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理医生告诉她,很多时候快乐是别人给的由不得自己,但如果这个人让你难过,你可以选择不去与之相交。
你需要更广阔的视野,而不是只关注这个人。
可她挣脱不出来,她只想要他,只要他,可不可以。
承夕的房间在久夕隔壁,大半夜,他听到她的哭声,怕她出事,赶紧下床过去看她,走到她床边蹲下身子,却发现原来她是在做梦,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可他见不得她哭,他刚准备伸出手去替她抹去眼泪,便听到她呢喃到,“赟扬。”
他眼神瞬间暗淡下去,手臂僵在半空中,若是细看,竟在发颤。
许是房间的灯太过刺眼,本睡眠浅的久夕呜咽着睁开眼,抱怨道“承夕你怎么在这?”
承夕还是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脑子一时一片混乱,良久回她,“听到你在哭,我担心便来看看你。”
她听了一抹脸颊,果然湿的,“不好意思,可能我做噩梦了吧。”
“没事我先回去了。”不听她回复,他起身,步履艰难地走出了久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