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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另一边一叶和紫虚手印在韩不客背上,二人面上汗水涔涔而下,面色渐渐难看,韩不客也是面色愈来愈红,头上冒出一丝白气。只听的“啵”的一声,一叶和紫虚的手掌忽然弹起,二人被推得后退两步方止住身形,一叶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紫虚也是摇头不语。韩不客“噗”的口出一大口鲜血。雪穗又惊又怒,忙扑过来扶住韩不客,怒视一叶和紫虚二人道:“你们……”

韩不客举手止住雪穗,淡然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无法可医。”而后冲二人颔首行礼道:“多谢大师、真人相助。”

一叶叹道:“教主耗费无数寒暑,方成武学宗师。刚才行功有误走火入魔,却拒绝我二人相助,如今积重难返回天乏术,诚为可惜。”

原来韩让与公羊松士比拚内力时因思婉忽然出手阻止,收手不及反而受了内伤。后与那查对掌之时,更是心神激荡,又为那查的内力所引,逐渐走火入魔。此时一叶和紫虚赶来,他们到此本意是想劝得韩不客回头是岸是岸,约束东来教不再作恶。见韩不客受伤倒地,却也不忍其一代宗师就此殒命,于是出手相救。岂料二人刚刚将韩不客体内乱突乱窜的内力归引,忽又觉其真气又如排山倒海一般返涌过来。二人忙气沉丹田凝功固守,待韩不客真气衰竭之时度入其体内再行引导。谁知韩不客体内真气源源不绝,反而如钱塘潮一般愈来愈凶猛,二人立意固守且互相扶持竟都难以支撑。过了约一炷香功夫,韩不客真气愈加凶猛,一叶二人心中已经了然:这真气并非其走火入魔,而是韩不客一心求死,拒绝二人相助。韩不客拼死迸出的内力何等惊人,二人如同飓风风眼中的两棵树,再也支持不住,被韩不客一波真气相推,只得放开手掌。

韩不客面色如常,道:“在下与大师、真人是敌非友,且也曾做过对贵派不利之事。二人刚刚助我之时,我还道二位要趁机置我于死地,岂料二位宅心仁厚一至于斯。”

一叶道:“教主言重,我与真人不忍见教主受苦,出手相救,乃是我等出家人应尽之事,只是事到如今也无寸功,实在惭愧。”

紫虚道:“大师所言非虚,贫道有一言奉劝教主,这欢喜掌乃是贵教前辈创出的不世神功,但修习者须心中常喜达观乐命。而教主对际遇时运事事执着,件件忧心,其实早已对教主行功有碍。”

韩不客微微一笑道:“二位所说实乃金玉良言。在下志大才疏,为了一己私欲抛妻弃子,四处蛊惑人心发展势力,行阴谋诡计妄图颠覆中原,有今日之报,却也不枉。而二位明知在下罪大恶极,即算救过来尤可能遭到反噬,还是不计前嫌的相助。在下腆居悲喜嗔之列,其实就是一身强横武力,而于其他方面却如甚至不如常人。一念至此,顿感惭愧。如今妻子死在自己手上,教中之事也无所挂心。只一个女儿亦已长大成人,知书达理胜我远矣。在下诸事如今无所挂心,却辜负了二位的好意。”

一叶和紫虚听韩不客已幡然悔悟,不由得颔首称许。紫虚道:“教主曾坐拥数天下第一大教派,手下信徒数十万声势浩大,能人异士丰其羽翼,武力强横斜睨天下;如今苦心经营一朝覆灭,妻亡臣散其势危如累卵,一身功力皆已散尽。看似万念俱灰,其实可趁势革旧鼎新重焕人生。譬如大海之水,可澎湃激昂,做那飞珠跳末,迎日月而生辉,逐浪潮而飒爽;亦可做那平静海流,冷眼观天笑傲日晚,或大浪淘沙浸润无形。那飞珠跳末固然激昂璀璨,却也只是昙花一现,终究回复平静,不似那海流,********大象无形。”

一叶抚掌赞道:“真人所言甚是,引人深思。”

韩不客听了紫虚的话,省悟道:“秒哉秒哉。若是在下早日听到真人这番箴言便好了。只可惜……”他呆了呆,回头看见雪穗立在雨中如痴如醉,全然没听到诸人对话。他心中一阵怜惜,唤道:“莫离,莫离,我把你娩姨给打死啦。”

