京中结识了贵人,此次信彦拿下南方一半儿的盐运,也算补上了之前的损失!”

虽然声音中略带遗憾,可是表情却十分愉悦。

柳非君一愣,他拿下了一半儿盐运?

上一世,楚信彦靠着楚家柳家两家的势力,拿下了三分之二,可是那是在半年以后,为何这次提前了这么早?

柳非君愣神之际,楚信彦在仔细的打量她,看到她脸上浮现的不可置信,还有惊讶,不由得从心底弥漫出高兴。

以为在茶市上打击了他,他就会一蹶不振?

楚信彦嘴角调高,目光轻蔑的看着柳非君,茶市不过是和一些泥腿子打交道,可是盐运?

盐是什么?

那是和铁一样,朝廷实行专卖的,也是家家户户的必用之物,而茶呢,却不过是个调剂品,只有富户才用得起。

柳非君忽然从愣神中惊醒过来,看了看不可一世的楚信彦,低头一笑,再抬头,脸上只剩下关心,“楚当家果真好机缘,不过楚当家自来就有本事,也该担当此重任!”说完看向楚信彦,一脸的不可言说之情,“不过,楚当家……也要小心一点儿!”

楚信彦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柳非君的心思他还能不清楚?请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因为自己没有拿到盐运,就开始想要耸人听闻!

“既然楚当家不在乎,非君也就不说了,”柳非君很适时的停住,“那就祝楚当家旗开得胜!”

柳非君忽然不继续说下去了,楚信彦的心又被吊起来了,“柳当家既然有忠言相告,何不直说?信彦洗耳恭听!”

柳非君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盐运自来由朝廷把控,此次交托给楚当家,必定是对楚当家十分的信任。但是……”柳非君看了一眼楚信彦,担忧的道,“官盐自来把控严格,私盐却也十分猖獗,楚当家接了这次的盐运,航运之时必然要好好把控,若是被私盐贩子钻了漏洞,那可是大罪!”

说完,见楚信彦脸色变得凝重,柳非君又道,“盐运朝廷一直把控,这方面的能人多集中于官家之手,楚当家手头定然缺少这方面的人才,若开始运输,还需向朝廷开口,多要几个监察之人才是!”

楚信彦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他光顾着高兴了,根本就没有想那么细,现在想来,他是不是还该开口要几条运盐的船?

果然,柳非君继续又道,“盐是易溶的东西,运输储藏要求必然严格,估计朝廷有专门打造的船只,防潮防湿才对!”

楚信彦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忽然,楚信彦抬头看向柳非君,她果真是为他考虑?

柳非君大方的迎上楚信彦审视的目光,笑容浅浅,“楚当家,非君在盐运方面是彻头彻尾的外行,不过也就是胡说几句,你自己还要斟酌一番才对,毕竟盐运不是普通的事情,这都是牵连着家族的大事啊!”

楚信彦一愣,然后便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柳非君说的含蓄,其实就是说,如果盐运出了问题,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柳当家可还有其他建议?”楚信彦谦恭的问道,不得不说,做过船行的人,有经验,提出来的都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柳非君敛了眉目,低头仔细的思考,好半天,才抬起头,目光浅淡,看向楚信彦,“楚当家,非君又想到一事,也是十分的重要!”

楚信彦眉头一皱,“何事?”

柳非君担忧的道,“水贼!”

“恩?”

“水贼与官府自来势不两立,此次楚当家接了官府了差事,水贼若是闻风而动,很难保证他们不对你下手!”柳非君沉重的道,“而且,楚当家的船行是新手,水贼惯会欺生,上次秦四少爷不也是因为脸生,才被水贼擒了,顺带还连累了你家二少爷!”

楚信彦非常认同的点点头,“柳当家,柳家的盛世船行在青阳河上多年,一直比较顺畅,应该和水贼有几分交情,还请柳当家给信彦在中间牵一牵线儿,如何?”

柳非君赶紧摇头,“楚当家,非君可没有这本事,上次去离岛,若不是备足了银子,又有秦堡主相护,柳非君也是要折在岛上的,你以为水贼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么?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啊!”

“那该如何?”楚信彦眉头一皱,这些关系总要在船行运行之前先打点好,等到船入河了,再下手,那就晚了!

