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十三冷漠似乎忘记了最初的任务了,即使这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甚是很像知道这所谓的长生不死之术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为,“只要我们要是能活着离开这里便是最好的了。”
每个人屏息凝神。
小镇,不大,但是热闹非凡。
到处是一片吆喝的声音,南来北往的客商,官人还有那无数的江湖人士在此地谋生,这便是前往江南的最后一镇,没有人知道这什么时候由来,但是都知道这里便是不可或缺的地方,能走到这里,便也实属不易了。
这里只是一个很好歇脚的地方,没有人怀疑它的功能。
“老板,上茶。”涣涣似乎没有理会天云子等人的意见,一个人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坐上了那首席,面对着外面商铺的桌子,刚好几桌摆在面前,似乎这个镇子的全貌能够一目了然。
“怎么还坐上了?”大家虽有十分不满的意见只是见到天云子并没有说什么便也是住口了。
“算了还是忍忍吧,看她还有什么花招,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怎样的无力。”这时候旁边的管家一个劲的说道,只是在天云子阻止了之后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上前找了个位置,只是远离这女子的桌子边上。
只是天云子自己走上去,取下手中的剑放在桌上,时刻准备着,环顾了四周,问道,“涣涣姑娘,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路程?”
“这个不着急,只要我们把握好时间就一定没有问题的。”涣涣在旁边喝着茶,似乎在欣赏着这里的一切景物,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天云子却是从来没有出过山庄的怎么知道会有这样的地方,但只是不断的摇头,拿起了身边的茶杯,“我并没有经过这江南之地,因此并不是很熟悉这一带。”
“那就难怪了。”姑娘似乎饶有兴趣的说道,“我们还可以在这里歇上一天的。”
“是吗?只是我们赶路要紧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天云子似乎还有点担心。
“放心了,我自然是不会拖延时间的,只是你看过之后便是知道我的想法了。”听到涣涣这么说,天云子便也没有多问了,只是不断的盯着过往的行人,于此同行的还有一个团队的,应该是镖局的人,每个人电热身上都有一柄刀,一柄钢刀不断的在手中摩擦,领头的人头顶上一个大大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镖局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名门。
不远处,还有一群侠客,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故作神秘,但是并没有仔细听,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忧,每个人都是知道的,什么事情是该自己知道的,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这个地方,没有名字,没有任何名字,就连每个酒家似乎都没有自己的店铺名称,也只是一家铺子,几个伙计,一个掌柜,几位好厨子,便也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正规店铺了。
几张桌子,古朴,却不失高雅。
每个人的脸上有优点严峻,不知道是心里的担忧还是内心的焦虑所带来的效果。
那一群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这镇子沿着这官道的交汇处延伸着,有山,有水,还挺有一处处廉价好住处。
各式各样的人尽收眼底。
老百姓,一个个平常的老百姓,担着柴火,或茶米油盐,换一点银子过活,络绎不绝,还有走镖的,赶路的,行事的,商人客旅,无往不来。
“这里各式各样的人存在。”天云子自顾自的说道。
“不错,这里但是更多的还有死人。”一句话却是让天云子感觉到了身后的寒意,他不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是知道这么多,不愧是一个长期走江湖的人,但是有一种直觉,是来自心底的信任,这个姑娘并不是什么坏人,至少对自己是没有非分之想的。
他也便独自笑了。
“你笑什么?”涣涣不解的说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这江湖的险恶,看情况你应该是大家公子哥吧?”
天云子没有说话,但是从他气质,还有那白皙的皮肤便可一目了然,不做过多的解释,这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一边的人议论纷纷。
“管家,你看那女子是不是好人,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地方?还带我们去江南,不知道是何居心?”一边的家丁小心谨慎的说道。
管家也是心事重重,眉头不语,没有说话,他望了望对面桌上的女子,只是和天云子少爷在饮茶,似乎还在谈论着什么,很严肃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的听去吃,但是他不知道这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他是答应天重剑老爷,一定要好好保护少爷的安全,但是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做对了。但是他依旧没有反抗的余地。
管家也是重剑山庄为数不多的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十八岁那年便是追随者老爷的脚步,不断的为重剑山庄贡献者自己的毕生绝学,习武,保镖,无所不能。
他的名声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只是现在大多数人早已经记不清除了,十八年前就已经退出江湖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号,就连他自己也将近忘了,名声对于他来讲,并不重要,也是一个甩不掉的包袱,一个沉重的包袱。
“即使到了最后,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少爷的性命,你们一定要多加留意,只是我看这女子并没有害人之意,所以我们应该不用担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管家看了看天云子,便也无暇顾及了。
穿梭来往的人群不断的出现。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因此也便是少了不少的麻烦,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一切都是很不不错的开始,也许最闲暇的时候便是在这旅途的行径之中,这已经足够了。
突然,不远处,一柄轿子出现了,黄澄澄的似乎用黄金打造的,轿子却是八抬大轿一看就是气势不凡,能够立足在江湖人之中的官府之人,此人来头一定是不小的。
只是那轿子出现,每个人都远远的让开,前面两匹高头大马,上面一男一女两位官差模样的人,在一边不断的巡视着周围的环境,看来是很有自信的能够保护轿子中间的人,身后只是象征性的跟随者数十名官兵,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弓箭,长枪。
“姑娘,你看那轿子中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的吧!”天云子似乎嘴角在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羡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远远的看着,无数的江湖人士却也是在一边独自看着,看着这里的一切,看着这里的行人,看这里的轿子中间的人。
“你说,这人是什么来头?”天云子并没有在意涣涣姑娘的想法,只是在望着前面气势非凡的轿子中间的人。
“嗖嗖——”身后的飞镖瞬间出去了。
这一切似乎早已经打破了这是的秩序,整个镇子似乎已经乱作一团了。
飞镖一处,却正是从涣涣姑娘的衣袖里面飞出来的,她并没有蒙面,只是蜻蜓点水猛地飞上了半空中,不断的落下飞镖,不断的砸向下面的轿子。
这一切,天云子并没有反应过来,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神秘之中。
下面的一男一女却也是早有准备,手中的剑迅速的抽了出来,猛地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在不断的飞舞着,似乎早已经足够挡住了这漫天的飞镖,一切就像一场雨一样,一样的令人猝不及防,每个人都远远的后退。只是涣涣姑娘并没有停止手中的飞镖。
天云子见状,终于恢复过来了,不知道这涣涣姑娘和这轿子里面的人有什么仇恨,这样的招式,这一招天云子虽然是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这一招他还是能够知道,叫做流星乱窜,这一招非同寻常,而且能够发出这样功夫的人却非平常之人,天云子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那一男一女却是不断的跃上去,大战在即,身后的士兵们不断的掩护着轿子里面的人,即使现在这样的混乱情况,轿子里面的人并没有出现,没有人能够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也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官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人物。
想到这里,天云子猛地拿起手中的剑,准备上前。