那查快步奔入谷中,双足落在小径的青石板上“踏踏”作响,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转过一个石壁,亭台楼阁出现在眼前。那查四处奔突找寻,终于看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在树丛后面若隐若现。那女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高兴道:“我说过再也不会跑了,你们不必每时每刻都来监视我。”说着转过身来。

只见她穿着鹅黄色衫子,头上依旧扎着歪头辫,插着一根梨花簪子,梨花的花瓣随着女孩的动作颤颤巍巍。下面是一张轻嗔薄怒的脸,嘴巴微微翘着,活泼的大眼睛里透出一丝忧虑。那张脸一见到那查,立刻松了下来,眼睛瞪得老大,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嘴角也慢慢往下垮,薄薄的嘴唇轻轻颤动。那女孩忽然“哇”的一声便冲那查跑了过来,那查也眼角含泪,走上几步一把将她揽在怀中。那查含泪笑道:“小山,你受苦了。”

君山将头埋在那查怀中哇哇大哭。那查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君山的头发,一只手放在她一抽一抽的肩膀上,心中一阵怜惜。君山哭了好一阵子,又将脸埋在那查怀中半天,方才抬起头来,歉意道:“把你衣服都弄脏了。”那查见她一张小脸笑靥如花,却满是眼泪鼻涕,忍不住呵呵笑了。君山也跟着呵呵傻笑一阵,又嗔道:“你可别笑话我,我今天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啦。”

那查伸手擦了擦君山的眼泪鼻涕,道:“我不是笑话你,我心中好欢喜。”

君山笑道:“我也好欢喜。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那查道:“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等我。”二人心中一暖,紧紧抱在一起。

二人牵着手走出抚仙谷的时候,细雨已停。谷外空空如也,不止雪穗和韩不客不在,连同一叶也紫虚也不见了。那查道:“雪穗说要等我的,怎么不见了踪影?”

君山道:“可能先走了吧。”

二人站在原野中,四面一片孤寂,没有一丝人影。地上微微湿润,却无水流,只路旁的枯草尖端还垂着些许雨滴。那查道:“你知道莫离便是雪穗吗?”

君山看着远方若有所思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当日东来教四川分舵诸人在饭馆之中设计,将那查、君山迷晕,旗使柳融带离君山,而后在一处等待史进钟带戴腾侠前来。期间还用冷水将君山泼醒审问。君山只是说戴腾侠是我大叔,他本事很大,要是等他来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柳融见其只顾胡说八道毫无办法,只得点了她穴道。直等了两个时辰史进钟等人还未到来,柳融暗道不妙,忙带着君山便走。此时君山已偷偷在地上留下了蝶引印记,果然被那查发现尾随前来。柳融几天之后也发现戴腾侠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遂一路北行寻找教中支持。后来甘肃诸帮出手,方才阻住戴腾侠,柳融也得以逃脱。

柳融则将君山带入教中。君山本以为要受酷刑折磨,不料有一天却被人放出来,带到东来教教主之女韩莫离的身边,做了她一个丫鬟。原来那韩莫离不知从哪里看见了君山,说她乖巧伶俐十分喜欢,便央求父亲将君山赐给自己。那韩不客十分疼爱女儿,见此君山没什么武功又年纪幼小,还道她也只是戴腾侠身边的一个丫鬟,便遂了女儿的意思。君山还道东来教又有什么诡计,便收起小心思,跟在韩莫离身边安心侍奉。岂知韩莫离只是每日将她带在身边和她说话,连重活都不让她干。后来那韩莫离冲她打听戴腾侠的消息,君山暗道正戏来了,便半真半假的将那查的事乱讲一通。谁知那韩莫离目光如炬,君山所说之事仿佛她亲在现场,随口问得几句便将君山的牛皮戳破。后来东来教外面的教众又带回来新的消息,君山为了和韩莫离交换那查的新动向,只得将那查的事情陆陆续续讲了出来。

君山开始以为韩莫离只是见那查与众不同颇感兴趣,后来发现韩莫离听了君山的话之后举止有异神思不属,方觉得其中大有蹊跷。只是她一个大帮派的小姐,和一个在江湖上无根浮萍一般的流浪侠客会有什么交集?君山想破脑袋也不得其解。直到后来无意中在她书房看见纸篓中发现一些被撕碎的废纸,有两张拼起来正是“仗剑远扬”四个字,事情方初见端倪。君山不动神色,只用言语慢慢试探,只是韩莫离行事滴水不漏,一点把柄都难抓到。直到毛毛被教主擢升为右护法,还要被收为义子时,韩莫离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后韩莫离问他是否是洞庭湖的毛毛,君山这才确定,韩莫离便是南宫雪穗。只是君山仍然想不通,一个住在四川深山中的姑娘,怎么又成了天下第一大教主的女公子,实在是难以索解。