柳非君想了想道,“楚当家可听过拜岛?”

楚信彦点点头,听说船行好多当家或者掌柜,都曾经孤身上水贼的岛,拜岛,应该就是暗中给水贼银子,然后水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楚当家可以去拜岛,”柳非君说完想了想又道,“或者楚当家也可以去离岛,毕竟二少爷曾经在那里呆过,一回生,两回熟,可以让二少爷从中周旋一下!”

楚信义?让他周旋?不过是个脑满肠肥的废物,出了会喷饭花钱还能做什么?

楚信彦脸上没了之前的炫耀之色,此时只剩下担心,“他还不如柳当家有几分胆色呢!”

柳非君耸了耸肩,悠闲了端了茶碗喝茶,心底却冷冷一哼,真真假假,给你两条中肯的意见,你就上当了吧?

接了朝廷的差事,却要去水贼那里拜岛,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朝廷的脸么?

不出几天,朝廷上一准儿沸腾。

楚信彦还在纠结如何过水贼这一关,根本没有注意到柳非君悠闲惬意的模样,好半天,忽然说道,“柳当家,你们船行每次都是如何给水贼银两?不然,信彦将银子给你,你直接将两家的一起给了?”

想的真好,自己不用出头,什么都解决了!

柳非君暗地撇了撇嘴,脸上挂上一丝为难,“楚当家,不是非君不帮,明日非君就要去怀州,实在是归期未定!”

说完,柳非君忽然又笑了笑,看向楚信彦的目光满是揶揄,“再说了,楚当家就不怕非君在中间扣了?”

楚信彦一窒,确实!

柳非君是他的死对头,她会好心替他出头?借着就又开始怀疑起柳非君的提议,可是想到柳非君说的建议,都十分中肯,又开始拿不定主意。

柳非君弯了弯唇角,生性就有些游移不定,意见越多就越乱,此时的楚信彦就是这样,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楚信彦皱了皱眉,他不能再在这里听柳非君危言耸听,不然他更乱,下定决心,便告辞离开。

柳非君却冷冷一笑,以为走了就没事了?估计现在坐在马车里还在思量她提出来的建议呢!

楚信彦这人有个很大的阻碍就是优柔寡断,总希望事情能够百分百完美,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所以左摇右摆间,就会错过最佳的处理方式和最好的时机。

柳非君坏坏的想,如果楚信彦真的开口向太子要人要船,不知道太子的脸色会成什么样子?

如果,太子再知道楚信彦运着官盐却向水贼纳贡,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吐血!

只要想想,竟然都觉得十分畅快。

这时段,展飞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的笑容,“大少爷,我找到恰当的理由和时机了!”

柳非君一愣,展飞也有收获?

“说说!”柳非君饶有兴趣的问道。

“刚才闲聊,腊月说每逢月中十五,楚夫人都要去上香,楚当家也会陪同,当时候就可以让彩月借机接近楚信彦!”

柳非君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楚信彦此人虽然会和王茵茵鬼混,但是上一世,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女人!

展飞见大少爷似乎没了兴致,便也住了口,等有了效果再让大少爷知道也不迟,不急于一时!

柳非君果然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彩月哪里不要联系太多,别把自己给搭进去!”

“是!”

“楚家有建船行的打算,我走这段时间,你也盯着点儿,看看他们找了什么人,”柳非君说到这里,忽然皱了皱眉,“把咱们的人也看紧一点儿,看看船行有没有人和楚家见面的!”

展飞听了很惊讶,不由得担心,“楚家建船行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家一进来,船市一定会乱!”

“以楚信彦的处事套路,他一进来,定然是先压价,然后等挤死一群人之后,又开始涨价!”柳非君说完,忽然冷冷一哼,“现在我们和其他船家约定的价格已经不是很高,但是因为咱们这边技术好,货物多,所以利润高一点,其他家虽然也赚,可是已经很低了,若是他贸然压价,只会自己赔的更多!”

展飞听了,松了口气,“大少爷英明!”

“行了,船行有沈伯,绣庄有王崇文,楚家再有你盯着,我也就能放心了,”柳非君忽然笑了,“明天我上船,你就不要去了,一时一刻也不能放松!”

展飞立刻严肃认真的行了一礼,道,“是!小的先祝大少爷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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