这期间君山又偷偷逃过几次,每次都没跑远便又被抓了回来。韩莫离嘱咐她最好不要逃跑,东来教与戴滕侠有血海深仇的不在少数,若是跑得太远,谁也保不住你。君山道若是大叔被东来教杀了,我也不要活了。韩莫离平素温文尔雅,听了君山的话忽然发怒道,你不过是他受你父亲所托的一个孩子,他信守承诺保你平安而已,你又算他什么人?凭什么为他殉死?君山也怒道,至少我可以陪他从浙江一路到四川寻你,他也不顾一切的来救我,而你却只会躲在东来教中不敢出来。韩莫离方才知道君山已发现自己便是南宫雪穗。韩莫离幽幽道:“其实我也有我的苦衷。”

原来韩莫离的母亲南宫月明在生她时难产而死,韩不客因此而深恶于她。两年之后韩不客又恋上孙思婉,便将莫离寄养在四川的梨树园之中,只派了几个教众前去服侍照应。其中有个田婆婆密谋带着思婉远走高飞,被看管之人杀死。后来韩不客忙于教中在各地势力的发展,一时顾不上莫离。一日莫离出去玩耍,这一次遇上路过的那查。她怀念母亲,便取了母亲的姓,又喜梨花开放时满树雪白的花穗,便化名为南宫雪穗。而后那查应她之邀请去梨树园一游,而后执意离开去捣毁五毒教。

那查走后,莫离在许愿台上——那是园外的一个台子,平常她需要什么,只要留字在上面,自会有人弄过来——写上“愿那查得偿所愿,捣毁五毒教。”那张条子便交到东来教四川分舵的手里,舵主此时也没空搭理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便派人在乌蒙山蚀骨洞做了一个假的五毒教以供那个叫那查的人捣毁。只是此事被五毒教的人得知,他们听说有人不自量力要来捣毁五毒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便偷偷派了几个人在途中截杀那查。不料那查百毒不侵,那几个五毒教众反倒栽在那查手中。

后来那查回到四川,重会莫离,被人冤枉后追查到江浙。而后莫离为洗刷那查的冤情,只身前往龟岛查探。正四处打探时,被岛上一个叫癞十的洪帮帮众发现。韩莫离本来将他点了穴道,那癞十忽然又跳将起来将韩莫离制住。癞十问她是何人所派,韩莫离只是不说。癞十最后急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圣教的人?韩莫离莫名其妙,道没听说什么神教圣教。癞十问道:“那你这身武功是谁教你的?”韩莫离道:“是我一个姑姑教我的,怎么?”癞十问明了她姑姑的模样,又问是不是有一个清瘦的书生、一个脸上带疤的道姑教过你武功。韩莫离大惊,这些人都曾到过梨树园教她,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癞十道:“因为他们都是圣教中的高手。”韩莫离这才知道自己是东来教的大小姐。

癞十乃是东来教的高手,被派到洪帮内部,听得大小姐乃是帮朋友来探听消息,便帮她易容,协助她在岛上走动。又苦劝她回去,免得教主担心。韩莫离冰雪聪明,见东来教在洪帮之中也有如此高手,那之前四川马自强之死和洪帮分舵被捣很可能亦是东来教所为。之前那查五毒教之行如此顺当,亦有可能是东来教做的手脚。当她质问癞十时,癞十左右支拙说得十分含糊,莫离心下却已雪亮。后来韩莫离回到岸上与那查相会,想与那查说明,却又害怕因此与他决裂,只得隐瞒不说。

直到后来二人与众海帮大战走散,韩莫离在客栈之中等了数日不见那查,倒被东来教中人找到请回到教中。此时韩不客与韩莫离已有数年不见,看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与亡妻却有七八分相似,不由得怀念感伤心生愧疚。偏偏他与孙思婉成婚多年未能生得一男半女,常常引以为憾,故再也不愿女儿离开,遂将亡妻之事告诉孙思婉。孙思婉得知以后非但毫不生气,反倒非常喜欢韩莫离。韩莫离盼了许久的父母亲情骤然而至恍如昨梦,便也一时淡却了与那查相会之意。

直到后来戴滕侠身陷东来教甘肃分舵,韩莫离无意中看见捉拿戴滕侠的佛旨,方知戴滕侠便是那查。念起当初与那查同游之情,思之若渴,便要去于他相见。孙思婉得知以后忙劝住韩莫离,言道此人乃是圣教头号敌人,穷凶极恶,万万不可与之相见。韩莫离便将当日与那查相识相交之缘告诉孙思婉。孙思婉本就宠爱韩莫离,生怕自己乃是后娘不得其喜欢,但又不愿她与那恶人相见,便答应韩莫离将那查放出。后韩莫离得知那查的同党李君山被抓,又软磨硬泡的将李君山收为自己的丫鬟,保护起来。她在龟岛的时候便隐隐觉得东来教有些不对头,此时暗暗打听教中事务,果然得知东来教所图非善。

数年之后,那查为了李君山和东来教结下血海深仇,莫离愈发不敢与那查相见,也不愿放君山回去。期间那查的恩人毛毛来投东来教,反被莫离训斥一通。她在武林大会时亲眼目睹那查与父亲大战,更加六神无主,只在离开时匆匆现了一面。后东来教阻击明朝援军时忍不住与那查相见,想就此诸事不管,与那查远走高飞。只是那查放不下君山,说什么也得把君山救出来。莫离知道总有一天真相大白,那查一定会深恨自己,只得独自离开。

君山将这么多年的遭遇讲完,时候已到了下午。二人坐在一块大石上,双手交握身子紧紧挨在一起。那查看了看远方,灰色天空下的旷野显得烟雾迷蒙。“她大概不会回来了。”那查道。

君山点了点头。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君山道:“这么多年,我每天都在想你。”那查点了点头。君山道:“你若不信,便去问抚仙谷里的那株龙葵和艾蒿好了。”那查侧头看去,却见君山眼睛亮亮的望着远处,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此时虽寒风料峭,那查却觉浑身惬意。又闲话一阵,那查长身而起道:“咱们走吧,也不知毛毛找到若寒和玉琰没有。”

君山也站起身来,笑道:“好,以后你到哪里我便到哪里,我便像狗皮膏药一般跟着你啦。”

那查紧紧抓住君山的手,道:“我也再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二人整日在长城内外找寻。此时瓦剌军已大败而归,明军也偃旗息鼓,曾经的战场宁谧一片。这一日晌午,二人来到一处山林,忽然见一个白影在树间穿行,还未看清楚是谁便不见了踪影。二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李君山忽然发现草丛中有一物明晃晃亮闪闪,往前拾起来一看,是一把匕首,匕首末端系着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绸。二人正奇怪时,树丛之中传来一阵歌声道:“……乌鸦呱呱呱呀,麻拐哇哇哇,我家小娃娃叻,拍手笑哈哈……”

二人分开树丛进去一看,见后面有一个浅浅的山洞,山洞中有一块平坦的大石,周玉琰躺着在大石上,眼睛微睁面色发青,毛毛坐在旁边满面忧色。毛毛见那查到来,大喜道:“大哥,你来了就好了。”又见李君山在旁边,有些面熟却又认不出来,问道:“这个小姑娘是谁?”

李君山大大咧咧的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在这里呜哩哇,你这个小毛毛,连我都不认识了,我们在东来教中见过的。”

毛毛瞪视一阵,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小君山。”忽然发现李君山手中的匕首,面色大变道:“这是什么?”

李君山用手指了指外面道:“这是我们刚才在那边捡的,是你掉的么?”那查道:“这似乎是若寒时常使用的兵器……对了,我们刚才看见一个白影,很快的朝东边去了,很可能也是若寒。”

毛毛大惊道:“我找了她好久了,一直都没找到她。她刚才在这里吗?怎会又不告而别?”

李君山嘟了嘟嘴道:“那定是你得罪了她,要么就是背地里说坏话被她听见,把他气走了呗。”

毛毛思忖了片刻,暗道:“定是若寒听到我刚才与玉琰的话有所误会……她心思单纯,若是就此一去不返,我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忙对那查道:“大哥,玉琰中了五毒教的剧毒,需有内功高强之人不时帮她抑制毒性护住心脉,再徐图救治。”

那查已知毛毛的意思,又探了探玉琰的脉搏,便道:“你去把若寒追回来,玉琰就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她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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